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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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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人有学宫中的名士出面去拜访大儒,还特意找了一个上述中那些对北方风俗不满的一位大儒去打探。可没想到这个了解实情的大儒最后不知说了些什么,将这位袁家出面的名士据之门外。
“夫子经天纬地,学通天迹,可观一窍而全知。既然是夫子让那宫梦仁亲身所请之人,又岂是袁家之人所能衡量?这些人是越来越大胆了,夫子的事情也敢管!岂有此理。”
也许这些大儒想起了乾泰的身份,又会不高兴。用这些大儒的话说:“这两类人都不是吾辈所喜,怎能得夫子看重?哎!”只能叹息自哀而不想接受。可夫子的地位和知识更是受人尊敬,需要这些大儒们去思考思量。
神道的制度和影响如今还没有渗透到这南方大地,没有融入到这世界的风俗文化之中,自然让这些最容易循规蹈矩、遵守礼规的大儒们难以接受,这些人亲身去经历,去看到阴阳两世轮回的好处时,却一样会更加的赞同,这就是学宫这个天下闻名儒学圣地的风采。
书院中少数的一个小圈子里的人知道了乾泰的到来,学宫夫子的弟子从庐陵接来的。这一个围绕着夫子的、学宫真正的嫡系内部儒者的小圈子外的学宫大儒们也知道了一丝消息,学宫来了一个外地的大人物,甚至要比寿春袁家还要有权势,要受到夫子相请,可能谈一些当今天下的大事,也可能是谈古今未有的秘闻,或者是双方要相逢一次辩经述礼让书院里的那些学识渊博的大儒们去观看也不一定。(未完待续。)
第189章 夫子
太阳升起,书院中的朗朗读书声也蔓延而起,禹工去学宫膳食的地方那些早点回来,两人吃过。宫梦仁在早饭后来到了小院,并请乾泰去夫子的小屋中小叙一下。
简易的木屋花圃,在土墙里低矮的花草生机勃勃,一排木屋里有琴声、书香在小院中**。居中一间屋子里是堂厅,屋里下首有两个老儒在听教、作陪、听琴。房舍清净如不在人是烦劳之中,且院落开阔、一排四方木屋居中方正安稳。
只能乾泰一人跟着宫梦仁,两人进入了这样的小院中。乾泰在屋外自然看不到刚刚房屋中的情景,只发现这小院中蚁虫鸟雀都在安详成长,时刻受到着房屋中散发而出的浩然正气的滋养和熏陶。
在这里,乾泰的一身法力好像都受到了影响,那房屋中没有光源,却有大片的浩然正气弥天宣泄朝天空而去,乾泰只可望到普通的木屋和犹如蒸气霞雾般的白气异象。
宫梦仁推开门,进入。
乾泰跟着进去,一帘之隔外面近旁两个大儒正在闻琴在下说笑。叮咚叮咚的琴声不断,房间珠帘后可清晰看到一位皓发驼背的老者正在盘坐沏茶,角落里一旁有妙龄女子琴师偏座,琴声倒甚是好听,犹如当年自己熟识的银铃姑娘一样。呵呵,当然,乾泰也不相信那个女子就是银铃,不然这今日这夫子安排的就真的太巧了。
哗啦,宫梦仁没有出声的在一旁提衣坐下,并示意乾泰。房间中帘子后一个看不清的抚琴少女,一个后辈苍老的沏茶老者,帘子外是两个老儒再就是坐下的宫梦仁、乾泰两人。没人招呼乾泰,乾泰也只能跟在宫梦仁身后坐下。
琴声激扬,外面的这四人,两个老儒开始了小声的说笑,说着说着问起了乾泰的身份,谈起了时事政治。
琴声落下。内堂抚琴女子小声退下。乾泰观其美妙背影,女子在里面远去时似也回头望了他一眼。
上面的老者挑开门帘,端着茶盘大笑走出,他就是夫子了。乾泰见此心中一下确定。早在进入屋子后乾泰就隐隐已经有了对这几人身份的猜测。夫子亲手将沏好的茶壶茶杯放下,招呼四人围坐。
两个大儒坐下欢颜随笑,也请乾泰坐下。四人坐下,观夫子摆好茶盅,看其谈论。
夫子一边倒茶水一边道:“今日吾矣无事。只是悠闲时正想找几个贤客高谈一番。就叫你们几个来了,学文要见贤思齐,来来,先尝尝我这刚沏好的新茶如何?”夫子是一位豁达的人。
另两位老儒躬身点头,乾泰跟着行礼以示尊重,夫子摆手打断却不让。
几人慢慢交谈起来,或说起院外的花草茂木,时而又转到刚刚的琴声高雅,倒真的是应起了那句‘谈笑鸿儒’的话。乾泰时而附和几句,提一下前世的名句和自己的观点。也让两位老儒对其学识刮目相看。只有那沏茶的夫子看乾泰的眼光有些怪异,似乎在赞同又似乎发现了乾泰话中有一些是盗版的,乾泰心虚了吗,面对这位儒家圣人,嘿嘿。
顺着交谈,当几人茶喝到一半时,夫子与乾泰说了起来,旁三人默契的不再出声,听陪,主要开始听起了夫子与这蓟县候的交谈。
“这院外春夏秋冬。四季施教化,这些花草才能长得如此茂盛?”
“四季轮转,倒是一个不断的循环。”
“呵呵,这人间常道‘天地不仁。大道无情’。这春时太短、夏时过长,秋寂万物,冬埋大地,这一个循环次次轮转倒是不知埋了多少草木生命,你们看如何?”
“春时短却不让生命耗尽,夏时长却能让草木汲水食土。秋寂灭为种之繁衍,冬埋大地却孕育了下一循环的沃土。这天数到底不能让一片草木占全了,不然对谁是德对谁是罪?‘';
“哈哈哈。”夫子大笑。
乾泰接着又道:’当然,吾要能掌此事,也愿春长一瞬,夏有凉风。秋留余数,大地能承载寒冬。“说着身体一正,乾泰说的好是正气凛然,舍我其谁。
夫子好笑的指着乾泰道:”你还是你,正道沧桑。“
乾泰有愣神,不过接道:“人间有道。”
(刚刚乾泰进屋时两位老儒问起乾泰身份,乾泰并没有隐瞒以实相告。说句客观的话,此时此刻还能在这屋子里见到自己与夫子相会的人想来都是夫子相招来的,处于对对方的信任,乾泰毫不隐瞒才能彰显此刻自己的气度和观念。再说,乾泰不说人家也就心知肚明你是谁,不然你会来这里。)
夫子笑了笑,话语一转又搭起了另外三人,五人在屋子里再次开始了刚刚的交谈。只是再次开始了议论时,那两个老儒面无表情,学者夫子好像对于刚刚的一番话都没有太当回事,只有那宫梦仁少有插话时也在一边另有所思。
茶水滚滚,茶香弥漫整个房间。这屋子里的茶水好,可几人说的话更好,让人听得醍醐动然,谈的舌齿生津。
时而房间中会响起阵阵大笑声,几人交谈的欢快畅然,这里好像是上古时那些先民一样,瓜果肉食之后,居一地做而论谈,简单豁达,没有复杂的红尘外界牵扯。
乾泰是来学宫问事的,也是来学宫表达对儒学、对学宫的善意来搞外交的,可今日双方都没有提及一丝于此有牵连的事情。乾泰似乎很有耐心和信心,而夫子似乎也对此另有安排,今日单纯的只是双方见一见而已。可这一面虽然简单,可真正的权谋者却心中清晰,一切外交其实早已从乾泰踏入学宫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今天这茶局,主要的还是夫子与乾泰的话,其他的都是陪衬。
两人说完没多久茶就喝完了,夫子也就结束了叙话,说该去后院歇息了。见此三人拜礼开始告辞,另一个呢乾泰见此也跟着拜礼,今日一番交谈乾泰对于这位夫子还是很敬佩的,甚至有些引为同道知己的感觉,所以乾泰这一礼也跟着以示尊重,可这夫子竟然也唯独低头对他还了一礼。
在乾泰看来,这位夫子学识渊博,见识更是十分豁达,似乎对万物已经到了事事洞明、规则明达的境界,并且对于自己的所有主张也有认识和理解。这是一位当世的智者。
其实席间乾泰在席间也曾偷偷的冒犯之举,以眼中神光观看这老者的命数,可只看到一个普通的老者,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可见这个老者对此方世界的理解远比自己更要渊深。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乾泰前世的修为也比此老者差,世界不同,这两世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可比性,不然乾泰此生也不用再重走一遭修行路了。
三人送乾泰出去,两位大儒告辞离,宫梦仁送乾泰回住处,问乾泰住的可还喜欢,有何需要。
乾泰说起:今日之会倒是让他想起两人几年前的第一次相见在大儒王朝阳的身前。多年未见和当年的情景,最重要的是说起了大儒王朝阳之死甚是让宫梦仁这位夫子弟子感叹不已。
宫梦仁安慰了乾泰几句,说乾泰今日总的来说还是得到了夫子和两位大儒的认可的。望乾泰将来大事得尝,能宽厚儒家一二。其心性一如当年死去的王朝阳一样为儒家传承尽力,但是却到底不如夫子的高深莫测、不显露于外和那两个大儒的老辣。
夜晚,在小院外一竹亭下,乾泰与夫子在此相遇了。(未完待续。)
第190章 遥古的秘密
夜晚,乾泰一个人出去,往白日走过的路沿路寻去,在夫子花圃外的一个小亭子里,天空月明星稀,夫子早已在此等候。花圃外乾泰与夫子会,白日里宫梦仁领着乾泰来次小叙,就是夫子有意告诉乾泰他的住处。
还有许多大事要问,本就是乾泰这次来应有发生的。
又有琴声,声音**虚幻,可看到音波在四散。不同于白天的妙龄女子的琴音,而这夜里木屋中的琴音更加高亢豁达,散发着煌煌的刚阳正气。
乾泰也感到眼前的景象有些虚幻。
眼前花圃外亭子中的夫子身躯突然站起,看向了乾泰。
这一刻乾泰好像看到一面高堂明镜般的亮光一下照亮了自己的眼睛,自己身躯气机不禁受到影响震动,自身体内的诸般异象情不自禁的显露出来。
夫子站在亭子中的身躯显得十分普通、佝偻,可目光明亮清晰,乾泰像在审视着自己。
只见夫子微笑的震撼道:“好一个森律威严、赏罚分明的意境,阴阳汇聚一身,如人主,如道主。幽冥大帝,可入亭中一叙?”
……
在视觉的世界里:四周的元气都已被搅动,天地变得十分虚幻。乾泰的周身好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漩涡,以乾泰为中心,向周围辐射着万千黝黑闪耀的光芒。
在乾泰的上空,也就是巨大的漩涡中心,好像有一条通往冥冥深处的黑洞、通道,一个巨大古老的桃树遮天蔽日,在树下在最深处隐蔽的是有一神秘邪恶的世界存在,其中有万鬼嚎叫,山石滚动。
可你要是仔细看,那深处幽冥世界中所有的妖魔异象都在受到世界的镇压,无尽的鬼怪嚎叫是在哀嚎。
在乾泰的身体周围还有一巨大的阴影,手拿镰刀、头戴帝冠,面容虚幻模糊可气势却十分森严可怖。就与乾泰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又在抬头戒备的望着夫子,镰刀高抬,刀刃寒光欺人。
在这些异象中间还夹杂着肉身本尊上的帝王蛟龙气象。玄黄帝王之气好似云霞一样囊括肉身。也遮住了大多那阴影的身躯,在肉身头顶还有一蛟龙在缠绕腾飞、巡视四周,乾泰的脑瓜灵台上一道紫气直冲霄汉,似有天上帝星应和,周身飞禽走兽异象在气运中沸腾。为乾泰交织成一套龙袍。
夫子可望气,此刻直道乾泰身具有神人气象,有主宰乾坤救世的机会。
因为乾泰周身格局已成,且那浑身散发的黝黑光芒,正是体系之道形成的特有的人道法则,彰显着乾泰治世之道契合人道的兴质。
……
“咳。”夫子咳嗽了一声提醒乾泰。
乾泰这才晃过神来,顿然压下自身的气机,情绪十分平静。
“不好,着了这老夫子的道。岂有此理。”乾泰心中对自己的修为感到不满,这夫子的一身道行也太深不可测了。
将体外显露出的诸般异象都压下收起。好像对于夫子审视自己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乾泰拱了下手,心中虽然震动也不显露于色,说来两人也都是胸藏沟壑、历经沧桑的老鬼,这点城府还是有的。
两人一个照面,对于刚刚的事情都当做没有发生,先后经历了第一次拜访,今夜显然有些重要的事要说。
时间一点点过去,高亢的琴声慢慢压下,在亭子周围,一个站在亭子中。一个站在亭子外,乾泰也没有进去,只听夫子开始的讲述。
……话说中盘古开天辟地,人族自有以来。源自盘古开始在人世间慢慢繁衍。三皇治世,大能层出,然而一切灾难从在万年前突然天倾开始。
那个年代,在九天罡气中突然出现黑洞,有一域外的大魔头被打入了这方世界之中,那恶魔坠落的过程中也带来了天外恐怖的魔气。一路落下纷纷生灵堕落化作魔物,人间自此也就这样开始了正邪两道的争夺,人间也因此陷入苦难。
邪神寻径入世间,霍乱苍生多少年?人间一时战乱不断,生灵心中的黑暗贪念俱都被爆发出来,人间好似沸水,翻滚不休。
后来就是乾泰前世所熟悉的人族圣母女娲氏救世了,同名的人,相像的故事,可演化却不同。
(说来乾泰为何不对这类似的世界往事传说感到大惊小怪,因为前世乾泰还为阎罗王时就曾听圣人讲过,圣人曾宣讲这天地之外是成坏虚空,时空絮流之中又为无迹混沌,前世的盘古可开天劈地,造化乾坤,只为大道之一。那混沌中、成坏虚空中自然也可有更多的‘盘古’、演化诸般世界,可谓无尽世界、大道无穷。再者前世乾泰与西方魔神争斗,那些西方世界神邸说来就是洪荒之外的又一世界,所以乾泰对这等天外世界并不是难以接受。再者这个世界与前世也不是完全相同,这也符合了没有同样的树叶,却又类似的形状。在乾泰想来,这方世界与前世行迹相似,也许因为两方世界在大道的成坏虚空之中相聚很近也有可能。)
话说,女娲大神有感人族悲苦,在海外蓬莱仙岛采集五彩石炼化成液弥补苍天空洞,封印了九天之上的絮乱罡气层,从此人间的黑暗才算结束。后来又到了五帝末期,上古大禹帝在女娲氏的指点下采人族之血,造九鼎,定大地龙脉,清剿邪魔阴魂,分划九州,人间得以恢复。
这其中隐藏着一个惊世的秘密,那就是大魔头最后的结局。
“天地之间有祖脉,那个大魔头就被封印在东海深处的天地祖脉:龙渊之中!以人族的意志日夜镇压。”
乾泰沉思,问:“之前蜀山掌教曾于我说了一句话,道‘苍生为草芥,可恨屠吾魔。祖师传下封印地,建在东海山河间,莫问洞中放何物,非铁非木,杀劫!杀劫!’,夫子可知怎么解释?”
“那是在东海沿岸的另一封印之地,封印的是魔头的兵器。说来蜀山的两位长老真人因此被杀。现在东西也已被人破坏带走了,这人世间怕又是要有一场大难啊。”
也奇怪,乾泰此时知道了这些,心中却开始怀疑这夫子、蜀山掌教这两人大费周章的布局。自从多年前开始就为了引自己前来,就为了告诉这魔头之事。乾泰可有些怀疑这些老头的用心了,他可不相信这些人多么看重自己。
乾泰出言问道:“夫子和蜀山掌教真人为何要告知我这些?”
“那面骨镜!你带来了吗?”夫子问道。
细细说来,乾泰从手中拿出那面白骨镜,心中才有些恍然。又还有些许怀疑。原来这夫子解释道,此时牵连到乾泰的原因仔细还要从多年前在庐陵说去。
多年前,夫子、蜀山掌教真人、大林寺的迦南和尚三人因为推测到那兰若寺要出世,恰巧三人都在蜀山论道,于是三人就游戏一起去看了一遭。当三人看到当时正在被十八金刚僧追逐的乾泰时,是迦南和尚突然发现袖中的这面骨镜震动,隐隐有飞出之意。大林寺和尚却发现乾泰与这面骨镜有缘,于是就借了解金刚僧因果之意将这面神秘的骨镜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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