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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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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钧道:“有几个可能,比如他当时受到了血乱逆流的影响,已经没办法动手。或者他觉得不应该再开启战端了。索性暂时休战。还有一个可能……”

秦越道:“就是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压根没想到那时候可以动手。”

程钧笑了笑,道:“还是不要把敌人按最傻的那个套路推测吧。”他终于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道:“我的意见就是如此。不过除了第一点之外,第二点第三点都仅供参考。或许他就是个凶残成性,老辣非常,甚至行事出人意表,以至于我们完全摸不到他的轨迹的绝顶人物。”

秦越道:“不管他怎么样,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可能让他踏出九雁山半步。更何况他还伤了代绛师弟。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先把他找出来,然后——怎么办,还要听老大示下。”

程钧道:“使得。此人是个不安定因素,不能任由他在外面漂着。就算他现在没有敌意,这么不进不出的僵持着,早晚会把双方逼成生死大敌。所以尽快找到他,才是当务之急。也有回旋的余地。”

秦越对于程钧这种模棱两可,甚至有些偏软的态度甚是奇怪,程钧应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想了想,道:“靠搜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最好能够引蛇出洞。”

程钧突然嘴角一挑,道:“如果要引蛇出洞的话,我想你可以胜任。”

秦越扶着额头,苦笑道:“是啊,整个九雁山,原没有比我更适合当诱饵的,谁叫我受伤了呢?”

程钧道:“是啊。受伤的人就不会引起警惕,你地位高,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离开九雁山的通道一事,也容易能引来觊觎。更重要的是,你这人很能吸引仇恨,可以把他逼到就算冒再大的风险都想弄死你的地步。”

秦越道:“您别骂我了。我是除了朱老大之外,唯一知道离开九雁山路径的人,只凭这一点,他就应该会来找我。不过按照你的推断,他要是正在炼丹的话,那么现在应该分身乏术,所以一时之间,就算是想要引蛇出洞,也无计可施。”

程钧道:“少则七八天,多则半个月。那人若真要闭关炼丹,恐怕这段时间内不会出头。其实这也是聪明的策略,如今风声正紧,现在活动只怕还危险,不如等上几日再说。那对你也有好处。一来伤势可以恢复。二来布置起来也可以更从容。”

秦越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只是如何把我知道通道的信息送到对方手上,那也是个难题。如果按照常规方法散布谣言,那么需要所有同门的配合。九雁山有通道的事,按理是不应该告诉其他同门的。毕竟那是违反九雁山门规的事,倘若泄露,牵连太广。”

程钧突然问道:“如果大变在即,突然放开通道,让同门进去,你说会有人拒绝么?”

秦越毫不犹豫的道:“一定会的。说不定还不是一个两个。不过那时候已经到了火烧眉毛,那么采用些手段也是迫不得已了。到时候朱老大会尽力保证他们每一个都离开的。”他自己是不赞成最后选择逃亡的,因此也没有多说。

程钧道:“是么?”虽然秦越说的很像回事,但程钧还是很难相信,因为这和历史上发生全都不一样。历史上九阁是除了陆令萱之外全军覆没的。

倘若外界都认为九阁一个没活,还有可能是被一起转移走,隐居避世。但是陆丹阁的刺杀,却让这个可能消失了。九阁撤离,没有忘记陆令萱的道理。倘若九雁山还有任何一个人活着,以他们的性格,都不需要陆令萱这弱质女子一个人背负起报仇刺杀的重任。所以,程钧可以肯定,所有人都死了。

抛开这个问题,程钧挥手道:“这种小事,你自己想好了。反正至少还有七天的时间,你又没什么事,养伤之余,不妨多筹划一番,怎么天衣无缝的把他引到你身边来。我相信你一定能达到目的的。”

秦越道:“那你干什么?”

程钧道:“我研究一下麒麟阁给的阵图。我这个人有点毛病,不是我亲手布置的阵法,我是不会相信的。若不把这阵图研究出结果来,我总觉得不安心。哦,对了——”他手指轻轻一弹,一枚玉简飞出:“这个《凝魂篇》给你,好好凝实魂魄吧。你资质很不错,修道的路应该还很长,千万别因为这次风波阻塞了前进的道路。”

秦越接过,郑重道:“多谢。”

二二四批驳

程钧神识在玉简上扫了一圈,陷入了沉思。

在麒麟阁的时候,他粗略的扫了一眼朱瑜给的阵图,当时就发现是传送类的法阵,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这些传送阵法,虽然入门困难,但只要懂得了其中道理,也就没有什么神秘的,所差的不过是其中传送的方式和传送距离而已。

自然,传送距离越远的传送阵越复杂,甚至复杂到了一般阵法师看都看不懂的地步,但对于程钧来说,万变不离其宗。

这两个传送阵,到也不是一般的传送阵。

第一个传送阵,传送距离倒是不远,特异之处在传送方式上。程钧要设立的这个阵图,并非传送一方,而是接受的一方。传送的一方连在散落的符石上。谁带着符石,谁就能传送到连结的阵法上。

说得通俗点,这就是阵法中的“零送整接”。

这个倒也不难理解,真到了危急时刻,九雁山的弟子说不定散落在各处,若是将他们都召集起来,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这般用符石传到一起,然后再集体用另一个传送阵离开,是比较正确的思路。

不过,程钧在传送阵上发现了强制传送的部分,正如秦越所说,九雁山崩溃的时候,如果有人不走,传送阵是可以强行传送的。朱瑜果然做好了强行撤离的打算。

另一个传送阵,就是比较规矩的传送阵了,唯一不规矩的是,这个传送阵的格式……

“谁他妈在传送阵上设的神识禁制?”程钧趁着无人处骂了一句粗口——这个传送阵本来已经复杂非常,上面居然还覆盖了一层其他的阵法,影影绰绰,如轻纱一般若隐若现。但只要神识一靠近。立刻就能清晰的感觉出来——这个阵法有隔断神识探查的功效,与传送阵微妙的重叠在一起。想必是阻止阵法师解析这个法阵的。

显然。不懂阵法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阵法是两个阵法的组合,就将它原原本本的记录在玉简里。不知道记录的人是不是朱瑜,反正它从朱瑜那里流到程钧手上。

分析了一阵,程钧只大略看清楚了这个阵法的布局。便觉得头疼,不知道神识消耗还是单纯的心情烦躁。直接把玉简一扔,回到了楼上,留着以后再看。

如果以后他还嫌烦。干脆推翻原阵法。另造一个功能相同的传送阵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难事。

比起这个,眼前的敌人更值得警惕。

夜色降临,剑阁建立在悬崖上,无遮无挡。窗户大开,温柔的月光从窗中照下,撒的满地银白。

秦越心神一动。从《凝魂篇》之中醒过来。

修炼不知天时,原来已经晚上了。

程钧这篇功法。其实相当了得,可以凝实魂魄,神游太虚,在精魂天地用来琢磨魂魄最为适宜,用来作为他恢复身魂结合的辅助功法,委实浪费了些。

走到窗边,窗外月光柔和,令人心醉。秦越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只觉得效果还不错,虽然连全盛时期的两成都不到,只怕还在入道期的中期徘徊。但这已经不错了。他还以为自己要推倒重来呢。只是虽然恢复的快,但是要在几日之内恢复到筑基期,把握并不大。

把握不大……

突然,秦越眯了一下眼睛,只见月光下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

秦越一惊,第一个反应不是前去查看,反而后退一步,把窗户关上。

剑阁四周,四面都是峭壁,除铁索桥外,无落脚之处。而因为剑祖的压力,天上也难以飞行,可说是一处绝地。别说人影,连虫豸都不生。若看见异物,不是因缘巧合的光影,那就是……

无论如何,以他现在的修为,多看无益。

交给程钧处理就是。

秦越回身,伸手去按墙上铃铛——

突然,他只觉脚下一沉,地板无声无息的裂开,好像是有人拽了他一把,登时从地板上落了下去。

这一动作发生,如电光火石,转瞬即逝。

少顷,剑阁的地板光滑如昔,只是原本的人不见了。

剑阁没有第一层,地上只有如剑一般的铜柱,支持着整个剑阁的根基。柱子之间,也围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但四面漏风,视线无阻。阳光好时,从旁边能一眼看清里面的情况,只是以剑阁所处偏僻,路过行人稀少,被人看见的概率不高罢了。

但在如此夜晚,在剑阁本身巨大的阴影下,此处黑暗隐蔽,近乎于密室。

秦越落下来,就是落在这里。

一落在地下,先不说地下如何坚硬,秦越就觉穿堂的寒风如刀子一般刮骨,打了个冷战。想要动弹,却似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捆住,一根小手指也动弹不得。

他懒得去分辨到底是什么法术,反正知道自己落在别人手里,就行了。

至于落在什么人手里,那更不必多加猜测,因为只有一个可能。

来得好快!

穿堂的冷风太烈,秦越不得不稍微眯着眼睛,打量把自己弄到这里的人。

对方倒是没有遮掩的意思,就在对面看着他。因为底下空间有限,那人是坐着的。只是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不清相貌,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在黑暗之中亮若明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秦越总觉得他目光碧油油的,像野兽多过像人类。

事到如今,秦越也不由得暗叹一声,脸上倒是没看出什么惊慌来——当然,就算此时他脸色大变,四周黑黢黢的,对方应该也看不见。他干笑了一声,道:“这位道友请了,幸会幸会。”

他也没多事,大喊救命什么的,一来没用,二来也喊不出来。

对方轻笑一声,道:“不错,你这娃娃倒也镇定,山人没看错你。看来灵山道统多年沉淀,也有了些人才。小辈,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秦越道:“九雁山的外人,只有道友一人,秦越就是想要吃惊,也无从惊起。”

对方笑道:“然也。山人就是你们两个娃娃挖空心思设计的那位外人。尔等谋算山人,要施展诈术,引我入彀。山人便如你们所愿,不请自来。只不过稍微提前了几日,不必等你费心来请,那不是也一样么?”

秦越难得的苦笑了一下,道:“那怎么能一样呢?”顿了顿,道,“偶师道友,你炼丹炼的好快啊。是提前出关了么?”

对方嗤的一声轻笑,道:“炼丹?哪一个说山人要炼丹了?”

秦越一怔,那人已经笑道:“你这娃娃,在九方谷大战的时候倒也聪明伶俐,山人若非欣赏你,也不会一再留你们几人性命。怎的转回头来,跟着那小子一道,变得蠢了许多?依山人看来,你还是离那满口胡言的小子远一些,这修仙的道路,还走得远些。”

秦越听他诋毁程钧,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想笑。但不论如何,亲疏敌我他还是分得清的,因此没有接口,反而道:“原来我和程师弟谈论道友的时候,道友已经在剑阁之外。惭愧。”

那人冷笑道:“剑阁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了,你们来得,山人来不得?我就在门外,听你们二人指点江山,慷慨激昂,好似自己是九天神仙,事事尽在掌握。却不知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卖弄机灵罢了。可笑啊可笑,那小子信口雌黄,自吹自擂,那倒也罢了。更可笑的是你,那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他让你当诱饵你也应允,还主动出谋划策。岂不知他从头到尾都在坑骗于你?”

秦越沉默片刻,道:“他找我做诱饵,坑不坑我另说。但是他的分析难道没有道理吗?我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

那人笑道:“尔若是真有幸聆听山人的教诲,现在也不会落在如此境地了。可惜如此资质,偏偏自误,信了旁人胡言乱语。那小子,不错,确实有些见识。我偶师一门早已遁入昆仑山阴数千年,他一介小辈,居然还惦记着我们,叫得出偶师一脉的名字,还认得出行尸地龙这样的灵兽,就连我偶师秘传的丹药,他竟也略知一二。若不是早知道两边天地相隔,道统不通,山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昆仑那几支最强上古道统的嫡传弟子了。”

秦越不吭声,程钧的来历,以前他深入怀疑过,后来怀疑了,却也因为这一次的因果,永远也没有机会问了。

那人道:“可惜了,那小子也就多读了几本书而已,哪里真有什么见识。偏偏夸夸其谈,令人可发一笑。如此傲慢,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愚人蠢物。后面他的推论……”

秦越道:“出错了吗?”

那人冷笑道:“是全错。没有一点对的地方。”

秦越失声道:“怎么可能?”

那人笑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尔等坐井观天之辈,又何敢以浅薄见识妄加揣测我偶师道统的博大奥妙?我也不需说多深奥的道理,只说个简单的。山人问你,百龄果仁的效用,你知道吗?”

二二五出手

秦越一怔,道:“你说什么?”

那人哈哈一笑,道:“就你们这点浅薄的见识,也学人推测来由。从百龄果仁推测山人马上要闭关炼丹,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百龄果仁固然保存不易,但是世上就没有保存的方法了么?”

秦越摇摇头,道:“这个我一窍不通。”

那人道:“是了。我不该跟你说。你也只是个听得,应该叫那狂妄小子亲耳听见,看他还敢小觑天下修士。若你以后有机会,不妨替我问问他,知道红鉴玉么?”

秦越再次摇头,划想他也看不见。

那人冷冷道:“红鉴玉原产昆仑山阴,乃是万载寒玉,能保存任何材料,区区百龄果仁何足道哉。山人有此宝在手,可藏万物。自然要拿百龄果仁,而不拿那青涩不化的百龄果,竟也被你们拿来取笑。你还罢了,可笑那小子,无知不知自己无知,反而沾沾自喜,真该给他两个老大的耳刮子,叫他清醒清醒。自然,你们闭门掩户,在自家发表些浅陋见识,虽然贻笑大方,但也非罪不容诛。但若是以此推断山人的来去过往,就要你们用性命去换。”

秦越低声道:“这倒是说的不错。”又道,“这么说,我们其他也推断错误了?”

那人淡淡道:“其他,其他就更加可笑,不知一驳。凭借蛛丝马迹推断旁人的性格,本来就是可笑。居然凭借我两个时辰不出去,断定我没有要事。你可知道,昆仑山阴离着这里有多远,山阴和山阳又有多少恩怨。没有大事、要事,山人会赶几万里路,穿越十余个和我们敌对的道统,冒着禁令穿越两界。尔等说说出来的话,也不过过脑子。”

秦越垂下头,仿佛凛然受教,突然抬头,道:“你若不是为了在本地炼丹,为什么要滞留两个时辰不去?难不成真的和我说的一样,你在山里迷路了两个时辰?”

那人一阵不语,突然狠狠一拳,把秦越打得向后便倒。接着刷的一声,一道寒光抵住了秦越的脖子,就听那人怒道:“你胡说八道!”

秦越咬住牙,把呻冇吟声咽了下去,脑子中闪过了“恼羞成怒”四个字。就听那人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定叫你吃足苦头。闲言少叙。我有话问你,你也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事。”

秦越想要起身,但是因为被束缚着,没能成功,但心头本来笼罩的一层紧张反而散去不少一一他突然感觉,就因为这一拳,那人辛苦营造的桀骜高人形象,出现了崩溃。心思电转,道:“你不是说我是见识浅薄,胡说八道么?既然如此,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那人在黑暗中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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