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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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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以前就听同学讲过,说淮北的冬天有“西伯利亚”之说,特别冷。

晚上甚至会达到零下19摄氏度,连村里的土井都会结冰。

但这里又不像东北,会有炕。

想到这里,喜儿也赶紧催促田氏赶紧回去。

田氏夫妇没再坚持,细细叮嘱一番,拉着小钢炮一步三回头,冲入即将到来的黑夜。

李颖泪眼涟涟,走之前抱着喜儿亲了又亲,叮嘱她一定要乖乖听爷爷话,不要再到处乱跑。

田爷爷洗了个脚,也钻进被窝,抱着喜儿互相取暖,但半天都没有热乎气,后面甚至将所有的衣服全部都搭在被子上,才稍微好了些。

这里的冬天,大家都只吃两顿饭,所以晚饭自然是不用做的。

爷孙俩在被窝,你问我答,聊得也相当投机。

不懂是喜儿原本身子就弱,还是田爷爷哄孩子的技术好,喜儿很快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上早,喜儿是被烟熏醒的。

“咳咳咳,爷爷~爷爷~”田老爷子听到喜儿的声音,拎着火钳就冲过来。

“醒了?爷正在烧水,马上就有热水洗脸了。”

看着田老爷子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儿,泪眼婆娑的滑稽样儿,惹得喜儿咯咯直笑。

“小妮子,好笑么?赶快起来帮爷爷烧火,厨房都快被我烧了。”

喜儿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三两下叠好被子。

一走进灶间,天哪~浓烟滚滚~,喜儿尝试好几次,都被熏得睁不开眼睛,根本进不去。

“爷爷,您这哪是烧水,简直就是火烧厨房啊!”田老爷子听闻后,嘿嘿直笑。

平时这事儿都是八岁的喜儿干,今天田老爷子见孙女儿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便自己琢磨着烧点热水。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啪啪给了两个耳光。

最后,爷孙俩只能躲到屋外去,等烟散得差不多了再进去。

淮北十月的天气,早晚已经很冷~爷孙俩本就衣衫单薄,来时连件儿厚点的棉衣都没来得及收拾,身上还是春天来时穿着的夹袄。

俩人在外面冻得直跺脚~~

喜儿也没想到自己在高石庄的第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开始。

看着白雾弥漫下的黄土地,金黄的麦田一望无垠,土坝上高大的泡桐树,一排排,像士兵站岗。

树叶已开始泛黄,土坝上落了厚厚一层叶子。

高大笔挺的树枝上露出大小不一的鸟巢,安静的很,估计鸟儿也都飞去南方过冬去了。

满眼竟然找不出一点儿除了灰、黄以外,其它的颜色。

咦~~屋子旁边竟然还有一丛绿竹,喜儿眼前一亮。

竹子缝隙后面,露出半截衣衫。

“是谁呀?为什么站在那里?”

摸摸索索许久,才见一个穿黑色衣衫的小男孩,从竹丛后面走出来,抿着冻得乌青的嘴唇。

这小男孩,警惕地像一头随时会攻击的小豹子。

田爷爷也不认识:“你是谁家的?在这儿干什么呀?”

喜儿家处在村子的村子的边缘,只有农忙,大家会从这里经过去坝子东边的田地干活。

而且这附近也没有住任何村民。

仨人正大眼瞪小眼,总算有人来了。

“小逸,你借到火了吗?咦~~您住这儿啊?”

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从竹丛后绕过来,揉了揉小男孩儿的头,再看看喜儿爷孙俩及身后浓烟滚滚的房子。

喜儿转头看看田爷爷。

“你们是新搬来的吗?”“你们家这是着火了吗?”

田老爷子和眼镜儿男同时发问。

“呵呵,是啊!儿子张逸。”说完还把他往前推了一把,不过小家伙很有倔性,扭了扭身子挣脱开了。

猫妞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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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鬼娘子

“我叫张青,昨天晚上刚到这儿,早上让他来问邻居借个火,可你们这是?”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也像是bj人。

喜儿觉着他就像前世的理工男,他跟父亲的学生感觉差不多,不过更具有这个年代人独有的文化气质。

“哦,这是我孙女儿喜儿,我姓田,你们可能要稍微等会。”说完,不好意思抹了把脸,黑印子又多了几道。

喜儿捂着嘴笑:“我爷爷早上烧水,差点儿把厨房烧了,里面现在进不去人。”

两家人,就这样蹲在竹丛边儿上聊开了。

张青一家人和田家的境况大同小异,他本身是一名机械工程师,遭人陷害被下放到这里。

理工男一般都是生活小白,再加上一个不到十岁的儿子,喜儿可以想象,他们未来的日子会多精彩。

而且他们现在,甚至连牛棚都没得住。

村里将他们安排暂住在,以前堆放饲料的茅草房里,这大冬天的,四面漏风。

看小豹子不停地打喷嚏,就能想象昨晚过的有多糟糕。

喜儿问到小孩的母亲,他只低声说了句“不知道。”,就抿着嘴巴不再言语。

这种时期,下放都是一大家子,他估计也能想象母亲的日子不好过。

看他紧紧抿着的嘴唇和警惕的神情,可以想象,这段飞来横祸对他性格的塑造,会有多大影响。

喜儿也不懂怎么安慰,想着还是待会儿回屋给他熬一碗浓姜水。

他老爸估计对照顾小孩没啥经验,再这样冻下去,肯定会重感冒。

这里医疗条件太差,而且严重缺乏医药用品!

当时舍友描述让喜儿印象最深的,就是“疟疾”。

这里人生病,大家都只能硬抗,最后因此而丢掉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最好不要生病,或者有苗头,就立马扼杀在病毒的摇篮里。

田爷爷和张青相谈甚欢,估计这里也很难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和一群大老粗也聊不到一块儿。

政治不能讲,聊文化,这里人大字不识一个;聊田里庄稼,田爷爷连麦苗和韭菜都没认清楚,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段时间田爷爷估计也憋坏了。

“张叔叔,咱们先进屋吧,外面太冷。”喜儿见屋里的烟散得差不多,赶紧招呼大家。

田爷爷这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说话解闷的人,拉着张青坐下,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他们来的晚,对外面的时局还比较了解。

在这个封闭的高石庄,别说是收音机,就是找张张报都不容易。

再加上田家的特殊身份,行动自由都受到限制,更别说其它的。

喜儿挽起袖口,进到灶房,彻底傻眼。

这灶台咋没有烟囱啊?

难怪爷爷能弄出这么大阵仗!

到后面,喜儿才晓得这里人的愚昧思想,他们觉得烟囱会把热量都带走,为了省柴,都没有烟囱。

没有烟囱,锅底受热不均匀,做饭就很容易夹生,更别谈一屋子呛人的浓烟。

没文化,真可怕呀!

不管怎样,硬着头皮也要把水烧出来啊。

这冰天冻地,洗冷水脸着实需要勇气。

但大冬天喝冰水,更需要强大的身体素质啊!

张逸神情淡淡,见大人聊得火热,就跟喜儿到了灶房。

见她愣在那里,也不说话,揭开锅盖,就准备往锅里舀水。

结果一到水缸边,张逸也愣住了!

厚厚的一层冰,得先把冰砸开才能舀到水。

喜儿回过神,从灶台上拿了把菜刀,就开始凿冰。

然后一个点火,一个舀水,配合的还算默契。

不懂是原主对这事儿,本身就已经轻车驾熟;还是喜儿适应好,很顺利将火点燃。

但厨房依旧呛人,只不过比刚才稍微好些,至少外屋还能待人。

“这灶房必须要整个烟囱,不然这到了夏天要怎么熬啊?”喜儿想着,没想嘴巴直接嘀咕出来了。

“我爸应该会做烟囱。”原本一声不响的张逸,突然来一句。

“真的?”喜儿眼睛原本就很灵动,再被烟熏一熏,更是“一双瞳人剪秋水”。

“嗯。”小豹子竟然也会害羞?呵呵。

“你也觉得不科学对吧?”喜儿总算找到一点话题,不然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待着,也挺难受的。

再者,前世的喜儿本身还是个话唠,因为是独生女,所以非常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一到大学,一帮舍友每天叽里呱啦,天南海北的瞎侃。

小豹子依旧保持沉默是金,人却开始围着灶房转悠开了。

难道又一个理工男?

“咱们可以将这里打通,然后装个烟囱通到外面。还可以在里面再加个锅,这样一个烧水,一个煮饭既节省时间,还节省柴火,你觉得呢?”喜儿不管对方咋想,噼里啪啦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烟囱不能从这里打,要是北风的时候,烟会倒灌。”小豹子回答的很严肃。

一直到现在,小豹子依旧处于警惕的状态,两个小拳头还紧握着。

不过难得,说了今天最长的一句话。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房子也不是咱们的,能改吗?”喜儿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外面聊得热闹,里面的氛围也算和谐。

张家父子后面,直接在喜儿家洗了脸,装了两壶热水,省得回家还要折腾。

张逸将改烟囱的想法跟父亲说了一下,得到田爷爷和张青的大力支持。

立马热火朝天的商讨,这里怎么改,那里怎么弄。

外面传来一连串地钟声。

除了田爷爷,大家都有点儿懵。

“赶紧回去锁上门,生产大队召集集合。”田爷爷将粗瓷碗一放,起身开始收拾。

看来已经形成了本能。

“收拾什么?”张青还是不明所以。

“召集一般都是要干活,你穿上下地干活的衣服。”田老爷子换了件补丁更多的外衫,还在腰间捆了跟麻绳,带上一顶破帽子。

这活脱脱一农民老爷子的形象啊。

“我们来这的时候,就这一身衣服,直接走吧。”张青摊手,苦笑。

张逸赶紧将碗里的姜水,三两口喝掉,辣的直吐舌头,不过脸色看起来红润了些。

四人连门都不用锁,快步赶往集合场地。

一家是牛棚子,一家是茅草房子。

没得锁,也没啥好锁的,所有家当全在身上,也不过几件破衣裳。

两家人都住在村子的边界,所以回村还要走一段磕磕绊绊的土路。

越走进村子,人也越多,怎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然后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喜儿扭头问爷爷。

“她们说你是鬼娘子!”

第五章 高婉婉

小豹子说的很突然,张青都没反应过来,直接给了他几颗爆栗子。

田老爷子和喜儿都变了脸色。

一个是愤怒,一个是惊讶。

“这帮愚昧的村民,我没找他们算账,他们竟然编排起喜儿的不是。”田爷爷气的额头青筋直爆,恨不得冲上去剜掉他们的眼珠子。

被喜儿紧紧拽住。

“爷爷,别生气,跟他们一般见识也没用的。被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来吧?”

尤其是最后一句,说的很大声。

当即,很多人都变了脸色。

但大家都没有指名道姓,所以,也不好接口。

只是狠狠剜了她一眼,扭身快步走了。

“噗嗤”不仅田老爷子气儿笑了,小豹子的神情竟然也有些变化。

看来,这小豹子不板着脸的时候,也是小帅哥一枚啊。

“很好笑么?”喜儿扭头看他,小眼睛一瞪,圆溜溜的,然后忽闪忽闪两下。

嘿嘿,又害羞了,这小豹子真好玩,喜儿闷笑。

(猫儿:话说,你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调戏人家十岁小男孩儿,好意思么?)

(喜儿:不是你安排的么?我只是跟着剧本走好不好?恶趣味的是你吧!)

(猫儿:呃,我滚去码字去了……)

等喜儿一行人走到麦场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

等他们走近,原本聊得热闹的人,立马闭嘴不言,眼里满是鄙夷和嫌弃。

人群自动给让出一条道来,深怕被沾染上传染病似的。

喜儿拉着爷爷,也不管其它人的眼光,随便找了个位置站好。

张家父子更没什么顾忌,昨晚听村民讲喜儿死后婚配的事情,只觉得这里的人,愚昧的可怕。

村里每天的生活,都是重复重复再重复,非常枯燥。

没有任何娱乐项目,天黑就睡觉。

所以,哪家发生点鸡毛大小的事儿,都会成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喜儿一家原本就跟村里人格格不入,更何况还是犯过错误的人,当时来的时候就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

他们非常看不惯喜儿干净,白嫩,文静的小姑娘模样,对比自家的孩子,心里更加不平衡。

赤贫农的身份才是值得骄傲的,你一蹲牛棚的,凭啥这娇气啊?

农村人的眼界,就那巴掌大一块儿地。

犯过错误的人,而且还是这等身份,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

一醒就应该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才是正道。

哪能天天打扮的跟个招财童子似的。

原本大声喧闹的环境,突然一下安静,连生产队队长高蛮子都有几分不适应。

“嗯~嗯~”清了清嗓子。

“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为入冬做准备,村子里有些房子需要休憩。”高蛮子宣布完事情,就走下人群。

“爷爷,咱去么?”喜儿问道。

“不想去都不行,只要是生产队的事情,全部都要参加,还公分减半。”田老爷子低声答道。

生产队的公分和年底分粮挂钩,所以每个人对公分都非常看重。

果然,还没等喜儿说话,高蛮子已经走过来了。

“明天田老爷子和张青一起,小孩子可去可不去。”

喜儿撇撇嘴,没说话。

高蛮子长得黑黑瘦瘦,一说话口臭熏得人受不了,跟旱厕的味道差不多。

但因为他的身份,大家又不敢嫌弃,他在上面说的口沫横飞,下面的人只能忍着。

宣布完事情,大家就解散了。

喜儿一行人没和村名有任何交流,自顾自的回家了。

张青原本就不善言辞,更不懂和人寒暄,搓搓手跟着喜儿爷孙走了。

喜儿恶作剧的想,小豹子会不会打入农村的孩子队伍?

一张扑克脸,浑身上下干净利落,再看看同村的孩子,拖着老长的鼻涕虫玩儿泥巴。

他们玩儿在一起的画面,感觉非常不真实。

回头一看,果然。

冷冷的一眼,就已经村里小孩儿的热情,冻在冰河里。

快走两步,跟上喜儿。

张青和田老爷子一路都在商量,如何找生产队协调,改烟囱和重新安排房子。

大冬天,住在草棚里,越往后越冷。

晚上零下十几度,不冻成冰棍才怪。

“哟,这不是我哥哥的小新娘吗?”

喜儿和张逸正听得津津有味,陡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而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欠扁呢?

喜儿抬头看去,一个长得圆滚滚的姑娘,穿着花棉袄,绿裤子正插着腰,挑衅的看着自己。

小豹子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后退三步。

她这一身廉价的香味儿实在熏得人难受,喜儿抽了抽小鼻子。

随即淡定的瞅着眼前做幺儿的人,像看戏一样。

高婉婉被她清亮的眼神儿看得心里发慌,不由拔高声调,指着喜儿尖声道:

“你死后入了我们高家的门,活着也应该是我高家的人才对呀!大清早不去伺候公婆,跟这个小屁孩倒亲亲我我的,不守妇道!”

原本站着看戏的张逸,见矛头指向自己,刚松开的小拳头再次握紧。

瞪着一双豹眼,这气势跟当初小钢炮拿刀砍人差不多。

“你瞪什么瞪?一臭劳改犯,还敢瞪我?小心我爹找人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哼~~”

喜儿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怎么逮着人就咬,怎么长到这么大,没被人闷棍打死啊?

“高婉婉,你父亲虽然是村长,但也不能一手遮天,这世间还有王法的。”田老爷子一开始还忍着,不想跟这小孩子一般见识。

但听这话越来越过分了,什么生是他们高家人?公婆都出来了~~

喜儿不过一个八岁的孩子,又不是他家的童养媳!

“爷爷,听她这话,她们家应该是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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