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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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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看着肖像:小狐狸拥有祸水之姿?他怎么不知道。

小狐狸就是个祸水!否则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没放下。小狐狸去哪儿了,他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凤九说得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变得跟小狐狸一样,若她知道了,一定会生他的气。

赵熹指着肖像图上的眼睛:“眼睛一定要这样的,否则我不依;还有嘴巴也一样的,再有脸形也得一样……”

乐凡想跪,你老别这样折腾好不好?再说下去,就是照着这模样了,“殿下,我不想变成祸水被皇后娘娘嫌弃。”

赵熹不说了,“就眼睛和嘴巴一样,旁的你瞧着办。”

沈容长的是标准的凤眸,嘴巴也很可爱,形状很诱人,这两们都是乐凡能接受的,至于旁处,乐凡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是永乐,于是乎,她取了笔,背着赵熹也绘了一幅自己以前的肖像图,只是又进行了几处修改,改成了沈容的眼睛、嘴巴,跃然纸上的,变成了一个倾城美人。

金轮拿到赵熹认可的肖像图后,盯着图纸瞧了良久,这个才算是正常的美人,赵熹早前拿的就是女童嘛。

经过确认,赵熹也赞同乐凡治成这种模样。

金轮收了赵熹一百万两银子,开始预备工具,准备草药,她有淳于瑕帮衬,倒是极为顺利,抵达青龙江码头后,拾掇了一处帐篷,着手给乐凡治脸。

而今日,正好是拆纱布的日子。

淳于瑕奔了过来,“太子殿下,金姑娘要给乐夫人拆纱布了,还有最后一层,太子殿下要不要去瞧瞧。”

赵熹扭头就跑。

凤九纯粹是好奇,随后进了帐篷。

金轮褪下了最后一层纱布,淳于瑕倒吸一口寒气:美!太美了!莹肌如雪,青黛远山,顾盼生辉,倾城容颜发出逼人的淡淡光辉,任谁也地无法忽视她的美。

赵熹微微凝眉:“只比以前美一点点。”

金轮瞪眼,“这是你们自己选的样子,本姑娘能照着样子修出来也不错。”

乐凡的脸骨早前就被人削过一回,淳于瑕当时在一边帮忙,一看到有削过的印记,吃惊不小“金轮姐姐,以前有人削过,除了我们神医谷,就只有你能了,是谁干的?”

金轮道:“肯定不会是我,这刀工用得熟络。”

乐凡的脸比以前更小了一圈,真正变成巴掌大的小脸。

淳于瑕抱过铜镜,往乐凡跟前一照,乐凡一声惊呼:“这是我?”

“乐夫人,这不是你自己定的容貌?”

凤九定定地看着:除了眼睛、嘴巴,这分明就是永乐嘛,不,又不太像永乐,三分像沈容,五分像永乐,还有两分不知道像了谁,总之原该是怪异的融合,却有了一种惊艳之感。

乐凡到底怎么想的,弄一次便罢,还会同意弄二次。“金轮姑娘,谢谢你!”

☆、第239章 走偏了

赵熹大嚷:“你谢她作甚?本王可是花了银子的,就漂亮一点点,狮子大开口收了本王一百万两。”

金轮作未闻状,“照我的吩咐再休养些日子,不能再吃药了,否则影响你肚子里的胎儿。”

赵熹盯着乐凡的肚子,看到这肚子就厌恶得紧,“小狐狸,回我们自己的帐篷!”

赵熹进入帐篷,迫不及待地开始吃干抹净。

金轮使了淳于瑕给乐凡送药,这丫头直冲冲进了帐篷,入目就看到白花花的男女,吓得一声尖叫退了出来,惹得蓝锦、蓝袍两人在帐外坏笑撄。

淳于瑕一跺脚,将手里的两包草药塞到蓝锦怀里:“坏死了!再也不理你们了!”羞红着脸跑了回去。

金轮道:“药送给乐夫人了?偿”

淳于瑕涨红双颊,太丢了人,她哪里知道赵熹大白日不干好事,拉着乐凡干那种事,而且乐凡还怀着身孕,简直是禽兽不如。

“金姐姐下次别叫我送东西……”

金轮不明白,“你不是说要跟我学医,这还没学会就不听我的话,他日学会了还了得。”

淳于瑕想解释,可她实在开不了口。

凤九一语道破:“金轮啊,淳于瑕过去撞上好事了。”

“好事?”金轮越发来了兴致,“是什么好事,快说说,是不是有人向赵太子送美人了?”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是修行之中的女修也是如此,金轮此刻很得好奇。

凤九看着呆头金轮,也太不明白啊,不是说三四十岁了,怎的不懂呢,“赵太子在白日宣淫!”说得直白。

“公主!”异口同声地。

淳于瑕羞得更难以自容了。

金轮呆愣愣地道:“赵太子白日宣淫,瑕儿,与你何干?你脸怎的这么红?”

世外来的人,情商都如此低吗?

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啊。

金轮居然奇怪淳于瑕脸红的原因。

淳于瑕捂着脸,“我没脸见人了,太子跟前的两个侍卫太坏了,他们俩明明知道,还给我指帐篷,我哪知道,哪知道……丢死人了!”

凤九捧着茶盏,“这有何丢人了,我瞧金轮就应该去瞧瞧活春宫,你看她,现下正好奇得紧。”

“公主!”金轮方听出凤九话里的意思,肯定不是好事。

淳于瑕依旧捂着脸,“那两个坏蛋,指不定笑着什么样儿了,我最近都不要出帐篷了。”

“这么严重……”金轮依旧奇怪:丢人的是赵太子,与淳于瑕有什么关系,淳于瑕居然说丢人到不能出门了。

凤九浅呷几口,“金轮”她压低嗓门,“赵太子最会享受,行军打仗,身边还有女眷美人,你想不想看活春宫?”

金轮的回答妙:“公主想看,属下就想看。”

凤九厚颜地道:“没错,我想去看。”

“那属下陪公主一道去看。”

“妙极,妙极,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淳于瑕移开眼,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二人,难道世外之人不懂这是很羞耻的事,两个人居然还拉在一处,说要一起去看。

金轮道:“现在我们就去!”

凤九摆了摆手,“这可不行,我们得悄悄地看个够,主帐周围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破坏我们的兴致,要挑个月黑风高夜,你再给他们下点料,我们俩就躲在帐篷后头,可以在那儿瞧个够。”

“还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兴致!”

“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瞧。”

淳于瑕要昏了,这对主仆还是人么?她们怎的对这种事好奇,还商量如何看不被人破坏兴致,赵太子那等强横霸道,若被他知道,会不会举着宝剑在后面追杀。

淳于瑕觉得自己应该给她们讲讲,这种事不能去瞧,而是很忌讳的,“公主、金姐姐,你们不能去看。”

金轮道:“你都看了,却不让我们看,公主想看,我也想看……”

她都看了……

淳于瑕想:我还是闭嘴吧。想用俗世那套规矩说话,根本行不通。

金轮这语调,分明就觉得她委屈了,这种热闹她居然没瞧上。

淳于瑕越发觉得气闷。

这二人,都什么人啊?怎的一点不懂规矩。

金轮自从与凤九相约要看赵熹春宫后,一双眼睛就盯着主帐及赵熹的两顶女眷帐篷方向。

“瑕儿,有多长时间,他怎么就出来了,有没有一个时辰?”

淳于瑕昏,冲金轮翻白眼,一个时辰……这是牛吗,她不是也懂医,连常识都不懂。

金轮若有所思地道:“出来了好,否则晚上不是没得看。”

夜里,金轮主仆与淳于瑕共居一个帐篷,待淳于瑕一觉睡醒,发现另两张木板榻上早就没了人,她轻叹一声,这两人还真跑去看赵熹的春宫。

凤九与金轮一人顶了一大束稻草,闪闪躲躲间到了赵熹的女眷帐篷,这帐篷里住的是新来的美人,两个,春花秋月各有其美,赵熹不去乐凡帐篷时,就来这里。

凤九与金轮在帐篷上凿了一个小孔,帐篷内的一切都收入眼帘。

凤九看他一人应付两女,不由得鄙夷地吐了一下舌头,丫的,赵熹念着沈容,不妨碍该玩的玩,该快活的时候快活,与梁宗卿的痴情、洁身自爱一比,简直就是一个渣。

不,是种马!

赵熹与两美女大战两回合后,左拥右抱地睡熟了。

没得看了。

凤九与金轮顶着稻草小心回到自己帐篷。

淳于瑕一人在帐中,睡意轻,听到说话声就知她们俩回来了。

金轮问:“公主,那两个美人,为什么要哼哼叽叽地叫。”

凤九伸手拧了一把金轮,金轮轻呼出口,“我拧你,你痛不?”

“痛!痛!”

凤九如果没有现代那一世,就真和金轮差不多,看归看,可她不能让金轮学坏,“女人和男人这么玩,女人就跟被人不停地抽打、拧掐一样,她不能哼哼出口,怎么受得了,就和我拧你一样的痛。”

金轮一脸同情状:“给赵太子当妾姬还真不容易。”她眨了眨眼,“公主,我怎么瞧她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舒服,都是装出来讨赵太子欢喜的。你想啊,她们要侍候好了,赵太子封个什么名分,将来就荣华富贵,不仅她们富贵,她的父亲兄弟都能得个官儿。你不要被眼睛骗了,那种女人,自小就训练好的,就为了讨男人欢喜……”

金轮若有所悟,肯定地道:“公主懂得真多。”

淳于瑕有了白日的事,这会子淡定了,心里暗道:凤九公主聪明是聪明,却自作聪明,这种事,女人要真的痛苦,才不会让自己去给男人碰。本来就是两个都舒服的好不好?

凤九道:“金轮,我们可不能被臭男人碰,你想啊,赵太子有多少女人,一会儿这个碰,一会儿那个抱,多脏啊,洗都洗不掉,光是想想就恶心。还有,听说这种事,女人就跟生孩子一样痛,太可怕了……”

淳于瑕心下笑喷,这是哪来的奇葩公主?

金轮深有所然地轻叹,“两个美人真不容易,承受痛苦就为了换荣华。”

夜,深了。

几个姑娘都睡沉了。

*

这日,凤九与赵熹在青龙江岸走了一圈,琢磨着水军布阵之事。

赵国原善陆战,像这样的水战毫无经验。

“赵国将士有不少晕船。”

凤九若有所思地道:“若可连船,但不可用。”

连船,一艘又一艘地连起来,晕船地赵军就不惧。

“为何不可用?”

“连船最大的忌讳是火攻,一但着火,逃无可逃,不是烧死就是淹死。”

凤九道破关键,她没有任何的忌讳,她眯了眯眼,“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劝降周国更好。”

赵熹觉得这提议太过可笑。

劝降……

这怎么可能。

不费一兵一卒就要劝降,江南有几省,没有哪个朝代是这样劝降的,能归降的战将只是少数。

凤九曾经也劝过晋帝,但晋帝放弃了和平归降赵国,选择了一条道走到底。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凤九就让晋帝父子输得心服口服,也输得再无后路。天下一统,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后世关注的是成者的荣光与盛世的繁荣,又有谁知道在那一统之时,又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凤九自醒来后,有气恼、有不甘,想她高高在上的蓬莱岛火族公主,竟被沐天洲算计,更是生生折损了几世的寿缘。在火族人眼里,俗世的人命贱如蝼蚁,即便是凤九,曾经也是这样看的,若不是有一世华夏国现代的轮回,她不会再看重生命,也不会懂得“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对活的权力。

只是,既然她选择了助真命天子一统江山,她就会走到底。

在一统西北、西南之时,死了太多的人,而这次,她希望可以和平收复江南。

凤九微抬下颌:“我想试试!”她顿了一下,问道:“太子,我能代替你做主么?”

“你代我做主?”

凤九肯定地点头,“不错,是我代你做主,我想过江与周国谈判。”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旁人去可以,但你不能过江。”

凤九的本事,赵熹是瞧过的,她的谋略、她的狠、准、快令他叹服,有凤九襄助,就意味着,赵国加快了一统江山的步伐。凤九是人才,是赵国的福星,身为赵国太子,他不希望凤九身入险境。

凤九道:“这件事旁人去难成,而我有七成把握。”

她说得胸有成竹。

在凤九与赵熹四下堪查地形时,金轮配了药,带着淳于瑕去瞧赵熹的两个美人姬妾。

“杏夫人、桃夫人,你们也怪不容易的,唉,这是我配的创伤药,被人拧了、被人抓了,都抹上一些,睡一夜就能见好?”

金轮大咧咧地,眼神里的同情之色毫不掩饰,想到凤九告诉她,那种事女人很痛苦,心里就打寒颤。她懂医,自然要给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配点药用。

杏夫人道:“我们……被人拧、被人抓……”

两个似没听懂。

金轮笑,笑得很傻,“啊哟,你们就不用掩饰了,我都知道你们俩供赵太子发泄,被他弄伤的事……”

淳于瑕低垂着头,金轮只说要送药,可没说是送这种药,她还是装没看见、装没听到,丢人啊,金轮怎么能说破呢,太丢人了。

她还一脸同情地“供赵太子发泄……”说得这两个美人好像是玩物一般。

“你们别客气,我配的创伤药很管用的,记得在伤口抹上一些,好得很快的。”

桃夫人倏地一下涨红了脸颊,“金姑娘,你……你……我们是太子的姬妾,可不是外头的玩物,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宠爱我们,乃是我们的荣幸!”

这什么语调?是训人吗?

太子宠爱,她们荣幸……

这都是什么破道理?

公主没有错,只能是她们错了。

这两女人也太自甘堕落,居然还说上荣幸了。

她真是瞎眼了,才会好给当成驴肝肺。

金轮拧着眉头,“我瞧你们俩可怜,好意配药,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这样说话。简直无药可救!为了荣华富贵,你们要如此作贱自己,真是不可理喻!”她一气,抓起桌上的药扯了淳于瑕离开,离开前,金轮还一脸厌恶地瞪了一眼。

这样的女人,活该受折磨!

淳于瑕想告诉金轮实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纠纠结结,支支吾吾,她着实张不开嘴,她又不是凤九,想说什么,张嘴就来。

待赵熹回到帐中,两个美妾就与她说了金轮说的话,他哭笑不得,轻声道:“杏娘、桃娘,你们说,本王可弄伤你们了?”

“殿下,说什么呢,你最是温柔体贴不过的,怎会弄伤我们姐妹。”

金轮莫名地送药,还说那些话,这到底是何意?

凤九回到帐中,淳于瑕趁金轮出去领食物,将金轮去找桃、杏二美人的事说了。

凤九咋着嘴,“我就怕她学坏了,故意哄她来着。”

谁能想到,金轮在这些事上根本就是个白痴,她怎么胡谄,金轮都信。

淳于瑕道:“公主,金姐姐再这样下去,肯定还闹笑话。”

二美人肯定会告诉赵熹,到时候可不就成了她们的笑话。

凤九道:“瑕儿,你是医者,不该讳言,我们都是女儿家,你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大大方方地告诉金轮,一会儿她回来,待用了饭,我到帐外盯着,你与她谈一次话。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这不是医者所为。你将正确的话告诉她,金轮是会听的。”

淳于瑕脸红,答应了凤九的提议。

金轮与淳于瑕在帐篷里小声说话,凤九立在帐帘外,静默地看着不远上,赵熹似在二位姬妾那儿用的饭,喝了一点酒,脸颊微红地出了帐篷,抬眸迎视上凤九,忆起杏桃二美人所说之事,不由得笑出声来。

金轮不懂,莫非凤九公主也是不懂的,否则金轮不会闹出笑话。

他越多想,就越是笑不可支。

凤九故作未见,她聆听着淳于瑕的话。

“男人和女人,女人第一次,痛,就像公主说的那种痛。可是后面,是不痛的,还会觉得很舒服……”

金轮坐在淳于瑕的对面,“你试过?”

淳于瑕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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