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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按剧本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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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影有些苦涩道:“是啊,说这世上不如意事常*,不就是因为这心不听指挥吗?”

叶臻和陆照影这一段简陋的饭在哲学高度上结束了,陆照影开车送叶臻回叶家。

到的时候,叶家眼尖看见家门口有一个人影,不由头疼:“矿上不会又有事了吧,我真怕了。对了对了,不能让他们看到你这个外援。”

陆照影打亮远光看了看:“不是矿上的事情。”

叶臻也看清楚了,确实,那个人是苏枞。

苏枞也察觉到了动静,转头一看,看见叶臻下车,便走了过来。

“回来了?”

叶臻倒是奇怪:“你怎么在这?”

苏枞的目光又在叶臻手上那株她准备供起来的玫瑰上落了一眼,说:“给你送打包的东西。”

叶臻被噎了一下。这时陆照影停好车,也走了过来。

苏枞看了眼陆照影,说:“既然陆先生已经送到了,就请您先回去吧。”

“这里是叶家,逐客令也不该是苏先生下吧。”

叶臻最近被矿上老工吵得怕,条件反射和稀泥:“我到家了,你们俩都回去,行吗?”

两人不动,苏枞脸色很不好看,说:“我还有话跟你说。”

陆照影也板着张脸:“我也是。”

叶臻很是诧异的看了看这两个人,嗤笑了一声,然后去开门:“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愣着干嘛?不想说,明天递个折子上来?”

陆照影还是一动不动,苏枞倒打开了自己车的后备箱,过去拿东西,叶臻还以为他真要把打包的东西送给自己,连忙对陆照影说:“别站着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打开家门,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苏枞听见关门声,抬起头来,陆照影看了他一眼,苏枞的手上,拿着一大捧艳红的玫瑰。

陆照影走到自己车边,拉开车门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苏先生在这种明面上的东西倒从来都不肯输给别人,但是,表面上的东西不过也只能撑得了一时,日久终究见人心啊。”

看着陆照影的车子远去,苏枞抱着那束艳红的玫瑰倚在车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直到今天看到叶臻和陆照影,听着别人说是七夕节,他才意识到,他和叶臻从来没有过过这种情人的节日,他们过着中秋,过着除夕,过着一切家人该过的节日。他们都缺乏家的温暖,所以相互扶持。可爱情的表达,总是太少太少。

叶臻洗完澡,又复习了一会,将近凌晨了,她终于没忍住,走到阳台上往下看,苏枞居然还站在车边,手上居然拿着一束玫瑰。

叶臻心下一悚,转身就返回屋内,但苏枞却抬头看见了她,叫了一声:“阿臻。”

夜色里,这一声格外清晰,飘到她耳边,想装没听见都难。

叶臻忍不住:“你属牛皮糖的吗?”

苏枞淡淡笑了一下,不说话。

叶臻长叹一声,还是给他开了门:“到底有什么事?”

苏枞进门,把玫瑰递给叶臻,叶臻没接。

苏枞看着陆照影送给叶臻的那朵玫瑰,被叶臻找了个玻璃瓶插在水里,嘴边不由得又扯出一个笑容。

叶臻睨了他一眼:“笑什么?”

“想起我以前也送过你一束玫瑰,还是在我向你求婚的时候。后来我去给你搬家,看见那束玫瑰还放在桌上,但已经全部枯死了。”

他看着插在水里的那枝玫瑰,只觉得红得有些刺眼:“你说,要是那时也这样子弄,是不是就不会枯得那么快?”

叶臻不想和他话里有话:“直接说吧,要干嘛?”

苏枞听出她的不耐,回归正题:“这些天,叶家那边,是陆照影在帮你?”

叶臻警觉道:“叶家那边我自己难道管不过来吗?陆照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闲的时候找他玩不行?又不是所有人跟我在一起,都要扯上叶家。”

听见这一句,苏枞的脸色倒是白了一分:“是啊,你现在就只信他。”

叶臻很不喜欢苏枞这样的语调,像是她伤到了他,当即反驳:“我当然信他,他对我什么样我清楚。起码没有他,梧桐街还不会回到这个样子,叶家,指不定我一点主都做不了。”

苏枞怔住,半天才听懂叶臻说了什么,嘴唇颤了下,才问出:“你说没有他,梧桐街不会回到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叶臻这才觉得言多必失,她怕如果苏枞知道是陆照影扶持矿业,会让他对陆照影产生恨意,忙道:“没什么意思,我自己明白就行了。”

苏枞的脸色却一下黯淡下去许多:“是啊,阿臻,你自己明白,我算什么呢?”

第三十六章 叶家内乱

过来一段时间,陆照影帮叶臻看矿山账本的时候突然皱起了眉头。

叶臻一看陆照影的表情就心焦,急切问:“怎么了?”

“最近我听说了一些其他矿家的收入,都比较可观。叶家在凤山名气不小,下面销售的人脉也都不错,按理赚的应该比别家还多啊。”

叶臻惴惴:“是不是因为老太太不在了,所以他们不怎么信叶家了?”

陆照影看了她一眼:“外边人倒还不会这么想。”

顿了顿,又问她:“叶家销售这一块还是杨伯在管?过你手的有多少单子?”

叶臻挠头:“销售这一块,是杨伯全权负责的。”

“意思是,签字的权利也在他身上?”

叶臻点头:“是啊,老祖宗昏迷的时候,就让他全权负责了。他跟了叶家那么多年,在矿山,比我有用多了。就算他让我签字,恐怕也是他说什么,我签什么。大家也觉得,还不如直接由他来有效率些。”

陆照影想了想,也一时没有什么可行的建议,便不再说话。

苏枞将昀城的相关事宜处理得差不多了,一次闲谈的时候,封临笑他:“你这只是在昀城开个分公司吧,我怎么觉得你这架势,倒像是要把整个华晟都搬到昀城来?”

“怎么,嫌我烦了,要撵我回阅城了?”

“你留在昀城又不是为了我,要撵,也还轮不到我来撵吧。”

苏枞只是笑了一下,继续看手中的文件。

封临看着苏枞眉间似乎压抑着一股情绪,想了想又说:“有件事我跟你提一下,叶家那边……”

“我知道。”苏枞打断他的话:“我会处理。”

封临耸了耸肩,再无话可说,走了出去。他下面的人也跟了出去,在门外同封临笑道:“少爷,苏总那是不说,叶家的事,他都放在心上呐。不然,他那的人也不会急着要和苏夫人套近乎。”

他说了七夕那天的事,封临听了,笑了一下:“这倒有点意思。”

“苏夫人旁边那人,倒也是个熟人……”

封临摆摆手:“不用你说,我知道是谁。”

昀城政府扶持矿业有一些时间,陆照影近来代表政府视察新创办的昀城矿产加工业,封临那里自然是视察的重中之重。

封临对他也是热情接待,陪他参观了工厂后,领着他一行人在办公室坐下。

客套了一下,封临的秘书敲门进来,封临便对他们抱歉一笑,看向秘书,秘书对他说:“封总,这些单子比较紧急,今天就要定下付款,但是苏总那边不让过。”

封临翻了翻,说:“基本都是叶家的单子,这叶家可是凤山出了名的老矿户,价格给的也比别家好,怎么不行了?”

秘书答:“苏总说,叶家矿山的合同,除非有叶家人亲自签字,否则我们这边不能通过。”

封临笑了一声:“他爱管得远,咱们能怎么办,照他说的做,和叶家好好沟通吧。”

秘书出去了,封临看见陆照影正在看他,便对他笑了笑:“没办法,虽然是以我们封家的名义办的公司,但是这背后大头不是我,人家掏了钱,我也得听人家的。”

陆照影思忖稍许,还是问:“苏总?华晟的苏总?”

封临点头:“不然还能有谁啊?”

陆照影只是笑了一笑,不再说话。

陆照影带人离开的时候,封临送他,走的是董事专用电梯,在电梯门那里,碰到了苏枞。

陆照影对封临说:“我想和苏总单独聊两句。”

封临点头,然后送其他人先下去了。

说是聊两句,但是陆照影却迟迟不开口,不知在想什么,目光颇为复杂,许久才说:“苏先生,我好像对你有误会,之前有,现在也有。”

听见他突然这样说,苏枞面色上也有了些惊讶,然后回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陆先生,你是个聪明人,可你有一句话我想纠正一下,所谓日久见人心,可陆先生你自己也很清楚,日久,那也未必能见得了人心。”

陆照影听懂他话中所指,有些自嘲地一笑:“确实如此,但我也知道,日久也未必抹得平伤痕。”

苏枞怔了一下,尔后说:“这话,是出于陆先生的私心,还是对我的忠告?”

“都不是,我只是希望我在乎的那个人能好。”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让她好。”

陆照影摇头:“我不觉得你现在能说这样的话。恕我直言,误会是误会,但我从前和现在都看不起你。苏先生不觉得一边伤害着别人,一边又让人感觉到情深意重,这样的矛盾,感动的有可能只是你自己吗?有时候,明明白白让人死心,比一棍子又给块糖,还好很多。”

看着苏枞讶异的眼神,陆照影说:“这才是我对苏先生的忠告。”

“还有,叶臻心中有你,我不插手,但如果有一天叶臻放手,我会当仁不让。这一句,是出于我的私心。苏先生,告辞。”

苏枞拒绝叶家单子的事情,叶臻并不知情,看见杨伯来要她签字,还懵懂得很,但杨伯很是不痛快。

杨伯是跟着叶臻爷爷做生意的,又辅佐过叶臻的爸爸,在叶家地位确实很高。叶臻爷爷和爸爸同时离世,他也对叶家矿山不离不弃,叶老太太也尊敬他几分。这些年来他在叶家地位颇高,把叶家差不多也当成了自家的产业,不怎么把叶臻这样的年轻人放在心上。他想着自己都快养老了,给叶家做了一辈子,拿叶家一点也是应该。古话说,当家不贪枉为奴,因此,趁着他独揽大权的机会,他确实借了叶家的名义为自己谋取私财。

结果倒好,他暗地里给了对方低价,对方反而倒打一耙,这让他有些难以琢磨。

杨伯的儿子和儿媳也在叶家矿上,儿子爱嫖,儿媳好赌。儿媳倒是不介意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要杨伯能给她填上赌…资的亏空就行。杨伯看重自个的孙子,也只能认命掏钱。这也是他需要钱的原因。

这儿媳看见杨伯愁,也跟着愁,对杨伯说:“这生意别人哪有不愿意做的道理,既然回绝,肯定有是有人暗中搞鬼,你觉得是什么人暗中在使绊子?”

杨伯只能想到一个人。

她儿媳也想到了:“我知道,是叶臻的男人。这个男人也真是,之前给叶家那么多钱,现在昀城本地矿业起来了,我还以为他一个外地人得消停了,没想到这会子背地找人断我们财路。我是真不知道,叶臻那丫头片子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这样?”

杨伯想了想,说:“不管这回是不是他,但他精通生意经,背地里肯定给叶臻出了不少主意。他在,以后的路终归不好走。而且我看叶臻现在是不知道,要是他把这事给拆穿了,那我这老脸,在梧桐街可就没法搁了。”

儿媳也急:“那咱们得想个办法先让他们拆伙。”想了想,儿媳又嘴碎:“我也老大看不顺眼,你说叶臻那孤煞命,克父克母,这把老太太也克死了。指不定,那还要克夫。依我说,那男人,早该不要她。”

杨伯瞪了儿媳一眼:“你先别胡说八道,这事情我自己有计较。”

苏枞要回阅城去了,临走前来了趟叶家,看见叶家门外枯死的那一大束玫瑰,眼神变了变,不过很快如常:“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这样。”

叶臻也不理他,过了会苏枞又说:“这过不了一个月,中秋也要到了,到时候回家里来,咱们一起过中秋吧。”

叶臻想起了去年的中秋,竟然觉得有隔世之感,跟苏枞说:“我就呆在昀城。”

苏枞也不多话,只淡淡说了一句:“我等你。”

苏枞的这句“等你”,确实让叶臻心潮一动。她觉着最近的苏枞是很不同了。曾经苏枞对她,总是游刃有余,让她觉得他有一种能够掌控于她的高高在上感。后来,她得知真相,苏枞那样的咄咄逼人,可是,终归那些他说出口的手段,倒也没有真的用在她身上过。

他只是这样放平了姿态,守在她身边。

叶臻看着苏枞远去的背影,不住叹了口气。

可那时心有一动,并不能让叶臻回阅城去和苏枞过中秋,她和苏枞还挂着夫妻的名头,她告诉自己是为了利用这个名头暂且压住叶家矿山,但她,已经做不到把苏枞当做一家人了。

听说她留在昀城过中秋,矿上的一些老工都来看她,和叶臻寒暄了一通,杨伯也来了。

他和叶臻客套了几句,又到了供着叶臻家人的香桌前,烧了几炷香,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叶臻被他吓了一跳,但杨伯和她的长辈素来亲密,情之所至也是在所难免,叶臻在一边劝了几声便说不出话来,叶家如今只剩她一个人,她心中又何尝不酸涩呢。

过来好久,杨伯才坐在沙发上喘匀了气,看着叶臻,犹有哽咽:“阿臻,我这心里苦啊,有些事情,我说不出来,但是,我憋得难受。我……我在自己家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我是你的长辈,不敢哭给你看,结果今儿一看见……我就忍不住,我对不起你爷爷啊。”

叶臻还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只是应付:“您心里有什么事,那得说出来,别憋坏了自己,说出来也好一起解决嘛。”

杨伯欲言又止,半天才问了一句:“叶臻,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真的还对娘家这边上心吗?”

“我不信那个说法。”似乎想起什么,叶臻目光有些暗淡,嘴上却说:“叶家生我养我,怎么着,我绝对站在叶家这边。”

说着又问:“夫家?是华晟那边怎么了吗?”

杨伯摇头:“不是华晟,就是姑爷。我知道,你之前也感觉过我对他有偏见,因为那时我就怀疑,我求证了很久,希望不是真的……”

叶臻疑惑地看着杨伯。

杨伯也看着她,一句话忍了又忍,叶臻等得心焦,催促:“他做什么了,您倒是说出来呀。”

“咱们老太太在医院里,那是给他害死的啊。”

叶臻只觉得耳边炸开一计惊雷,一时什么都听不见了。

第三十七章 又是中秋

叶臻推开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家里依然是灯火通明,可那样的灯火,却没有照明叶臻眼中的灰暗。

苏枞坐在桌前,桌上依旧是一桌丰盛的饭菜,还有一份酸辣粉,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罕见地出神,连叶臻来了都不知道。

叶臻也就那样站着看他,不说一句话。

过来一会,苏枞才有些回神,朝叶臻这边看了一眼,目光扫过又生生顿住,就像不认识她一般,直直地盯了她一晌,然后脸上才有了表情,几经吞吐,声音喑哑地叫出一句:“阿臻?”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温暖:“果然,我只要把钟表拨慢两个小时,总是能在中秋等到你的。”

他站起身来:“累了吧,照样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这酸辣粉是在夜色那条巷子里买的,你吃不惯昀城的了,那就再试试阅城的,还热呢,吃吧。”

“苏枞,”叶臻没有动,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苏枞觉得她的语调很不正常,不由得停下动作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在医院换掉了照顾我奶奶的人?”

苏枞听见叶老太太,已经是心下一颤,更那堪叶臻的话中压抑着极度的愤怒与恨意,连她从来挂在嘴边的“我家老祖宗”这样的称呼都不见了。

苏枞几乎是马上明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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