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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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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着脸,耐下心,沉声道:“书文,你的脸怎么了。”
“还不是教那个该_死的婊_子给打的……”
韩章表情苦逼地用指头戳了戳自己鼓起来的脸,又“嘶”地一声收回手。
他恨恨地说道:
“表哥,这事儿真不怪我,都是那个小贱_人的错!”
不管怎样告状这门技术活,总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你说,这帝都谁人不知这香满楼做的什么营生?不就是包了层纸的青楼么?有什么好装模做样的?这个兔儿……”
说着,他指了指刚被人从包厢里拖出来的一个低垂着头好似全身无力的少年道。
“这个兔儿,他叫凛,明明是香满楼这几日刚推出的新人红牌,明明是他自己先勾引的我。我给他面子再次来了不说,还请表哥你也来了,这还不够捧场?我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又有什么不可以?他不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纯高洁!居然敢打老子……他算个球!我特么——”
“行了!”昭幸不耐烦地打断韩章的话,声音冷硬地说道:“你做出这种事情还好意思说?还好意思跟我告状?韩书文,你到底知不知羞?”
此话一出,韩章眼睛都瞪圆了。
而围观的群众大多都在心里叫了声好,想到,这世子爷脾气虽然大了些,但还是很明事理的。瞧,他指责这仗势欺人的富家公子的这几句话,实在是掷地有声!不帮亲而帮理,未来他定是不可多得的贤王。
不过有此心声的围观人士可不包括卫琳琅。
昭英是个什么人品,跟他结仇结大了的卫琳琅再清楚不过。
“你是韩府长子,跟庶民、贱_妓能够相提并论吗?你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韩府的名声来香满楼调_戏小倌就罢了,居然还让人给打了,更不知耻地跟我告状……你丢不丢脸?!”
估计是联想到刚才自己挨的那一下,昭英的脸色愈加不好看。
围观群众闻言顿成一片无力跪倒式……感情你是因为身为贵胄却被贱_民打了所以觉得没面子啊。
“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让全城的人都来看笑话,你真是、真是无可救药地没用……你将来难道就打算这样继承韩府?”
昭英觉得有这么个表弟他真是颜面丧尽!整天做些破事儿让他来帮他擦屁股,能不能自己上进点?
韩章低下头对手指,诺诺道:“这不是还有表哥你在嘛……”
长叹了一口气,昭英无奈道:“我这话对你讲了已经不是第一遍,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环顾四周,拍板决定道:
“这件事,虽然的确是我表弟不对在先,但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区区一个小倌,也敢对身为皇亲国戚的韩府嫡长公子动手,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真是嫌命长!依我看,这人就送去韩府,让韩管家好生教教他,什么叫尊卑,什么叫下不犯上!”
“不、不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猛地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还别说,他本来就长得好,现下满脸柔弱惊惧、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有几分令人怦然心动。
“掌柜的,求求你去找老板来吧,他不是答应我可以不卖身的吗?我要见老板,我不要去韩府!”
韩章抱着手笑得邪恶,嚣张道:“兔儿,我表哥说了什么就是什么,不想去?这可由不得你。”
“不、不……”少年凛绝望地摇头,他要是去了韩府,还有命出来吗?还有清白可言吗?好不容易学成一手古琴绝技,未来就要毁在这里了吗?
混在人群中的卫琳琅觉得,现在是时候做一些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
虽然昨天那章短了点……但是都没有人用留言抽打我……颓了。
放铅笔画:
画家:Denise Nestor,爱尔兰女画家,现居都柏林,擅长铅笔绘画,官方网站:denisenestorillustration。。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大显的皇位原本轮不到昭氏三子嘉来坐。
他仅仅只是贵妃所出,上头有一位正宫皇后生的嫡皇子昭祈,还有另一位侧妃生的皇长子昭容。
不管太子是立嫡还是立长,都没有昭嘉的份位,即使他在众皇子当中是最为优秀的一个。
二十多年前,先帝仙去,皇后以及后宫一众嫔妃尽皆随葬。
太子昭祈承袭帝位,改元元臻。翌年,忽一意孤行下旨削王削藩,激起四名藩王的强烈反抗。诸王之乱始起。
一战又三年,藩王军几乎要打到帝都,眼看着朝廷军就要败,此时,那位后来被封为骠骑大将军的华逢春异军突起,带领着神州铁骑迅速阻挡住了藩王军前进的脚步。
战况在很长的时间内胶着不下。后藩王军釜底抽薪在皇城里发动政变,罗列出元臻帝淫_色、诛忠、好谀、不孝、不悌、不义等等十余条罪状昭告天下,强逼昭祈退位。
皇城已被封闭,大军在外僵持,昭祈无路可走,服毒自尽于金銮殿龙椅上。
对于这短暂而波澜起伏的一生,他有无悔憾遗言,后世不得而知。
元臻帝崩。皇长子昭容避世不出,藩王便拥立皇三子昭嘉为新帝,改年号为崇德。
崇德帝所发第一条圣旨,即是哀悼元臻帝,并正式将元臻乃废帝这一说法写入诏书与史册。
今年已是崇德十八年,如今中原地区的直系皇族,与崇德帝平辈的共有四人。
端敏长公主昭幸,也是真正的皇嫡长女。少女时期太过跋扈,得罪三皇弟之处不少,现下皇上只要不给她穿小鞋,就该她谢天谢地了;
和贵王昭容,即前代侧妃所出的皇长子,连续两次主动退出皇位之争以求保全自身,隐居在显州的封地不出;
庆丰王昭祺,早早就去自己在鹦鹉州的封地,当了个无权有钱的闲王;
以及,抚远王昭和,崇德帝昭嘉一母同胞、极为器重的亲弟弟,是唯一一个成家立业了之后还依然留在帝都的亲王。
抚远王对崇德帝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昭英作为抚远王世子,在帝都身份自然不一般。但是他还要顾及着几位皇子的面子,好事不能做得太过,名声盖过皇子就不好了;做坏事也不能太嚣张,破坏了皇室这一代的形象,几位皇子都要受其所累。
所以昭英并没有喊自家护院来把人拖走,而是在用一种半是决定、半是商量的语气——虽然是不给其他选项的商量——道,依他看,送去韩府,让韩管家好好调_教一番。
卫琳琅看得自然是火起。
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有仇,虽然他们之间仇大发了;也并不完全因为那位艺伶很可怜,毕竟这种事情天天都在上演……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讲,总之看到昭英那么嚣张的样子就冒火。
他怎么总是以自己的观点来摆布他人啊?这就算了,可是他为何总是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正确的一方呢?
他认为作为一个门客就该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主公,连帮左邻右里写封信、帮有冤屈者写封诉状、帮缺少先生的私塾带几天的课,连这种事情都属于损了门客的清白、跌了他世子爷的脸面,仅仅以此理由就把别人踢回老家。
他认为艺伶就是妓,就是下_贱,不管是做了什么动作什么事,那都暗含勾_引;不管说了什么解释做了什么婉拒,那就都是谄媚攀附、欲拒还迎。他认为谁欠教训,谁就非得受些教训。
又比如,他认为官锦儿就是纯洁、天真、不作伪、真性情,认为卫琳琅就是阴险、毒辣、心胸狭隘、骄纵蛮横。他觉得官锦儿就是该受到一切保护,卫琳琅就是该受些教训、收收乖张的性子和卑鄙的手段,于是她就非得顺他的意被人坑被人阴,吃了暗亏还不能还回去。
虽然这些事目前还没有发生,昭英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卫琳琅,但这并不能改变她打算报复的决意,也并不妨碍她使用暗地里下绊子的技能。
要说卫琳琅想不想报复,那是肯定的。她敢不敢正面报复呢?
她不敢。
虽然她作为卫义礼的亲妹妹,当面落昭英的面子会让卫义礼的处境变得很尴尬,这是她喜于得见的。
但是同时,这也会为卫家带来非常负面的影响。她一家都在灵州倒是不怕,可大叔却要一直在皇室跟前讨生活的。开罪了抚远王,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正当卫琳琅开始慢慢往人群中隐,打算暗地下黑手的时候,恰巧被正往四周看的卫义礼发现了。
卫义礼眸光一闪,扬声道:“三妹,真是好久不见了。既然来了为何要走呢?不如同我们把一把盏么,抚远王世子也在这里呢,莫非你连世子的面子都不给?”
真蠢货!陡然僵住的卫琳琅在心里暗骂。
她会不知道卫义礼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利用自己的靠山昭英来给她难看。
她也不逃不躲了,从人群中走出来,拍拍被挤皱的衣服,一腔吐槽,一脸淡然。
环顾四周,卫琳琅发现围观群众都开始打量她这个新出场人物了,心下感觉有些异样,毕竟,谁都不想看戏看得好好地突然就上台演戏了。
“对了,三妹也看见了刚才的事吧?我记得爹娘常说三妹最是知情识礼,不如来评评理。你来说说,世子爷做得到底公不公正?”卫义礼挥了挥折扇,笑得亲热。
卫琳琅眼神一流转,刚好对上昭英审视的目光,上一世阴暗的记忆瞬间浮上脑海……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放下拍衣服的手,慢悠悠地说:“二哥说笑了,琳琅一介女流,能懂什么是非对错?但是,世子爷最重规矩,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我虽常年呆在灵州,抚远王世子昭英少爷,却也是贤名远播。”
“以我之愚见,世子说人要分三六九等,人就必得分三六九等,这定有它的道理。士农工商,身份不同;娼伶良家,不可混淆。我说的,可对?”
卫琳琅斜觑着卫义礼,她搬世子的看法出来,量卫义礼也不敢反驳。
她又说道:“小女子对此事只是一点不明。我尝闻湖贵香满楼之名,皆为交口之称赞,也有人把此处誉为上流雅致之地。香满楼中之艺伶,身家最是清白,与花街柳巷不入流的脏东西,不可同日而语。”
卫琳琅之所以使劲夸香满楼,那是因为,香满楼的幕后老板是二皇子。身为皇子,总要有些自己的势力,有了势力要用钱吧?那也就要有些自己的产业。
但这些隐在背后的事,谁也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
她这么夸它,就是要昭英想起来,这个地方,这个城市,他不是主宰,他也有顾虑。
昭英万人之上不假,但在京城也并非是能横着走的。他再怎么爵位顶天、圣眷深厚,那也得排在众位皇子之下。
当今圣上同抚远王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当太子和昭英继位后,抚远王府就与皇室远了一层,只是堂兄弟的关系了。要是再过上几十年,关系再远上一层,抚远王府还能有今日的地位?
只怕就同今日的直系皇室与西部藩王的关系一样,僵硬而相互忌惮。抚远王府在罗汉州虽有封地,但是却没有兵权,没有完整的税权,甚至没有决策的权力!他们怎敢将自己跟军政经大权紧握的藩王相比较?怎开罪得起皇上、皇子?
卫琳琅留给昭英半晌的思考时间,接着道:
“这位艺倌,看得出是一位干净人呢。我便不明了,他既是清白之身,非是娼_妓,又非是官奴,即使并不事农作,那也称得上是平民百姓。不知,韩公子之前的行为是何意?光天化日,公然调戏良家妇……咳,男,还要将他逼入韩府,这不是强抢民……咳咳,男吗?说得不好听,这不是逼良为娼,又是什么?”
那个话题中心的少年犹自在一边嘤嘤嘤地哭着,时不时嚷嚷一句“我要见老板”、“老板答应过我的”之类的话。
卫琳琅心中腹诽,哭什么哭,没听见她在帮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谁知道你在说啥呀,有本事你就把二皇子的大名漏出来、老底翻出来,让全帝都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尊贵的二皇子在经营着一家类似妓_院的酒楼。
韩章愤怒地冷笑道:
“逼良为娼?真是好笑!表哥只是叫这个没规矩的贱_骨头去我韩府受受教导,立些规矩,这就成了逼_娼?你把我韩府当成什么了?把世子当成什么了?莫非你也不辨好坏尊卑,想要同去我家,得些调_教?”
卫琳琅也红唇一勾,冷、艳、高、贵地笑道:“只是教导?韩章少爷好忘性!去年三月份,鸿蒙馆的少年添兰,是被哪只畜生折磨致死?去年十一月,翠芳园的妙妙姑娘,是被哪只禽兽白巾覆面地横抬出府?今年二月,又是哪家的妾室,被狠心的狗夫君一怒之下,赐给街边的一群流浪汉,寒冬腊月里被_强_暴致死,死不瞑目?!”
这些可不是她卫琳琅空穴来风胡诌出来的!
君不见她有一个在禁卫军中的锦衣卫司里当差的二堂哥。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就是掌刑狱,赋有巡察缉捕之权。侦察、逮捕、审问臣子们,可不经司法部门。臣子们的花边八卦、轶事秘辛,知道得还少?
同时,她还有几个待字闺中恨嫁的堂姐妹。堂姐妹们的母亲是做什么的?就是收集全帝都门当户对的适龄青年的一切资料,整合分析,挑选良婿。韩章这种家世无可挑剔,人品却烂到飞起的少爷,最是适合夫人们凑在一处惋惜又愤愤地嚼舌根了。
韩章闻听此言后大惊,就连昭英也变了脸色。
他们没有想到会在这个错误的时间点将这些事漏给大众知道。
卫义礼察言观色、体会上心,转过脸来沉声斥道:“卫琳琅,须知祸从口出,平白无故地休得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没地坏我卫家声名!”
卫琳琅这回真的“哧”地笑了。她环顾四周,看见围观的人们都纷纷露出愤慨指责的表情,心下解气。
公道自在人心,她说的什么不要紧,人们自己有眼睛,能看得出谁在揭穿真相,谁在助纣为虐,谁在欲盖弥彰。
昭英与韩章沆瀣一气,韩章名声臭了,他昭英倒是想讨着好!
韩章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
他就从来没被人这么直接地批驳辱骂过,哪里受得了这个?
何况那不是长辈、不是上级,而是个小娘们儿!
她也敢?她也敢!
恼极怒极,他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掷了过去,泼出的茶水在空中划出刺烈的弧线。
卫琳琅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心里嗤笑。想到,就凭这个,就想羞辱会武功的她?简直太小看人了!
就在此时,一片墨影袭来,迅疾而飘忽地拦在了卫琳琅的面前,利落地握住了掷来的茶杯,又轻轻地将它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
是赵向天。
忽地,他的身子痛得一僵。不小心看见刚才那一幕,他一激动就本能地运起了轻功,居然忘记了自己腰部受伤……这下可好,伤口得裂了。
“在下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女人动手,恐不是大丈夫所为吧?”赵向天沉着脸,他也看得出这几人都非富即贵,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昭英和韩章都还没说什么,卫义礼就冲口而出道:
“你是赵向天?赵向天,你还真是可笑。在你指责人前,先听听她说了什么!‘畜生’、‘禽兽’、‘强_暴’,勾栏院间的艳事!这是正经的女人会说的话吗?这是有德的女人会知道的事吗?你是我亲妹妹,我照理不该说你这些,但是你真的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不是卫府,不是你的天下!”
卫琳琅木着脸,听着自己的亲生哥哥在外人面前话里话外地骂她无妇德,忽然感到好没趣。
他们平时再不待见对方,那也只是自家家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家丑偏爱往外扬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兄妹不合似的,让昭英、韩章、赵向天、帝都百姓们,个个看了他们笑话。
卫琳琅厌恶之心一起,便一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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