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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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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想告诉又真,大夫说他很有可能会死,可是他好怕,他一点都不想死。
他还有又真,他还有小灵郎,他们那么好,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像他的娘亲那样,去哪个黑暗虚无的国度。
不过他要坚强,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他不能让又真也陪他一起难过。
“大夫给我擦了药,很快就会好的。”小肖立带着些微哭腔说,“可是那药好臭,都把我熏出眼泪了……怎么办?”
又真认真地说:“少爷,良药苦口,药那是治病用的,即使熏眼,你也不要偷偷把它擦掉哦。”
“恩,我知道的。”小肖立咧嘴,做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又问道,“又真啊,你还在摆弄那些花草?你还没有死心啊,都说那土贫,是养不活花草的。瞧,又死了一株吧?”
又真佯作生气道:“少爷啊,你不为又真打气就算了,怎么能在这里说风凉话呢?”
小肖立晃悠着药包,妥协道:“好咯,好咯,我不说,只要你种活一棵草给我看,哈哈哈,那我就不说。”
“少爷!你真是的。”又真皱着小脸。
“对了少爷,把药和方子给我吧。你一直提着,是要自己去煮吗?”
小肖立吐了吐舌头,把药包凌空抛给又真:“才不是呢!我要煮,非得煮糊来。”
“我就知道。对了,方子呢?”又真满脸了然,他实在是太了解小肖立了。
小肖立一摸荷包,不在?一回忆,说道:“对了,我刚才好像把方子夹在药包上了,你看看在不在?”
“没有。少爷,你一多半是把它掉在路上了吧。”又真猜测到,又说,“没有方子,教我怎么煮药呢?”
“呃,这样啊,那我去来路找找。”小肖立摸了摸后脑勺,讪讪地道。
他的小院子在府上最深处,若要沿着来路溯洄找一张纸,差不多要穿越整个公主府。
小肖立低着头找啊找啊,突然瞥见前方站了一个人,黑面白底踏云靴,衣裳下摆的衣料也是上好的绣着雀鸟的锦缎。
他有些惶然地抬头看,没想到那人却是他的亲生爹爹肖士初。
肖士初年约四五十岁,白面无须,一身儒雅,他正愣愣地看着小肖立。
“……爹?”小肖立有些涩涩地喊,他并不确定肖士初愿不愿意听到自己叫他爹。
谁知,肖士初一听这个称呼,立马眼含热泪,深情应道:“诶,爹在,爹在……立儿啊,你受苦了。快来,让爹抱抱。”
小肖立一怔,木然地走过去,让肖士初一把抱住,抱痛了他的伤处也没有吭声。
“让爹爹瞧瞧你……哎呀,怎么这么瘦,这么皮包骨?以后爹叫人多给你做好的,补一补。”肖士初一脸心疼道。
怀中的小肖立安静地垂下了眼睛。
爹?
爹?
你早在哪里呢?
他不法不怨,无法不恨,只是他掩饰得很好,就像每一个被孤立欺负了还懦弱地不敢告状的小孩一般。
“走,马上就是晚饭饭点,爹带你去饭厅吃好吃的。”肖士初就好似六年来突然良心发现了一样,拉过小肖立的小手就往专门的饭厅里走,完全无视小肖立微弱的恐惧和抗议。
小肖立摇着头,他有些害怕见到长公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要寻找遗落的药方,再过一会儿,可能就会被打扫的小厮婆子给随便拾起丢了。
可是,小肖立感受着包裹着他小小右手的爹的掌心温度,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明明,应该早就对得到父亲的爱死心了才对啊。
肖士初还温声道:“立儿,不过是与爹一道用饭,有什么好怕的?饭厅而已,有什么去不得的?你也是府里的少爷,本来就有资格上饭厅用饭的,不用怕,也不用妄自菲薄。”
到了饭厅,二人相携坐上了长桌。
小肖立在众位家丁女婢异样的眼光下,闷头吃着肖士初不断夹给他的菜。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味同嚼蜡。
他的担心很快就成真了。
“啊!这个下_贱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好大的胆子!”一道尖利的女声传来,仿佛能刺穿小肖立的耳膜,“谁让你进来的?快点给我滚出去!!!滚!!!”
那是当朝长公主,昭幸,这个公主府里真正的主人。
她那一脸就像在看阴沟里肮脏低_贱的虫豸鼠类一般的不加掩饰的厌恶、憎恨和鄙夷就连六岁的孩子也读得懂。
小肖立低着头,刚想起身离开,却被肖士初按住了。
肖士初挺着胸膛,直视着大长公主的眼睛,大声道:
“立儿怎么不能待在这里?他是我的儿子,而我,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昭幸,我想说这个很久了。出嫁从夫,你明不明白?就算你是长公主,但也是女人!也是不能例外!这个府,虽然叫做公主府,但是它姓肖,不姓昭!”
肖士初脖子一梗,仿佛吐出了积年的怨言,好不畅快!
此番话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肖立在公主驸马夫妻间的争斗中被当成了炮灰!
长公主昭幸闻言顿住,她没想到这个一贯懦弱可欺的夫君竟然敢挑战她和皇室的权威,公然将私生子带到光天化日之下跟她叫板!
愣神之后是滔天的怒火,昭幸只觉一股恨意直冲上脑海。
她拔下头上的珠玉凤簪就朝着肖士初掷了过去,砸在他脸上,尖头在右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接着掉在地下,珍珠碎裂成片。
昭幸犹不解恨,冲上去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搡推打骂。
“好啊你,官做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也不看看你自己值几斤几两!当年不就是一个新科榜眼,没几年就有一大批,你算哪根葱?要不是我,你有今天吗!啊?居然还敢带着那个小贱_人的孩子来我面前脏我的眼!”
肖士初反射性地护住脑袋,嘴里却还不认输,估计真的是怨气极深:
“你这个恶婆娘,别以为是公主就有多了不起!生不出儿子,你还能算是个妻子吗?不休了你不错了!你倒是叫皇上护着你呀?他估计连你的脸都不想看到吧!你以为现在龙椅上坐着的还是你大哥么?”
昭幸闻言心脏猛地一悸——是啊,她的亲皇兄已经故去了。
如今的皇上却是那个她原本怎么也看不上的三皇弟,她也不再是那个圣眷深厚的长公主。
她往前一步冲着肖士初就是一巴掌,尖声道:“你大胆!还不给我闭嘴!竟敢口出诛心狂言?皇家事是你有资格议论的吗?以此大逆不道之言,诛你九族还算轻的!我昭幸今儿个就是病了死了,也轮不到你来羞辱!”
肖士初被一巴掌扇懵了,好半天才震惊地看向昭幸。
他的嘴唇不住颤动,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由有些后怕地连退三步,不敢再与她争锋。
昭幸看见他软弱没用的样子就来气,赤红着眼睛转身离去,经过站在一边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小肖立时,忍不住心头熊熊的怒火给了他一个窝心脚,恰恰踹在小肖立之前有旧伤的腹部。
小肖立不由闷哼一声,小小瘦瘦的身体痛苦地弓成虾米状,眼泪不禁自己控制地唰唰流下来。
“还不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昭幸大声怒斥道。
一干家丁婢女全都低头矮身,唯唯诺诺应是。
……
“有人没有?快来领人!”一个家丁在小肖立的院子外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又真从他的花草间起身,慌忙上前,接过两个家丁拖着的小肖立,急切地问。
“还问怎么了?”另一个家丁从鼻孔喷出不屑,“以后叫你家‘少爷’少到外面去现眼,不然惹人打骂不是活该自找吗?还有,你那‘少爷’也就私下里叫叫得了,要是被夫人听见了,我们都得陪你挨罚!你以为你能讨到好吗?不识相。”
当夜,小肖立就发起了高烧,又真实在急得不行。
无奈手里有没有药方不敢乱煮药,他这种小仆又不能出府。
又真便只好拿着湿毛巾不停擦拭小肖立的额头,忙忙碌碌整夜,希望小肖立好歹能降一点温度。
第二天,小肖立已经烧得满面通红,昏迷不醒了。
又真撩开小肖立的衣摆,那下面的肌肤全是青青紫紫,让人不忍再细看。
他无法,只好去肖士初老爷的书房外等着,想求老爷行行好,救小肖立一命,那毕竟也是他的亲儿子。
可是,肖士初昨日才跟昭幸吵完架,今天怎么敢触其锋芒?昨天晚上起他就没有回府了。
又真豁出去了去求夫人恩舍,可想而知,昭幸是不会理会的。
其他的仆人害怕昭幸的责罚,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
到了第三天,小肖立脸上红潮褪去,变得惨白一片,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又真这几日来为了小肖立日夜操劳、无法省心,略有婴儿肥的脸颊都隐隐消瘦了下去。
他趁着夫人在花园中散步的时机冲到她的面前跪下,连磕好几个响头,语带哽咽地央求道:
“夫人、夫人……行行好,发发善心。少爷他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他吧……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
昭幸听到那声“少爷”,眼角一抽,却忍着没发作。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道:“救他?我又不是大夫,我拿什么救他?”
“夫人,只要您想,怎样都可以救少爷……您就去看看他吧。”只有十几岁的又真听不出昭幸语气里的恶意与幸灾乐祸,还以为她被他说动了,真的想救小肖立呢。
昭幸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最后真的跟着又真一道去了小肖立的院子。
当她站在小肖立的病榻前,她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报复的快乐。
当年的那个小狐狸精死得凄惨无比,今日她的儿子也将是这个下场!
她脸上露出快意的狠辣笑容,吩咐左右:“春澜,去把脉。”
唤作春澜的丫头上前握住了小肖立软绵绵的手腕,很快道:“夫人,他死了。”
“不可能!”又真大惊,一把推开春澜就将手探到了小肖立的鼻下。
那里,毫无声息。
昭幸扬起胜利的笑容,转身款款离去,一边说道:
“这小子也是个福薄的,哪怕再多撑一会儿,我也能叫大夫来救他一命啊。真不知道他这么着急见他娘是为了啥。那个小子,叫又真是吧,真是个好名字。你就同春澜一道,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春澜冷冷淡淡看了又真一眼,道:“你找后院刘伯同你一道吧,要我说,城外野坟岗是个不错的地方。”
然后转头跟上了昭幸远去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有两章,结果前台首页第二章今天中午才显示出来,好悲桑……
以后孩纸们要是遇见这种情况,从上一章点下去,就可以显示了。
之前说,要把男主在今天撸粗来,是预计这一章的情节一千字写完,结果不知为何写了4000+字!
天啦!又木有信用啦!明天男主还没粗来我就……就……你们说就怎么样吧!》_《
惯例,发狐狸卖萌照:(天啦我的口水啊……这才是相亲相爱啊!)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卫琳琅和赵向天一道走在内城繁华的商店街上,望着络绎不绝的人潮和挂着迎风招摇的五彩旗帜的商铺,心情有些郁郁。
“你今天怎么了,学起了名门贵女?真叫我惊讶,你平时是这么安静的人么?”赵向天嬉笑着用手肘捅了捅她,他就是看不得肆意张扬的她变得沉默。
“捅我作甚,你这人还真是讨厌!”卫琳琅侧身一避,躲开了赵向天作恶的手,皱起柳眉道,“听到自己童年玩伴的死讯,是个正常人就都会难过的好么。更何况当年,我忘记了同他的约定,在他死前也没有见上一面,这件事,合该是我做错。”
闻言,赵向天神色不明地勾起右嘴角笑笑,道:“那你可别再忘了同其他人的约定才好。”
卫琳琅瞠大凤眼,转头去看他,有点惊讶:“莫非我同其他人还有过什么约定不成?”
赵向天不置可否,道:“谁知道呢,问你自己呗。”
卫琳琅哼地一声,心想,这小子就会诈她,她是那么容易就被诈出来的人吗?
二人走着走着,突然,卫琳琅拉住他,指着斜前方惊道:“那不是品蓝和……那谁吗?”
赵向天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不远处的人正是品蓝和黄远。
他们蹲在一个街边小贩摆的摊子前,嘀嘀咕咕地正在挑选着什么,两人相挨极近,尽显亲密。
他们同卫琳琅和赵向天相隔好一段路,其中来来往往都是行人,又低着头极是专注,故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目击了个正着。
“你的师弟昨天进内城嫌麻烦,今天怎地就不嫌麻烦了?”
卫琳琅对此心下有种要嫁女儿般的不爽感,便找由头挤兑赵向天道。
“你家的侍女竟和别家的侍女不同,想要何时出门,便可何时出门了?”
赵向天当然不是对品蓝有意见,只不过他们两个总是针锋相对,为了不输面子,他也要对身为卫琳琅侍女的品蓝的行为暗讽一番。
“你……”
卫琳琅被反问住了,须知侍女如同家丁,未经主子允许出府到处乱跑,是主人家的大忌。
她漂移着眼神辩解道,“我今天早上准了她一天假的,你别乱说。”
赵向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抱手道,“我可没说什么。”
卫琳琅略微纠结地又看了一会儿品黄二人,道:“两个人都一起上街玩儿了,看来他们的确是在一起了。”
赵向天偏头无奈地想,我们也是单独两个人上街玩儿呀,你怎么就毫无所觉呢,真是个笨丫头。
“那个侍卫,人怎么样?”卫琳琅皱眉,不放心地问。
“黄远小子,人品是没有问题的,我的师弟我清楚。”赵向天肯定道。
“好吧,希望如此。”卫琳琅缓声道。
她如此不放心是有缘由的。
在“那一世”,品蓝在她跟东方订婚后,便通过卫老夫人的牵线,嫁给了卫府里的一个小管家。
小管家对品蓝并不是很好,只是看在身为主子的卫琳琅的面子上,也没有恶待她。只不过他们之间的相处作为一对夫妻来看,实在是太过冷淡。上一世,品蓝过得并不幸福。
品蓝这丫头,从小就对江湖啊、大侠啊抱有极高的热情和向往,性子也是闲不住,说起来,并不适合一辈子呆在深宅大院相夫教子。
但是江湖人毕竟有江湖人的风险,谁知道上一刻会不会得罪了别的高手?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暗杀?谁知道今天了出门,明天还回不回得来?
但说一千道一万,如果这一世里,品蓝和黄远真的能成,那也未尝不是品蓝人生的一个新的可能性。
卫琳琅平时虽然总是对品蓝发火,但内心却还是将她划归到自己人的范围中了的,断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委屈。
卫赵二人说了半天话,也没了继续围观品黄约会的兴致,恰好这时品蓝扯着黄远的袖口要往他们这边走来,卫琳琅和赵向天便默契地拐了个弯儿,从小巷岔到另一条街上。
走了半天,赵向天突然敏感地顿住,道:“这里,是不是不太对啊。”
正陷入沉思的卫琳琅疑惑地抬头环顾四周,她也感觉到这条街比刚才那条安静得多。
街上行人稀少,唯一人群密集的、也是整条街最热闹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装饰,只在门外挂了一个大大的“赌”字。
而其他的店铺门面的装饰倒是华丽而奢糜,皆用繁繁复复的绸带和层层叠叠的鲜花布置得色彩缤纷。
可是这些店却安静而冷清,大门微闭,偶尔出来一个打着呵欠的人,带出一室的香风。
卫琳琅惊讶道:“居然是花街?”
赵向天清咳了下,提议道:“我们还是走吧。”
卫琳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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