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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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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母亲,花花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她把女儿抱紧,才不过那么几个星期,这想念是几乎要渗透出来了。
晚上,褚暖直接就睡在了花花的房间,他也没在意,一个人站在了书房内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景致逐渐被黑暗所吞噬,他远目,随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眼前的视线,他想起了,褚暖在医院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她说,他与方淮,是不一样的。
眸底的光渐深,他以为,只要自己把一切都恢复成五年前那样,那么,终有一天他跟她可以回去的。
可是,当真是这样吗?这一刻,他突然迟疑了。
几日之后。
褚暖按照医生的吩咐,每个星期都会空出几天到医院去进行复健,其实,复健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有利于手指舒展的重复动作练习,虽然刚开始有些困难,但每次看见她的左手慢慢开始康复,她就觉得就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这天,她刚从医院走出来,站在路旁正准备等车,没想,那台熟悉的Lamborghini也不知从何而来,就这么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愣,自然认得这是傅臻的车。
男人走下车来,绕到这边帮她打开车门,她却并没有立即坐进去,而是抬起头看着他。
“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今日穿得比较悠闲,一身长款深色外套,脖子上戴着围巾,他向她示意了一下,让她上车。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蹙眉,见他始终不肯开口,便只能弯下腰坐进去。
随即,Lamborghini在车流中穿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遇,五岁的孩子
车窗外,街景飞快地闪过眼前。
男人的手掌在方向盘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狭仄的车厢内,静得只有引擎的声音在嗡嗡作响。
很快的,Lamborghini停在了一间餐厅前。
她望出去,这会儿黄昏开始逐渐笼罩大地,她推开车门下车,斜阳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这是一间中式餐厅,算是老字号了,起码五年前,她就曾经来过。
傅臻定了包厢,两人在侍应的带路下走进包厢,褚暖坐下,顺势环视了一周,那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古董花瓶,整间包厢装潢得特别有古风的氛围偿。
“为什么来这吃饭?”
男人接过菜单,而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算是庆祝你康复出院,虽然晚了几天。”
她想说些什么,他斜睨了她一眼。
“花花有月嫂看着,你不用担心。”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
她吃东西向来都是很随便的,便只简单地点了几个菜,他微蹙起眉头,而后又补了几个。
随后,侍应将菜一一端上来,竟是摆满了一桌。
那么大的圆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么多的菜肯定是吃不完的,但这男人是花钱如流水,于他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这会儿没有别人,她也不想要装模作样。
男人挽起了袖子,用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而后开始剥虾。
他的动作优雅,剥好的虾就放到她的小碟子上,她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
“我可以自己剥。”
他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吃过饭以后,他便结账与她一起离开。
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懂他此举的意思。
走出餐厅以后,外头的天已经全然暗了下来。
站在门口,一阵冷风袭来,她缩了缩肩膀,随即,一件仍然带着温度的外套落下。
她仰起脸,他收回手,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赞同。
“怎么今天穿那么少就出门了?”
“我不知道夜里这么冷。”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看见车童朝他们走过来,傅臻正想要带她走向车子,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小身影扑进了她的怀里。
她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若不是他及时扶住,恐怕是跌在地上了。
那似乎是小男孩,也没有抬头,只低低着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想快步走开。
可没走几步,那车童把人给拽住。
“你怀里揣着什么东西?”
那小男孩想跑,可这会儿是怎么都跑不掉了,那揣在怀里的东西就这么掉了出来,落在了地面上。
褚暖望过去,不由得有些诧异。
那手机怎么跟她的那么像?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而后脸色丕变,不止是像,那根本就是她的手机。
傅臻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唇角不禁一抿。
“怎么回事?”
她翻了遍,果然她的手机不见了,恐怕,是方才撞到的时候被偷走的。
“我手机……”
男人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走过去把那掉在地上的手机拾起,左右看了下。
愠怒爬上了眉梢,他转眸,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小男孩。
“你偷的?”
小男孩低着头不吭声,可他瘦小的身躯,不难看出他大概只有五岁左右的年纪。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穿着也不算不好,怎么就做这种事了?
旁边,那车童不禁说了出口。
“傅少,这小孩子这几天都蹲首在这附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也就是说,是惯犯?
他的脸是瞬间沉了下来,如果是成年人,他铁定会报警让人把他带走的,偏生,是这么一个小孩子。
褚暖走过去,他手里拿着的,确实是她的手机,这一段是不容置疑的,但是,这瘦小的男孩却抨击着她的心,她不由得在想,如果她的女儿还在世的话,大概,也是像他这样的年纪吧?
她在小男孩的面前蹲了下来,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模样精致,也很干净,那闪避的双眼里带着慌乱与害怕,而且,还隐隐泛红。
大概就如车童所说的那样,这孩子这几天都在附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可很明显的是,他并不擅长偷东西,所以大多数都会被发现,然后挨一顿打。
他的脸有不少的淤痕,也不知道,在那衣服底下,是不是亦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轻微地抽痛了一下,从第一眼她就明白,她没有办法对这个孩子弃之不顾。
他的眼睛告诉她,他的本性不坏,大概是因为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抬高手,摸了摸他的头,小男孩从最初的恐慌,而后慢慢地变得茫然。
“你不打我吗?”
他出声了,声音带着几分孩童特有的稚气,却很好听。
她摇了摇头。
“我不打你,但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
他垂下眼,挣扎了良久以后才轻微颌首。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偷东西?”
他不说话,似乎是不打算说出来。
她让车童放开手,然后牵住他,转眸看着旁边的男人。
“我想带他去一趟医院。”
傅臻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是不太赞同她的做法。
但到底,他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走过去将小男孩抱起,向着车前走去。
她尾随其后。
Lamborghini很快地就驶上了路,在车道中行驶。
她与孩子就坐在后座,这小男孩似乎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车子,此时是禁不住好奇地张望。她的嘴角挽起一抹笑,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悲伤。
他在前头开车,透过倒后镜可以清楚地瞥见她脸上的神色。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一紧,这个孩子,看上去顶多也就五岁左右,五岁,跟那个孩子……一样的年纪。
也难怪,她会禁不住软下姿态。
他忍不住在想,五岁的孩子,五年前的他们……
很快的,Lamborghini到达了附近的医院。
傅臻将孩子抱起,走进了医院,他在这医院有认识的人,让人传了话以后,就有一名医生过来给孩子看看。
小男孩坐在床上,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护士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那上衣一脱掉,随即出现的画面让在场的人皆倒吸了一口气。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瘦削的身体上却横列了大大小小的淤痕,看上去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褚暖捂住了嘴,随着那些淤痕一个个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她的脸是愈发煞白。
她看见了他脸上的淤痕,可没想到,他的身上还有更多。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待他?又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医生帮孩子上药,这孩子是特别的安静,也不吵闹,看在别人的眼里,是早熟得很,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五岁孩子。
她就站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孩子身上的每一道淤痕,仿佛像针一样扎在了她的心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孩子,就能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是因为,这个孩子跟她死去的女儿一样的年纪吗?除了这个理由以外,她根本就想不出其他的。
医生足足花了一个钟头,才帮他上完药,之后再让护士给孩子重新穿回衣服。
他起身走过来,故意压低了声音。
“这孩子身上的伤,虽然很多是新伤,但也不少是旧伤,看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打了……而且,这孩子的心理方面也出现了问题,大概是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情况下,所以是比别的正常的孩子来得压抑,也不爱说话。”
这样的一个结果,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傅臻跟医生道了谢,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抬步走了过去。
护士帮他穿好衣服后就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即将被揭露的真相
小男孩依然低垂着头,咬着唇一声不吭。
她的眉头微蹙,声音放轻地开口。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
小男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重新低回去。
他年纪小,但也知道,面前的这位阿姨人很好,不像别的叔叔阿姨那样会对他生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乎他身上的伤。
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回答了偿。
“我叫傅昕,今年五岁。”
姓傅?
这样的姓氏,在邑洲并不多见,但是,在她身边就站了一个。
她下意识地向旁边的傅臻望过去,果然,他听到这名字以后,眉头不由得一蹙。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似乎,自己曾经从哪里听过。
只是这会儿,却是说不清。
褚暖收回目光,抬高手摸了摸孩子的脸。
这个孩子的双眼很清澈很纯粹,如果当真如同车童所说的那样,这个孩子是惯犯,那么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觉得这个孩子秉性不坏,她也无法将他置之不理。
“你爸爸妈妈呢?”
傅昕看着她,声音很低。
“爸爸坐牢了,妈妈在家里。”
褚暖正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回来,那边,男人迈步走了过来,一把就将孩子给抱起。
“回去吧!”
她一愣,他首先走出病房,她便唯有跟上去。
Lamborghini在半个钟头以后停在了爵园门口,他走到后头把孩子抱出来,她的脸色难免有些着急。
“不送他回家吗?”
佣人前来开门,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确定把他送回去,他的家人不会打他?”
“他的家人?”
这一点之前她是根本没想过,那么可爱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家里人又怎么可能会舍得打他呢?
可是经他提起,她不由得在想,医生说孩子身上不止新伤,还有很多旧伤。要么,就是出去偷东西的时候被揍的,要么,就是家里的人……
她真的无法想象下去,家暴这种事她以前曾经听说,但真实面对,还是头一回。
走进客厅,花花还没睡,看见她回来了,挥舞着双手就跑了过来。
她蹲下来抱住,花花发现随行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不禁好奇地望了过去,眨巴眨巴眼睛。
“妈妈,他是谁啊?”
褚暖答了一句“弟弟”,抬起头便看见他抱着孩子往二楼去,她想了想,把女儿交给月嫂,自己也上去了。
傅臻亲自给孩子简单地抹洗了一下,爵园里没有男童的衣服,褚暖唯有去拿花花的衣服去给他换上,还好,有那么几件中性的,穿上去才显得不那么别扭。
很大的房间,很软很舒服的床。
傅昕看着这间房间,他今天坐过了好漂亮的车,又来到这么大的房间,这一切是他不曾想过的,他的眼里溢出了几分惊叹,不时摸摸身下的被子。
男人看着他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眸光很深,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褚暖想让他躺下,他却摇了摇头,扯了扯她的衣袖。
“阿姨,我想回家。”
虽然他年纪小,但也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
她想着应该怎么开口,旁边,男人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脑袋揉了几下。
“你今晚就住在这,我认识你爸爸妈妈,他们同意你暂时住这。”
“真的吗?”
傅昕瞪大眼,看见他颌首,咧开嘴一笑。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他终究只是一个五岁小孩子,有些孩童特有的性子他是仍有着的,他蹭了蹭被子,又摸了摸旁边的枕头,面靥上灿烂的笑怎么都遮掩不住。
大概是累了,他连连打了几个呵欠,她到楼下去为他弄点吃的,给他吃下去以后,便让他躺在床上。
他很快就睡着了,她帮他掖了掖被子,而后才走了出去。
傅臻早就回到了书房,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敲响了书房的门。
他就坐在桌子前,似乎正在看着什么,见她进来,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
“怎么了?”
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出口。
“你认识这孩子的爸爸妈妈?”
“不认识。”
她怔住,敢情他方才在孩子的面前说谎?
她往前几步,柳眉微蹙。
“傅臻,你想做什么?那只是个孩子……”
男人的身子微微向后靠,抿着唇看她。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还不至于去跟一个五岁孩子计较些有的没的。”
听他这么一说,她想着也是,但是,她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傅臻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一些事,他需要确认,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跟她说。
“我没有骗你,我想,我应该认识这孩子的父母,具体的,我去看过以后再回来告诉你。”
褚暖看着他的脸,没再多说些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当书房的门合上,他重新陷入了沉思。
傅姓在邑洲不常见,况且,他的确觉得“傅昕”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从丁珏的口中曾经听说过……
放在桌上的长指轻敲,有一个可能性在心底浮现,但一时之间又不敢确定。
翌日,他打电话回公司告知一声自己今天不回去,随后,他便开着车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傅家大门紧闭。
他坐在驾驶座里,从这个方向看进去,可以看见那守在四周的守卫。
自从那一日以后,他就没有过来过。
其实如果可以,他是不想过来的,只是这会儿,他却想要知晓一件事。
他打开车门下车,抬步走了进去。
守卫跟他打了声招呼,随后放行,他大步入内,经过那一日,这傅家是冷清得不像话,听说,丁珏只留了几个佣人在旁,这房子又大得过分,因此,才会过分静谧。
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过去佛堂了,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周,眉头不由得一蹙。
没等多久,丁珏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喜色,脚步也匆匆,当她看见傅臻,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她的眼眶泛红,被关在这里的日子,她是难受极了,限制自由倒还是其次,最让她受不了的,便是儿子那一日撂下的与她断绝关系的话。
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傅明辉死后,她是把所有念想都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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