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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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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面靥上满是认真。

“傅臻,我有喜欢的人。”

所以,她不能嫁给他,即便,他对她们叶家有恩,可她想嫁的人,只有一个。

“我会用其他的办法报答你,但惟独嫁给你的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还是不能答应你。”

他挑眉,在选定她时,他就已经对一些事查得很清楚,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坦白地说出来。

之前,他一再地强迫,她便一再后退,看来,这个女人是吃软不吃硬,那么,他自然有办法收拾她。

反正他早就认定了她,那她就休想逃出他的五指山。

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但那并不代表他就会放过她。

他亲眼看见她跟那个叫方淮的男人在一起,然后,再使诡计企图将两人拆散。

后来的那件事,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名正言顺地站在她的身边。

一步步将方淮从她的心里赶出去,一步步地……让他渗入她的心扉。

傅臻以为,他不可能会对她产生感情,因为,他让她留在身边的原因,他心里很清楚。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由自主地让她也渗入了他的心,当他意识到她在他心里地位越来越重要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变了。

他开始贪婪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甚至有一种……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想法。

大概,白薇也是察觉到了他心的改变,那一天,才会出现在爵园。

楼梯上叶暖苍白的脸就印在他的眼中,他张了张唇,心底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揪痛感,但白薇的存在提示着他,莫要忘了初衷。

最开始,他接近她的目的就不纯,而如今,一切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他强迫自己狠下心来,白薇是他的责任,十岁那年若没有白薇,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于他而言,白薇无疑是最重要的。

对叶暖的伤害是早就注定的,他告诉自己,所有事情都没有超出他的掌控,包括他的心。

他漫无目的游走在夜深大街的那一晚,他却又茫然了,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倘若他只在乎白薇,那么叶暖的凭空消失却让他这么难受?

他开始弄不清自己的心了。

他不懂爱情是什么,他生长在名门权贵的傅家,根本就没有人教会他什么是爱。

他们教他的,只有抢夺,只有使计霸占。

当他坐在叶宅的门口,他固执地望着那个方向,心里总渴望着下一秒,叶暖的身影会出现在那里。

或许,唯有等到她出现了,他心底的那种难受才能得到很好的解释吧?

他对这种心情彻底了解,是在五年后。

他从未想过,他和叶暖,会整整分别五年,即便这五年,他都在费尽心思地找寻她的踪影。

那一次的擦身而过,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率先攥住了她。

可是她却说,她不姓叶,她姓褚。

是认错人吗?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在那五年,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他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个人的模样是会有改变的,而记忆也会随着时间变得模糊。

五年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落空,早就让他的心变得麻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花上一辈子时间都没法找到她。

叶暖换了姓氏,如今的她,姓褚而不姓叶,最重要的是,她的身边已经站着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竟然是方淮。

第二百七十四章 【番外】谁在谁的戏中失了心(下)

那样的一个结果,是他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他再一次掠夺,不顾一切地掠夺,在那一场属于她的婚礼上,他不惜以死相逼也不许她嫁给他以外的男人。

他告诉她,也告诉自己,若是他死在她的手上了,那么,他便放了她;但是,如果他没死,那就这辈子都别指望他能放开手。

在生死徘徊中,他想了许多,也了解了许多,倘若她是他这辈子的劫,那他也认了。

用方淮作威胁,他成功地将她带回了邑洲,让她留在了他的身上,可是每一天,她都是不快乐的,她处处头表露出想要离开他,但他就不,他就不要放她走。

就算是彼此折磨,最起码,她的人是在他身边的偿。

但是,傅臻想得再多,计谋得再多,也不曾想过她会跟傅元彦合作。

他总以为,他能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地弥补过错,也能让她重新爱上他,可事实上真的能够这样子吗?如果可以,那为什么她要答应傅元彦呢?

当他知道那件事时,心是疼痛的,他想,他或许明白她对他的恨到底有多深了,那是一种即便他愿意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弥补,亦是弥补不了的事。

叶世文和叶问蕊的死早就想手铐一样铐住了她的双手,那并不是单纯的弥补就能解脱的。

她在不断地折磨着自己。

那一天,临出发前,他将自己要去的地方详细地写给了她,他在赌,赌最后的一局,赌她会不会那么心狠。

最后,他输得彻底。

小赵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在整件事情中,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了,也是因为清楚,便忍不住多次阻拦。

“傅少,虽然我们会做好措施,但是那样的高度,会出现什么意外我们都不知道……”

他吸了烟,白色的眼圈氤氲住眼前的视线。

会死吗?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那一次她的婚礼上,他就曾经试过一次。

他对叶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放开手,如果要他放开,除非是他死。

既然如此,那么就听天由命吧!若他真在那一场意外中丧生了,那么,他也无法再纠缠她了。

只是,他能放下得吗?答案是不能的。

那一场人为的事故,纵使他安排得妥当,可到底还是受了重伤。

这是他唯一没有料到的。

他被送往国外进行救治,在重症病房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终于醒过来,然而,仍要靠着吸氧而存活。

丁炀带着容沫兰过来的时候,眼眶是红了个彻底。

没有人知道那是一场人为的事故,更没有人知道,他是在知情的情况下踏上俞城的。

他封锁了他还活着的消息,整整一年都呆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住在重症病房的时间要比住在普通病房的时间还要多,甚至,他还曾经几度停止呼吸。

小赵站在他的床头,他就侧着脸看着窗外的天。

天很蓝,那璀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洒了满满的一地。

然,怎么都暖和不了他的心。

“她过得怎么样了?”

就算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小赵仍然清楚他问的究竟是谁。

“褚小姐离开了爵园以后就搬到了叶宅,她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的时候就在家里陪着两个孩子,有时候会带两个孩子出去在商场转一圈。”

她没有跟方淮重新在一起吗?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苦笑,他本来以为,当他“死”了以后,她就会重新跟方淮在一起,毕竟不管是五年前还是在俞城时,都是他把他们拆散的。

小赵隔一段时间就会将叶暖的近况告诉他,没了他的生活,她似乎没有什么改变,正确来说,应该是乏味可陈。

她不是说过,离开了他她会更快乐吗?那为什么,他却觉得她过的生活并不快乐?

回到邑洲,是在一年后。

踏上熟悉的土地,他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叶宅,他坐在车里,看见她踩着黄昏的余晖回到家,那身形是比记忆中要消瘦得多。

说不爱了,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有时候他在想,如果他不爱她了,那对他或者她来说,会不会是最好不过的结果呢?

倘若没有当初的一眼相中,那么,他和她只会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大概,那个陪在她身旁的男人也不是他。

只是想要那样的画面,他却又会觉得受不了。

在那一场容沫兰为他举办的宴会上,各式各样的美女多得是,哪一个都比叶暖优秀,哪一个都比叶暖温柔。

偏生,那人群之中,他却能第一眼便看到她。

魔怔,真是魔怔了。

褚昊琛带着她走了过来,她脸上的忐忑不安是那么的明显,隐约的,那眼中还溢出了一丝对他的关心。

“这不是傅少吗?一年不见,我听说了,你这一年是在国外接受治疗,怎么也不事先告诉一声?当年听说你的事,我就一直为你担心呢!”

他勾唇一笑,手中的高脚杯荡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

“也不是什么好事,当年被送往国外,好几次都徘徊在生死关头,说起来还真是惭愧,过去一年才把身体养好。”

褚昊琛瞥向了旁边的她,有意无意地提了起来。

“对了,你还记得我身边的这个人吧?”

他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问,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仅仅几秒钟,就移开了。

“当然记得,这不就是你的妹妹吗?”

不可否认的,这句话他是故意的,她与傅元彦谋害他性命,难不成他一回来,还得死皮烂脸地黏上去?不,他做不到。

他最多,也就用这样的一种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对待她。

果不其然的,他看见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虽然,这是在他的意料之内,但很显然的,他没有得到预期内的快乐。

之后,褚昊琛让人给他传话,说是想到外头后院一见。

他想也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当他走出后院,偌大的草地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微弱的月光高高地挂在天际,他的双手插在裤袋内,面靥上尽是一贯的意味阑珊。

“有事?”

褚昊琛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光凭刚才的态度,他是想要给妹妹出气,冲面前的男人挥拳头的,但这一年前的某些事,就算自家妹妹不说,但他还是从那些痕迹里隐约发现些什么。

他知道对于他们两人的事他没有权利插一脚,可是他就是没办法就这样站在边上什么都不做。

“暖暖这一年间过得并不好。”

他说着,抬起头看着他。

“自从你出了事以后,她好一段时间都没能走出来,我跟她失散了那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对她有多珍惜,你跟她的事我也没办法袖手旁观,傅臻,我只想问你一句,现在的你还爱她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噙着笑看了他好一会儿。

“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

褚昊琛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声音是无比的沉重。

“每个人都会有做错事的时候,于你于我都是这样。像你当初,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惜毁掉了叶家甚至使计得到她,而她,也会有糊涂的时候,她的性子我想你比我还要了解,她不是那种坏心肠的人,若她当真狠毒,那么这一年里她应该过得快活,而不是形尸走肉。”

他抬起手,解开衬衣最上头的那颗钮扣。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你能给她一次机会。”

“机会?”

听见这两个字,他不由得笑出声来。

“她怎么不自己跟我说,而要你来?褚昊琛,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褚昊琛没再说话,他转过身,走进了屋内。

从他上到二楼,他就知道她跟在他的后头,他走到露台外吸烟,她的脚步声在身后由远至近地想起。

他转过身,她就站在他的几步之外,这是他和她豁别一年后的首度见面,她的模样就印在他的瞳孔里,其实,这一年都没有消失过。

那一刻,傅臻明白,这个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她早已驻扎在他的内心深处,那种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

在最初那一场戏中,是他先失了心。

只是如果有重来,他仍然会任由自己陷下去吗?

答案似乎早就昭然若揭。

他,甘之如殆。

第二百七十五章 【番外】扭曲的爱

初遇傅臻,是在她九岁那一年。

仅仅一眼,他便烙在了她的心里,即使,他根本就不曾记得。

再遇傅臻,已然十岁。

傅家向来水深,正宫夫人丁珏与二夫人薛剑虹明争暗斗,不过是为了争夺在傅家的一席之位,那种事她不懂,她只知道,她有了借口可以接近傅臻。

薛剑虹的初衷不过是给大房一个教训,那些年来,没有抵抗能力的两个孩子理所当然成为了伤害的最好工具,丁珏曾经把傅元彦关进暗房一天一夜,薛剑虹便也想拿傅臻来出气。

毕竟是傅明辉的亲儿子,自然不可能当真闹出大事,但凡是没闹出人命的,傅明辉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于他而言,虽然家斗不断,但对两个孩子却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偿。

当然,他是偏爱傅臻的,好歹也是婚生的孩子。

薛剑虹找上她父亲时,她就在房间里把他们的交谈全都听了进去,待薛剑虹走了以后,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一个想法告诉了他。

将傅臻绑架,向傅明辉索要钱财,一来,能让薛剑虹的目的达成,二来,也能让他们大赚一笔。

她的母亲早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母亲的模样她从来都记不得,她的父亲是一个只要喝了酒就会拳脚相向的人,与父亲呆久了,她的性子早就有了改变,不再像同年龄还是那样纯粹。

父亲是一个脑子简单的人,听了她的话后,觉得这建议不错,便打电话给薛剑虹把事情说了。

薛剑虹没有意见,只要是能达成她的目的,其他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反正傅家有的是钱,拿出点赎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她也能借这个机会探探底,看一下傅臻在傅明辉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分量。

很快的,这个计划便实行了。

父亲将傅臻绑来,那是父亲特地找了一处偏僻荒废的屋子,屋子里就连家具都是没有的,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桌凳。

傅臻就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内,她曾经事先进去看过,那是一处脏乱不堪的地方,冰冷的水泥地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十岁的傅臻在最初有过惊恐,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到底是出身名门的孩子,就算在这种地方,也难得保有那种疏离的高贵。

她在父亲的指挥下拿了一个馒头跟一瓶水走了进去,傅臻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眼神里是充满了戒备的。

她将馒头递给他,他伸出手拂开,那馒头掉在了地上沾到了灰尘,她捡起擦干净,再次递给他。

“吃下去吧,有了力气,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啊!”

他眼露诧异,似乎是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在父亲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纵使她是整件事的幕后策划,但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爸爸会做这种事。”

她垂着头,那睫毛微颤。

“我从小就跟爸爸相依为命,我只有爸爸一个亲人,我只能听爸爸的话,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会帮你离开这个地方,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帮你离开的。”

傅臻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

“你要怎么帮我离开?”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去做。

之后,她的父亲果不其然向傅明辉索要赎金,可是怎么都料不到的是,傅明辉竟然视若无睹。

她便向父亲提议:“爸爸,恐怕那个人是认定你不会伤害他的儿子,所以才不肯低头吧?要不,爸爸你伤害他让那个人看见?”

她的父亲弄来了拍摄视频用的机子,一边拍摄着一边对傅臻动手,才不过几分钟,傅臻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然而,即便如此了,傅明辉仍是硬着气说什么都不给。

她的父亲怒不可遏,她看着父亲,再一次把话说了出来。

“爸爸,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恐怕赎金是拿不到,我们还亏了,还不如现在就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免得时间再久下去,我们的情况会很糟糕。”

父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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