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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之恋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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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忙拉住她,连连说:“我答应和伯轩一起回去看看,行了吧,不过有个条件,你要让子卿的孙儿卢枫退伍不当兵。”
“爷爷您就呆在这吧,您叫我让他不当兵不如把他一枪毙了干脆。您以为我不想吗,但是他被李爷爷迷了心窍,说他追求李爷爷的精神。”
“有作为,像他爷爷,好,好,我不为难你,可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生个外曾孙我?”
“爷爷我还小着呢,过几年吧。”
“不小了,二十可以出嫁了,当年你奶奶就是这么大嫁爷爷的,二十一生了你大姑姑,二十三生了你小姑姑,二十六生你爹爹呢。”
她哈哈笑:“您都说那是当年,现在总该有点变了,这叫时移世事移,爷爷说好了,不准变卦,小心我攥掉你的白须儿,看您还为这些白须美?”她说完扬长而去,她要上街帮卢枫买电脑寄去,顺便也给九隆一台。她和母亲上街。她是有阵子没逛街了。她挽着母亲一条街一条街的逛,不知道辛苦。苏梅语有女儿陪着再累她都是眉开眼笑的,女儿生下这二十年来就没在她身边呆过几天,好不容易盼望着从灵山下来了,还不到两年功夫又去英国求学,学业成了又要工作,跟着不知几年就要嫁人,为了这她不知流了多少泪,她不知道她该怨谁。丈夫安慰她的唯一句话就是“荷儿生下来是佛为感三叔仁义特别赐给三叔的开心果。”只要丈夫说到三叔她再难过都不难过了。
她默默看着女儿跳脱的身影,帮她在购物单上付帐。当母女俩手满再挪不出一点力拧时荷儿才满意地打道回府,给卢枫的电脑也寄过去了。她满意的不能再满意。有她在沈府的气氛也格外活跃,她总是没停地跳,没停地说,汉禹五岁的儿子孟成跟着她,学着她,把老太爷乐得哈不拢嘴,他夸儿子给了他好儿孙,他老伴可以冥目了。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很短,也不是挺长。荷儿告别对她依依不舍的母亲返国内。她先去北京,因为老将军跟她约好在北京会面,他也要含饴弄孙。
北京市复兴门的一座四合院内,老人正逗他五岁的外曾孙杨逸飞。一个小光头,他用彩笔在自己头上画了九个排列整齐的点,自称逸飞大师,且向老人摆开架式朗朗有声说:“请老将军赐招,逸飞讨教了。”
荷儿敲门进正见这个场面,大笑,说有什么样的太姥爷就有什么样的孙。逸飞见是她立刻收了招,跑上前叫:“荷姑姑,荷姑姑,你是来带老太爷走的吗?你也带我去吧,我要舅舅,我要舅舅,我跟他学招。太爷老了,他不能教我。”
荷儿一口应承。在北京只呆了两天,然后带上逸飞就一起南下了。
机场汉禹接的机。回到沈园,荷儿先睡了一觉,醒来就是晚上了,她睁开眼坐起身,揉揉眼,看看窗外,天黑了,亮了灯。她叹息一声,时间如水,不等我也。她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下楼。汉禹和查理还没有回来,大厅冷冷清清,只有周小佛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她远远叫声大嫂,“哥呢,还没下班?”
“是,他们有应酬。”周小佛闻声抬起头:“荷儿,睡好了吗?小天刚打电话说他等会过来。”
“这边生活怎样,还习惯吧?”
“还可以,就是闷了一点,没什么朋友。”
“朋友漫漫交。”荷儿笑:“要玩当然是香港好,花花世界。不过大哥在哪,应该是哪就好。”她挨周小佛坐下:“爷爷不就是儿女在哪哪就好吗,这次我把他兼来了,所以你的小子也该来了,夫婿儿子都在天堂应该不用要了,对不对?”
周小佛好艳羡问她如何说服了老人。当然是激将出巢,她回答。工人见荷儿起来问要不要开饭。荷儿马上跳起来叫:“当然要,我一天没吃,快饿死了。”她快步餐厅。几盆绿色植物生机盎然地点缀餐室,玻璃门与外面园子有机地连成一体,玻璃门外是荫荫翠竹,碎石路,野菊花,平添几分自然野趣。两位女主人吃饭,天泽从这道门走进来,让工人为他盛饭。
多日不见他,荷儿盯着他,使劲看了几眼。他瘦了,而且是瘦得非常厉害。她惊诧,停下筷子问:“你怎么整个人都走形了?”
“这不都要拜你爹爹所赐,我就不明白一下子从哪就出来这么多案情,好像成心跟我作对,特意要考我似的。”他一面吃一面说。
“你顶不住了?”
“谁说的,这也能难倒我?”他骄傲得不能再骄傲,以至周小佛忍俊不禁。他红了下脸:“大嫂你别笑,我习惯了这样说话。”
荷儿笑:“你让她笑,你快说都些什么案,好不好玩。”
“不好玩。”他盛上第二碗饭:“在干净的净地我从不说恶心的东西。我只是来看你的。”
“那你看过老胖子没还有小逸飞?”
“我还没回去,这里近我就先上这,吃了饭我们一起回去。”
“我要陪大嫂。”
“大嫂不用你陪,你大哥马上就回来。”
周小佛笑:“你去吧,荷儿,小天难得有空,你们说说话也好。”
“好吧。”她像很免强似的,不过等她出了沈园她就像小鸟样欢喜,讲她在苏府和汉楚说过的话。
他抗议地怪叫:“你好狠心,竟想我做和尚?你表哥是人,我就不是了?”
“你反正也相不中美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不用成天对着那些恶心的案件,不是两全齐美?有什么不好,修心养身,长寿健康,解人病痛,造福一方,简值就是美死你。“
“这么好的差,我不要,你给你表哥,我一点不羡慕。”
“对了,我画了一幅画的。我们先回去,我给画你看。”他们又回到沈园,汉禹果然回来了,他们前脚走,他后脚就进了园子。查理多月不见荷儿心理确实挂念,上前吻了她额头,她跑上楼拿下她的画,展示给大家欣赏。天泽审视画面,有十多分钟说:“卢枫画得慷慨不足,严峻有余,他当时那种激昂是很激动人心的,我是受了他感染。”说着他笑:“算了下次别把他看走眼了。”
“就你能,也不给点好听的。”
“没说的都是好的,一点缺点而已。给我收藏。”他把画卷起来,向汉禹和查理道别回大院。
小逸飞等舅舅等了一天不见人,央央不乐地睡觉了。前楼起居室有客人,是莫邦华夫妻。莫邦华是来谢谢老将军教出了一个好孙子,不是天泽,他在天泽那起经济案件中就要一世英明毁一一旦。李少卿安慰他别想的太多,人孰能无过,关键是能改,如果最初不是他,天泽也不能在短时间里破案,算是将功补过,善莫大焉。
荷儿与天泽快快活活进来,乍见九隆父母,亲热地笑上前叫伯伯大妈:“老胖子人缘真好,一回来你们就赶来看他。”又问九隆妈;“大妈你为什么不在那多住些时间,九隆每天看见你不知有多开心。”
“我是想,不过你伯伯这边没人照顾。”
“莫伯伯,大妈对你真好。”
莫邦华亲切地笑:“你也该去探探你卢叔叔啊,他今天还说你呢。”
“是吗,不过我和卢枫妈没话说,她一点都不好。我不知哪句话又会让她挑眉。”
“放心,这次不会了,因为九隆和舒兰结婚让她醒悟,要想让儿子幸福就是让他娶他爱的女孩子。”
“你怎么知道?”
“你莫伯母去过和她聊天,自然会说到你。”
莫夫人含笑点头。
她幸福地笑:“那好,我明天和天泽去探他们。”
“为什么叫小天陪你?”莫邦华笑,不解。
“我怕,卢叔叔肯定是没问题,我说什么都不会在意,但是……,我怕我……天泽在就不会让我蛮横,搞得不可收拾。”
李少卿笑:“我没听错?丑丫头也有怕得时候?”
“媳妇见公婆,难免的。”李夫人趣笑丈夫。
天泽不服说:“我偏不叫她去,她没有必要去讨好她,我要等她求荷儿嫁她那头笨驴,而且一定要七过沈园,否则别想娶荷儿。她以为荷儿非嫁那笨驴吗?还没进她家门就要这样小小心心,以后还有她过的日子吗?荷儿不去。”他生气地拉荷儿往后园。莫氏夫妇,李氏夫妇和一言没发的老将军怔怔地瞅着少年生气的背影,相视,最后都是失笑。老将军更是说:“这个蠢才谁欺负丑丫头他和谁急,六亲不认,好像她真是他身上长出来的妹妹,呵护备至。真要把我急死。”
李少卿想起侄儿初识荷儿的情景,颇为感慨说:“也许真是缘,八年前小天回来一下就认识了从课堂捣蛋跑出来的荷儿,俩个一见就投缘玩在一起。”
老人叹声:“不说他们,小莫子你回去吧,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犯错不是什么大不了,改了就是好父亲好丈夫,马上还要做爷爷,幸福人生,为了孩子好好工作。”
“谢谢司令员教诲。”莫邦华谢过老人和妻出了大院,感触深深,情不自禁握紧老妻,感谢她为他生了一个好儿子,他这辈子没什么荣耀只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自豪。“携子之手,与子携老”。莫邦华感慨地对妻说:“这是当初亭柏送我们结婚时《诗经》里的一句话,没想到我……”
“你不要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内疚我也不好受。”莫夫人宽厚地安慰丈夫,然后想了会说:“我倒是想着小天那孩子的话,老卢好不容易才让云铃接受荷儿,他这么一来,不是要闹僵?云铃那性格……?”
莫邦华沉吟说:“小天这孩子霸道,他可不会顾忌云铃,为荷儿他的确会和任何人反脸,那次沈园入住宴会你是看到的,他一点亲情都不理,把不凡说摔就摔了,把霓裳打就打了,末了还是怒气冲冲。也许我们应该向老卢提个醒,他好有备无患,是不是?”
莫夫人点头。当卢市长深夜接到老友如此电话,生气的一个晚上没睡着,心理骂:“你这个混小子,忙不会给邦一个拆我台却不留余地,你可知我花了多大心思……你这个混小子,我不想法整回你你当我老也不中用?”他脑子飞快地运转,忽然眼球就一亮,自笑:“你这混小子,你不是闲吗,有空管我家事,那就让我来让你混小子忙一阵,看你还有时间和我的儿媳妇出谋画策,坏我枫儿的好事。”他想得得意。一上班他就马上一个电话招去公安局长胡长贵,询问他市里管辖范围有无什么大案要案。胡局长喜滋滋回说自天泽入刑警队,特别是最近连破几个大案要案,终南地区治安形势大好。他摆摆手,严肃地:“老胡,我不要听对那小子的赞美之词,你只说案件有还是没有。”
“大案没有,鸡毛蒜皮的还是有些。”
“这不足难为那混小子。”卢市长挑挑眉。
胡局长听市长大人说话有点不对劲,试着玩笑地问了一句:“你想考考天泽?你像有心思?”
“别提了。”他尤自恼,把昨晚听到的说出来后说:“你说这混小子是不是要整整他,省得他精力充沛,妨害我枫儿的好事,还要累我向他娘花少年功,我一把年龄了整天对着老太婆说些肉麻的话,我真受不了了。我非修理他不可。”
胡局长笑:“我这里没有老宋那应该不少,他可以四处借调精英。”
“对,对,我立刻找老宋。不过你这里不会……?”
“放心,那帮兔崽子对他是五体投足的崇拜,他的约法三章没人敢违背,组织纪律性强着,他走人威不去,比我这个局长还灵。”
“你千万别吃醋,把自己的领导才能否定了,他终是一个需要历练的孩子,不磨不成器,不磨不能去掉他身上的棱棱角角,最后受伤害的是他自己,我们要培养他这种人才,否则我们后继无人,你今年也五十八了吧。”
胡局长点头颇感慨:“人生已去半,确实如梦如烟。”
“这些陈词滥调我们就不发了,退休了我们可以一块去钓鱼,和孙子玩玩,何其乐哉。老胡你回去吧,可千万别走漏风声,否则那混小子非跟我急。”
胡局长笑离开市长办公室。卢市长马上拨通宋世清的电话,直截了当的说出他的心事。宋厅长听完哈哈大笑,说他乐意帮他这个忙,他这个顺水人情不做是傻子。于是在宋厅长的精心谋画下天泽被借调去邻市协助破起五年未了的无头尸案。天泽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被他的市长和厅长大人玩弄整盅。他不得不听从调遣按排。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破案,紧接着又是一宗纵火抢截杀人案,凶手至今未辑拿归案。他又马不停蹄去办这个案。研究案宗,调查早已不复存在的现场,没日没夜。
荷儿见不到他影子,倒是见到了张丽缇,她果然从北京已调来了,在市一中。她们还一起吃了一顿饭。荷儿是有意询问她可是为天泽来的。她一点不否认,坦然承认,问她有什么不妥吗?她摇摇头说她不知道。丽缇向她莞尔一笑问她会不会阻止天泽爱她。她还是摇头回说不知道。
荷儿的确不清楚自己的心事,她只觉得很无聊,她每天去公司打个卯,并不处理和办任何事。她有时坐在汉禹办公室的弧形落地窗前瞅着马路发呆。
这天天细雨蒙蒙,荷儿向往常样呆坐汉禹办公室的弧形窗前,汉禹审完一份工程预算报价表来看她,拍拍她肩问她这些天为什么不开心,好像心事重重。她懒懒地撩撩眼皮望她大哥,有气无力:“我说不清,大哥,我好烦。”
“是不是想卢枫了。”
“有一点点。”
“一点点?还有呢?”
“看到丽缇我就很别扭,我不喜欢看到她,你想法弄走她。”
汉禹挨她坐下,揽起她肩:“傻丫头,你爱的是卢枫,丽缇追求她的东西你有什么权力去干涉人家?你不能什么都霸占,也不可能,你心烦,帮大哥做点事。大哥越看我们的这些工程预算报价表格不妥,这很容易出现漏算项目,而且很费时审核,你把她重新制份,内容要详细,一目了然,做完这份表你就陪大哥去漠北,爸爸已批下你的报告明年就可以实施了,爸爸要我过去和那边的政界沟通一下,洽谈合作事宜。”
“你让我找卢枫才是真,大哥你真好。”她笑起来。
汉禹微笑:“女孩子最重要是找个好归宿,在那边一二个月也该过年,你让卢枫也回来见见爷爷。”
她连连“嗯嗯”的点头。
“时间真是很快,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爸爸五十九,我们该为他过六十寿。”
她乍下舌,憨笑:“我差点忘了,腊月十五。”
汉禹又是微笑:“干活吧。”起身回办公桌,继续工作。荷儿拿预算报价表回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她也早发觉这份表有问题却是不愿理会。现在大哥当件工作交给她又是不同了,她非常投入地去做,把所需款项统统罗列上,做完传给汉禹审核。汉禹仔细核对几遍,没发现错误,满意地签批。
荷儿为自己完成一项工作高兴了一阵子,去找查理,查理正忙,正会见客人。她没打扰,出了地华广场去大院找小逸飞。小逸飞看见她不知有多欢喜,一面报怨见不到他的舅舅,一面说院子太空没人玩,整天就是老太爷教功夫好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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