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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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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有些头疼。

虽然说内心深处是隐隐有些指望,大概是还期盼着这位上一世的良人,这一世好歹能留存着对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记忆。

但从理智上来说,江梨大概能够猜得出薛从安的反应。

那是个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聪明无比但对女性想法则完全一窍不通的单纯孩子。

刘安安要只抛一条手巾说不定他还能蒙得出是个什么意思,毕竟都被那么多手巾砸过了。

但是一把撒下去……

薛从安估计会觉得,刘安安是个卖丝巾的小贩子。

江梨替刘安安倒了杯茶,示意她慢慢说,自己什么结果都能承受。

“我……我好不容易在德胜楼找了个房间,就那么一小间,死贵死贵的,那小二说光是一杯茶就要一两银子,加上房间钱,往里面坐一下二两银子就没了,我总共只有一两三钱银子,还有姐姐给我的一点儿,全付了就只剩我雇马车回来的一点钱了……”

刘安安一想起今天的遭遇,就觉得堵心不已。

“我想着若是能见到薛大人,花点钱也是好的,就要了房间,叫了一杯茶,姐姐,你说的真的没错,我真的等到薛大人啦,我一杯茶还没喝完呢,薛大人就打东街过来了。”

江梨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吓没了。

居然真的被易北说中了?

是巧合么?

是巧合吧!

果然是巧合吧!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薛从安走哪条路的?

刘安安越想越委屈,但这点委屈似乎还达不到要哭的程度,瘪瘪嘴,实在是没挤出眼泪是,也就算了。

“我……姐姐我当时特别紧张啊,薛大人走路的姿势可真好看,我差点就看呆了,等我回过神来,薛大人都快从我窗前走过去了,我……我一急……我一急我就……”

江梨给刘安安顺了顺气,好让她一口气说完,不要再大喘气了。

“我一急就把所有的帕子都丢出去了,我怕姐姐的帕子轻被风吹跑,我还给姐姐的帕子里特意包了块石头,可我也没想到石头那么重,砸薛大人头上,把薛大人脑袋都砸破了……”

江梨终于没忍住,一口茶全喷在了衣襟上。

手巾包石头,要上京城里的姑娘人人都和你这么蠢,你们的男神早就被砸死了好么!

“我……我怕薛大人找到我,没敢露头,趁着薛大人拿着帕子进德胜楼的时候赶紧跑了。”

江梨:“……”

敢做不敢当,姑娘你可真是条汉子哎……

刘安安一口气说完,终于没能忍住,伏在桌上嘤嘤嘤的扭。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我把薛大人给砸了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啊……”

江梨默默扶额。

她只想说,你包着石头的那条帕子是我的好么,薛从安就算是要找,也只会找到我……

你很安全啊姑娘。

第5章 邀约

江梨在女官所等了一整天,也没等到易北。

想了想,江梨干脆晚上偷摸着去给易北留了个角门,半夜时候果然看到一个黑影猫着偷溜了进来。

嗯,西四所的人要都这种功夫,那都别混了好么。

关于未来皇上这种猥琐的身姿,我果然还是当没看见比较好……

于是江梨也就装作刚刚过来查看消息的样子,惊讶万分的叫了一声。

“大人你总算来了!”

易北站直身子,冲江梨点点头。

“外头太显眼,回屋说。”

江梨:……

殿下,您可真够不客气的。

“大人你说的果然没错,刘女官真的在德胜楼那儿碰到了薛大人!”

鉴于那天刘安安的表现实在是比自己的怂有过之而无不及,江梨决定,如果易北不往下问,自己还是帮她瞒着一点,免得她把脸丢得满皇宫都是。

但易北本身就是冲着八卦来的,江梨开了个头,立刻示意她往下说。

于是,听完整个过程经过的易北,几乎是紫着一张脸,飘出的女官所。

居然把石头包在丝帕里好提高准确率,为什么从前自己从来没发现女官所里还藏着这么多的蠢货……

易北快速穿过御花园,捡着侍卫巡查的空档完美避开所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秋梧宫附近时,才敢放声大笑。

然后……就笑出了问题。

一个明显不应该出现在秋梧宫附近的尖锐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什么人在那里,出来!”

易北倒是还好,一直担心易北路上出什么岔子所以一路猥琐尾随的江梨,差点没被这个声音给吓尿了。

妈呀,谁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周公公不睡觉跑来秋梧宫了啊!

易北大大方方的站到了月光下。

阴影里的男人也站了出来。

“你……”

易北双膝跪地,俯身磕头。

“儿臣给父皇请安,夜深露中,请父皇保重身体。”

作为循环几次的易北,自然知道自己母妃和皇上之间的那点儿事,上辈子本想登基之后彻查给母族平反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回来了。

但易北的确是不知道,皇上居然会在大半夜的站在自己宫墙底下听墙角。

是这辈子画风出了点问题么……

皇上挥了挥手,止住了周公公想要叫有刺客的想法。

“你在外面守着,朕……进去看看。”

易北恭顺的跟在皇上身边,看着周公公推开了秋梧宫的大门。

上辈子他是去德妃宫外跪了三个时辰,为新弟弟祈福,这才换得了皇上对他的记忆。

怎么这辈子是有惊喜?

这么容易就撞到了自己现在看来最大的一条大腿么。

他原本还带伞趁着秋狩才去皇上面前刷刷存在感呢,免得现在打草惊蛇让皇后有了提防,但现在看来,若是自己再添点火,说不好皇上会自己提出带着他去秋狩。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

在皇后的授意下,秋梧宫里根本没人打扫,就任易北自生自灭,皇上看着已经破旧的朱红色大门,声音满是落寞。

“从前她都会在这个门前来等朕……”

易北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掏出了江梨给他塞的两个包子和一条鸡腿。

“今天是母妃生辰,儿子只想祭拜一下,只是宫中不许烧纸,儿子只能趁晚上去御膳房寻些祭品,聊表思念,请父皇恕罪。”

嗯,连道具都来得这么的恰到好处。

皇上唔了一声,不再说话,依旧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铺满台阶的梧桐叶,叹了口气,良久,才拍拍易北的肩膀,走了出去。

江梨猫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守在宫门口警惕得和只兔子一样的周公公发现,所幸皇上也没停留多久,她还不至于蹲到腿麻。

她当太子侧妃时,零零碎碎也从当年的太子妃口中拼凑出了一些易北生母裴贵妃之死的原因,大概是犯了宫规惹怒了皇上,但现在看来,皇上似乎也不是对裴贵妃翻脸无情啊。

易北一脸沉重的把皇上送走,再回转身时,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江梨越发不敢喘气儿了。

麻麻,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是要去洗眼睛还是干脆去把眼睛挖了算了……

和易北一样,江梨对宫中侍卫轮值的路线也相当熟悉,回女官所是问题不大,不惊动人回自己房间也问题不大,但就像易北所说,夜深露重,于是对于江梨而言,在皇宫里乱晃当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江梨毫不犹豫的得了风寒,完全起不来床。

但这世上往往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就在江梨裹着一床被子吸着两管鼻涕,坐在床上接受一干姐妹的亲切慰问时,典仪大人一脸便秘的走了进来。

“江女官,你今天休沐,出宫去吧。”

江梨:哈?

自己休沐从不出宫典仪大人一贯都清楚,怎么今天自己还病着又不是休沐,这就来赶人了?

“不要磨蹭了,现在换衣服马上走,不要耽搁。”

典仪大人说完,还特别好心的替江梨把一干姑娘们全部撵走,亲自盯着江梨梳洗换衣,又亲自把江梨送去了女贞门门口,这才转了回去。

留下江梨一个人默默的在风中凌乱。

她真的不想回家啊,家里也真的不欢迎她啊,难道这会儿让她在外面睡一晚上大街么,宵禁之后还要在街上是要被抓了送大牢的啊大人,我是良民啊我不想有污点!

“是江女官么?”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就和上辈子自己经常听的一样,不管什么时候,薛从安的声音永远都是一样的温和,就像冬天里清晨冲破寒冷黑暗的第一缕阳光一样,澄澈到不带有一丝杂质。

江梨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

“原来是薛大人找我?”

嗓音沙哑,眼眶红红,话音里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委屈之感,薛从安瞬间就觉得,大概自己这么突兀的找上门来,的确是让姑娘很为难啊。

太不应该了。

“薛大人找就找吧,翰林院里那么多书,随便指一本让下官出来拿就是了,怎么非要拿着休沐说事儿。”

大概是上辈子和薛从安太熟了的缘故,江梨几乎是没过脑子,什么客套都没说,直接上抱怨。

“这下好了,薛大人说完话交代完事儿就回去了,可典仪大人说下官休沐,下官今晚是不能留在宫中了,可除了宫里,下官没别的地方去……”

江梨越说越委屈,最后干脆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先哭了一场,然后抬头才看见薛从安一张完全不知所措的脸。

逆光站在阳光下,尼玛这个男人好看得简直要逆天啊。

这是江梨第一反应。

哪怕是上辈子看熟了,这次再看,依然十分惊艳。

“……在……在下也不知道,江女官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女官回不了家?”

江梨吸了吸鼻子,摇摇头。

“嫡母不喜欢我,才把我赶去女官所,我休沐从来都不出宫的……”

薛从安越发手足无措。

他本来只是想把那一堆的绣帕以及两首情书还给江梨然后就走的,哪想到江梨一见面,什么都不说先哭一大场,开口就是家中嫡母排挤自己无家可归,这让他还怎么说些抱怨指责的话?

不过就是扔了块石头砸了自己脑袋而已嘛,比起有家归不得来,自己这点伤算什么?

是的,没错,刘安安的确还是对江梨有所隐瞒。

她趁着等薛从安的功夫,给自己写了一篇长而华美的悦君赋,和自己那一条丝巾系在一起,然后给江梨的石头外面裹了一张纸,上面只有两句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种明显厚此薄彼的事情,肯定不能和被薄了的那个人说嘛。

“这个……江女官,实在对不住,在下不知这些……”

江梨摇摇头,默默对着薛从安露出一个坚强而又脆弱的笑来。

“是下官僭越了,这些事情,本来也与大人无关,不知大人找下官是为何事?”

都是上辈子攒下来的习惯,薛从安最吃的就是这种坚强柔弱的套路,个性跳脱张扬绝不是他的菜,光这一点上,江梨都不知道偷偷学了左相家的小姐有多久。

薛从安怀里揣着一堆绣帕,只觉得和烙铁一样,烧得自己手生疼。

果真是太冒撞了。

这一还回去,还不知道这姑娘会伤心成什么样儿,本来家里就够惨的了,自己再刺激刺激,万一人姑娘寻了短见,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于是五好青年庶女男神薛从安,迅速掩下了关于女官所绣帕一事,转而向江梨笑道。

“此事是在下冒失,没考虑周全,若女官不嫌弃,今天由在家做东,权且当做是给女官赔罪吧。”

江梨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年她花了多少心思才让薛从安看到自己啊,怎么这一次只不过是哭了一场,就得到了同桌吃饭的机缘?

难道说是自己四辈子的倒霉劲儿总算是过掉了,金手指的光芒终于要开始展露出来了么!

第6章 救美

考虑到孤男寡女的名声问题,薛从安特意把地点定在了醉云楼的雅间里。

期间夹菜劝茶全程贴心服务,末了还替江梨在酒楼挨着的客栈里订了个高级房。

美其名曰是在下考虑不周姑娘就给在下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江梨本着来得太快的幸福肯定丢得也快的人生理念,坚辞不受,二人在雅间里推拒良久,最终以江梨失败告终。

一直到薛从安把自己送到房间门口,告辞走人时,江梨才猛然反应过来。

难道他找上门来不是来问罪自己把他脑袋砸破的么?

这辈子自己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送走薛从安,江梨一个恶狗扑食扑去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哎呀呀男神主动送我回房呢嘤嘤嘤。

显然,四辈子读书都读得不多的江梨,很明显是忘了一句俗话。

那就是乐极生悲。

完全沉浸在和薛从安吃饭的一举一动的回忆上的江梨,一直折腾到半夜都没能睡着。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房门,被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点一点,拨开了门栓。

江梨抱着被子,当即楞在了床上。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尼玛京城里居然还能有黑店!

可房间里什么都好,就是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而且难道人家不会搜么?

江梨活了几辈子,除了在厨房,都没见过明晃晃的刀子,偶尔能见一下匕首,那还是太子殿下的爱物,只能供,不能碰。

房间里能躲人的,一个是靠墙角的大衣柜,大概能够把自己塞进去,一个是床底下,但估计人家肯定会弯腰看,再来就是屏风后面的大浴桶,薛从安考虑到今天自己是以休沐的名义把江梨骗出来的,还贴心无比的让店家打了一大桶热水来,让江梨好好泡了一个热水澡。

这会儿水凉了,是要等到第二天才会去倒掉的。

再其余的,最勉强,江梨也无法把自己变成一个古董,然后藏到博古架上去啊……

四下看一看,江梨一咬牙,整个人躲去了水底下。

如果是谋财,肯定不会来水底下翻钱。如果是害命……

不点灯的话,水面整个黑漆漆的,或许人家只是看一眼,下意识的就觉得水底下不可能有人呢?

就算是人家看到了水里面有人,自己还能扬点儿水花迷他眼睛,好争取一下逃走机会。

嗯,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

江梨一点儿脚步声都没听到,不说水下听觉本身就授影响,对方的身手也是非常好的,哪怕是江梨睡在床上,也未必能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江梨趴在水底下,手心冰凉一片,全是冷汗,混进水里,也分不清到底是水冷,还是自己手冷。

对方轻轻咦了一声。

江梨一颗心顿时被吊得高高的。

一定是发现床上没人了。

屋里开始有了翻找东西的响动。

江梨掬了一捧水,只能对方找到屏风后面,立刻就泼出去。

感谢这一间天字号房,浴桶正对着一张窗户,这会儿夏天夜里难得凉爽,江梨没把窗户销死,而是留了一条小缝,又松松的卡了一条窗栓来防贼。

泼了水立刻爬出去,趁对方还没反应的时候立刻拔窗栓跳窗跑,窗下就是后院,客栈里不止她一个客人,老板也住在后院里,大喊大叫一定会惊动别人。

实在不行……

那就拿着窗栓和人拼命吧,也算是手里有个武器。

心里默默规划出一个大致的逃跑方案,脚步声终于响了起来,大概是挂在床边的女装起了很好的迷惑作用,对方总算不那么警惕了,却仍然出于小心,来屏风后面查看一番。

江梨心中紧紧揪起,耳边除了水压带来的蜂鸣和脑袋因为缺氧而略微的昏沉,就是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如同擂鼓一般,一步一步,越发清晰。

机会只有一次。

脚步声停下。

江梨狠狠一咬牙,剧痛使得脑袋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一大捧水花伴随着人钻出浴桶的零星水点溅,直直推向屏风的方向。

一身夜行衣,站在浴桶旁边,正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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