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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拍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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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啊,我能问个问题吗?”郭伟试探地道。

“问吧。”申令辰心不在焉地答。

“这个小木行吗?陕省那次传销案子,我总觉得有误打误撞的成份,真要有目的地去找,会不会强人所难啊?而且,苏杭市对他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让不熟悉的人去当这个线人,我有点担心啊。”郭伟道。

这也正是关毅青的担心所在,她补充道着:“对,这家伙现在是一腔悲愤,能干出点什么事来,真不一定啊,您看看他履历,那胆子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呵呵,你们说的,我也有点担心了,可没办法,听话的不管用,管用的,都是有点恃才傲物脾气的,就线人也是如此,真能几百块买到的线索,那不叫线索,所以才有职业线人的出现,所以才有每年咱们局里拔付的费用,那个离奇的世界,终究不是我们警察能够全部了解的,必须有个中间人。”申令辰道。

他想了想,比对着小木的履历,这样说道:“在国外变态心理、司法与犯罪心理研究,都会接触到大量的实践案例,在研究犯罪领域,发达国家由于社会形态的原因,比我们要领先一步,这个小木接触过;他到现在回国一年多,一多半时间估计是在吃喝嫖赌,我粗略查了下,他的朋友圈奇葩不少,吸。毒的、开歌城的、卖车的、开投资公司的,可谓五花八门,而且他又跟着陕省警方,追了一起传销案,以他的接触啊,社会上的贼骗痞混恶,可能比我们要更多……这可是国内外的社会百态,都见识过了啊。”

“您是说,社会经验应该相当丰富?”关毅青道。

“是啊,他爸花了几百万打造这么位奇葩,费用这么高,要是没点过人之处就说不过去了。”申令辰道。

开车的郭伟噗哧声笑了,玩笑道着:“您是期待犯罪团伙能看上他?”

“应该是这样啊?你们看那家伙,走到那儿都招人厌,总该有个能容纳,能喜欢他的地方吧?我告诉你们啊,他看到游必胜的询问录像,那两眼睁得比土豆还大,兴趣浓着呢。这人和人得对眼,就像乌龟王八攀亲家,臭虫爱上尿壳郎一样,臭味相同,才能相投啊。”申令辰道。

两位带的徒弟没想到师傅还这么幽默,早笑得前附后仰了,现在啊,还真是无比期待,小木能找到臭味相投的同伴……

同一时间,木老板一返常态地晚点了,直到上午十时,才到酒店门口,车泊稳时,他先行下车,把副驾上,肚子已经隆起的夫人搀了下来。

事就是赶着一件一件来,仲晓梅算是高龄产妇了,老木年过半百得子,那儿都怕呵护不到位,这个没出生,那个已经成年的逆子变着法捣乱,难以启齿的家事,又把老木给搞得消停不下来了。

“慢点,上台阶……”

“庆臣,我还没有那个娇贵啊。”

“啊哟,高龄产妇,医生都说,风险很大啊。

“再大的风险也值了。”

两人随口聊着,门厅迎宾、服务生,频频向老板两口子问好,老木招手叫了两位姑娘,搀着夫人到他的办公室休息,自己却没有上楼,让总台招着严律下来。

一下来,老木如数家珍地开始了,苎麻根、枸杞、鱼肚、猪肚各若干,一定要同庆堂的药,一定要颗粒细实的野生枸杞等等,看来老板要亲自下厨了,这是保胎药膳的配料,严律迅速在手机上记下,老板要走时,他又鬼使神差跟上来了,弱弱地问了句:“木叔,那个,少爷的事……”

“咂……又怎么了?不断绝父子关系了吗?”老木气愤地道,一腔热情全倒过臭水沟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呢。

“我是说,要不把他找回来吧,万一在外面出个意外什么的。”严律人善,小心翼翼建议道。

嗯呢哟,老木像胃疼一样呻吟了一声,无语地看着严律道:“从你爸开始,主要任务就是找这个死东西,学校闯了祸不回家;被开除了,不回家……出国几年看花花世界看眼花了,不想回家,你就找回来,他还得跑,没事,钱没了,没准那天就遛达回来了。”

“这次不一样啊,我看少爷难过的厉害,没准真伤心了,去年自打从陕省回来,他也确实变了好多。”严律道。

“他不是这次不一样,是哪一次都不重样。我问你,找回来干什么?再用这个店面所有员工的工资,来供他吃喝玩乐?现在的竞争这么激烈,经营这么难,我们也是抠抠省省的,你可还敢指望他懂得心疼钱?”老木道。

这一句让严律直接无语了,话说这位当父亲、当老板的确实也难,要真在小木手里,怕是经不过他糟塌几个月。

“去吧,别在你伯母面前提这事。”老木摆摆手,把严律打发走了。

他扭头回身的时候,蓦地觉得一阵悲恸。

儿子啊,儿子……养虎成患,可总不能养儿也成患吧?

不碰壁不知道路难,不摔痛不知道回家,他抱着已定的决心,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痛楚,不再去想这个扶不起来的败家子!

第72章处处陷阱

钱家塘、马家浜、陈家角……一站一站公交,最后一站下车的冯家桥就是目的地,步行一公里,便能看到马玉兵开的那家公司:客盈门车辆租赁公司。婚庆、公务、旅游全部打包服务的,在苏杭市,这样的小门面公司,没有一千,也有数百家。

围着租车公司的院子转了几圈,小木依然是计无所出,申令辰的安排是,由苏杭市的相熟人员引荐,给他这位“无业游民”找份工作,至于找工作的地方,就是丧毛的物流公司和马寡妇这个租车地方,丧毛那儿小木看了一眼根本没考虑,汽运物流,都是大件货,就混进去也得被当牲口使唤,那就只剩下马寡妇这儿了。

可这儿似乎就有点难度了,有中间人,小木信不过;而没中间人,恐怕谁也信不过你,国情就是人际关系的生意,要真有点见不得光的事,那肯定用的都是有信任基础的人……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这是最难的,对于陌生人的防范心理是天生的,尤其是那些作奸犯科的人。

砸个车玻璃,先混个脸熟?不行,这些人对付闹事会很直接,没准会被痛殴一顿。

扮个租车的,和里面人拉拉关系?似乎也不行,那成客户了,要岔路。

小木脑筋飞快地转悠着,想了n种方式都被否决了,和人拉近距离的方法,他精心研究过,不过更多的是怎么样想方设法和不同种族的女人搭讪,和糙男搭讪似乎就难了点,而且,他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目标,这个租车公司只有三个人,一女两男,看样子都是雇来的职员,在无聊地坐着客人上门。

不好办,他枯坐着,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想接近的方式,这可能意味着接下来的饭碗,不得不重视了。想到饭碗,又忍不住要郁闷地想刚刚被砸了的铁饭碗,再一想到绝情的父亲,他莫名的那种愤意、那种被抛弃的怨恨充斥着心头,一如他十几年前被孤身扔到海外那种怨恨一样。

“去他。妈的……老子才不在乎呢……吓唬谁呀,没有你照样能活下去……”

他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些无用的牢骚,但有一种奇怪的心态,他的怨毒和愤恨,却无法化作恶毒的语言来攻讦自己的父亲,而且在说自己能“活下去”时,缺乏点底气,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从父亲的手里要走吃喝嫖赌的钱,他知道,那些钱挣的肯定不容易。

咝,他长长抽了下鼻子,拒绝去想,一扬脖子,让可能引起他羞愧的想法嘎然而止。

有道是名医难治自己身上的病,那怕是精研过心理学,小木也无法准确地描述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同样也无法给出一个正确的方式,或者知道应该怎么怎么做,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可偏偏一到做的时候,一到见到父亲的时候,就全岔路了。

终究还是岔到姥姥家了,他无聊地想着旧事,此时的感觉就像中学时候逃课,无所事事地蹲在街头一样,那种无聊到想头撞墙尝尝疼痛感觉的心态,不是闲到蛋疼极致的人,是不会理解的。可又有点不同之处,每一次弄别扭,都是为了让父亲,或者父亲的那个助理屁颠屁颠来找,然后他发一通脾气,继续过他厌恶,却也离不开的生活。

难道这一次,真的和家,和父亲,要永别了!

小木如是想着,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时间在慢慢流逝,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连中午那顿饭都懒得去吃了,临近天黑时,小木已经变成了病恹恹的有气无力,终于再一次体会到存在感了。

很清楚,饿死老子了。马寡妇这个狗。日的,居然旷工,没来公司。

也好,又混了一天,申令辰问起来就说没见着人,他懒洋洋的起身,准备往公交去的时候,却终于等来了意外之喜,一辆白色的三菱越野和他擦身而过,呼啸着拐进了租车公司,三位男子先后下车,其中一位瘦高个子,长脸,面色病态白的,可不是目标是谁?

就因为这张又长又白的脸,才得了马寡妇的绰号,别提多形象了,那面白唇薄的男人女相,还真像个夭寿短命的寡妇脸。

小木腾地就冲上去了,嗨、嗨喊着,直追向马寡妇。

那三位懵了,一位剃庞克头,前臂纹身直接伸手拦着:“嗨你妈痹呢,你谁呀?”

“马爷,马爷……我来投奔您来了。”小木兴冲冲的,停下了,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说服这些人渣。

不过明显不好说服啊,马寡妇懵头懵眼地,上下打量着小木,死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纳闷地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那两位摇头,庞克头这货,一戳手指威胁着:“滚蛋,那来的小赤佬啊。”

“马爷,我一远房舅让我来投奔您呐,他说您老义薄云天、扶危济困,一定会收留我的。”小木急了,开始学着陕省那套拉关系的方式。

马玉兵呵呵干笑着,把庞克头手下拔拉过一边,凑近了打量着小木,笑着问:“你舅谁啊?认识我?”

“嗯,认识,和您共过事呢。”小木道。

“叫什么?”马玉兵问。

“游必胜啊。”小木道,把滨海的老痞子抬出来了,这是无从证实的事,老游在监狱里等死呢。

“那你舅是这么告诉你的?说老子义薄云天,扶危济困?”马玉兵好奇问。

“对呀。”小木点头。

马玉兵哈哈仰头大笑一通,蓦地脸一拉,一挥手:“把他弄进来。”

假的,是个骗子!马玉兵明白了,还扶危济困,尼马趁人之危的事倒是干过。

嗨,嗨,干什么,干什么?小木乱推搡着,两男不容分说,扭着胳膊直接把人别起来了,挟制着直上二层,进门马玉兵像是闲来无事逗乐子,两腿往桌上一搭,哈哈笑着看着小木道着:“小子,你舅真是游必胜。你特么不会是游必胜的私生子吧……不像啊,老游造不出你这样的来啊。”

“呵呵……那个,马爷,是个很远很远的远房亲戚。”小木赔着笑脸,这话差不多等于承认是瞎话了。

“那他绝对不会这么告诉你啊,他要提起我,得恨不得三刀六洞啊……哈哈,骗我头上来了,想来干什么?”马玉兵道,道上的仇家,不过已经是将死的仇家,根本没放在心上。

“马爷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您呐,一帮兄弟给抓得抓,跑的跑,游老大也等着挨枪子了,我这不没办法才来,连滨海也不敢回啊。”小木苦着脸道,用的是纯正的滨海话。

“犯的什么事?”马玉兵问。

“我没犯事,可架不住天天去派出所让你报到啊,你没事,他们让你交待别人的事啊。”小木道。

马玉兵笑了,可怜兮兮的小木似乎触到了他某根兔死狐悲的同情弦,他手指勾勾叫着小木:“过来。”

上上下下看了几眼,然后很失望了,随口问:“以前干什么的?”

“什么也能干了。”小木大气道,那两位手下噗声笑了,马上把小木定位到什么也不懂的傻b了。

马玉兵抽脚,站起来,背着手,笑着指摘着:“打不了架,收不了债,连特么干活力气都没有,真不知道老游眼睛瞎成什么这样才用你这号人啊,手撑开……你这手比娘们的还秀气,嘿……你们俩看看,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小木糗了,一直引以为傲的帅气,没想到在地下世界会如此的不堪。而且惊讶于马寡妇的眼光,尼马太毒了,一眼就看出老子是个草包了。

那两位笑了,一位恶意地猜度,不会是老游的男朋友吧,然后三个人仰头狂笑。

“你们太过分了……太不给人家留点面子了。”

小木羞愤道,那种被抛弃、被侮辱的怨恨如此地淋漓,让那三个人笑得更厉害了,两人笑着坐到了沙发上,马玉兵笑得直捂肚子,对于突来的这个乐子非常享受,甚至挥手屏退了来汇报的雇员,又一次回头饶有兴致的看小木。

年纪不大,看不出二十几了,或者更小。特别是帅,都帅过偶像派了,偏偏一嘴江湖口味,怎么看怎么好笑。

但这个落在小木眼里却有另一种解释:过了心理适应期了。

游必胜的旧属,没有威胁,不是正经路数,这些小木要传达的信息,已经成功让对方放下警惕了。

这时候就可以从容发挥了,小木直视着拿他当玩笑的马玉兵道着:“马爷,您是马爷,我也是少爷,还真别小看人。”

“少爷?”马玉兵愣了下。

“对,就以前游老大开的那家绅士ktv,我在里面是领班,最帅的少爷。”小木道。

三人一愕,又是哈哈大笑了,这确实是一个职业,不过是专哄女客,陪女客嗨皮的角色。

“你们怎么这样呢?兄弟无大小,能者为长;江湖无老少,胜者为王。我可是仰慕马爷大名才来投奔您的,您看像我这样的,不管卖艺还是卖身,像混不下去的吗?”小木拍着自己脸蛋道,他已经完全放松了,就像平时和狐朋狗友的扯淡一样,越自然,就越真实。

真实到那三位已经笑不可支了,马玉兵笑得畅快之极,半晌才缓过劲来,一看小木,又笑,小木也陪着笑,然后马玉兵一指窗外道:“去,楼下等我,你说都找上门来了,不接济点也太不仗义了。”

“诶,好嘞,谢谢马爷。”小木深深鞠躬,乐滋滋下去了。

一下,两位随从互视一眼,庞克头的提醒了:“马哥,这来历不明的,不能乱收啊。”

“明显有问题嘛,马哥您和老游是生死怨家,老游的人跑这儿,不找死啊。”另一位道。

恰恰是这一点,让他们把小木定位到了傻b一个的形象上,就是道上的,顶多也是炮灰,而且是那种可有可无的类型。

马玉兵却是另有打算,他笑着道:“挺好玩的,敢吹牛逼什么都能干了的人,不多见吧……要不,兄弟们赌一把,把他送老瘸那儿,看他能呆几天不被抓到?我赌三天。”

老瘸似乎是个特殊的名字,两位手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又笑不可支了。

地下世界的效率相当高,马玉兵处理完事宜就下楼了,没想到这儿晚上生意挺好,鱼贯进出的车辆像都给派活,忙得不可开交。至于马爷可不会亲自处理投奔来的小鱼小虾了,是那位庞克头的手下载着小木,路上一句话也没讲,车开近胜利桥附近,直指着桥上等着的柱拐的瘸子告诉小木:“跟着他吧,饿不着你。”

小木犹犹豫豫,那车是片刻也不停留,掉头就走了,桥上那瘸子向他招手,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嗯,点头了,自言自语道着:“成,马哥有眼光,还就是干这活的料,跟我走吧。”

瘸子前头一瘸一拐走,这儿已经是德胜路周边了,相当繁华,小木亦步亦趋跟着,刚要问一句,又有接头的来了,这两位可比小木凶悍多了,膀大腰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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