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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拍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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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不下多少,租车、人工、吃住……对,还养了那么位大爷,对了,我们路过就是问问那俩怎么样?”何玉贵道。
“不怎么样,看样子涂老板还是心存疑虑。”杨梦露把经过详说,老何一听就怒了,拍着巴掌跟卢鸿博道着:“看看,老卢,我说什么来着?好容易拣了个宝,还送人了,人家还不要……就你们这一圈申购的,老卢顶多也就这水平,他不要拉倒。”
“哎呀,人家的生意大嘛,肯定要小心加小心了……再说我也不合适出面了,人怕出名猪怕肥啊,我这一出面就得召来一群警察,没法弄啊。”老卢醉态可掬地道,看来对自己的情况也是非常了解,杨梦露劝着,这是贾老板的安排,干好了,这边的生意也有咱们一块,懂不。
一听这边也有生意,何玉贵来劲了,使劲点头:“懂。”
下一句:“能有多少?”
“那看你拉多少人头了……还有,一定要把这个祸害送走啊,他目标太大,估计他走到哪儿都得带上尾巴,贾老板说了,这次摊子铺的大,绝对不能出现一点差池。”杨梦露小声和何玉贵说着,卢鸿博却是呛了点小风,开始呕起来了。
该办的事,该交待的细节,匆匆说完,杨梦露走时,看到一直呕的卢疯子,还有点气不自胜似地,又回头,高跟鞋狠狠踹了他一脚才走。
那车走了好久,老卢才擦着嘴悻然上车,何玉贵笑着递给他一瓶水,老卢却是心知肚明道着:“你们嫌弃我就明说,妈的,都挣钱了,嫌我累赘了。”
“快算了啊,你这些年花掉的钱,不比谁多啊?”何玉贵反讽着。
“那也不能半路把我扔了啊。”卢疯子气愤地道。
“教授啊,教授,贾老板安排的……避避风头而已嘛,再开伙时候,还不得把你请出来,我跟你讲啊,去了疗养院好好呆着,过段时间我就去接你,别我们还没去,你又跑了啊。”何玉贵道。
“嗯……没意思我就跑,管得着嘛。”卢疯子不屑道着。
何玉贵回头看时,他已经歪倒在后座上开始睡了。
车绕了个圈拐回来,又上了高速。
凌晨四时三十分,专案组监控到了这辆车驶出省境,去向不明。
不过鉴于抓捕时机尚未成熟,又有更重要的线索浮现,专案组布置的警力没有惊动似乎根本不像仓皇出逃的一对……
叶组长走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五时了,张狂从后门送走了人,确认安全后才回到房间。
一天一夜的跌宕,让他根本没有睡意,又起身敲响了小木的房门,开门时,小木还穿着正装,也没睡,进屋才发现,这位对生活细节要求很苛刻的绅士,已经把房间打扫的纤尘不染,画像被带走了,工具打了一垃圾袋,看样子准备扔。
“这就扔了?”张狂有点心疼似的。
“那等着留下给人看吗?”小木反问。
也是,非常时期,要让对方知道小木有这本事,恐怕讨不到好去,张狂坐到了椅子上,换了一种新奇、兴奋、带着感激不尽的眼光看他,小木往床上一躺,笑着问:“秃蛋,你都输我两回了,我严重怀疑你这号光棍会不会履约。”
两回,输了一对警花,张狂笑着道:“我一定履约,我豁出去不要脸了,回头到我们局里给你介绍一对啊……哈哈。”
小木笑了,后事如何,谁又能料到,张狂却是好奇问着:“林子,我越来越发现你身上的与众不同了。”
“有吗?”小木问。
“当然,就像画的这水平啊……能称大师了。”张狂赞道。
“你这是既侮辱大师,也侮辱我啊。”小木翻着白眼道。
“是吗,侮辱大师可以理解,怎么侮辱你了?”张狂逗着他,小木一竖中指道:“这画从观赏的角度讲,就是一堆垃圾,大部分美术专业的人,都有这种起码的功底,我属于很差的那种。”
“那是因为你中途放弃了,坚持到底,你也能成大师的。”张狂道。
“错了,成了大师会更惨的,画向日葵的梵高,贫困交加而亡;发明透视画法的意大利画家帕多·乌切洛,一生都过着贫困孤独的生活;古今中外,大多数大师身上都能打上这样的标签:穷困潦倒、贫病交加、郁郁而终等等,等等。”小木笑着道着,一指张狂反问着:“这样的话,你叫我大师岂不是巴着我倒霉?”
“也是啊,不受非人之苦,难有过人之能啊。”张狂笑看着小木,知道应该是环境的原因,扼杀了他身上的天才,小木也看着他,似乎也在重新认识,半晌小木惊起,警惕道着:“秃蛋,你要是劝我接受你的理想,我马上和你断交啊,说到做到。”
张狂笑了,笑着摇摇头未语,他了解小木的心思,如果不表示一下的话,会让他觉得失落,但你要表示,那后果更严重,小木这的拗性子,根本不会如你所愿。
于是秃蛋这样说了:“我明白为什么你爸想办法……把你送精神病院了。”
这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脾气,了解他的过去,张狂在想,连犯罪分子都被坑了,那个可怜的父亲,得被儿子折腾到什么程度才能下了这种狠心。
提到这茬,小木不高兴了,翻着白眼看张狂,然后平静地问他:“别忘了本少爷这个半吊子心理专家的本事,你无权评价我的家庭……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成长成为你这种意志坚定、思维单一的布尔什维克信徒,你一定严重缺爱,我甚至可以判断……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过父爱?”
“何以见得?”张狂眼皮一跳,反问着。
“憨厚和暴戾结合在一起、忠诚和奸诈结合在一起,普通人接受不了这种极端的溶合,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促使你这么做,应该不单单是信仰的问题,这个物质时代,信仰的影响毕竟太弱了。”小木笑着道,果真是兴趣所在,一猜别人的隐私,他的兴奋劲就上来了。
“还有呢?”张狂又问。
“你……从你糟糕到极点的生活习惯上看、从你根本不懂关怀、而且拒绝关心的态度上看、从你对待女人的那种漠然眼光上看……你不会连母爱都没有吧?”小木放大招了,最后一个疑问说出来时,张狂讪笑了笑。
啪唧,小木一拍大腿兴奋道,法克,看来我猜对了。
一个心理学家和骗子是一样的,能从你的表情细微变化找到他要的答案,小木喜于形色地追问着:“说说,秃蛋……咱们难兄难弟的,我又不笑话你。”
说不笑话,其实已经在笑话了,就是啊,你丫还没准什么情况呢,居然编排我爸怎么了?张狂稍显难堪地道着:“猜对了,我是个孤儿。”
“啊?”小木瞠目了,没想到这么绝,干脆就没有,他嗫喃道着:“哦,那对不起啊,触到你心事了。”
“没什么,我是被拐卖的,一岁半就被人拐买了,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四岁多了,对于亲生父母,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所以,父爱、母爱,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张狂喃喃道。
“哇,这么悲惨?太可怜了。”小木怜悯地道,不过一看张狂这样子,他又怀疑了,直问着:“不会是骗我吧?故意说个悲惨的故事,搏我同情?”
“恰恰相反,我正要说,你猜错的地方,这不是一个悲惨的故事,而是一个幸福的故事,我很庆幸,能成为一个幸福故事里的主角。”张狂道。
“幸福?”小木愣了,这里面难道还有幸福可言?
“……被解救后,我被送进了儿童福利院,一直没有找到我的亲生父母,福利院就成了我的家……所以我是吃百家饭、穿千家衣长大的,这个世界总归还是好人多一点,是那些不知名的好心人把我养大的……而且,有几位解救我的警察,怕我不能健康成长,他们轮流来看我……我记忆中最幸福的事,就是趴在窗上,看看有没有穿着警服的叔叔或者阿姨,来陪我玩,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其中有一个警察,后来成了我的养父,他是个很老派的人,可能比你爸凶多了,我那段叛逆年龄,没少挨他的皮带。”张狂笑着道,那满脸幸福的表情,根本不像作假。
小木愣了,猜得出表像,却猜不到真相,果真人是最复杂的动物,你觉得悲惨的生活,对于他反而是最幸福的往事;相比自己就不堪了,多幸福的家庭,怎么就觉得是悲剧呢?
“然后他就送你当了警察?”小木问。
“又猜错了,他干了一辈子警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走他的老路。”张狂道,小木懵了,张狂笑着解释着:“干过的才懂其中的艰辛和危险,谁愿意自己牵挂的人去从事这种高危职业。”
“那你干吗要忤逆他的意思?”小木问。
“因为我知道,他虽然不想看到我步入他的后尘,可我真的这样做了,会让他很欣慰的。我没有那么高尚,可在我心里放不下那些人,那么多捐款捐物、那么多帮过我、帮过福利院孩子的好人,其实他们只是出于本心,并没有期待我们回报他们什么……或者有期待,也是让更多人,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去回报……这个在你眼中很操蛋的世界。所以,我就当了警察。”张狂笑了,笑着看小木。
小木翻白眼了,最烦这种说教,那怕让他有点感动,他一躺,惫懒劲上来了,一拉被子说着:“你走吧,我要睡觉。”
“我就走,还有一句啊,林子……不管是穷爸爸,还是富爸爸,当爸的都不容易,他们不会期待儿女有什么回报,但也不至于报复啊?这是我最看不懂你的地方啊。”张狂起身,劝了最后一句,也是他一直想说的。
效果明显,刺激到小木了,回报了他一个字:“滚!”
蒙着被子捂住脸了,就不懂心理学的张狂也瞧出来了,他知道是错的,但他拒绝悔改!
话不投机,自然中断,张狂熄了灯,看着捂着严严实实怕漏光的窗子,把窗上的被单卸下来,又给小木轻轻盖上,这才掩门出去。
过了很久,小木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拽着被角擦了擦眼睛,像是因为什么难过了,不过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就再难过的事,也是一个人躲着就像这样悄悄落泪。
还好,不像以前那样难过了,好像心里轻松了很多,而且有点喜欢秃蛋这个夯货了,说了这么一个他从未听过的故事,很真实,他一点都找不到假像端倪的真实故事。
他痴痴地望着窗外,似乎在想千里之外的家、在想他发誓不原谅的父亲,在想他原来迥然不同的生活,渐渐地在他隽秀的脸上似乎带上了一丝明悟。
或许也不是,只是窗外透进来了的晨曦曙光,一个漫长的夜,过去了……
第37章僵局方成
左手的手机,翻页,涂绅豪眉头皱了皱。
右手的手机,翻页,涂绅豪的眉头继续在皱。
抬起头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甚,面前站着两位貌不其扬的属下,拿赏钱跑腿的那种,在公司挂了个保安的名,此次领的任务是监视那晚从芝阳到潼关的一对,然后三天时间,带回来屈指可数的几张手机照片。
“哪儿也没去?就等在便民旅馆?”涂绅豪讶异地问。
“是没去啊,顶多下楼吃饭能瞅见?”一位道。
另一位想起来了:“哦对了,大哥,还去了趟药店,那晚我听胡子他们说,揍得挺狠,八成养伤呢。”
“那另一位呢?”涂绅豪问到了小木。
“不就在手机上?”其中一位道。
“你特么拍个站在窗口的文艺范儿照片,顶个屁用?”涂绅豪骂道。
“可就没出过门啊,兴许被吓得不轻。”那位解释着。
两人窝了三天,而且是轮班来的,看来能得到了信息也就这么多了,涂绅豪扔下手机,摆摆手让两人出去,然后其中一位不知趣地问:“涂总,还看着不?要不我找几个兄弟,直接拍翻得了。”
“什么?”涂绅豪气到了,一拍桌子骂道:“敢露面惊走了人,小心我拍翻你啊。”
两人仓皇而逃,涂绅豪气得直甩桌上的东西,素质确实是个问题,有点素质的人实在不好找,你不敲打着,他们根本无法领会上级的意图。
对,意图!
他坐在椅子上,仰头沉思着,两位坐等的人才,会有什么意图?
而且貌似不合的一对,相处得挺溶洽,有悖常理啊。
还有更无法解释的地方,两人猝然被袭,吃了个暗亏,理论上不应该是无动于衷,要么做点什么,要么什么也不做,离得远远的,而两人就像等着召唤。
不合理,绝对不合理。
涂绅豪摇着头,又放下了手机,以他当过侦察员的眼光判断,第六感觉告诉他,有疑点。
他抚着前额,有点头痛欲裂地想着,最终仍然是怀疑压过了信任,因为脑海里的想到的是深牢大狱,想到的是铁门铁窗,对于那些情景的畏惧,足以让他放大任何一个疑点……
十四日:延川县查处一处传销窝点,遣返参与人员十九人……
十五日:榆林市公安、工商部门联合行动,查处“大陆阳光”传销窝点,该团伙发展下线人员已经上百人,在查处过程中,缴获了该团伙用于洗脑的大量笔记。同一日,吴起县发生一例参与传销人员劫持过路行人,要求报警的事件,事后,吴起县公安局迅速出动,查封了非法拘禁十余人的窝点,该事件被传到网上,影响恶劣。
十六日:长安市郊襄庄镇,居民报警有疑似传销团伙扰民,镇派出所派出警力出现场处置,由于对问题估计不足,出警的三名警员遭到了数十名传销人员的围攻,目前此案正在处理中……
十七日:今天。
范文杰翻到了警务内网通报的最后一页,轻声叹气,关闭了那个手机拍报的模糊照片网页,他看看已经正式进入专案组的骆冠奇,又看看匆匆归来的叶天书,一时间,竟然无语。
是啊,侦察总比犯罪的实施要慢上几步,甚至更多,叶组长带来的油画肖像,刚刚确定了以何玉贵、张安平(张飞)、马剑峰(马步方)等数名嫌疑人为首的传销头脑,四零二专案组有省工商总局参与,他们传来的内线消息是:这是一个有组织的传销团伙,最大的一个幕后都称之为“贾老板”,全省多少传销泛滥,均出于此人的组织。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局面,专组案投鼠忌器,传销团伙却在肆无忌惮。
范主任摁开了投影电视,又把一屏的嫌疑人翻来覆去地看,肖像拿回来,确实给专案组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但接下来吞的就是萎靡药了,查到了涉案a经理的真实身份,并不代表你能知道他所有的身份,比如查到的这个张安平,他在传销团伙里化名张飞、在省城酒店住宿时,却有另一个化名叫张一德,到租车的时候又换名了,叫张建国,究竟有多少个化名,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不独是他,所有的涉案a经理,真实身份有一个,而假身份却有无数个,他们灵活地游移在酒店、租车公司、传销窝点之间,想完整地捕捉他们的作案轨迹,那简直难如登天了。
于是最终的突破点,还寄托在潼关的两位身上,如果能从潼关打入传销组织层面,那来一个上下、内外联动,一网打尽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可也邪了,都等了三天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书,那边有消息吗?”范文杰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手机就放在桌面上,有案情的任何进展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他这个组长,可惜没有,叶天书摇摇头,汇报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待可是一种煎熬,就深谙传销案子的骆冠奇此时也发表不出真知灼见了,他已经无数遍捋过是什么地方出了漏子,可偏偏找不出来,有什么疑点致使对方突然中止了活动,而且把卢疯子这个明面上的目标送出省外。
范文杰没有从叶天书这儿找到答案,又把目光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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