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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拍档-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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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简单了,你只需要重新塑造我一下。”小木道。

思维的跳跃性太大,申令辰跟不上了,他好奇问着:“什么意思?”

“维系团伙关系的主要因素是什么?”

“利益。”

“如果想打破这种均衡,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

“先打破利益均衡。”

“这就对了,听我道来……”

小木边吃边跟申令辰排兵布阵了,以前的情况是,外层向中间层输送利益,已经唯系数年之久,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这个团伙已经成功地建立了他们的金融大厦,而且控制力相当好,即便现在潘双龙、马玉兵这一层出事,也没有殃及到内层的核心利益,所以,想找出破绽,就得打破这种均衡。

“可塑造你,怎么塑造?”申令辰还是不明白。

“如果有一群人,危及到他们的既得利益了;如果有一群人,鸠占鹊巢,拿走原先属于他们的利益了;更或者,如果能抢走他们一部分利益,这个失衡,会不会让很多人坐不住了?苏杭那儿可是经营的多年啊,两年前失窃案的赃物,都不少出现在那里。”小木笑着问。

申令辰长吸凉气,兴奋了,他喃喃道:“对呀,如果有人收了马玉兵、毛世平和瘸子辛苦攒的生意;那这三个货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潘双龙也有个小团伙啊,现在都摸不着在哪儿,如果把潘双龙的人也收了……应该就断了上一层某人的黑钱来源……假如这个时候,再让戎武的经济上出现点问题,那他们之间的同盟,就容易打破了,甚至可以籍此撬开潘双龙的嘴……”

“对呀,把我那群人给我,这事我办了。”小木提醒着,笑吟吟,自请先锋了。

他妈的,有诈,申令辰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木,笑了,警告他道着:“小子,你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事我不能帮你。”

“我让你帮过吗?你自己帮自己吧。”小木不屑道。

申令辰揣度着小木的用意,突然间也灵光一现道着:“我好像明白了,你尝到甜头,想火中取栗,然后……另有所图?”

“那怎么,你也不是勒紧裤带闹革命啊?”小木反问道。

这个方式让申令辰想了很久,好大一会儿,他才不确定地道着:“用时可能会太久。”

“恰恰相反,用时不会太久,谁也不敢等我成了气候再下手,那时候就晚了……注意啊,你们找不到老瘸的下落,可你们恰恰忽视大葫芦那俩兄弟,他们跟何实的时间最长,潘子召走的贼,他们可能认识一大部分,这帮人可是也留在外面了,在未知的危险和我这个不稳定因素之间,你会选择成全谁?”小木斜斜地觑着他,笑了。

这也是心理战,一时兴起,全盘想通,小木无意找到成全自己的机会了。

“一个月。”申令辰沉吟好久,如是道,他强调着:“一个月没效果,你这个小组织,我还得拆散。”

“成交,不过苏杭那边得松松手,打击力度这么大,我们怎么混?”小木直接提意见了。

“我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申令辰笑道,声音更小的补充着:“不过那边肯定要放松一个月,警察也要休息啊。说不定我会组织各队学习一下。”

“呵呵,这就对了,我很喜欢你们用高尚的心态办无耻的事情啊。”小木客气地道。

“戎武这边怎么办?”申令辰问,这个组织没有可查性,已经转行正当生意了。

“呵呵,等他找到我,应该刮目相看了,其实从他没有把我扔进海里开始,就已经注定,逃不过你们的追踪了……干一杯?”小木笑着道。

“好,为即将横空出世的木大哥干一杯……这一次拉队伍回去,应该比拉皮条要风光多了啊。”申令辰笑着道,端起了酒杯。

两只杯子,重重地碰在一起。

是日,拘留所还关着的李小勇因为表现优异,被提前释放了,他懵头懵脑出了拘留所,蓦然回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路口拐角处等着他。

思念愁断肠,相见泪千行啊,二葫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可熬出头了啊,哥你不知道啊,在里头,我他妈天天挑粪种菜啊,自己个吃不上新鲜菜,就盼着早点出来见兄弟们呐。

有一个就有一群,二葫芦找到了龟缩在郊区民房躲风头的大葫芦残部,兄弟相见,分外相喜,大葫芦又召回已经流落街头偷东西的、碰瓷的,一天聚起了七八位,到次日,人数翻了一番,刘洋那几个毛贼闻风来投,众人被小木煽动,滨海看样是不好混了,回根据地去。

一队人重归苏杭旧地,此时经过打击的仓基村一带老根据地正属真空地带,风声刚过,街头混的开始露头了、撵飞的流莺开始探路了,大小葫芦高调回归,一夜之间,把躲在犄角旮旯的人渣全部拉到麾下了,这股新兴的势力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把仓基、政民路的一带坑蒙拐骗偷抢的小团伙或打跑、或收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建立了新的组织和规则。

瘸哥的时代从此过去了啊,木爷的时代,就此开启了……

第105章 新星耀眼

“潘双龙,游必胜你认识吗?”

审讯小组面前,枪伤恢复的潘双龙手足戒具戴着,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对于这个问题,他嗤鼻不屑了,笑着道:“那傻逼还没死?”

“正面回答问题。”审讯员道。

“认识啊,滨海有几个不认识,最起码所有的警察都认识啊。”潘双龙道。

“他犯的事,你知道多少?”审讯员问。

“就没他不犯的事,我懒得知道。”潘双龙道。

对于此人,所有人的评价出奇一致,就坏蛋也巴不得他早点死逑了,审讯员问着:“那何实呢?据说何实的腿就是游必胜带人砍瘸的,这也是一起伤害案。”

“嗯,我不清楚啊,何实是谁……哦,对了,你们问老瘸,这个人他们自己解决的吧,江湖人有解决问题的方式,一般不劳烦警察。”潘双龙犹豫道。

“是吗,看来你们是被吓破胆了,集体跑了,别以我们不知道,你和何实、马玉兵、毛世平,都是海钢子弟。”审讯员问。

“吓破胆,呵呵,要不是有人手下留情,他能活到今天?别看他牛逼烘烘的,磕头当孙子的时候,比谁都会讨人可怜……别套我,我也不认识是谁。海钢子弟好几万,你们慢慢查呗。”潘双龙谑笑道着,很是不屑。

……

这段审讯的视频,定格在潘双龙谑笑的表情上,展现在游必胜的面前。

游必胜已经看到两眼冒火,额上青筋暴露了,绝对是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样子,这个节骨眼上,申令辰火上浇油了:“游爷,这个毛贼我们审不下来,给想想辙。”

“妈的,就是这几个狗日的害老子……”游必胜怒不可遏,却没有利令智昏,警惕地看着警察。

申令辰无所谓地道着:“那对不起了,他是偷东西进来的,拘役一个月,很快就要出去了,出去又是花天酒地,哎,我们也是毫无办法啊。”

“什么?放了他?嗨我说,你们警察干什么吃喝的,像这号贼,一辈子除了偷就没干过别的,你们居然要把他放了?”游必胜怒了,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哪我们也没办法啊,没证没据,还不和你一样,都是意志坚定的人。”申令辰不动声色,夸了游必胜一句。

光夸游必胜吧,他倒不介意,连潘双龙捎带进来,游老大就不愿意了,他嗤鼻道着:“他算什么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他娘滴被他们钻了空子,那有他们的事。”

“说说,什么空子,我怎么觉得你也是吹牛啊。”许飞问。

话到此处,游必胜就警觉了,他白眼珠子翻着几位警察,啧吧嘴,就是没音,申令辰笑着提醒着:“游爷,您身上的伤有来头吧?以您讲得他们这么不堪,我怎么觉得放你一马不可能呢?哎,其实呀,我觉得您还有什么顾及的,横竖不就那么一下么,可让他们逍遥着看笑话,我怎么替您老人家有点不值啊。”

鼓气,泄了,又鼓气,游必胜终究还是走不出自己心里的魔障,犹犹豫豫说着:“没法说…啊,老子说不清究竟怎么回事啊……都不认识那狗日的是谁……”

他语带着惊恐,曝料了,敢情这其中还真是一个黑吃黑的故事,游必胜觊觎当时何实、马玉兵几人的生意,闻听他收了件好东西时,老游恶从心头起,便带人劫了何实,把何实砍成重伤,本来想最狠的茬就是何长棍何实,谁可料里面还有更厉害的人。

“五哥?”申令辰和许飞脱口而出,按游必胜的辨认,应该是聂奇峰,可奇怪的是,潘双龙并不认识聂奇峰。

游必胜点点头,俩眼珠惊恐乱转,讲了一个惊悚的故事,刚得手他就被人抓了,出手的人用道上的话讲是:黑鹞子。就是那种月高风黑撬门溜锁的高手,他睡在家愣是被人劫走了,再然后就给装进了箱子,然后被人像浸猪笼一样灌了一天海水,再然后,又被人拿十字改锥,捅了十七八个血窟窿逼问被劫走的货,谁干的。

说到此处,老游已经是出离惊恐了,他喃喃道着:“黑啊,真他妈黑啊,老子进了趟监狱什么事也没有,倒被他们折腾成穷光蛋了,就点值钱的家什,全拿出来才饶了我一命。”

这个线索让许飞兴趣来了,他详细问着劫何实的什么东西,被抢走的是什么东西,一样一样记下,游必胜看来对这伙的怨念真的不浅,东西记得一清二楚,一件唐卡,是他抢何实的,据说能卖几十万;而他丢的也价值不菲,一件宣德炉、两尊观音像、还有十几件他叫不上名来的玉器,这东西也是贼赃,他从当时的鬼市里半收半抢回来的。

生怕潘双龙定不了罪似的,游必胜数了几个人名,都是洗手不干的老贼,他说了,去找吧,食指中指断了的,都是潘双龙砍的,那群贼里有个黑鹞子是高人,绝对没他妈少作案。

记录的关毅青偶而间抬眼看了申令辰一眼,两人微笑着心意相通,此时这个案子才渐进酣处,开启互咬模式的两人只要一印证,就不怕潘双龙不咬游必胜的旧事。

这时候,申令辰的手机响,他接到了郭伟的一条短信:有人触线了!

他进了即时通讯工具,郭伟给他发过来了看守所的截屏,是在家属会面的地方,印证小木身份的嫌疑人王杰,和一位陌生的面孔在说话,传回来的信息是,此人是聂奇峰金鼎小额贷款公司的会计李德利,看样子是在办老板交待的事。

等了近一个月,终于接触了。

申令辰心里一轻,滨海的这一伙如果下功夫去查木林深的详细底子,那说明对此人已经起意了。对了,小木回苏杭也快一个月了,他都不知道那家伙带上一群混子,又玩出什么新花样了,让滨海这边这么快就上心了。

他低着头,压抑着兴奋的情绪,给郭伟回了一条短信:联系狱方,尽快送王杰换监狱,离滨海越远越好。

……

另一位也在忙碌着,金鼎公司的会计李德利,年届四旬,头秃额亮、身材发胖,从看守所出来,就把这里的情况给聂奇峰通气了,没错,王杰的同学,一起被开除的,木林深回国没少和这货在一块鬼混,游必胜被抓之后,王杰正是倒树之后四散猢狲中的一只,因为贩小包被提留进去了。

聂奇峰的安排,还让他想办法到学校问一问,李德利拿着电话有点奇怪地问着:“聂子,这…这…你是怕累不死我啊,就个小混球,你让我查来查去有什么意思?这都个把月了,至于么?”

“老李啊,意思大喽,戎武安排的,你去不去?”聂奇峰电话里道。

“不会是小武想给妹妹招女婿吧?那小子帅是帅点,可不是正经路数啊,敢到派出所要账的货,我可是头回见。”李德利道,想起这小家伙来,就让他笑到胃疼。

“所以啊,人才啊,哈哈。”

“哎对了,人跑哪儿去了?都给吓跑了,就请,人敢回来么?”

“有我们请不到的人吗?这家伙回苏杭了……对了,老李,你回头还得去趟苏杭,那小子在那边混得不错,你打听下是怎么回事?”

“啊?我说……”

“哎哟,你闲着干嘛呢?回头给你整两瓶好酒。”

“嗨,我……哎呀我把你们这群懒虫。”

安排下直接给挂了,李德利气咻咻地挂了电话,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依照戎武的安排,按部就班的访查,对于人情世故很通的来说,世上是没有难事的,学籍资料不好查?快算了吧,到区教育局找个干事就能办喽,别说学籍,你银行卡资料都会买出来。访人不好访,那更简单,对着得到的资料,找找人调哪儿了,连当年的班主任都能找得出来,那些老师的警惕性可差得很,三句话熟稔,他能把这个劣生给那个女生写过情书都能讲出来。

午饭是请一位老师吃的,吃完饭李德利就上路了,那老师喝得五迷三道的,直劝李德利,那个木林深品质绝对有问题,千万别让你侄女跟他相亲啊,坏得很。

是去苏杭市的,一路李德利想起来就发笑,他是以侄女相亲的名义找老师打探的,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那老师居然对十几年的一位学生还记忆犹新,可也怪了,为什么这个人越坏,却越让他喜欢呢?

电话来了,是戎武的,接通了他把知道的情况说了说,戎武那边沉吟未语,李德利提醒着:“武子,怎么了?”

“没什么,老李啊,他回苏杭市了,你仔细摸摸底。”戎武如是道着,声音里听不出有什么感情的成份。

不过李德利却在想那天缨子和小木发生点矛盾的事,他提醒着:“应该没啥事,他是惹了缨子,有点心虚吧。”

“呵呵,挺机警的嘛,可能查到的事会吓你一跳啊,作好心理准备。”戎武又一次提醒道。

这一提醒,李德利有想法了,惊讶道:“不是吧?他就再厉害,也得有人给他撑着腰啊。”

“未必,如果让你意外,你觉得把他带上办事怎么样?”戎武问。

“太合适了,坑蒙拐骗偷抢基本全乎了,我听老瘸说,他带着人能从机场偷回行李来,哈哈,就潘子也不过如此嘛。”李德利道。

“呵呵,他的本事可不止这么点。路上开车小心点。”戎武道,直接挂了电话。

咦?奇怪了,李德利都没听明白戎武是什么意思,这就挂了。他想了想,揣不透戎武的真正用意。

不一时到了苏杭市,他把车开到了仓基村附近,电话联系着熟悉的人。

这是毛世平、马玉兵、何实经营数年的根据地,外人看是树倒猢狲散,可在他看来,树那怕倒了,根还在,而他来找的,就是根。

等了不多会,驾着一辆现代车的男子泊到了他的近前,他上了车,这一位,是马玉兵客盈门公司的人黄金宝,生意一断,看样子也是赋闲很久了,穿着一条大裤衩直接就出来了,上车他恭恭敬敬把封好的东西交给李德利,几张单据加几张银行卡,他汇报着:“车处理完了,场地租金还有半年多到期,不太好往外转了,转得急了转让费收不了多少,我正在找下家。”

“好,你办事,五哥放心……玉兵还有什么交待的?”李德利问。

“没什么了,刑警队那个陈少阳盯得太死,徐刚失踪,八成怀疑马哥做的手脚,都急红眼了,打上门了。”黄金宝汇报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瞟瞟李德利,却不料李德利也在瞟他,他尴尬一笑,李德利哈哈笑了,道着:“那吃里扒外的,兴许吓得跑出门掉河里淹死也不一定……金宝,我来还有个事,有个叫木林深的,原来是何实手下,好像回苏杭了,有办法帮我找一找吗……咦?你这表情?”

怪了,黄金宝惊讶到两眼凸出来了,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李德利凑了凑问着:“什么意思?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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