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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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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婉菻,那一样的脸

“所以皇上就放弃了公主,独自逃命了!”褔嬷嬷痛声低呼。

“当时轩辕长倾已兵临城下,南耀大军根本抵挡不住。与其硬碰硬死伤无数,又危机云歌性命,不如从长计议,另作打算。我亦是为了云歌,为了将来一举夺回夏侯氏江山。只能暂时逃出皇城,组织余下兵将,一路南下。在沧南海的群岛重新组建国家,收集旧部,一招反击。”

“真的是这样?”

祁梓墨见福嬷嬷面上仍带犹疑,突然双膝咚的一声跪下,“嬷嬷,梓墨才疏志短,失了江山又不能救云歌于险地,实在是不堪为夫为君!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是为了能救得云歌,抢回夏侯家江山,倒是在云歌面前引颈谢罪。”

福嬷嬷听到此,又见祁梓墨声泪俱下,不由有些触动。

深深叹息一声,扶起祁梓墨。

想当年先皇后借用龙玉,卜卦算出,轩辕长倾会是公主命劫,便在十年前对轩辕长倾痛下杀手。最后没想到,十年后,公主又落入轩辕长倾手中,命悬一线。

当年先皇后病逝后,先皇悲痛爱妻亡故,一病不起。急于为公主择个皇夫,将来继承夏侯家的江山。不想公主亲自选了祁梓墨,先皇见那祁梓墨本是世家出身,又是文武双才,模样出众,年纪轻轻就已在京师大有名气,被誉为一代才俊。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便敲定了祁梓墨为驸马。

两年后,先皇抑郁而终。祁梓墨继位称帝,可谁也没料到,祁梓墨性情大变,不但贪图玩乐,还一度昏庸无德,宠信宦官不说,还经常延误朝事,一再做出荒唐昏君之举。但事已成定局,又碍于公主对祁梓墨死心塌地,又是个胆小怯懦的,有个庸懦的君王,未必对公主嬴弱的性子,不是好事,至少不会欺了公主,一生也能暂保安稳。

褔嬷嬷掌管先皇后留下的秘密势力,暗部。保护公主,保护夏侯家的江山。

只是暗部早已在先皇后亡故时,就已秘密分散在全国各地,只待将来迫不得已之时再秘密召集成军,维护公主。

在北越大军对南耀虎视眈眈之际,要求将夏侯云歌送往北越为质,便可终止这场战争。祁梓墨一口回绝,终致北越大军的铁骑踏上南耀的国土。褔嬷嬷便悄悄离开皇宫,去各地组建暗部汇集。不想还未将所有力量召集一起,南耀便已被北越攻破,天下易主,而她又被暗部内奸暗害,坠海险些亡命。

如今,世事应验,公主未能躲开轩辕长倾这一劫难。而祁梓墨虽然失了江山,又未能救出公主,看上去却还有一片心意在。也让褔嬷嬷颇感欣慰,至少公主没有白白错爱一场。待救出公主,南耀复国,祁梓墨的去留,还得由公主自己裁决。

福嬷嬷叹息一声,“皇上,折煞老奴了!”

“福嬷嬷,我们一定要救出云歌!”祁梓墨眼中闪过一丝难测的阴霾,“梓墨愿为鞍前马后效力,任凭褔嬷嬷指挥!”

福嬷嬷满意的拍拍祁梓墨的手,“这沧南海的群岛,易守难攻,我们以大海为屏障,轩辕长倾的大军大数都是北方人,定难大胜我方水师。我们救出公主,夺回南耀江山,亦是指日可待。一切还要听凭皇上指挥,老奴甘心效力。”

“真的?”祁梓墨凉声呢喃一句。

褔嬷嬷微怔,祁梓墨已恢复方才的温弱神情,意态恳切,言语诚挚,“就是不知褔嬷嬷的暗部势力,可曾聚集完善?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成功。”

福嬷嬷执掌暗部几十年,忠心耿耿,又智计过人,对祁梓墨自不敢全然信赖,“不慌,在救出公主之前,先除掉七夕这个叛贼!到时再集合暗部,为公主夺回江山。”

祁梓墨暗地一笑,若是让嬷嬷杀了夏侯七夕,那他布设在皇宫的棋子岂不是落了空。到时候,夏侯云歌必会成为他祁家称帝的巨大阻碍!

“福嬷嬷,恕梓墨一言,七夕如今如果贸然除掉,轩辕恶贼必会猜到是我们在皇城有帮手。到时候以云歌威胁我们,对云歌反而不利!”祁梓墨状似担忧夏侯云歌,急声道。

“还是皇上考虑的周全。”福嬷嬷面上满是钦佩,心中却是疑云顿生。

祁梓墨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关键,要不是极其关心公主,要不然就是多年来韬光养晦包藏祸心。若是前者,自己喊出皇上时,他应该有所推拒,而不是理所应当的受得,且祁梓墨虽然跪下,眼底的野心根本躲不过她的一双老目。只怕是后者!

如此,自己曾经的推测怕是已有应验,想先皇临终前曾要赐死七夕,而公主听闻后不忍姐妹如此,最终求得保全住夏侯七夕性命,没想到夏侯七夕真的是一匹白眼狼,竟然与轩辕长倾里应外合,还被封为“襄国公主”。

她故意示弱,被百里非尘的人带到这里,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探一探祁梓墨。

与其大家挑明这层窗户纸,不如面上虚与委蛇,结合祁梓墨现在的强大势力,先混淆轩辕长倾的视听,为上策。

只是轩辕长倾……

断然留不得了!

“既如此,老奴请使刺杀轩辕皇帝,到时皇上趁乱救出公主,联络暗部,光复南耀!”福嬷嬷一副英勇不屈,言语铿锵有力。

祁梓墨见此,眼中得逞之意闪过,然后一脸悲痛与不忍,“太危险,福嬷嬷不能去呀,不如另选他人!都怪我太懦弱,连云歌都保护不了。”

祁梓墨捶胸顿足,很是悲痛。

“皇上,您万金之躯,千万保重龙体,您还要与公主长长久久。”福嬷嬷低身下拜,言辞极尽恳切恭敬。

祁梓墨眼底掠过一丝明光,缓缓搀起褔嬷嬷,“但愿嬷嬷,一举成功。不过……”

祁梓墨的声音顿了顿,“轩辕皇帝向来体弱多病,江山基本都掌管在轩辕长倾手中。而轩辕长倾死守岸边不进攻,阻断我军一应供给。不如先杀了轩辕长倾,让越国大乱,我们便可趁乱出击。到时亦可救出云歌,一举两得。”

祁梓墨心里清楚,褔嬷嬷武功极好,且谋略过人,对于医毒之术又信手拈来,只有夏侯云歌一根软肋,正可借此利用,成为他手中一把利刃。

不过……这样的人物,又岂能留太久,最后成为威胁自己性命的一把刀。

祁梓墨忽然态度诚恳地单膝跪地,“梓墨代云歌,代南耀万千子民谢过嬷嬷!”

福嬷嬷赶紧跪拜叩首,“皇上,您不要让公主失望便好。日后善待公主,善待江山万民,不枉先皇将万里江山拱手与你。”

褔嬷嬷起身,便从暗室内窄小的窗子,如一缕轻烟飞了出去,沉没入浩瀚的大海之中,没了踪影……

祁梓墨嫌恶地扫了扫袍子上的尘土,唇角邪勾,绽放一抹佞笑。

百里非尘进来,低声询问,“皇上,褔嬷嬷这个人,当真可信?”

“我又岂会看不出来,褔嬷嬷有意试探,亦对我满腹怀疑。不怕,只要她能杀了轩辕长倾,在她集结暗部时,你派人密切监视,之后将暗部一举翦除,连同褔嬷嬷和夏侯云歌,一个活口不留!”

“是。”百里非尘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只有格外恭谨的应诺声。

祁梓墨断然不会让人破坏他筹谋了十年的计划,先皇后曾留下的暗部,会是仅次于轩辕长倾的最大威胁。务必铲除干净,才可高枕无忧。

“大仇,要报。江山,也要夺!”祁梓墨的铁拳猛然攥紧,条条青筋凸暴。

祁梓墨转身出了暗室,回到房中。

婉菻已在房中备了酒菜歌舞,等待祁梓墨回来享受。当她看到祁梓墨回来,赶紧迎了上去,俏丽的小脸上带着女子质朴的娇羞和羞赧,低头揉着袖口,小声喃喃。

“皇上,你回来了,婉婉备了拿手的小菜。”

祁梓墨冰封的脸上终于绽放了一丝温和笑颜,抬手轻轻抚摸婉菻那白净又细嫩的脸蛋。婉菻赶紧更低地低下头,羞涩得脖子都通红一片,更是娇憨可爱。

“你总是记不住我给你的新名字。”祁梓墨宠溺地轻嗔一声,搂住婉菻到桌前坐下。

丝竹管弦悠扬奏起,舞姬们曼妙的歌舞,翩翩若飞舞的彩蝶。

婉菻含羞地为祁梓墨斟酒,小声说,“是,我日后叫小云。”

祁梓墨满意地端起酒盏,仰头而尽,模糊的视线深深地望着婉菻那美丽又清秀的脸庞。正是这张脸,这张和梅云一模一样的脸,给他千疮百孔的心,无尽的安慰与温暖。

终于不再觉得,他的妻儿早已离去,亦在醉酒朦胧间,仿佛梅云还在身边,为他挑灯磨墨,舞剑抚琴。

婉菻是一次他在临岸渔村发现的渔家女,他不过无意间经过那里。而他身边的下人,亦在渔村购买食粮上船。婉菻正在家中织渔网,被他一眼发现。他只留给她家里一些银两,不顾婉菻和家人的反对直接将婉菻带上了船。

婉菻起先不知逃过多少次,甚至跳海,她说她想家,想爹娘。

终于在他温柔的目光里,渐渐融化,成为他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子。

只因婉菻有一张和梅云几乎一样的脸。

只可惜,这个渔家女婉菻,除了打渔做菜,琴棋书画一样不会。

那也不要紧,只要有一张和梅云的脸,又有差不多的温柔娴雅的性子,就足够了。

祁梓墨经常会守着婉菻喝得酩酊大醉,只有醉酒后,他才会觉得梅云还在身边。搂着她,亲吻她,不住喊着梅云的名字。

婉菻从来不会有怨言,也从不多说话,让他倍感舒心。他寂寞的身边,需要一位这样的女子,而不是梅云冷冰冰的牌位。

当祁梓墨终于沉醉睡去后,婉菻悄悄起身,穿上衣服,出了船舱。

婉菻去厨房熬制醒酒汤,却趁机伸手接住一只飞落在船上的海鸥,迅速将一张极小极小的字条放入到海鸥腿上的小竹桶内。

海鸥振翅而去,飞往的方向正是大海的彼岸,越国皇城的方向……

第120章 毒手,柳依依怀孕

柳依依一直昏迷不醒,轩辕长倾和刘太医,一直守在柳依依房里,一夜不曾离开。

夏侯云歌煎熬了一夜,总算在第二天清晨,熬了过来。

吃过早饭,活动活动筋骨,手脚不再酸麻胀痛。

夏侯云歌颇感欣慰,这副纤弱的身体,总算跟上她原先的节奏了。

站在窗前,看向柳依依房间方向,那边总是人影憧憧,进进出出。轩辕长倾自进去后,就一直都没出来,这让夏侯云歌总有些梗刺在喉,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这是妒忌还是怎样,心里总有点酸酸的,硬硬的,很难受。

或许,是孕中多思了吧,总喜欢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听小桃回禀,小桃跟着冰莹和锦画,出了琼华殿。锦画和冰莹一路行色匆匆,很是惶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走的极快。碍于她们一路回了甘泉宫,小桃只能半路折回。

“娘娘,您为何冒死救贞德郡主?这不符合你平常的性子,你经常告诉奴婢,不关自己的事,少插手的呀。”小桃小声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难道娘娘是想拉拢贞德郡主?”

夏侯云歌摇摇头,“柳依依几次帮我,我只是还她人情,没有任何目的。”

她一向不喜欠人恩惠,欠下了,总要还。

“若搭上娘娘的性命,多不值呀!幸亏老天保佑,娘娘平安,没有出什么大事?”小桃仍心有余悸,拍拍心口。接着小桃压低声音道。

“娘娘,您说贞德郡主,有什么事想不开,要投湖自尽啊?”

夏侯云歌深深望着柳依依房间的方向,“你觉得她的性子,会自尽吗?”

小桃想了想,摇摇头,“贞德郡主看似柔弱,却很识大体,也善解人意,不该有想不开的死结才对。”

“她刚刚晋封郡主,又是在摄政王的琼华殿,她再有想不开的事,想要自杀,也不会选择这个地点,这个时候自杀。”夏侯云歌道。

小桃猛抽一口寒气,声音低沉得只剩抽气声,“是有人要杀贞德郡主?”小桃当即恍惚,“是锦画孺人?”

夏侯云歌轻轻摇摇头,“不见得。”

不过柳依依落水一事,一定与锦画脱不了关系。

可是锦画为何要急于铲除柳依依?她们的关系从小就相识,外人都说她们亲如姐妹,关系极好,应该不会下此狠手才对。

况且,锦画看似跋扈娇纵,实则没什么胆量,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难道是那个心思极深的宫女,冰莹?

一个小小宫女,哪里来的胆子,对刚刚晋封的郡主下此毒手?

“现在外面人都说,贞德郡主成了摄政王义妹,再无可能嫁予摄政王,一时想不开,投了湖。还有人说……”小桃嘟着嘴,愤愤道,“是娘娘逼得贞德郡主自尽。还都为贞德郡主叫屈哩。娘娘舍命救人还落了骂名!”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这个黑锅居然让我背了!”

“娘娘,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摄政王那边不见什么动静,难道也相信贞德郡主投湖自尽是娘娘逼的?”

“我们都能猜到不会是柳依依自己投湖,轩辕长倾和柳依依认识那么多年,更是了解柳依依的性子。这件事如此蹊跷,我不信他一点不怀疑。”夏侯云歌猛然抓紧手中的一个紫色香囊,这是轩辕长倾抱她回来时,不慎落在床上的。

忽然,夏侯云歌目光微转,心生一计,唇角微扬。

“这个黑锅,我可不能就这样背了。”

“娘娘?”小桃沉声试探夏侯云歌的意思。

夏侯云歌把玩手中紫色香囊,里面的味道很清淡,有淡淡的兰花幽香,应该是兰花的花瓣。

“不管此事与太后是否有关系,我们都要想办法让这件事与太后有关。”夏侯云歌沉声道。

小桃的眼睛猛地张大,“娘娘是想借机挑拨,摄政王和太后之间的关系更加强硬?”小桃微微笑起唇角,竖起大拇指,“确实是一个好计策。”

柳依依在轩辕长倾心里的地位极重,轩辕长倾决不允许,太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柳依依屡次下手。不如将计就计,给太后重重一击,再难反扑。

“娘娘,我们要怎么做?”小桃问。

夏侯云歌勾了勾唇角,“这种煽风点火的事,不用做太多反而招人怀疑,以为我们落井下石,点到为止最好。”

“奴婢懂了。”小桃眼底闪过晶莹的亮色。

夏侯云歌唇边的笑意加深。只要锦画不离开甘泉宫,只要锦画不敢来琼华殿探望柳依依,只要此事,不这么轻易就此罢休,轩辕长倾一定会怀疑是太后所为。

前几天太后刚刚秘密传唤过柳依依。魏安传来密信,告知夏侯云歌,柳依依在甘泉宫受了一番私刑,只为逼迫柳依依和太后联手将她铲除。

柳依依誓死不从的这份骨气,让夏侯云歌很是触动。

没想到这柳依依,看似柔弱如水,却是个心坚如铁的人,也对柳依依没有在太后面前屈服,对柳依依多了几分好感。这也是夏侯云歌,舍命救柳依依为回报人情的理由。

既然太后,执意相逼,想将她铲除。

也就别怪她,夺命反击了。

临近晌午时分,柳依依还未苏醒过来。

轩辕长倾和刘太医都有些焦急了,连轩辕景宏都过来探望过。轩辕长倾命人去找魏荆,却扑了空,没人知道魏荆的去向。

夏侯云歌去了柳依依的院子。

说实话,她有些担忧柳依依,想看一眼。

柳依依的院子里簇拥着几个熬药的下人,看到夏侯云歌的目光,都不太友善,甚至悄悄唾弃。

夏侯云歌似乎听到有人小声说了一句,“逼死郡主,还假惺惺救人,呸。”

夏侯云歌冷眸射过去,那宫女赶紧低下头,再多一个字都不敢吐出口。又冷眼扫过几个宫人,她们虽看似恭敬低头,实则满面不忿。

夏侯云歌终于明白,她们能口径一致,认为是她逼死柳依依,是有人故意放的风声了。

柳依依的房间门窗关闭着,夏侯云歌缓步走到门口,本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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