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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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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睫,若对方并无恶意,只是救她。又为何用劫持的方式,将她带来这个奇怪的地方?她强抑怒火,冷声问道。

“你到底是何人?缘何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

“既是帮你,又何须让你知晓我的身份。若想报恩,我只接受以身相许。”他笑谑道。双手环胸立在水中,黑色大氅铺在水面,就像一堵黑色的墙。

“不要对我出言调弄,我不喜欢。”夏侯云歌沉冷的神色愈显容色绝丽。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冰雪美人,可以勾起男人本能的征服欲。”他将夏侯云歌拽入水中,只剩她的头露在水面,声音暖软绵长,似情人耳语,“我很想将你融化成水,软倒在我的怀中。”

“恶心!”夏侯云歌挣扎不过,只能愤愤地被他的大手压着头顶。

“哦,对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已是摄政王妃,况且你已……”他的目光落在夏侯云歌水下的腹部,没有说下去,“不能再以身相许旁人。唉,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夏侯云歌没心思探究他的欲言又止,道,“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不容旁人左右。阁下若因为摄政王轩辕长倾的缘故相救,只怕要辜负你一番心意了。”

夏侯云歌忽然沉入水中,挣脱他的大手。黑衣男人来不及抓住她,她已游到一米之外浮出水面,向岸边走去。

黑衣男人掠水而出,溅起一片水花,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他一把拽住夏侯云歌的手臂,干涩的声音透着几许兴味,“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女子婚姻,可以自己做主。如此说来,你便不是摄政王妃了?”

“即便不是摄政王妃,我也不会与你以身相许。”夏侯云歌回头瞪他,却只能看到微风下浮动的黑色帽缘。

男子朗声笑起来,“就是你以身相许,我也未必同意。”

“……”夏侯云歌觉肯定自己被这个奇怪男人调戏了,气得唇角抽搐几下,再不与他说一句话。

“若你非要以身相许,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若你实在羞于说出口,我也不介意,我全当你已默认。”

男人见她一言不发,索然无味地摇摇头,也便不说话了。

俩人安静相对,站在温暖的池水中,耳边只有鸟儿婉转啼鸣,如曲调静好的弦乐。

夏侯云歌感觉身体的气力在一点点回归,不禁暗喜。她轻轻抚摸身上伤口,似乎也在以最快的速度愈合。眼底不由划过一丝惊色,这温泉池水到底是什么?居然有如此奇效。

“是否好多了?”他忽然出声,问夏侯云歌。她却不回答,只是略带警惕地提防他。

男人口气微愠,“我煞费苦心救你,连句感激的话也没有?”

“我没让你救我。”夏侯云歌回的极为干脆。

男人指着夏侯云歌的手抖了一抖,“果然是夫妻,不领恩情的功夫,和倾倾有得一比。”

倾倾?

他在说轩辕长倾?

如此称呼轩辕长倾,看来和轩辕长倾的关系极不一般了。

“不要拿他跟我相比较。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夏侯云歌厌恶痛觉的口气,绝对对轩辕长倾痛恶到极点。那个人口蜜腹剑,明明答应会放了小桃,在她以命相搏之后,却反悔不应承诺,反而怀疑她与祁梓墨联手。

轩辕长倾把她当成什么?将她的生命,当成一个取悦于人的笑话?

“有个性。”男人赞了声。

“这是我的原则。”

“你的原则是什么?”他很好奇。

“我的原则就是我自己。”夏侯云歌冷下声音,口气不耐。

“如此自我,不讨人喜欢。”

“我无需讨得任何人喜欢!”她向来独来独行惯了,在现代只有南枫,而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唯一牵系的也就只有小桃了。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我。”他陡然沉下声音。

“为何要怕你?”她向来不怕任何人。

他在水中走到夏侯云歌面前,高颀的身体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你一再出言顶撞我,就不怕激怒我,一刀杀了你?这里杳无人烟,你尸体烂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夏侯云歌侧头避开他的视线,望着远方山洞的道道光柱,“你若想杀我,又岂会救我。”

“错错错,我这人向来喜怒无常,变化莫测,杀人亦只在翻手转念之间。”他抚摸自己宽大的手掌,条条青筋凸起,在手背上格外鲜明。

夏侯云歌不说话,他便继续道,“我能杀人于无形,能在千军万马中横扫千军如卷席,来去无踪如踏风,人人谈我色变,皆称我似神似魔,如地狱阎王,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然后呢?”夏侯云歌静声问。

“然后?”他不禁吃瘪,怔住。“我希望你对我客气一些,即便不是尊敬,不是感激,至少客气一些,让我舒服。因为你在我眼里,除了你的身份,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谢谢你对我的侮辱。”

“你……”

夏侯云歌再不理他,靠近岸边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片刻。

山坳的日光渐渐西沉,再照不亮这一方的温泉,光线晦暗下去。

黑衣男人没讨得半点便宜,顿觉索然无味,又不禁心中欢喜。这样的女子,确实有趣,已勾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望。

“我相信,你会对我改变态度。”

夏侯云歌懒得理他,却猝不及防,一股白色烟雾又吹在她的脸上。如来时般,意识开始昏沉,耳边传来他的一声不愿分别的叹息。

“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男人黑色的大氅再次将夏侯云歌团团包裹,不经意露出大氅下宝蓝色的衣袂,妍丽色彩似宝珠流光,耀眼夺目。

他长身掠起,如一只冲天而去的大鸟。山谷中,隐约荡起一丝他悠远的叹息。

“江山易主,已无力回天。护夏侯一脉,也算不枉先皇重托。”

夏侯云歌忽然在王府别院失踪,轩辕长倾惩罚所有别院看护暗卫。谎称王妃丢失一支镶嵌宝珠的金钗,调兵遣将,命上官麟越带人严密盘查附近村镇,几百号人忙碌一天。次日凌晨时分,夏侯云歌居然无声无息回到房中床榻,且还面色红润,唇角含笑。

轩辕长倾气恼得面色抖了抖,一把揪住还在昏迷的夏侯云歌,怒声低吼。

“夏侯云歌,你存心戏弄本王!”

夏侯云歌迷蒙睁开双眸,正看到轩辕长倾气得铁青的一张俊脸。懵懂不知的无辜眼神,瞬间熄灭了轩辕长倾心底的熊熊烈火。可只有那么一瞬,她的目光便已清冽如冰,刺得他浑身不适。

“怎么?还以为我是你梦中情郎?”他口吻鄙夷,目光却火热地落在夏侯云歌雪白的脖颈上。

第48章 亲昵,七夕迎出城

夏侯云歌赶紧抓紧领口,避开轩辕长倾火热的目光。

轩辕长倾却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白腻如雪的肌肤。她身上伤口竟已全部愈合,莹白的肌肤上不曾留下半点痕迹。轩辕长倾拧紧浓眉,正诧异,夏侯云歌恼羞成怒,一巴掌掴过去,轩辕长倾躲闪不及,侧脸顿时印上四个鲜红的指印。

他惊怒,眼中喷出两簇灼人的火焰。

夏侯云歌亦是一惊,赶紧抓紧衣服遮住身体,不住后退。

“夏侯云歌,本王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他一把扣住夏侯云歌的肩膀,紧紧用力,似要陷入她的皮肉。

“我亦是太好性了!致使你一而再侮辱我!”夏侯云歌忍住肩膀的剧痛,愤声吼他。

“我只是看一眼你身上的伤!”

“拜你所赐的伤,不需你的假意关心!”

“关心?”轩辕长倾嗤笑一声,“夏侯云歌,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好奇,你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为何身上伤口如此迅速愈合。”

他竟然不知?

夏侯云歌心中疑云顿生。

若那个神秘黑衣人不是因为轩辕长倾的指派相助,那又因为什么原因帮她?看那黑衣人称呼轩辕长倾,俩人应该极为熟稔,缘何背着轩辕长倾出手相助?

“说!”

轩辕长倾大手愈加用力,似要将夏侯云歌的骨骼捏碎。

夏侯云歌冷面相对,甚至不泄露一丝一毫疼痛的吃紧。他越想知道,她偏不想说。

“普天之下,只有传说中的巫族圣地有此奇效。”轩辕长倾勾起夏侯云歌的下颚,迫使她仰头看着他深邃犀利的黑眸。

“莫非王妃与巫族后人有所勾结?”他收紧的目光更加尖锐,似乎要将夏侯云歌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夏侯云歌依旧不说话。

轩辕长倾抚摸一下火辣麻木的侧脸,阴笑两声,“既然王妃已经痊愈,今日便启程回京。”

杂花生柳,飞鸟穿林。

官道上,银枪铁甲的军队簇拥几辆华丽马车,向着京城而去。为首的车轿,黑色檀木的车身,同色冠盖,车帘左上角垂下一绺长长的明黄流苏,坠着玉铃,随着马车的前行,发出悦耳清脆的铃音。紧随其后的马车,锦绣鸾凤车帘下缀着大小一般的白色珍珠,极为极尽奢华富贵。沿途百姓,纷纷退避,跪地迎送,高呼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夏侯云歌静坐在车轿内,一言不发,神色冷肃。

车上前后梅兰竹菊看护,车内又有柳依依,想借沿途逃脱,希望几乎渺茫。

“王妃,今日气色不错,看来确实大好了。”柳依依温言出声,依然没得到夏侯云歌的丝毫回复。只感受到,夏侯云歌不时飘来的目光,骇得柳依依不禁低下头。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王妃这样看我。”柳依依抚摸下白玉无瑕的脸颊。

她自然不知夏侯云歌揣着想要劫持她的心思。

柳依依是轩辕长倾极重视的人,若擒拿柳依依,是否能换回小桃?

夏侯云歌无法准确揣度,轩辕长倾将柳依依安排在她车内,自也做好万全把握,否则岂会如此安排。

“王妃失踪,依依很担心。生怕贼人劫走王妃,出什么事。王妃伤的那么重,移动不善,便会伤口开裂。”柳依依低声说。

“你在替摄政王探话。”夏侯云歌一语入骨。

柳依依忙低下头,脸颊微红,羞于再开言。

夏侯云歌闭上眼睛,心中思绪万千。自从穿越过来,处处危机,险象环生。轩辕长倾为了雄心大业,可以暂时搁置仇恨,利用她成为王妃钳制南耀旧势力归一越国统治。待她的利用价值枯竭的那一刻,便是她的死期。她必须在轩辕长倾眼里一直存有利用价值,才是保命的唯一筹码。

而祁梓墨,完全丧心病狂,执意要报复南耀,报复她,血洗杀妻害子的深仇大恨。在看不见的暗处,祁梓墨一定还在秘密筹划下一步刺杀计划,将她和轩辕长倾一网打尽。祁梓墨是一把最难对付的利刃,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务必严加防范。

与其危险重重在外,成为祁梓墨的待宰羔羊,不如深入守卫森严的皇城,更多一分生机。即便厌恶轩辕长倾至极,至少他不似祁梓墨那么可怕。轩辕长倾有雄图霸业牵系,便是他的掣肘。两虎相争,她正可在夹缝中寻一丝生存之隙。

何况,夏侯云歌不相信,南耀泱泱大国,几百年的基业在短短几年间便瓦解殆尽。

或许……

夏侯云歌抬眸看向窗帘外染血的残阳。

或许,夏侯家还有一些残余势力,可以供她趋势。

夏侯云歌清冷的脸上,浮起一丝生机,随即湮灭在轻轻弯起的唇角中……

轩辕长倾连夜赶路,十天后终于快马加鞭回到皇城。

一路颠簸,柳依依纤弱的身体已不支,头晕脑胀提不起精神。倒是夏侯云歌出乎众人意料,依旧精神十足,神采焕发,丝毫没有连日车驾颠簸的疲惫。

城门口的兵将悉数跪地参拜,赶紧肃清城门内外百姓,恭迎轩辕长倾入城。

方入皇城恢宏高门,城内便传来悠扬欢庆的喜乐,似有什么喜事。遁着乐声看去,只见襄国公主夏侯七夕的车驾,仪仗煊赫缓缓驶来。

轿上纱幔轻扬,夏侯七夕穿着一身绣着“兰芝瑞草”图案的秋香色公主朝装,姿态矜傲,透着高高在上的端重。八名美婢,粉色宫装,吹笛或抚竖琴,遥遥走在车驾之前。六名婢女手持香炉,伴在香轿左右。

一时间,街上香风飘飘,弦乐悠悠。

好一副皇家气派!

震慑得街上平头百姓无不一脸惊慕,纷纷退避让路。

如此阵头,远远超过轩辕长倾低调回城的仪仗。

夹道两侧传来叩拜声,“参见襄国公主……”

“长倾哥哥!”

夏侯七夕搀着碧倩的手,施施然走下香轿,娇滴滴一声呼唤,彻底将轩辕长倾低调回宫的计划打乱。

百姓们听见进城轿辇内人正是摄政王轩辕长倾,纷纷翘足张望。

两列官兵步伐整齐,跑向长街,将百姓分向两侧。

百姓们被竖起的长枪,吓得赶紧跪地行礼叩拜,口呼摄政王千岁,震动人心的呼声如海涛呼啸。

夏侯七夕一脸娇羞,多日未见,他是否也如她一样思念泛滥成灾。得到他回城的消息,她激动得一夜未睡,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生怕有一丝不妥,影响在他心中形象。

“长倾哥哥,七夕来迎你回宫。”

夏侯七夕柔情蜜意,双颊微红。雀跃等待,期盼轩辕长倾掀开轿帘,亲自迎出来,当众给足她颜面。甚至幻想,若他能当众牵起她的手,在万千艳慕的目光下,一起携手走过京城长街,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马车中,寂静无声,轩辕长倾没有丝毫回应。

夏侯七夕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车内,终于传来轩辕长倾清淡如风的声音。

“是襄国公主啊。”

“长倾哥哥,是我。”夏侯七夕娇媚一笑,美若繁花绽放在人海。

轿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轩辕长倾身穿暗紫色金纹蟒袍,衬得他更加俊美出尘。他从车轿内起身,衣袂翩飞,恍若九重宫阙的谪仙下凡,唇角噙着一许内敛如华的浅笑。

他缓步走向夏侯七夕……

夏侯七夕心跳如雷,双颊绯红如霞光浸染。

夏侯云歌轻掀一角轿帘,望着轩辕长倾的修挺的背影走向夏侯七夕。不知为何,心头莫名闪过一丝酸涩,还来不及触摸,就已消失无踪。

轩辕长倾站定在距离夏侯七夕五步之遥。

他修长的食指轻掩鼻端。夏侯七夕身上有很浓的胭脂味,是他最不喜欢的味道。

锦画依旧一身小兵男装打扮,赶紧上前恭敬奉上药囊。他执起药囊,放在鼻端,呼吸总算舒服很多。

夏侯七夕没有等到期许的携手温情,略微有些失望,微垂臻首,双颊泛红,低声道。

“长倾哥哥,舟车劳顿辛苦,七夕在宫里准备了宫宴为长倾哥哥洗尘。”

她当众一口一个“长倾哥哥”,她和轩辕长倾之间的蜚短流长,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天下。

“有劳襄国公主。”他声音温和,笑意浅淡。

夏侯七夕雀喜,“只要长倾哥哥喜欢,七夕不觉辛苦。”

锦画目光如刀,抓紧袖口。

“恶心。”夏侯云歌一把摔下轿帘,阻住外面情景。

柳依依看了一眼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丝睿色。唇边浮现一抹淡笑,低头继续看手中书卷。白色绢帕轻掩口鼻,低咳两声。一路颠簸,她感染了风寒。

“襄国公主今日装扮很是端重。”轩辕长倾低赞了声。

“长倾哥哥若喜欢,七夕日后都这样打扮。”夏侯七夕眸光闪亮,满心欢喜。摒弃女子矜持,上前欲挽住轩辕长倾的手臂,他却已侧身避开。

夏侯七夕一愣,他已转身径自走向车轿。

锦画厌恶地瞪一眼夏侯七夕,转身跟上去。

轩辕长倾没有回到自己的车轿,而是走向其后一辆车。他掀开轿帘,向里面伸出手。

夏侯云歌望着轩辕长倾微微含笑的俊容,瞬时怔住。

“你要做什么?”她冷声问。

“扶你下车。”他亦回的冰冷。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话还未说完,他已一把拽住夏侯云歌的手臂,微一用力便将她拽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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