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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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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原地休息,尽量等到天黑,再选择路线走下去。至少天黑下来,不容易被人发现。

许是天公作美,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狂风骤起,乌云密布下来。

在海边,最容易刮台风,看情况,只怕要有一场大风来袭。

果然,没过多久,风势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也砸了下来,瓢泼大雨瞬时将整个世界包裹。

气候虽然艰巨,不适合野外生存,却可以在此同时阻隔住追兵。

况且如此大雨又可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洗刷掉,偌大的连绵山脉,想要搜寻到他们的踪迹,更是难上加难。

出去勘察路线的人回来,说前面不远有一个狭小的山洞。可以避风避雨,何况大风中电闪雷鸣,躲在树下实在危险。

大家互相搀扶着,费力前行。

芷儿到底柔弱一些,几次被大风卷得站立不稳,实在难以前行。

夏侯云歌伸手拽住芷儿,迎着风大声对她说,“你抓紧我,别放手。”

芷儿明显有些受宠若惊,抓紧夏侯云歌的手,就像个被保护的小妹妹,艰难地跟在夏侯云歌身后,泛红的双眼里满是感激。

终于到了山洞,那里实在狭小,只有一个半人的宽度,好在山洞够深。

大家便一字排开在山洞中躲雨,安静中没有一点声音。

“云歌姐,谢谢你。”芷儿很小声地对夏侯云歌说。

“不用。”夏侯云歌疲惫地一手撑头休息。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又不能生火取暖,好在是夏季,不感觉很冷。

就是山洞里有些阴凉,也不知百里非尘满身的伤口能否熬得住。

碧芙始终抱紧百里非尘在怀里,也不说话,见雨水冲洗掉了百里非尘身上的药膏,便又拿出药膏给百里非尘涂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碧芙暗松口气,想来到了黑夜百里非尘就会好起来。

褔嬷嬷却担忧起来,拿出绳子就要将百里非尘捆绑起来。

碧芙怎么肯让褔嬷嬷这般对待百里非尘,低声斥道,“谁都别想伤害少主。”

“我不会同意这个危险随时爆发!在我们的队伍里,就要遵照我们的意思!”褔嬷嬷强势道。

碧芙怒目瞪着褔嬷嬷,道,“我带着少主这就走。”

“你现在带他出去,只会让他更危险!”夏侯云歌瞥了碧芙一眼,“你的所作所为,现在我不与你追究。碧芙,你要清楚,现在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想你的少主安然无恙,就不要去和夏侯七夕联手!否则,你首先伤的就是他!”

碧芙默然了,她也明白,现在的夏侯七夕,不是那么好招惹的角色。

最后,碧芙还是接受了褔嬷嬷将百里非尘捆绑起来。她守护在百里非尘身边,寸步不离,显然对暗部的人还不放心,生怕有人趁机伤害百里非尘。

褔嬷嬷让众人拿出储备的干粮充饥,祁梓墨被捆绑着,只能让人喂食,这样的活计便落在芷儿身上。

祁梓墨被松开了口,还算安静,没有去吃芷儿喂到唇边的干粮,只低声对芷儿说了一句。

“芷儿,你应该知道,挟持我的下场。”

第345章 桃源,不值得付出

祁梓墨阴沉带着往昔霸气震慑的声音,让芷儿浑身一颤。

“是,是,芷儿知道。可是……”她没有挟持主人。

“百里非尘伙同外敌,背叛我,将受凌迟油炸之刑。你清楚,这种刑罚,会将人活活折磨致死。百里非尘现在的情况,根本受不住那样的刑罚。”祁梓墨低哼了一声,不屑又漫不经心的口气,将芷儿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主人,少主只是一时糊涂。主人和少主多年情谊,可不能不顾啊。”芷儿当即就吓得颤抖了声音,哽咽着就要哭出来了。

“是他先不顾及了多年情意,让我如何法外开恩。”祁梓墨沉重的声音,犹如千金重的重石,死死压在芷儿的头顶。

那是他们的主人,发誓誓死效忠的主人。

在芷儿的心里,即便祁梓墨落得这般下场,那还是一呼百应的穹鹰王。

“芷儿,你一直乖巧听话,你也胆敢背叛我?”祁梓墨低沉的声音,字字咬重。他瞥了一眼周围,声音更压低两分,“别以为他们就能成功,我的人,还有很多在海岛上,只要我信报传到,芷儿你应该知道,轩辕长倾的部队可不是我水上雄师的敌手。”

芷儿浑身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又怕身边的人看出端倪,强硬挺着,“只要主人放过少主,芷儿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做。”

芷儿小心递上一块干粮,祁梓墨张嘴吃入口中,慢慢拒绝那粗粮硬饼,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

大雨一直下了许久,外面狂风骇人,树木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甚至有的树木已被大风拦腰折断。

到了深夜,百里非尘一直被绳索捆绑,到底还算安静。他清醒过来,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夏侯云歌,带着点迷茫,又带着点惭愧。

夏侯云歌抬头对他微微勾了下唇角,“将你捆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不想再有伤亡。”

百里非尘点下头,“我知道。”

在他不失控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温和如玉的百里非尘。

“你知道就好,我怕你误会。”夏侯云歌还是不希望百里非尘敏感被刺激到,万一将他激怒,引发不必要的事端。

百里非尘的目光从夏侯云歌白皙脖颈上的瘀伤处,无力地垂落下目光,“我到底还是伤了你。”

“小伤,不妨事。”

“我很难受。”他的声音暗哑下来,“如同我第一次成为采花大盗时,那般的难受。”

夏侯云歌靠在坚硬的石壁上,想着这样的难受,会不会和她第一次杀人时候是一样的感觉?

“我曾经也真心喜欢过一个女子,只可惜,她是大家闺秀,我是江湖浪子,她家里人的极力反对,她就嫁给了达官贵人。可为了她的丈夫可以升官,她竟然联合她的丈夫设下圈套,诬陷我是江洋大盗,在我的住所藏下从官府里偷盗的官银,带官兵将我团团包围,要将我抓入牢狱立功升官。”

百里非尘笑了笑,“我清楚记得,那是一个开了很多红色木芙蓉的秋天,我十七岁。我杀了我第一次真心喜欢的女子,也杀了她的丈夫,将他们一起葬在一片盛开的木芙蓉花树下,连带我的心,一同埋葬。”

夏侯云歌侧头望着百里非尘苍白的侧脸,听着他久远的故事,心中怅然一片。

被自己心爱的人,设计出卖的滋味,一定肝肠寸断。

“后来我被官府追杀,通缉令贴满了大街小巷,是主人救了我。正是九年前,你和主人大婚的前夕。”百里非尘回头对上夏侯云歌美丽的眸子。

他话里的深意,夏侯云歌似乎有些听懂了。

“我成了天下女子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也喜欢穿如同红色木芙蓉花颜色的长衫,祭奠被我葬在木芙蓉花树下的那个女子。”

“谁都有过去,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去想了。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何必再用过去的事,来难过你自己。”夏侯云歌浅然一笑,试图安慰百里非尘,也是在安慰自己。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百里非尘的眼底坚韧一片,“我是想说,在九年前,主人在与你大婚时,就开始设计,毁了南耀国。换言之,也可以说,这些年,主人从来不曾对你真情半分。”

夏侯云歌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我知道。”

“我不明白,为何你知道,你还不忍心杀了他?你知道,他若活着,最后死的人,只怕就是你。”百里非尘声音沉重下来,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便有些深了。

“我觉得,有些事,不喜欢了,未必就要他去死。”这也是夏侯云歌最近才想明白,“不爱和恨之间,不是一个等级。恨着,也未必就要杀了对方。而不杀了了对方,未必就表示喜欢。我这样说,你可懂?”

夏侯云歌见百里非尘目光有些迷惘,便笑了,“不说也罢,你自认为我们是知己,你都不懂我的意思,也没人再能懂得我的意思了。”

百里非尘哂笑一声,“你是想说,你已经对他没感情了是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夏侯云歌仰头,轻叹一声,“可有些事,我也没法与你说清楚。”

她不忍心的,终究是因为祁梓墨的那张脸,也正是那张脸,救了祁梓墨。

很多怨恨与仇恨,她累了,不想去纠结坚持,如果放下那些怨与愤,可以让自己轻松,何乐而不为。

“我知道,你不如表面那般冷血无情。”百里非尘声音温和,让人听着很舒服。

“或许吧!也是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也不懂什么是冷血无情,什么不是冷血无情。”夏侯云歌低笑一声,现在的她确实变了,用南枫以前的话说,有些人情味了吧。

“我觉得你特别,不是因为怜悯你的遭遇,也不是因为你美丽的容颜。而是你身上坚韧不屈的倔强,还有高冷如雪山之巅的清冷。你是南耀的长公主,原先的皇后娘娘,高高在上,却没有从小养尊处优的矜贵,也没有那贵族人的娇纵。”

夏侯云歌默默地听着百里非尘说,心里想着,现在的轩辕长倾在何处,是否还在焦急寻找她?

“但愿你这一次的心慈手软,他将来也能对你心慈手软。”百里非尘看向不远处闭目假寐的祁梓墨。

“若换不来,我也无愧于心了。”夏侯云歌对百里非尘绽放一个美丽的笑容,就好像春花灿烂绽放,美丽出尘。

百里非尘看得有些晃神,随后垂下眼睫,声音沉了几分,“你能选择相信我,我很高兴。”

“因为你一再保证,不会伤害我。”

“可我还是差一点就杀了你。”

“那不是你的错。”

“你信我,我再不会伤害你。”百里非尘忽然抬起头,目光无比真挚地望着夏侯云歌,慢慢说,“我宁可自伤。”

“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些事,也不是你自己就能控制。”想到夏侯七夕的阴谲,夏侯云歌的心里还有些发毛。

夏侯七夕断然不能再让她四处为害了,否则只怕会造成不能收拾的后果。她还有小福儿要保护,这样的危险务必尽快解决。

“你暂时先休息,免得到了白日你的伤口又流血,体力不支。”夏侯云歌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褔嬷嬷小心翼翼地侧身走过来,俯身在夏侯云歌耳边说,“小主子,山洞的深处别有洞天,我们不如过去看一看。”

夏侯云歌起身随着褔嬷嬷往山洞的深处走去,月末半柱香的功夫,山洞过了狭窄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虽然还是深夜,四处昏暗,那边却是温暖如春,空气清新,不似山洞的另外一边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颇有些世外桃源的静谧。

“这里确实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地。”夏侯云歌举目看了一眼周围,这里四面环山,树木虽然茂盛,还是可以看到广袤的天空,即便也是乌云密布,倒是没有半滴雨点落下来,确实是个奇妙的好地方。

夏侯云歌让褔嬷嬷去带众人都到这里来,顺便将密道彻底隐藏起来,任凭外面追兵严密搜查,只怕也找不到这边来。

褔嬷嬷领命去了,夏侯云歌在四周查看,不经意发现不远处的林木之间有一个简单的小木屋。

小木屋没有点灯,也不知屋里有没有人,可能是原先曾有人在这里隐居过,留下来的房子吧。

她站在小木屋的篱笆外,寂静的风轻轻拂过,荡起她玄色的长裙,长发拂过脸颊,痒痒的凉。

篱笆墙上爬满了牵牛花,正迎着夜风绽放,簇拥在一起,是一簇簇漂亮的小喇叭。

吱嘎一声,小木屋的木门被人推开,轻轻向外问了一声,“什么人?”

夏侯云歌确实被这忽然出现的人声吓了一跳,可当听出这道声音里的熟悉,她笑了。

“你猜猜看,是谁。”她道。

房门口的人僵硬在门口,半晌都没有动静,但一双晶亮的眸子正一眼不咋地望着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在那道目光中感觉到了强烈的欢喜,还有多日许久不见的某种类似想念的味道。

过了许久,才声音激动发颤地唤了一声,“云姑娘……”

第346章 遁逃,反而被挟持

“是我,云姑娘。”

夏侯云歌笑起来,眼底犹如缀满了最灿烂的星光。

门口的人又愣了稍许,才缓过神来,赶紧向前两步,“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可是十分隐蔽。”

“误打误撞就进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秋柏。”夏侯云歌走入院子,这才清楚看清肖秋柏的脸。

虽然清瘦了些,气色很好,想来自从别离分开,他在这里过的很安宁。

“我还以为……以为此生再难相见了。”肖秋柏激动的颇有些语无伦次。

“我可没这么想。”夏侯云歌实话实说,她一直觉得,还会再见到肖秋柏,只是没想到,会这这个隐蔽的山林之中。

曾经她还幻想,会在军队里,见到为将军出谋划策的军师肖秋柏,而不是隐居山林的隐士。

“你不是说想去参军?怎么会在这里?”夏侯云歌问。

“说来话长。”肖秋柏有些惭愧地说。

“那就长话短说。”夏侯云歌俏皮地努努嘴,逗得肖秋柏失笑。

她能这般用轻松自然的一面,也只有在肖秋柏面前,也只有在肖秋柏面前,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完全恢复一个真实的自己。

或许是因为肖秋柏不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对她有任何恩怨情仇,才会这般洒脱自然吧。

“好,我长话短说。就是生风日下,从牢狱出来的人,难以为生,何况我还是逃狱出来的人。”肖秋柏轻描淡写带过自己充军时受到的排挤和抵讽,书生一向清高,自然受不了那样的折辱,索性就找了个无人之地,避世隐居起来。

“我觉得在这里,完全埋没了你自身的才华。”

“不委屈自己,对得起自己,便也了此余生了。”肖秋柏这才想起来,应该问问夏侯云歌缘何出现在这里,还不待他问出口,就发现不远处的山洞入口,进来了很多人。

肖秋柏诧异问,“那都是什么人?”

“跟我一起来的人,你放心,不会有事,暂时躲在这里,就要叨扰你的清静了。”夏侯云歌转念一想,“我不该让他们来叨扰你,我这就命他们都离去。”在那些人还没注意到肖秋柏的时候离开。

肖秋柏伸手拦住夏侯云歌,“你有难处,我怎会不帮你。”

肖秋柏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夏侯云歌是逃难而来,继续道,“我这里很安静,一般人都不会找到这里来。”

“可我还是发现了这里,只怕会毁了你隐居鄙视的清幽。”夏侯云歌有些抱歉地说。

“天意如此,你无需惭愧。换言之,应该是我们有缘,天意安排我们自此再相遇。”肖秋柏笑容雅致,总是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夏侯云歌被他这么说的,心中豁然开朗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言谢就不必了。”肖秋柏走出院子,当他一眼见到在众人压制下的被捆绑的祁梓墨,他微微一怔。

肖秋柏眯着眼睛,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祁梓墨,问夏侯云歌,“那个人是?”

“你不认识他?”夏侯云歌没想到,肖秋柏原来不认识祁梓墨,那个梅云曾经深爱的男子。

“看着有些眼熟。你也知道,我在牢狱中待了很多年,以前的人和事,很多都记不清楚了。”肖秋柏垂下眼睛。

“那是祁梓墨。”夏侯云歌慢慢说出口,清楚看到肖秋柏的脸色瞬时颓白了几分。

“祁梓墨……”肖秋柏抬起眼睛再次看向祁梓墨,轻轻呢喃一声。

“原来是祁梓墨啊。”肖秋柏默然转身,想要回屋。

夏侯云歌没有说话,肖秋柏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侧身看向夏侯云歌,“屋里有暖水,我见你脸色不好,喝些热水,应该会舒服很多。”

众人在不大的院子里,席地而坐休息。

夏侯云歌交代褔嬷嬷盯紧祁梓墨,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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