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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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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锦画,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柳依依不再理会锦画,自顾往自己的院子走。

心中却始终不舒服。

轩辕长倾宁可为小福儿点满屋子的蜡烛,也不开口跟她借一借夜明珠提防夏侯七夕。原来在他心里,真的将她当成了外人。

原本很亲近的关系,为何最后会疏远到这个程度?

心事重重地脚步匆忙,竟然不知前面站着一个人,直接撞了上去。

柳依依看到一抹华贵的锦绣缎料袍角,就吓得连连后退,深深低着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不知皇上在此,依依之过。”

“你每次见到朕,为何都这般诚惶诚恐?”轩辕景宏慵懒地盯着眼前脸颊微红,慌张无措的柳依依。

“依依哪有。”

柳依依低着头侧身,想要绕过轩辕景宏离去。轩辕景宏却伸手将她拦住,用力盯了一眼柳依依有些憔悴的脸色,说道。

“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

“脸色很不好,休息不好吗?朕命人为你熬一碗参汤,补一补气色。”

“皇上抬爱,依依不敢受。”

轩辕景宏的脸上浮现一抹愠色,“朕想给谁熬参汤,从没人会拒绝。依依,朕对你好,你应该接受才对。”

柳依依听到他这般说,很不舒服。原先的轩辕景宏是一个很温吞的人,从不会这么态度强硬。

“皇上是否心情不好?”

轩辕景宏的心思,被柳依依一眼看破,有些无地遁形,“朕一向无烦扰缠身,乐得轻松自在,何来扰人心事。反倒是你,心事重重。”

“是人都有心事,都有烦恼,无人例外。”

“你总是满口大道理。也只有善解人意之人,才会满是大道理。而往往满腹大道理的人,未必就能看透所有。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对不对?”轩辕景宏的眼底浮上一抹笑意,目光款款地望着柳依依,似要将她的表象剥开,看透她的心里似的。

柳依依也不躲避他的目光,就与他喊着一丝笑意却很深沉的目光相对,“我不是圣人,皇上也不是圣人。”

轩辕景宏抚掌称赞,“说的好!说的好!”

柳依依却没心思接受他的赞美,“皇上若没什么事,依依就告退了。”

“诶,别急着走,我们这般谈得来,去喝一杯。”轩辕景宏不顾柳依依的拒绝,拉着柳依依就走。

“皇上,我不会再喝酒。”

“我也说过,不会再心事烦扰,我依旧被心事纠缠。说过不会的事,往往就喜欢做。”

“皇上!”柳依依实在拗不过,只好跟着走。

轩辕景宏却故意选了个人流经过比较多的凉亭,让人布置了酒菜,就大咧咧地拉着柳依依的手,并肩落座。任凭柳依依不愿意,他就是不放手。

途径附近的人,远远见到他们这般亲昵,都会凑在一起说上两句。

“皇上怎么会和贞德郡主这般?难不成他们?”小婢女赶紧捂住嘴,羞红了脸,又不免惊诧,“贞德郡主是王爷的义妹,也就是皇上的义妹,他们这样可是乱伦。”

“贞德郡主和魏荆公子的婚期都定下了,居然还和皇上勾肩搭背的,贞德郡主一向言行拘谨,循规蹈矩,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柳依依远远见荷塘边上聚集很多人在窃窃私语,虽然听不见说些什么,也知道在对她和皇上议论纷纷。她心底有些恼,却又不敢拂了皇上的雅兴,只好低声说。

“皇上,你这般做,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轩辕景宏故意装糊涂,斟了一杯酒递给柳依依,“朕可是很少给人倒酒的,这个面子你不能不给。”

“依依说了,不会再喝酒。”柳依依低柔的声音,态度坚决。

轩辕景宏也不恼,便执起酒杯,直接喂柳依依。

“皇上!人多眼杂,你我这般,定会叫人传出风言风语。”

“嘴在人家身上,他们想怎么说,朕听不见也就罢了。谁还能当着朕的面,乱嚼我们的舌根不成。”

柳依依推脱不过,一口酒就被轩辕景宏灌了进去,一张脸呛得通红,想怒又不敢,一双眼睛满是怨气地盯着轩辕景宏。

“皇上是故意的对不对!”

轩辕景宏无谓地挑挑眉,故意绕关子,“什么故意的?”

“故意在人前这般,让人说我们的长短!”

“话不能这般说,朕只是随性惯了。况且长倾为了国家殚精竭虑,也不需要朕操心。有时间不多享乐,能让朕做什么?也是朕实在不知为长倾做些什么,帮他照顾照顾府里女眷,减少他的烦恼,也是朕当下唯一能为他做的。”

柳依依当下就明白了,恼怒的声音拔高两分,可给人的感觉依旧轻柔如花朵的柔软花瓣,“我已与师父定了婚期,皇上若不放心,我与师父便提前成婚,也免得皇上忧虑烦扰,做这些无谓之事。”

“依依乃我越国郡主,嫁给一个江湖人,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那么皇上想我怎么做?”柳依依一双眼睛泛红地望着轩辕景宏,眼里噙满的泪水,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第333章 惊险,真正的内奸

轩辕景宏见柳依依就要哭了,一脸心疼地抬手为柳依依拭泪。

柳依依赶紧后退躲避,他便一手拽住柳依依,另一只手还是强硬地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

他的手指很温暖,不似轩辕长倾那般微微的凉。

柳依依想挣开,他的手便更加用力,捏得她骨头发疼,不敢再挣扎。

轩辕景宏握紧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很柔软,简直比宫里那些看似柔若无骨的妃子,还要柔软几分。手感极好的不忍放手,莫名地就想到了那日在凉亭里醉酒后的冲动一吻。

似乎属于柳依依身上那股子清浅的淡淡幽香,还在鼻端萦绕,喉结滚动一下,就又有些情不自禁了。

柳依依发现他的异样,赶紧抬手阻挠,“皇上再这般不知礼数,依依可就喊人了!”

轩辕景宏大笑起来,“你认为你喊人,会有人来吗?”

柳依依身子一颤,有些无助地望着轩辕景宏,声音也渐渐浮上一丝哀求,“我又没有对长倾期望什么,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朕只是想照顾你。”轩辕景宏的口气显得很无辜。

“照顾有很多种,为何要在人前与我这般拉拉扯扯,让我声名被玷污!”柳依依太知道了,这般拉扯过一次,府里不知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轩辕景宏就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放了手,抱歉地笑了笑,“是朕疏忽了,你可以走了。”

柳依依逃一般地起身,擦干眼角的泪珠,急匆匆地往外走。

簇拥在池塘附近的婢女下人们,见柳依依拭泪离去,赶紧四散了,不敢再多说什么,以免被上头的人落罪。

轩辕长倾端起酒盏,轻啜一口,望着越走越远的雪白背影,倒影在碧色的池塘中,犹如一团化不开的天边云朵,格外的美丽。

他用力挑了挑眉,挥散心里烙印的倒影,长叹一声,“圣洁如雪的女子?真的如雪般圣洁?”

他嗤笑一声,摇摇头,杯中之酒,仰头而尽。

火辣的液体一路燃烧到身体的深处,他又是一声怅然长叹。

“锦云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轩辕长倾带领部队与将群山围困的上官麟越会和,他犒赏三军,一起举杯,忠于摄政王的誓言煊赫冲天。一起发誓,此次必夺祁梓墨的人头。

轩辕长倾更是下了高价悬赏,率先得祁梓墨人头者,可得一千两黄金的重赏。

兵将一时间全部热血沸腾,呼喊声音更加震耳发聩。

轩辕长倾入了帐营,与兵将们一起商议地形图,定下攻击路线。他发散令牌,各位兵将领命而去,帐内就只剩下轩辕长倾和东朔,忽然一人挑开帘子进来。

“魏荆公子。”东朔低呼一声,侧头看向轩辕长倾。他看到轩辕长倾当即变了脸色,便悄声退到帐篷外守候。

魏荆依旧一派春风得意的样子,笑盈盈地唤了一声,“倾倾。”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轩辕长倾的声音很寒冷。

“原先你也不喜欢云歌,现在也很喜欢。”

“这是我的事!”轩辕长倾一把摔下手中书册,怒目瞪着魏荆。

“你我之间十多年的兄弟情谊,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魏荆依旧笑容满面,不见丝毫恼怒。

“行军打仗,你跟来做什么!”轩辕长倾眸光收紧,脸色冰冷下来。

魏荆望着在一身盔甲戎装包裹下,愈显冷峻俊美的轩辕长倾,笑道,“跟着你,保护你。”

“只怕你别有用心!”

“我的别有用心,就是保护你!”

“魏荆!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欺骗我黑珍珠秘药可解百毒,最后她又身中异毒,到底你还骗过我什么!”轩辕长倾直接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魏荆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

“我给你的秘药确实可解百毒,可对有些药,只怕没有效用。如今你来质问我,我倒是还想问问你,你将我的云歌表妹,弄丢去了哪里?”

魏荆显然有些无理取闹,轩辕长倾怒目瞪他,他也不躲避他霸气的目光,依旧唇边含笑。

“我来帮你找云歌的,你还不满意,真真让我伤心。”

“你来这里找她是何意思?”轩辕长倾心口一沉,莫名地有些畏惧魏荆即将给他的答案。

“我凭直觉,她会来这里,而且还会出现在祁梓墨的身边。”魏荆直接一剑穿心,将轩辕长倾的心狠狠撕开。

“够了!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实话往往都不好听,可现实就会如此,你何必逃避!”魏荆玩味地望着轩辕长倾,见他这般抵触,他笑得有些开心。

“倾倾,有些东西,是你命里该有的,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你,终究会离去。”魏荆诚恳的声音,满是真诚。“人世繁杂,我也纠结。可命定如此,若不遵循,必遭天谴。你看不破,我却能。”

“你还是去管你的巫族中事吧!我的事,不需要你谗言!”轩辕长倾愤怒地起身,直接大步走出营帐。

魏荆摇摇头,仰头轻叹,“忠言逆耳,长倾,不要毁了你自己。”

魏荆叹息未落,宝蓝色的身影一闪,最后还先一步轩辕长倾离开,翻动的帘子外,传来魏荆最后一缕如风般的声音。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是我这一生,唯一认可的兄弟。”

轩辕长倾掀开帘子,想要追上魏荆,可茫茫四野,早已没了魏荆的身影。

夏侯云歌按照褔嬷嬷得到的线报,避开了轩辕长倾搜山的兵将,一路沿着陡峭的山岩前行,终于找到了祁梓墨的蛛丝马迹。

他们一些人这般出现,不但会被轩辕长倾的部下以为是敌人,就连祁梓墨也会首当其冲将他们当成敌人。若想安然无恙寻到祁梓墨,只怕有些难度。

夏侯云歌想了许久,决定只身前往。

必定两边的人,知道是她,都不会伤害。

而这一群人,若打了起来,必定会有伤亡。暗部的势力,必须暂时保全,以备不时之需。

褔嬷嬷断然不会同意夏侯云歌的决断,坚持要跟着夏侯云歌,最后夏侯云歌推脱不过,只好顺从。

俩人轻装简行,走的速度也加快。并且跟暗部的人,做好了暗号,只要发生危险,方出信号弹,就会火速赶来。

可没走多远,褔嬷嬷忽然浑身警惕起来,一把拽住夏侯云歌,俩人一起矮身掩藏在高高的草丛之中。

夏侯云歌见褔嬷嬷这般警惕,也浑身绷紧。

她本就对危险靠近有本能的反映,见褔嬷嬷这般警惕,更觉得会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褔嬷嬷一双眼睛四处打量,悄悄分开面前的一簇高草,却没有见到人影。就在夏侯云歌和褔嬷嬷都以为,可能是错觉时,身后忽然袭来一股冷风,随后是一声低笑。

“小主子,让老奴好找。”

悬起的一颗心,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夏侯云歌终于长吐一口气。

“原来是魏安。”夏侯云歌回头,当看到魏安的手里,正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落地的心再次高悬起来。

“魏安!你想做什么!”褔嬷嬷恼怒叫了一声。

“不做什么,只是跟人做了一笔交易。”魏安那张平凡的面皮,苍白一片,眼底更是噙着空洞的黑。

“什……什么交易?”褔嬷嬷也白了脸色,抓紧夏侯云歌的手。

褔嬷嬷不是魏安的对手,若魏安真想做什么,只怕俩人都会一起死在荒野之中。

“我终于找到解除巫族人寿命之咒的办法了,龙玉不是关键,龙髓才是。可那人就是不肯交出龙髓,除非见到小主子的人头!”魏安痛心地望着夏侯云歌,不忍之中又透着残忍。

“原来暗部的内奸一直是你!”褔嬷嬷豁然明了。

“错了!内奸不是我!”魏安强声喝道,“处决掉原本保护小主子的暗部之人,不是你做的吗!”

褔嬷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抓着夏侯云歌的手,都闪过一丝颤抖,“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怎么会背叛小主子!”

“褔嬷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心!小主子若死了,你的夫君就会离开圣女为小主子选的夫婿,回到你身边,你当我不知道吗?你现在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其实包藏祸心的人,一直都是你!”

“小主子,你不要相信魏安的话!他是想离间我们,然后对你动手!”褔嬷嬷慌张地喊着,惊惧地望着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不说话,沉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穿心思。

“小主子,为了巫族人,做一次牺牲可好?”魏安握紧手中的匕首,缓缓靠近夏侯云歌。

褔嬷嬷当即挡在夏侯云歌的身前,完好护住夏侯云歌,怒目瞪着魏安,恼声喝他,“为了你所谓的巫族,你当真要对小主子动手!魏安,你忘了先皇后了吗?”

“圣女生前遗憾,唯一就是不能为巫族人解除寿命之咒。我奔波一生,行将就木,一定要在临死之前为圣女完成生前遗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正是因为忘不掉先皇后,才会这么做!”魏安再不废话,直接飞身向褔嬷嬷刺来。

第334章 依依,其实她也是

“褔嬷嬷,你我认识多年,今日你能死在我手上,也算你得了善终!褔嬷嬷你放心,我会让你的夫君去地府与你重逢。”

褔嬷嬷抱着夏侯云歌飞身跃起,勉强躲过魏安的一刀,俩人一起重重摔在地上。锋利的石头,划破了俩人的衣服,渗透出斑驳血痕。

夏侯云歌忍着疼痛不做声,浑身戒备,随时准备抓紧机会逃离。

褔嬷嬷瞪着再次刺来一刀的魏安,喝道,“你走火入魔了?这是小主子!先皇后唯一疼爱如命的女儿!”

“你问问她,她还是原先那个小主子吗?她早就不是了!她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我!我早就怀疑她了!”

“魏安,你在胡说什么!”褔嬷嬷怒喝一声,抱着夏侯云歌滚过锋利的石头,魏安的一道插入坚石之中。他用力拔了出来,握着匕首再次靠近。

“我最近时常夜观星象,早就发现原本属于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暗淡殒落,而如今代表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不是原先!”

“只凭借星象,你就妄自揣度这不是小主子,你未免太过唐突!我从小照顾小主子,怎么会认错!”褔嬷嬷将夏侯云歌护在身后,惊惧无比地瞪着魏安。

夏侯云歌心里更是瞬间凌乱,怪不得原先对自己看似忠心耿耿肝脑涂地的魏安,会忽然想杀她。原来是推算出了这个隐情。

可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又会知道什么是穿越吗?

她现在的身体确实是原先的夏侯云歌,只是灵魂换了一个人罢了。

“小主子,不,你不是我的小主子,不是圣女的女儿。若能用你的人头,换来巫族人解除寿命之咒,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魏安狞笑一声,再次发力而来,完全不留任何余地,要连带着挡在身前的褔嬷嬷一并手起刀落,削断脖颈。

“褔嬷嬷!你不用管我,只需还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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