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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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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梓婷忽然唤住他,“你记住,本公主要的是夏侯云歌的人头,你要是做不到,拿不来她的人头,本公主就毁了龙髓!本公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定说到做到!”

魏安缓缓回头,唇边的笑魇透着森寒的诡异,“老奴一定拿她人头来见公主。”

轩辕梓婷恶狠狠地抓紧双拳,眼底透着狰狞,咬牙低语,“夏侯云歌,你害死我的母后,本公主就用你来陪葬。”

第329章 心机,好深的女子

夏侯云歌没想到褔嬷嬷会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哪里还会记得梅云,她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夏侯云歌了。更没想到,原先的夏侯云歌,早就认识梅云。既然是比较谈得来的关系,想来彼此也有些交情。

既然是有交情的人,为何原先的夏侯云歌要夺走属于梅云的幸福?造成梅云子亡夫离。在梅云的心里,应该很记恨夏侯云歌才对。

为何她见到梅云,只从梅云的眼里看到了无奈的幽怨?

却没有恨。

褔嬷嬷见夏侯云歌不说话,幽幽叹息一声,“先皇后曾经是巫族圣女,她知道圣女需要担负的责任和重担。先皇后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担负起那样沉重的担子,所以……”

褔嬷嬷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里满是悲色,还有一种揪心的疼。

夏侯云歌看得出来,褔嬷嬷那样的目光里,有对她的强烈不满。先皇后为了自己的女儿诸多布设,可她却没有愿意为自己的母亲,担负起应该肩负的责任。

在褔嬷嬷的心里,一定在怨斥她的不孝。

那又如何!

她从来不是那种顾及别人如何看待自己的人,独来独往,也乐得一意孤行的任性。

“所以,先皇后隐瞒了小主子巫族圣女的身份。并且还为小主子选好了夫婿,只待小主子及笄之年成婚,破除巫族圣女的净洁之身。”说着,褔嬷嬷眼眶通红,噙满了泪水,“没想到,先皇后没能逃过巫族寿命之咒。早早就过世了,也没能等到小主子及笄之年。”

“这和梅云有什么关系?”夏侯云歌听不懂,为何问褔嬷嬷梅云的事,褔嬷嬷却绕来绕去,绕到了先皇后那里。

褔嬷嬷擦干眼角,这才说出话来,“梅云也是巫族人,需要听令于先皇后。可梅云从小在民间受尽贫困苦楚,总想着一心往上爬,逃出青楼肮脏之地。先皇后却想让她在民间青楼混杂之地,多收集一些讯息,以供先皇顺利掌握第一首民情。这些都是前尘过往了。”

褔嬷嬷又不想说下去了,夏侯云歌愠恼地沉下脸色,“我想知道!”

“小主子就不怕有些事听了心里难受?”褔嬷嬷见夏侯云歌已极度不耐烦,只好继续说下去。

“梅云一心想要逃出青楼,便和皇城的才子祁梓墨一来二去私定终身。她以为只要得到祁家长子祁梓墨的欢心,就能入住当时南耀权势极高的祁族世家。祁家老爷子,根本不认可这样的儿媳妇。祁梓墨便在外面买了一个院子,让她住进去。这件事,当时轰动整个皇城。”

褔嬷嬷以为这件事会让夏侯云歌心里难受,却在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反应。

“因为梅云不听话,所以先皇后,也就是我的母亲,便找到梅云,跟她做了交易对不对?”夏侯云歌心里忽然有一种预感,梦里那个比自己要大很多,却在青峰山上和自己换了衣服,最后伪装自己将轩辕长倾推下悬崖的人,很可能就是梅云。

褔嬷嬷点点头,就更加肯定了夏侯云歌的猜测。

“先皇后命她将轩辕氏的质子铲除。”褔嬷嬷道。

“先皇后权大势大为何让梅云一个弱质女流做这种事。”转念一想,夏侯云歌就明白了。

“因为他是别国质子,即便先皇后做的滴水不漏,也有可能东窗事发,到时引起两国征战,得不偿失。”

“可你们没料到,梅云却和我换了衣服,将轩辕长倾推下断崖。”

褔嬷嬷点点头,眼里浮现一些恨色,“梅云那个丫头,心机极深。她不甘心受制于先皇后,就用迷药迷晕了轩辕长倾,挑断手脚筋,推下断崖。”

“所以轩辕长倾意识不清晰的时候,只凭借看到的公主衣服,便一直误以为是我挑断他的手脚筋,推他落下断崖,恨我入骨。”夏侯云歌心口一阵尖锐刺痛。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所承受的轩辕长倾的报复,原来都是别人的替罪羔羊。

若轩辕长倾知道,自己恨了十多年的人,最后却是恨错了人,一定也很愤怒吧。

“南耀长公主将北越质子推下断崖的事,不胫而走,几乎天下皆知。让南耀和北越势同水火,战事一触即发。但当年的北越,碍于南耀庞大,才没有发起战争。也是因为轩辕长倾,并不得北越国主疼爱,这件事就压了下来。而梅云的做法,激怒了先皇后。先皇后恨不得杀了梅云泄愤,但巫族人不可以杀人,否则就会遭受天谴。梅云也是恨先皇后,命她杀人,才会用这样的手段以表不满。”

“我的母亲,又是如何惩罚梅云的呢?”夏侯云歌很好奇,不能杀了梅云,又对梅云做了什么作为惩戒。

“先皇后逼梅云喝下了绝子药。一生不得有子,以此为惩。”

对于一个女人,这确实是一个极为狠辣的惩戒。

“后来先皇后薨逝了,梅云终于吐了一口气。可她还是住在皇城远郊的大宅子里,根本没有成为祁家名正言顺的媳妇。她不愿意就此平淡一生,便伪装怀孕,试图让祁家可以因为孩子认可她。梅云因此,还找到我,试图让我帮她,待她临盆时,帮她找一个男婴。”

夏侯云歌不免心惊,没想到,那个看似淡雅蕙质兰心的女子,这般有心机。

“小主子当时看上了祁梓墨的声名,经常请祁梓墨入宫亲自教授小主子习字作画。先皇因先皇后过世后,思念成疾,身体每况愈下,便有了为小主子择选驸马将来继承南耀皇座的念头。老奴知道,先皇后为小主子选好了驸马,怎奈先皇后去的实在匆忙,没有留下太多的讯息,只在当初说过一句,只待那人十年寒窗高中状元时,便是小主子嫁给他为妻的时刻。”

褔嬷嬷的目光里多了些积压沉淀的浓烈思念,“老奴的夫君,就守护在小主子未来夫婿的身边。一别十多年,已不知身在何处。”

“你急着让我承担大任,将来逃开轩辕长倾,便也是存了找到你别散夫君的私心吧。”夏侯云歌一语道破了褔嬷嬷心底最深处的私念,吓得褔嬷嬷当即跪在地上。

“小主子,老奴心底,确实有这样的私心。自然小主子找到先皇后为小主子选的夫君固然好,小主子实在不愿意抛弃现在的夫君和孩子,老奴自然也不能强迫小主子。”

夏侯云歌俯身将褔嬷嬷搀扶起来,“你若能忠心待我,我自然也会想尽办法帮你找到离散的夫君。至于当年之事,我还有一些不明白。既然梅云一心只想要荣华富贵,为何后来又沦落青楼?多年来,一直没有去寻找祁梓墨?又为何,我的母亲,那般迫不及待要将轩辕长倾杀死?一个别国质子,不该让我的母亲恨不得他去死才对。”

褔嬷嬷擦了擦潮湿的眼角,“梅云知道了寿命之咒,而假装怀孕的事,又险些东窗事发,她宁可选择让祁梓墨感念她一辈子,也不愿意被他怨恨,伪装死去,就此离开,何尝不是对小主子的惩罚?小主子和祁梓墨成婚那么多年,祁梓墨可曾待小主子有一丁点的好?”

夏侯云歌心口一沉,没想到梅云的心机深的这般让人可怕。无声无息,就让大家就此都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即便退出离开,也不让别人好过,备受苦痛折磨。

“所以,嬷嬷早就知道梅云没有死?”

褔嬷嬷摇摇头,“她连我都骗过了,我也以为她早就死了。”

夏侯云歌长叹一声,“那么长倾呢?又因何被母亲记恨?”

“先皇后怎么会记恨一个当时才是少年的小小质子。”

“那又是为何要将轩辕长倾置于死地?不惜先下毒,后又让梅云铲除他?”夏侯云歌完全想不通,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那是因为先皇后通过形象占卜,那个人,轩辕氏的长倾,会给小主子带来夺命的灾难!先皇后心疼小主子,怎么会让旁人伤害小主子!哪怕只是星象预算,也绝不姑息。”

“就因为一个星象?星象就那么准确?”夏侯云歌不禁觉得好笑。“未免迷信了。”

“小主子,巫族人体内有神族血统。懂得星象占卜的巫族人,拥有预算过去未来的本事。在很久之前,巫族人,一直都是各个国家拼力争夺,想要成为本国国师的种族。后来巫族人从民间隐退,极少涉世,在民间是一个很有神秘色彩的神奇种族。”

夏侯云歌看得出来,褔嬷嬷对巫族有着极为强烈的尊崇和仰慕。

“褔嬷嬷,我不觉得,他会给我带来夺命的灾难。”若是之前,或许夏侯云歌会这般认可,可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小主子,轩辕长倾夺了我南耀国,小主子又险些死在夏侯七夕那个贱人的手中。其后多次,小主子更是差点被轩辕长倾害死,难道这还不是夺命的危险?更何况,先皇后还说,小主子很可能会因他而死。千叮万嘱老奴,一定要让小主子远离轩辕长倾,那是小主子的命劫。”

夏侯云歌不想再同褔嬷嬷计较这件事,沉声问褔嬷嬷,“嬷嬷不是巫族中人,反而对巫族的事,了解的这么多。我问嬷嬷,可知道夏侯七夕这具腐肉?”

第330章 深夜,幽鬼般出现

“腐肉?”

褔嬷嬷瞬时白了脸色,惊惧地望着夏侯云歌,“小主子是说,夏侯七夕成了腐肉?”

“你不知道?”夏侯云歌逼视着褔嬷嬷,眼角微微收紧。

若这件事是幕后之人,不是褔嬷嬷,那么又是谁?

将夏侯七夕变成一具腐肉,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幕后之人,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整个事情,越来越变得可怖诡异,让人猜不透,也摸不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夏侯云歌对这样的黑夜,本能的畏惧起来。

这样的月明星稀的夜晚里,不知隐藏多少的危险。

“嬷嬷,即便我不想匡复南耀,也会尽力帮你找到夫君。你只要忠心于我,任我差遣,我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

褔嬷嬷却摇了摇头,“老奴只是想遵照先皇后的遗愿,照顾好小主子,至于私心……是人都有私心,可未必都想实现。”

夏侯云歌不知道褔嬷嬷这话里有多少真实,但至少是贴心的暖和。

“我要救祁梓墨,你帮我联系暗部,我们现在就出发。”即便黑夜里危险重重,也可以掩藏她的踪迹。

想来有暗部这些人保护自己,也能多一份安全。

褔嬷嬷终还是顺从了夏侯云歌,召集所有暗部一起跟随,向祁梓墨被困的山坳而去。

深夜已过子夜。

轩辕长倾的书房里,只亮着一豆微弱的光芒。

他刚刚遣散了商议战事的将领,明日一早天放亮,就会亲自带领部队赶赴前线,亲自带兵将祁梓墨的部队全部绞杀在山中。

“祁梓墨,那里,会是你的英雄冢。”

他疲惫地合上公文,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

门外袭来一股幽风,丝丝凉意从未关紧的窗子渗透进来。

他想起身去关窗,却又懒得动弹,任由那凉风将窗子吹开。他疲倦的想合眼休息,眼角却扫见一抹漆黑如墨的身影,飘然落在屋里黑暗的角落之中。

“谁!”他寒声喝问。

他的手中,抓紧了锋利的小刀,浑身警惕戒备地盯着那个昏黑的角落里。

阴暗里传来女子娇滴滴的阴笑声,却不肯从黑暗中走出来,只能在灯火所及之处,隐约见到一角黑色的衣袂在冷风中浮动。

“呵呵呵……”

在这样闷热的夏季,那个女子周身渗透出来的寒气,堪比寒冬腊月。

“别在那里装神弄鬼。”他寒声如冰。

“本就是鬼,又何必装。”

女子好听的声音,轩辕长倾并不陌生,如今听到浑身一紧,脸色渐渐颓白。

“你还活着!”轩辕长倾的声音更加冰冷。

一股风从半敞开的窗口吹进来,扶起了那个女子黑色的衣衫,漫开一股浓烈的刺鼻香味,其中还混杂着让人恶心的腐臭。

轩辕长倾厌恶地执起香囊放在鼻端之下。

“呵呵……”女子的笑声变得阴冷,“长倾哥哥,很讨厌七夕身上现在的味道是不是?”

轩辕长倾不说话,一张脸绷得紧紧地盯着她所在的黑暗角落。

“七夕也不想的。”她悲凄地哀声说。“可又有什么办法!气息已经这个样子了……”她哽咽了声音,带着哭腔,“七夕是多么喜欢长倾哥哥啊,可长倾哥哥,就是不喜欢七夕。”

轩辕长倾眼底一黯,紧抿的薄唇绷紧成笔直的一条线。

“七夕还记得,那一年七夕,我的生辰,长倾哥哥送了七夕一个吊坠穗子。那时候年岁小,七夕就想着一定要一直保留下去,即便老了,也要带在身边。七夕时常拿出来想念长倾哥哥,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我赶紧用手去灭火,烧坏了手。我还记得,长倾哥哥还给我送来了药膏。七夕当时真的好开心,还以为长倾哥哥是系喜欢七夕的,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长倾哥哥。”

夏侯七夕轻轻一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知道,先皇说我将来会嫁给长倾哥哥,成为长倾哥哥的妻子。我就告诉自己,成为那么俊美长倾哥哥的妻子,一定是世间最幸福的事。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喜欢,虽然不懂,七夕确实早就喜欢上长倾哥哥了……”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件事的!”轩辕长倾寒冷的声音,绝情打断了夏侯七夕的美好回忆。

“当然不是!”夏侯七夕的声音也蓦然冰冷下来。

“还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意外。”轩辕长倾冷哼一声,而夏侯七夕身体上散发的腐肉味道,不可忽视。

他也明确感觉到,只怕现在见到的夏侯七夕,根本不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长倾哥哥,为何你就是不喜欢我呢?”夏侯七夕的声音,又悲苦下去。

随即一股冷风袭来,卷灭了桌上的微弱烛火,整个房间瞬时黑暗下来,只有窗口渗透进来的一缕幽蓝色月光,气氛瞬间诡异幽寒下来。

轩辕长倾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厌烦至极。

“有何事你就快说!”在他心里,虽然不喜欢夏侯七夕,但至少也从没想过要伤害这个女子。

毕竟在儿时,在整个南耀,唯一对他真心好的人,就只有夏侯七夕。

那一段寄人篱下的年岁,他还清晰如昨日。

“长倾哥哥,我真的不想杀你。我真的不忍心,可是……”夏侯七夕的声音又哽咽了,“可若能和你一起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是不是你就能喜欢我了?至少,我们会成为同类。”

“夏侯七夕!你来杀我的?”轩辕长倾冷喝一声,“是谁指使你?”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祁梓墨吗?”这是轩辕长倾的第一直觉。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夏侯七夕如一阵风悠然出现在轩辕长倾面前。

她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刺鼻,轩辕长倾只觉得恶心。

“我不会成为你的同类!我不喜欢,身上沾染这种刺鼻恶心的味道。”

“你说我恶心?你嫌弃我?我还不是被夏侯云歌害的!被你们逼的!”夏侯七夕气怒地尖叫起来,手里忽然多出一抹寒煞的明光,豁然向轩辕长倾的脖颈刺去。

轩辕长倾的身体迅速飞起,那抹寒光只扫断了他的一抹紫色衣袂,翩然落在地上,成为一地碎片。

轩辕长倾站定在一侧,不免心惊。

现在的夏侯七夕,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长倾哥哥,一点都不痛的,七夕都能忍住,你也一定能!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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