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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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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说这人啊,这一生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穷人为了过上好日子,权臣为了更多的权势,王者为了更多的疆土。争来斗去的,殊不知,出生时什么都没带来,死去也不过化为一撮黄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都在争什么?”

第315章 方寸,醉后的真实

“说的好,说的好!来,为你说的这句话,我们再干一杯。”轩辕景宏伸手去够酒壶,却怎么也够不到。手上一沉,反而将桌上的酒壶推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碎片。

“我说皇上醉了,皇上还偏偏嘴硬。”柳依依摇摇头。

轩辕景宏这一次终于不狡辩了,一手撑着头,笑意盈盈地望着柳依依,“依依,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你话这般多。”

柳依依很纳闷,他为何这般说,便偏头看着他。

轩辕景宏也懒得多说,胡乱地挥挥手,“我们回吧,天色黑了。长倾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轩辕景宏吃力站起身,脚步摇晃的东倒西歪。

柳依依便赶紧上前搀扶,不想俩人都是天旋地转的难以稳住身体。

轩辕景宏便一手拽住亭子的围栏,指着柳依依说,“朕不用你扶,朕没醉。”

柳依依莞尔一笑,便扶着头转身往外走,却是脚下一滑,竟是踩到方才碎掉的酒壶碎片上。她惊呼一声,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轩辕景宏伸手拽住。

他用力向后一带,柳依依便跌入他的怀抱之中。怎奈他已无力支撑,俩人便一起靠着围栏跌坐在地。

“啊!”柳依依吓得惊呼,那样如小鹿般惊慌的眸子,剔透的好像一汪清澈无比的池水。

轩辕景宏身子一沉,直接压在柳依依的身上。低头望着怀里更加惊乱的人儿,他就不禁有些痴了。忽然低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就印在柳依依红软如那熟透樱桃的唇瓣之上。

他任由柳依依惊惧挣扎,就是不肯放开,用力的啃噬,似是这样才能抚慰他心口的苦涩,连带将心口的缺口,一并填满。

“嗯!”柳依依的力气到底柔弱,根本推不开身上沉重的轩辕景宏。

她双眼噙泪,见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挥起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脆生生的一声响,终于唤醒了轩辕景宏清晰的理智,柳依依也是吓得醉意醒了五六分,冒了一身冷汗。

“皇……皇上……”她抽了一口凉气,掌心一片麻木的胀痛,提醒着她方才掌掴了皇上。

轩辕景宏浓黑的眉心,渐渐凝起,缓缓又放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刺痛火热,有些愠怒地起身,放开了身下的柳依依。

他是皇上,天下的女子皆可随意他临幸。

可对于柳依依,他强硬的态度之下,难掩歉意地说了一句,“是朕醉酒,乱了方寸。”

柳依依赶紧起身,顾不上浑身虚软无力,摇晃着步子冲出凉亭。唇上一片肿胀的麻木,她用力擦了擦嘴唇,脚步更加慌乱匆忙。

轩辕景宏望着跌跌撞撞远去的柳依依,颓然跌坐在石凳上。

风扬起凉亭雪白的纱幔,他孤单落寞的身影,在轻纱之后若隐若现。

夏侯云歌很幸运,在前院等了没多久,果然等到了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那因常年行军打仗,而晒得幽黑的皮肤,看上去多了一分苍白。

夏侯云歌当即猜测出来,想来上官麟越和百里非尘的搏斗,只怕负了伤。本想上前询问他一两句,毕竟他是为了她而负伤。

多余的话还没开口,夏侯云歌便看到压在上官麟越身后的一个小兵。

那小兵被五花大绑,很不情愿在士兵的押解下跟在上官麟越身后,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夏侯云歌驻足仔细看了一眼那小兵,即便那小兵一身的戎装打扮,又深深低着头,夏侯云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失踪多日的君锦画!

原来她真的出来当兵了,还被上官麟越抓个正着。

上官麟越停下脚步,目光深深纠缠住夏侯云歌,带着狂热的欢喜。

那样热辣的目光,任谁都本能想要逃避,可夏侯云歌还是强忍着,迎了上去。

“上官将军。”

“你回来了!可还好?”上官麟越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举止气色都还好,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百里非尘实在危险,我真担心他伤你。”上官麟越亲眼验证了百里非尘疯狂嗜血杀人的样子,近百人须臾之间全数化为死尸,只有他和藏起来的君锦画活着回来。

上官麟越征战沙场死里逃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有了畏惧。

即便早就听说夏侯云歌已被轩辕长倾救回,在没看到夏侯云歌安然无恙之前,他的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如今亲眼证实夏侯云歌安好,这才真正放下悬着的一颗心。

夏侯云歌看了一眼锦画,“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她押过来了。”

岔开话题的同时,也避开了上官麟越灼热的目光。

锦画瞥了一眼夏侯云歌,终于不再扭着身体挣扎,气囔囔地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倔强的骄傲。虽然磨光了些许领教,依旧透着以前官家小姐的娇纵,皮肤也黑了,粗糙了,想来也在军队里吃了不少苦头。

“我的队伍里,可不收留,女扮男装的兵!何况还是朝中大员的女儿,收容不起啊!”上官麟越的口气有些阴阳怪气,可见和君锦画闹的很不愉快。

“我当我的兵!关你什么事!”锦画喝了一声,接着愤愤地小声嘟囔,“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上官麟越怒目瞪了君锦画一眼,喝道,“你原先不是最喜欢在摄政王身边当差!将你送回来正随你愿!你有什么不满意?没将你军法处置,已是对你法外开恩!别不知好歹。”

锦画噎得脸色胀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光如刀地瞪着上官麟越。

“将她交给我吧!”夏侯云歌踱步到锦画面前,抽出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剑,割断了绑着锦画的绳子。

锦画揉着手臂上被绳子绑的疼痛,不太领情地瞥了夏侯云歌一眼,气囊囊的翻着白眼。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上官麟越厌恶地斥道。

锦画傲慢仰头,一副全然不怕上官麟越的傲慢样子。

上官麟越气得磨牙,捏着铁拳,鼻孔喘着粗气,“君锦画!”

“在呢!不用喊那么大声!”

“你!”

眼看着俩人就要剑拔弩张,夏侯云歌不愿浪费时间,直接阻止道。

“上官将军,借一步说话。”

夏侯云歌转身走向一个转角的角落,上官麟越狠狠瞪了一眼锦画,赶紧跟了上来。

到了无人的角落,还不待夏侯云歌先开口,上官麟越便粗声粗气地说道。

“王府里守卫森严,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挟持走?是不是他又利用你做诱饵钓大鱼?你别害怕!我去找他!他若不放你,我便直接带兵围困王府别院,逼他放了你。”

夏侯云歌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你逼摄政王放我做什么?”

“你不是早就答应我,他若待你不好,便跟我走!”上官麟越紧紧盯着夏侯云歌,一副急于要从她口里得到明确答案的样子。

“我们现在很好!”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才忍住决然离去的冲动,“这一次,他没有利用我。是我自己离开的王府,不小心落入别人的圈套。眼下情况大家还是同为一心,才能一致对外,别自己人生了嫌隙,给人可乘之机!”

“你不用为他说好话,他若真心实意待你,你也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你何必这般傻?在他心里,除了天下子民,其余的全不重要!”上官麟越向前一步,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

夏侯云歌用力推他,他还是不放手。

“你别被他短暂的温柔迷惑了双眼!说不准他又想利用你做些什么勾当!”

“上官将军!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夏侯云歌气急,用力一把将上官麟越推开。

上官麟越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一手捂住心口,那里正是他被百里非尘所伤的伤口处。他却顾不上那里的疼痛,只凝声问夏侯云歌。

“你们夫妻?”上官麟越自嘲笑起来,“你这个傻女人!他给你一点温柔,你便当他是夫君了?你忘了?他几次设计想要杀死你!”

夏侯云歌心头梗塞,那些过往说都已忘记那是自欺欺人。可现在,是真心觉得之前的过往变得不值一提了,说她犯贱也好,说她愚蠢也罢,她是真的不想去计较,不想那么疲累自己。

关于之前的问题,她真心懒得再去提及,直接问上官麟越。

“我想找你帮个忙,你可会帮我?”

“这还用说!”上官麟越的回答很是爽快。

夏侯云歌如释重负,也不绕弯子,“我想让你帮我在部队里找个人,那人的名字叫肖秋柏,你需要几天能找到?”

上官麟越浓黑的眉宇渐渐拧起,“肖秋柏?”

夏侯云歌感受到上官麟越逼问的目光,“你别问原因,你若能帮我找到,我万分感激你。”

“肖秋柏不是你在民间伪装的那个夫君吗?你找他做什么?”上官麟越满腹怒火燃烧起来,但凡霸道的男人,都受不住自己心仪的女子身边总是有异性出现。

而今他不得不顺从她是轩辕长倾的妃子一事,已是咽下满腹的愤怒和不甘。如今从她口里又迸出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说什么也抚平不了心里的波涛汹涌。

第316章 吃醋,一定很幸福

“我说了,你不用问原因。若你能帮我最好,不能帮我,就当我今日什么都没说!”夏侯云歌举步就走,上官麟越冲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暧昧不清,举止不明,你当我是你肆意玩弄的玩偶!”他粗狂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喘息,可见怒火已燃烧到他难以掌控的地步。

“我不是什么好人,天下也皆传我不是那贞洁烈女,你想要求我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如此侮辱尊严地贬斥,是男人都会受不了,上官麟越也不例外。

可对于资格上层次的理解,上官麟越的理解显然没有达到夏侯云歌的高度。

“上官麟越,我是个任性妄为的人,凡事不要问我原因。”只因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该怎么做。只觉得到处一片迷茫,被魏荆和祁梓墨搅扰的浑浊不堪。

“我发誓,我一定会得到你!还没到最后,你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上官麟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彼此靠得非常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夏侯云歌脸上,透着炙热的压力。

夏侯云歌拼力推搡上官麟越,当看到上官麟越深绿色的衣襟上,已染了斑驳的血痕,还有液体正不住往外涌,夏侯云歌略有不忍地闭上眼睛。

“上官将军,何必执着不可能的事。”

“是你对我说,要跟我玩一个心动的游戏!是你说,得到一个人的心,远比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更有挑战!我承认,我心动了!输给了你,可你却不认账了!”上官麟越咬重的口气,带着一种要将夏侯云歌吞噬的狂野。

夏侯云歌正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骇得夏侯云歌心口狠狠一抽。

“放开她!”

轩辕长倾忽然出现,大手用力按在上官麟越的手上,他们四目相撞的瞬间,犹如千军万马杀伐而过。

夏侯云歌胸腔一沉,想要避开,怎奈何上官麟越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抓得她的肩膀骨骼似要碎裂。

轩辕长倾寒眸更沉,睨着上官麟越的一双虎目,透着摄人的王者霸气。

上官麟越却依旧毫不退缩,反而抓得更紧,用一种挑衅的眼神,逾越地瞪着轩辕长倾,“我早便对摄政王说过,绝不放手。摄政王今日,又让我放开谁?”

“上官麟越,你要清楚,她是谁的女人。”轩辕长倾逼近上官麟越一步,萧寒的声音凉若寒霜入骨。

“清楚,比摄政王更清楚!”上官麟越哂笑一声,接着一字一顿,“她是我率先闯入皇城,本该得到的女人!最后却被摄政王以权势相压,从我手中夺走!”

轩辕长倾彻底被上官麟越激怒,俊脸之上浮现狰狞之色。

夏侯云歌被上官麟越抓得实在疼痛难忍,心里也清楚,若比力气,轩辕长倾不可能是上官麟越的对手。他的手脚筋曾被挑断,这般与上官麟越角力,只怕现在手已酸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吧。

“好了!不要吵了!”夏侯云歌厌恼地呵斥一声,“因为一个女人在这里吵来吵去,亏你们还是当世英雄人物。我是人,不是东西!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上官麟越一愕,夏侯云歌便已趁机挥开上官麟越抓着她肩膀的铁掌。

当夏侯云歌触及到轩辕长倾愤怒的目光,她也满腹怒气,转身便走。若他要误会,随便他好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更没有精力去考虑那些。

她现在好乱,好烦躁,也好累!

若有一个无人的地方,可以让她发泄一通,那将是最好的宣泄!

“站住!”轩辕长倾大步追了上来。

夏侯云歌没有站定脚步,他便飞身而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被我搅了你们好事,而生气愤怒吗?”他就好像一个不讲理的泼妇,用着质问又满是醋意的目光凌迟着她的理智。

夏侯云歌定定地瞪着他,无话可说。

“身为我的王妃,居然与外臣在王府里拉拉扯扯!你当本王是什么?你将你的身份当成什么?”

“将你当成什么?”夏侯云歌冷笑一声,怎么他们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她也想问一问这些人,又将她当成了什么。

如今没想到,轩辕长倾也这般问她。

她觉得她的表现已再清楚不过,她已放下所有的怨恨和尊严,已经用最大的勇气和努力,将他当成自己的丈夫,小福儿的父亲,已经是她人生最大的退步了。

他却还来用这样强硬的口气质问她,难道她做的努力还不够?

她已经当他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啊。

“心动的游戏?夏侯云歌,你们玩的不错啊!”他讽刺的口气,终于将夏侯云歌心底积压的怒火点燃。

“我一向都玩的都不错!怎么?不喜欢了?”

“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前院?为何要见上官麟越?”轩辕长倾完全不给她逃走的机会,用力摇着她,非要她给他一个能让他舒服的答案。

他的大手触碰到肩膀上被上官麟越捏得剧痛的地方,她不禁吃痛闷哼一声。

轩辕长倾居然慌了,急忙放开手,一脸紧张,“我伤到你了?”

夏侯云歌满腔的愤怒,忽然就化成了满满的委屈。抬头望着他在夕阳下似镀上一层金色的俊美侧脸,还有他那水色紧抿一线的薄唇,他黑色的眸子里,尽数是她容颜的倒影,从他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样子,顿然给人一种温馨想哭的冲动。

忽然,她冲入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迷人的窄腰,侧脸紧贴在他的心口上。

轩辕长倾愣住了,一双手半张着,半晌没有反应。

上官麟越站在不远处,看到夏侯云歌主动拥抱住轩辕长倾的画面,铁拳紧紧攥起,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好像一条一条嚅动的小虫。

“云歌,你当真以为他对你是真心?”上官麟越一拳砸在盛开的木槿花树上,击落如数的花瓣纷纷扬扬。

上官麟越怄气离去,周身都被怒焰包围,熊熊燃烧似将世间万物都一并焚化。

轩辕长倾还半张着手愣着,心中积压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化为暖融融的一池春水。

“歌歌……”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

“你就这么不信我?”她的声音竟然哽咽了,终于像个柔弱女子般脆弱。

“我……”

“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患难与共!”她质问地瞪着他,一双水眸潋滟生辉,满是委屈。

“我……”轩辕长倾再一次无言以对。

“算了。”夏侯云歌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手腕却是一紧,被他微一收力,身体便如脱线的风筝撞入他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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