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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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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捂住嘴偷笑,赶紧小心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我自己来!”夏侯云歌避开递到唇边的勺子,依旧坚持。

轩辕长倾却也依旧倔强,端着勺子也不放下。“你吃便好,何必多言。”

夏侯云歌想想也是,吃饱肚子才最重要,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样想着,便张了口。

轩辕长倾好像很开心似的,薄削的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夏侯云歌也没有先前那般抵触了,到底是将一碗粥都吃了个干净。

当柳依依来到这里,正要推门进来时,就在门口看到轩辕长倾喂夏侯云歌的温馨画面。那样的俩人,怀里还有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场面,简直是世间最厉害的画师都难以画就的美好。

柳依依推门的手,僵硬在半空。

她那一袭雪白的纱裙被风吹得浮了起来,如墙头盛开的栀子花,洁白如雪。她努力弯着唇角笑着,却笑得有些凄凉,如斩不断的丝丝愁苦之念,将她纠缠其中,如作茧自缚的蚕。

到底,还是他们更合适的。

柳依依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些,却再不愿多看那刺痛心头的画面一眼,低下头,忍住眼角的潮湿。

长倾,这一次,可是真的不放手了?

第278章 惊悚,是人还是鬼

祁梓墨一直流连在怀昌镇不愿离去,他已放弃原先的落脚点,以免反将他一刀的褔嬷嬷将他的位置泄漏,最后逃不过轩辕长倾的设伏。

他没想到严密计划,最后却是失败,他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败给轩辕长倾,但当务之急,他必须先证实一下夏侯云歌所说到底是否属实。

梅云,梅云,梅云……

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祁梓墨不敢相信,已经死了八年的人,现在还活着。当年梅云是确确实实死在他的怀中,他亲手埋葬。

居然还活着?

会不会是夏侯云歌为了逃脱,故意诓骗他?

祁梓墨想到数月前,夏侯七夕的秘密传信,信中写道,既将送一份大礼给他,是他最想见,也最意想不到的一个人。

一直等了许久,听说夏侯七夕被夏侯云歌所杀,那一份大礼他也没有等到。

派去调查的人回来禀报,说夏侯七夕派来护送的人投海自尽,而还有一个人,却在官兵的围堵中逃跑,消失踪影。

祁梓墨当时还以为,夏侯七夕送来的人是夏侯云歌。

如今看来,能被夏侯七夕称之为大礼的人,只怕就是梅云了!

祁梓墨派了很多人在怀昌镇寻找,可到处都是搜人的官兵,寻人处处受限。

祁梓墨岂会就这般放弃,一日找不到就两日,两日找不到就三日四日。他拿出那副前几日在怀昌镇街上买的那副“咏梅”画,手指轻轻描摹那画卷上红红的梅花,心中一阵酸楚荡漾。

“小云,你真的还活着吗?”

跳跃的烛火映着他脸上的悲伤,好像一团浓墨化也化不开。

“小云……”

这般呼唤着,不知为何眼前竟然浮现了夏侯云歌的脸。

那张美丽的倾国倾城的脸孔,深情的,眷恋的,又激动地望着他,眼中带着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他的心口又是一阵酸涩,赶紧合上画卷,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慌忙转身,想要找一杯水喝,压制繁复的心情,却发现,桌上没有水。想要呼个人进来,抬头看向昏黑的窗外,室内烛火不明,窗外月光皎洁,便倒影了一条婀娜的身影在雪白的窗纱上。

祁梓墨心口一紧,他这里只有男人,哪里来的女人?

况且他选个地点极为严密,寻常人根本来不到这里。而这户宅子的周围,又派了很多人严加看守,只怕连一只苍蝇都无法进来。

站在门外的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祁梓墨谨慎地向前走了两步,浑身警惕,手中抓紧剑柄,准备随时出击,却听见外边的人低低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女子好听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鸟儿婉转歌唱。

这声音……

祁梓墨怎么会不熟悉!

只是那人不是已经……

“你是谁?”祁梓墨森寒的声音透着杀意。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女子又是一声娇笑。

“你是人是鬼?”祁梓墨这么问着又觉得好笑,他是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想,因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猜猜看,觉得我是人我便是人,觉得我是鬼我便是鬼。”女子的娇笑声,低吟婉转,就好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祁梓墨浑身戒备,更紧抓住剑柄,小心的上前一步,想要清楚看见,窗外那道人影,可他只能看清楚窗纱上的一抹剪影。

“你到底是谁?抓紧现身!别装神弄鬼!”祁梓墨怒喝一声,那女子笑着便缓缓推开紧闭的房门,门外的风卷了进来,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室内黑暗下来,只有门口洒落进来的月色,清冷的淡淡的,如雾如纱,更显气氛诡异幽寒。

祁梓墨的心口飘过一抹凉意,瞪着一双眼睛想要更清楚的看明白那女子的脸孔,却发现那女子穿着长长的黑色披风,风帽遮住了整张脸。

夜风从她身边拂过,扬起那黑色的衣袂,恍若夜间盛开的黑色妖花,更显她整个人阴森惊悚。

若真是鬼,是没有影子的。

祁梓墨清楚看到那女子身前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暗影,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你竟然还活着!”

“错!我已经死了。”那女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就站定在门口洒落进来的月光中。

她背对月光,更显她昏暗如鬼魅。

“既然死了,缘何会在这里出现!”祁梓墨的口气中多了厌恶,他不喜欢人在他面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找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事。”女子又是轻声笑着。

“哦?这般说来,你是心有不甘,不甘愿受死入地狱了。”祁梓墨放开手中的剑柄,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等待她给他最后的答案。

“她还没死,我如何甘愿受死!”女子咬牙切齿,森寒的声音透着泣血般的恨意。

“呵呵……”这一次换成祁梓墨低声笑起来,“如此说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杀了她!杀了她!亲手杀了她!”女子再不似方才游戏人间般地笑了,声音里都是狠戾的恨意。

“杀谁?”祁梓墨眉心拢起。

“夏侯云歌!”

那女子缓缓摘掉头上的风帽,露出一张苍白的精致脸庞,一双眸子空洞无光,就好像两个漆黑的洞,没有焦距没有光彩,让人畏惧到了极点。

即便祁梓墨已知道她是谁,如今亲眼看到她的脸,依旧抽了一口凉气。

“果然是你,夏侯七夕。”

柳依依推门进来时,夏侯云歌正准备躺下睡觉,发现床头荡过一抹白色的身影,她当即清醒了过来。

她没有先开口,却是柳依依先笑着恭喜她。

“恭喜王妃,喜得贵女。”

夏侯云歌浅浅勾唇,点下头,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目光柔和地看向身边已经睡熟的孩子。

那好像粉团子似的小人,一点都不像刚出生的孩子,白白的嫩嫩的,似浑身都透着一种荧光般的华光,很是讨人喜欢。

“这孩子,长得真好,像极了王妃。”柳依依抬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孩子细嫩的脸蛋,手却又顿住,缓缓收了回去。

“她正睡着,可别吓着她。”柳依依的声音有些低落,依旧努力笑着,反而显得更加悲凉。

夏侯云歌勉力成起身,被柳依依阻止,“王妃,您就躺着休息吧,我就是进来看看孩子,这便出去了。”

见柳依依转身往外走,夏侯云歌索性也就不起来了,刚躺下,却听见柳依依低低的声音犹豫地开口。

“王妃……这个孩子,长倾……知道了吗?”

夏侯云歌的眼神微微一紧,“知道什么?”

“你还打算瞒他多久?”柳依依转身望着床上的夏侯云歌,秀眉轻蹙,“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像麻花一样拧着劲子,就是不肯让对方舒心?”

“告诉他又如何?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没必要因为一个孩子牵连。”

“王妃是不想因为这个孩子……”柳依依的话没说完,被夏侯云歌打断。

“你不用有负担,你和他才是一对,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若有机会,我还是会走的。”夏侯云歌的口气决绝。

“王妃,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柳依依想要解释,夏侯云歌却不想听,疲惫地摆摆手。

柳依依只能忍住满肚子的话,低着头转身出去。

却在门口,望着院子内昏黑的月色,还有那墙头盛开的栀子花,馥郁的花香飘满不大的院落。

“你们都是那么较真儿的人,即便心里有对方,都不肯先说出口,又是何必?”柳依依叹息一声,伸手接住一朵飘落的栀子花,那雪白的花瓣躺在在她的掌心,就犹如女子一颗枯萎凋零的心。

柳依依轻轻翻动掌心,任由那花瓣随风而去,落在地上。

“长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她又是一声叹息,叹息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也是叹息自己。

人有的时候,就是执拗的让人觉得纠结。比如她自己,明明已经当成一个旁观者,看透了一切,还是无法洒脱的做到,彻底放恕自己的心。

若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总是这般憋着劲,不肯放下心结,那么她也总会这样,无法彻底放手。

人有的时候,不真正撞了南墙,便总会在潜意识里觉得还有希望。

即便结果早已预料,也不能悬崖勒马。

肖秋柏时常徘徊在院子外,他实在忧心夏侯云歌,可轩辕长倾见她保护的太好,根本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每天听李婶说,她吃的好睡的好,他也就安心了,只要知道她很好,就可以了。

范大爷给夏侯云歌找了一个奶娘,那奶娘长得很壮实,姓苏,年纪也不大。也正是刚生了孩子不久,奶水很充足。而她的孩子,刚生下来就卖给顺城的一户没孩子的大户人家了。

夏侯云歌见宝宝在那奶娘苏氏的怀里吃的很带劲,苏氏对孩子也极其的小心翼翼很是疼爱。夏侯云歌很是满意,却又忍不住叹息。

“自己的亲生骨肉,当真舍得卖掉吗?”

苏氏笑着,却眼眶微微红了,“能卖给大户人家,是我那儿子的福气。不然家里穷,上边有老的,丈夫又去打仗了,老婆婆病了,孩子是实在养不起了!卖了,不但家里有个活路,那孩子也有个活路。”

夏侯云歌不禁心口发酸,一场战争,不知多少人生离死别,不知多少百姓日子过得更加凄苦。望着吃饱奶已经熟睡的宝宝,就觉得酸楚郁结于心,无法疏散。

如果是她的孩子,生在那般穷困的家庭,实在养不起,可舍得卖掉呢?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一定会阻止这场战争。

祁梓墨,轩辕长倾。

如果他们可以相安无事,造福的便是百姓了。

可她又如何能做得到?天下百姓皆以为,这场战争是因她而起,殊不知宿怨早已结成,他们在以恨的名义,争夺天下大权。

第279章 福儿,温柔起温情

最近几日,夏侯云歌只要看到小宝宝吃饱了那熟睡的样子,所有的烦恼便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什么比看到孩子健康成长,更让母亲快乐的事。

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世界的重心一下子就都变成了孩子。

夏侯云歌也不再跟轩辕长倾置气,每次他来看她和孩子,她的表现也淡然不少,不再有太多的愤怒,也不表现出来太多的抗拒。

轩辕长倾很开心她的转变,看到小宝宝也更加喜欢。

他觉得,那孩子就是一个福星,将他最纠结的难题,一下子就给解决了。也对那孩子,更加的疼爱,那是一种直入心坎的感觉。

夏侯云歌也每次见轩辕长倾对小宝宝喜欢的样子,不由得笑意浮上唇边。即便想努力在轩辕长倾面前忍住,还是在眼底泄漏了淡淡的笑意。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轩辕长倾说。

夏侯云歌的心头却莫名一颤,“起个什么名字?”

“当然起个最好听的名字,才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孩子。”

夏侯云歌的心头颤抖得更加厉害,那个梦境,他对柳依依说的话,他们的孩子要起个最好听的名字……

夏侯云歌赶紧收拾心情,挥散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起。”她以为这么说,他会生气。

他却是笑了,“你打算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轩辕长倾伸手想要抱一抱那孩子,夏侯云歌却抢先抱了起来。他也不气,就笑眯眯地看着她抱孩子的温柔慈祥样子。

“我再想想。”夏侯云歌说。

这个孩子,就真的好像俩人之间的纽带,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舒缓了。

夏侯云歌也似乎很喜欢这种莫名亲近的感觉,渐渐不再抵触,甚至有的时候,希望他能多来几次,看看她和孩子。

而每次,轩辕长倾笑着逗弄孩子的温柔如水的样子,她的心里都是没由来的高兴。

孩子也是奇怪,跟谁都是一副不笑绷着脸蛋的样子,却是第一次会笑,是对着轩辕长倾。

那时候,轩辕长倾就好像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乐得合不拢嘴,直直喊着,“她会笑诶,她对着我笑了,竟然对着我笑了。”

就连范大爷拿了两条鱼送来,轩辕长倾竟然第一次对范大爷露了笑脸,笑着说,“那个小东西,很会讨人欢心,就对我笑。”

范大爷受宠若惊,差一点就跪在地上,却见轩辕长倾笑呵呵地去跟东朔实话了。

“那个小东西,长的特好,皮肤又白,穿粉色的料子会更好看。东朔你去多找一些粉色的软料子,再找个针线活好的,多做几件衣服。”

东朔不得不在心里多些腹诽,最近王爷吩咐他的任务,都是那个孩子,甚至连虞城送来的公文,都不及那个孩子重要了。

渐渐的,大家也都发现,只要仔细去听轩辕长倾与人说话,大多都会提起这个孩子。

夏侯云歌不禁感叹,血浓于水的亲情,当真是一种极为奇妙的东西。

有人不是说,女儿会跟父亲格外的亲昵,看来所言非虚。

她的女儿,都不曾那般对自己笑过,只会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的,好像找奶水吃。而且每次哭的时候,只要是轩辕长倾抱着她,当即就不哭了,而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渐渐的,夏侯云歌再也不忍心去阻隔他们的父女亲情,轩辕长倾来了,还会主动将孩子给他抱。

孩子喜欢他,她又何必阻挠。

“还是你起名字吧,我想她会更喜欢。”夏侯云歌望着抱孩子小心晃来晃去的轩辕长倾,轻声说。

轩辕长倾竟然一愣,唇边渐渐泛起的尽是笑意。

“好!我这便给她起名字!”

轩辕长倾便让人找了很多的书籍过来,一连日夜翻找了三日,才将起好的名字,洋洋洒洒写了三张纸,给夏侯云歌过目。

“你看哪个好?吉祥一些的富贵名字,有瑞阳,祯蕙,宣磬,福寿,晖锦……总要起个寓意极好的名字,那才好。”

夏侯云歌一目三行,又不禁失笑,轩辕长倾当真是想将所有的富贵都安排给那个小东西。那些什么福禄寿之类的,几乎都编排到名字里面去了。

“你学富五车,就起这些俗气的名字?”她挑眉问他。

轩辕长倾脸色一紧,“第一次起名字,难免有些生疏。你都不满意,我便再去起。”

夏侯云歌便指了纸张上的一个名字,“宣瑾,这个名字不错。”

“轩辕宣瑾?有些咬嘴,不好。”轩辕长倾直接那笔勾了,否决掉。

夏侯云歌却猛然沉默了,轩辕……

他是当真认定这个孩子是他的了。

“你……就这么肯定,这孩子是你的?”夏侯云歌低沉的声音,连她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轩辕长倾却听出听见了,一把摔下手中的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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