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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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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身体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陷入一个莫大的黑色空洞……

夏侯云歌猛然惊醒,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眼前是百里非尘的一袭红色衣襟。他还抱着她,正趁夜疾步飞行。

现在,夏侯云歌终于相信,得以穿越,定是遗世所致。

而今在这个朝代,再见遗世,是不是就意味,她有可能找到南枫?

周遭卷来强劲的风声,还有海水的呼啸。飞扬的发丝拍打脸颊,牵动红肿脸颊刺痛火辣。

百里非尘停下脚步,站在岸边静待。夏侯云歌一动不动,或许是他以为她睡着了,声音极低地呢喃一声,被卷来的海风吹得破碎不清。

“原来你就是南耀皇后夏侯云歌。”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失望。

“你想说什么?”夏侯云歌猛地抬头,竟害了他一跳。垂眸望着夏侯云歌的明澈双眸,他有一瞬怔住。月光下,她双腮红肿,唇角含血,却有一双倔强清冷的眸子,更让人觉得心疼。转而,他挑着魅惑长眸,戏谑一笑,道。

“想说,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夏侯云歌瞥他一眼,“我这个皇后布偶是不是很好玩?”

“……还好。”

“我很好奇,你如何以我为诱饵,引轩辕长倾上钩。”倒可学点经验。

“一副你的画像。”

“就这么简单?”

百里非尘点头,“我亦没料到会如此简单。”

夏侯云歌低眸凝思。莫非轩辕长倾有什么诡计?也要利用她?眸光流转,笑了笑,道。

“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百里非尘挑起长眉,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

“恭喜你们功败垂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百里非尘的眼角隐约跳了跳,红唇中挤出生硬的俩字,“多谢。”

“相识这么久,何须言谢。”夏侯云歌看向一侧黑暗不见边际的大海。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离开榆林镇,看百里非尘的样子是要渡海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冷声问。

一旦走了,可还能回来?浩瀚无垠的大海,可不如陆地容易逃脱。

“听主人安排。”百里非尘道。

他们在榆林镇计划失败,他们的人已尽数向南撤退,而上官麟越带领重兵驻扎南面要塞,若不渡河而去,只怕正面交锋陆地迎战,不是上官麟越和轩辕长倾的敌手。

夏侯云歌嗤笑一声,“想不到在百花峰称王称霸的百里非尘,也会甘愿受制于人,俯首称臣,沦为任人操控摆布的棋子。百里非尘,你果真心甘情愿吗?”

原来那个鬼面男人,正是整盘计划的幕后推手。设计这个局,到底是为了对付轩辕长倾,还是为了报复夏侯云歌?

那个鬼面男人,到底是谁?

“皇后娘娘,是想挑拨我与主人关系?”百里非尘忽然凌空跃起,竟已稳稳落在距离海岸数丈远的小船上。

“能被挑拨的忠心,亦不叫忠心了。”夏侯云歌瞟了一眼四围,便不再说话了。

小船接到百里非尘,便掉头向大海深处而去。而船上数名黑衣弯刀侍卫,各个目光如炬,静立在百里非尘的两侧,从他们表情看不出恭敬护卫,反倒像逼押疑犯。

连百里非尘的脸色都有了一丝微末变化,夏侯云歌亦察觉到失态严重。

难道他们内斗?

眼底掠过一丝光亮,若真如此,她就可抓住一线逃脱之机。

小船一路向南行进,过了许久,直到小船靠近海面上的一艘豪华大船,百里非尘抱着夏侯云歌跃上大船,她等待的内斗也没动手。

夏侯云歌失望万分,连夜的疲惫也一股脑压顶而来,头晕目眩难以站稳,便半倚着百里非尘入了华丽船舱。那里灯火通明,规矩立着很多黑衣弯刀护卫,却鸦雀无声,没有半点声响。只有哗哗的海水声和卷过的海风。

鬼面男人端坐在船舱的高位上,两侧侍卫恭敬垂首。

碧芙和紫烟都跪在地上,而芷儿已吓得匍匐在地,无力起来。当她们发现百里非尘,纷纷回头,满目担忧焦虑,带看向夏侯云歌时,紫烟目光如剑,恨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

百里非尘手一松,夏侯云歌便无力瘫在地上。这才发现,在一旁还立着一个高大的木头架子,旁边站着一个光膀大汉,手里拿着粗长鞭子。

夏侯云歌不禁心头怵紧,鬼面男人是要对她用刑?

正这样想着,百里非尘向前一步,单膝跪地,神态恭谨。主位上的鬼面男人,声音虽然平静,却沉如闷雷。

“非尘,你可知罪?”

碧芙和紫烟瞬时吓得浑身一震。“少主……”

“主人,少主对主人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背叛主人之心。”碧芙忙声道。

“求主人放过少主这一次吧。”芷儿吓得嘤嘤哭泣,匍匐磕头。“少主只是太过仁善,才会犯错。”

夏侯云歌眯眸,不知百里非尘犯了何错,鬼面男人要当众惩责。

忽然,紫烟怨毒的目光射了过去,咬牙切齿骂了夏侯云歌一声,“贱人。”

“非尘知罪。”百里非尘面色不变,恭敬认罪。

三个女子异口同声,急呼一声,“少主!”

鬼面男人声音冰冷,毫无情感,透着震慑的威严,“你身为穹鹰少主,擅作主张,致使整个计划失败。念在你多年来对我忠心耿耿,功过相抵,死罪可免。”

碧芙和紫烟都长吐一口气,只有百里非尘面色依旧毫无分毫变化,似乎今日这一切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陡然,鬼面男人话锋一转,“身为少主岂能不罚!赐你一百鞭,以儆效尤。”

芷儿一听,身子晃了晃,差点吓得晕倒。

碧芙和紫烟皆跪着爬向百里非尘。碧芙叩首道,“主人,少主还有伤势在身,可否容少主伤势好些再罚!”

“主人!罪魁祸首是那个女人!要罚要杀也是她!不该是少主!”紫烟怨恨地指向夏侯云歌,眸子通红。

“放肆!”鬼面男人愠怒,冰冷的声音一出口,满殿皆静,鸦雀无声。

“你的手下也敢忤逆本王意思!”鬼面男人低喝一声,吓得紫烟和碧芙瞬时煞白了脸色,匍匐在地连连磕头,不敢再发出丝毫声音。

百里非尘缓缓起身,走向那十字木架,张开双臂,即刻有人上前捆住他的手脚。有人端来凉水,浸过鞭子,那光膀大汗一鞭鞭狠狠抽向百里非尘。

他红色的长衫,裂开一道道鲜红的口子。就像将一朵开得极美的木芙蓉,划上一道道裂痕,让人痛恨那摧花辣手……

百里非尘却表现的极为淡静,似乎根本不知道疼,容色毫无变化,只是一张脸雪白的吓人,好像敷了面粉般。他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夏侯云歌,目光里含了一丝挑逗,一丝不屑,也似意味深长。

夏侯云歌仓惶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不想再与他的眼睛有丝毫接触。

倒是那个鬼面男人,顺着百里非尘的目光,看向半低着头的夏侯云歌,目光一点一点收紧。

第32章 羞辱,竟是祁梓墨

“狠狠打!”

鬼面男人陡然下令,吓得众人浑身一震,壮汉挥舞鞭子更加凶狠用力。百里非尘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渗入他一袭被血染红的衫子。

芷儿捂住嘴哭,哭得快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

夏侯云歌缓缓闭上眼,平静心神。

终于一百鞭子打完,百里非尘也丢了大半条命,意识恍惚。被人从木架上放下来,便抬了下去。他虚弱的目光,寻找着,看向夏侯云歌,竟已汇聚不成明亮的焦点。

夏侯云歌心头发紧,急忙避开百里非尘的目光。

碧芙和紫烟都簇拥着百里非尘下去了,舱内的黑衣人们,也都布列整齐退下。

夏侯云歌见状,也赶紧往外走。

“站住。”鬼面男人冰冷一声怒喝。

夏侯云歌顿住脚步,回头瞪向他。“做什么?”

通明的灯火下,那泛着冷冽金属光芒的狰狞面具,就如心头的一块冰,又冷又疼。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

为何在他身上,竟有一众莫名的,隐隐的,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原先夏侯云歌的记忆还存在脑海?才会搅乱她的心绪,无法沉定下来。

“你到底是谁!”也只有弄清楚,他是谁,才能清楚明白心里的怪异感觉。

“我是谁?”鬼面男人忽然飞离王座到夏侯云歌面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船舱内的柱子上。

背后传来断裂一般的剧痛,她冷冷瞪着他面具下的寒眸。“你既已带了面具,便是无颜以真面目示人。既是如此,是谁也不重要了。”

她不屑嗤笑,语意鄙讽。

鬼面男人怒了,抓着她肩膀的大手在一点点用力,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夏侯云歌,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八年夫妻,短短月余,就将你多年曲意迎奉的夫君忘得一干二净?”

不知为何,夏侯云歌的心头隐隐传来一丝尖锐的抽痛,似有一根紧绷的心弦,铮然断裂。

或许,那真的是原来夏侯云歌的感觉吧。

否则,她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缘何会有心痛的感觉?

“原来你就是祁梓墨。”夏侯云歌陌生的口吻另鬼面男人身子隐约一抖。

他睨着夏侯云歌良久,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许的寥落,“你竟一点都不吃惊抑或欢喜?你原先那么卖力想要成为我的女人。”

说着,他的声音陡然阴狠下来,拽着夏侯云歌,将她丢在精致大床上。

“今日我就成全你!”

夏侯云歌本就虚弱恍如整个身体被掏空一般,被他这么一丢,五脏都聚集一处很是难受。又是在船上,即便大船稳牢,行进平稳,还是觉得船身摇晃晕眩,连眼前人脸上的狰狞面具,都在晃来晃去。

耳边再次传来他阴狠如毒的声音,“你说你最喜欢我叫你小云,好像天边的流云般洁白纯净,要与我一起携手坐看云卷云舒。”他的声音忽然拔高,“就你也配小云这个名字!”

他一把扯碎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咬牙恶声道,“今日成全你八年夙愿!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让你屈服在我这个毁了你的国家,毁掉南耀千秋大业男人的身下!看你父皇如何瞑目安息,泉下有知也要气得疯狂!悔不当初,选中我成为他的女婿!”

“我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这句话,险些就冲口而出。

夏侯云歌又赶紧咽了回去。若被得知,她真的是依靠遗世的力量穿越而来,说不定会将她当成妖物宰杀。

“祁梓墨,放开我!”夏侯云歌用力挣扎,抱住裸露的身体,竟冷得打颤。

“夏侯云歌……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矜贵得天下唯我独尊的长公主?南耀亡灭,你已什么都不是,猪狗不如!”他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雪白的肌肤顿时再无遮拦。

他放肆大笑着,脸上可怖面具一颤一颤。

夏侯云歌赶紧抓紧一丝残布,勉强遮住自己。怒道,“好歹你也曾身为一代帝王!做如此下作之事,不怕被人耻笑!”

“被人耻笑?”他如听到好笑的笑话般,笑得更加张狂,“我还会怕人耻笑?从娶你的那一刻起,我便已彻底失去所有尊严,沦为世上最大的笑柄!”

夏侯云歌无法理解他这样偏执,到底为了什么。

“是你自取其辱!没人逼你去宠太监!”夏侯云歌恼喝道。

忽然心头一寒,一个昏庸无为的昏君,岂会在亡国之后凭空消失的那么彻底?短暂月余便成为一个高手如云神秘组织的主人,连朝廷都束手无策的采花大盗百里非尘也甘愿臣服旗下,只怕他的穹鹰组织还有更多显赫人物。

连轩辕长倾都苦苦追寻不到踪迹,险些中计被俘,这样的祁梓墨,果真昏庸无能毫无大志?

“你说什么?”他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头发,那他熟悉的如瀑长发只余齐肩长度。

“没听清吗?我说你自取屈辱。”夏侯云歌清晰地,一字一顿再重复一遍。忍住头皮传来的扯痛,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地望着他。

“是我自取其辱?”他豁然逼近夏侯云歌,脸上的面具抵在夏侯云歌的脸上,一片冰冷,“是你逼我的!是你非要嫁给我!是你和你的父皇,毁掉原本我美好的一切!”

夏侯云歌浑身僵冷,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气力。

“我已在万寿岛组建一个国家,被万众拥为穹鹰王。后位空悬,小云可有兴趣?”他字字咬重,透着入骨的寒意,末尾扬起一丝阴笑。

夏侯云歌瑟缩下身体。终于明白,祁梓墨收敛光芒八年,只为了覆灭南耀,报复夏侯云歌与之父亲。到底是何仇恨,让他如此不顾一切地报复?甚至亡灭一个国家,搭上诸多无辜性命。

“祁梓墨……”夏侯云歌呢喃一声。

他猛地更紧拽住夏侯云歌的头发,痛得夏侯云歌小脸皱紧,“祁梓墨,我今日发誓,今日你对我一分,日后必定千倍万倍偿还给你。”

祁梓墨阴森大笑起来,“夏侯云歌,你确实本事了,居然有胆量和我这般说话。听说,你已沦为上官麟越的战利品,成为了他的女人。他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一解你多年空闺长夜寂寞?”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身体,冰冷的手指似那寒冬之雪毫无温度。那孤傲的清绝梅香,沾染在他这种人的身上,简直玷污了梅花之高洁。

夏侯云歌咬紧牙关,忍住被他羞辱的怒愤。

见她通红了双眸,他愈加畅怀,大手更加放肆用力,恨不能将她细瓷一般的身体捏碎,毁掉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与清冷。毁掉她的倔强,另她臣服,一定比即刻就杀了她更有趣。

“我发誓,祁梓墨你一定会后悔!”她大声喊,试图让他住手,他却被勾起男人本能的征服欲望,解开衣带,就要直奔主题。

“你我本就有夫妻之约,你别忘了夏侯云歌,我祁梓墨不曾给你一纸休书。还是说,你要为那群北越蛮贼,守贞保洁?”

“你发誓,你若碰我,一定会后悔……”

她泣血的眸子嘶声大喊,愤怒如一团烈火,要从她的身体爆炸开来。

当祁梓墨看到她眼中闪闪的泪光时,骇然一怔。他不止一次见过夏侯云歌的眼泪,缘何这一次她眼角若隐若现的淡淡泪色,如火毒灼伤了他的眼。

他愣了许久,与她清绝的目光对视。

忽然,他合上衣衫,翻身而起。唤来侍从,将夏侯云歌带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当听说她已沦为北越战利品被男人侵占,就恨不得即刻杀了她。当看到百里非尘总时不时注视她,他就恨不得毁了她。

夏侯云歌抓紧身上破碎的衣衫,被人丢入船舱最底层。那里暗无天日,只有一豆烛火微明。闷热潮湿,另人喘息憋闷。

倒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蜷缩着浑身都疼的身体,抱紧肩膀,渐渐睡去。

朦胧睡意间,总觉得鼻端还萦绕着祁梓墨身上的清冷梅香,如蛊如毒萦绕不散,害她恍惚置身冰寒深冬般难熬。

几次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丁点气力。

不知挣扎努力了多久,终于猛地睁开眼,狭小昏暗的房间内,根本没有祁梓墨的身影,只有桌上一盏烛火微弱跳跃。

原来是做噩梦。

当发现桌上有一碗已经冷了的糙米粥,饥饿难耐的夏侯云歌,忙冲过去,捧着碗大口大口喝下那透着难闻糟糠气味的糙米粥。

她虚弱的身体,仅仅一碗糙米粥,远不够满足。

可祁梓墨显然不肯善待她,次日又只有一碗糙米粥送过来。夏侯云歌见门口守卫从来不曾对她呵斥什么,便试探地推门出去。

侍卫面无表情,也不阻拦。

她便又试探向前一步,侍卫依然没有阻挠,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她便又向前走了两步,直到她走到通往上方的楼梯口,那两个侍卫也没有阻挠她。

刚上了楼梯,就看见碧芙正要下来。

碧芙一向表情谨肃,不苟言笑。百里非尘因为夏侯云歌受罚,伤重不起,她到底也怨夏侯云歌,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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