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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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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大雨越下越急,湍急的水流沿着街道流淌。

双福客栈和外面埋伏人马,终于不再寂静对峙,刀剑碰撞的铿锵声如雷鸣般炸响在雨夜。

夏侯云歌藏在屋顶,看向街上纷乱的打斗。谁也看不清谁,只有一片电闪之下的刀光剑影。她没看到轩辕长倾,亦没寻到百里非尘,甚至紫烟和碧芙,皆无半点踪影。

主角都没登场,缘何战斗事先开始?

难道轩辕长倾根本没来榆林镇?

第28章 毒发,四伏起杀机

夏侯云歌悄悄跳下屋顶。

从一户民宅破旧的木门上,拔掉一根铁钉。

趁着他们大乱,正是救下小桃,逃出榆林镇的最好时机。

逼近小桃被看押的那条巷子,已隐约看到小桃被捆了手脚。夏侯云歌抓紧掌中钉子,紧贴墙根,谨慎向前。

忽然,后颈袭来一股凉风,口鼻被人猛地捂住,身子一轻便飞了起来。

大雨中,眼前飘过一抹红色的衣袂,耳边传来百里非尘戏谑的笑声。

“你还真跑了。”

夏侯云歌掩好手中铁钉,挣开他的大手,“不跑?被你当成诱饵留在客栈?”

百里非尘揽住夏侯云歌纤细的腰肢,踩过屋顶湿滑的瓦片,冲入雨夜深处……

钟鼓楼是榆林镇最高的建筑,且正对不远处的双福客栈。

百里非尘便是隐藏在这里,借着一道道闪电雷鸣,密切观察双福客栈周围一切动向,还有双福客栈前的血腥厮杀。

夏侯云歌白了脸色。在这里,不但可以看到她逃出客栈,就连巷口埋伏的轩辕长倾人马也尽收眼底。虽不真切,却能辨别。甚至包括,沈承安举刀逼她心口的那一幕。

“连我逃跑都是你的计划之一?”夏侯云歌更加笃定,她的出逃,是他有意放行。

原来一切都在百里非尘的安排之中。

“没想到,你还会回去救那个丫头。”他摇摇头,口气显得有些失望。

“既然以我为饵,为何又要放我?放了我,为何又抓我回来?你到底要做什么!”夏侯云歌怒火中烧。用一种可怕的目光盯着百里非尘俊美的侧脸,在他采花大盗的面具下,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

他浅浅一笑,没有作答。

夏侯云歌闷嗤一声,“你安排如此精密,没想到轩辕长倾没有来吧。”

“错了,他来了。只是,又消失了。”百里非尘看向雨线迷蒙的远方,似乎在寻找雨夜之中,那一匹白马,和那一袭紫色的身影。

以轩辕长倾的谋略,不可能猜不到这是一个陷阱。

缘何还会冒险前来?

“我也以为他不会来。”百里非尘偏头看向夏侯云歌,长眸含笑,“可你的一幅画像,他便来了。我的大美人,魅力无边呐。”

夏侯云歌声音冰寒,“我最厌恶被人出卖利用。亏我还相信你。”

“主人之意,岂能不从。”百里非尘的口气蓦然重了几分。

“主人?”

猛然想起,那日上船,碧芙对百里非尘说的话,“主人已派人去皇城救皇后。”

那“救”只怕就是为了今日能成为引诱轩辕长倾的诱饵。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缘何要将她卷入这一场纷争!百里非尘到底还要利用她做什么?不管他们还有什么诡秘计划,她断不会成为他们任意玩弄的木偶!

夏侯云歌捏紧掌中铁钉,声音平静毫无波澜,如那毫无情感的机械。

“百里非尘,我说过,冰雪棱角太锐……”

话音未落,夏侯云歌猝然出手,掌中铁钉直接刺入百里非尘没有防备的后背。百里非尘身体猛然一滞,眉心微跳,怔怔回头,吃惊地看向夏侯云歌。

“你……”

“你要慎重。”

夏侯云歌一把抽出铁钉,鲜血喷溅而出,染红她素白的玉手,旋即那鲜红的血液被雨水冲洗而静,滴入屋檐,随雨而落。

百里非尘一动不动,红唇半张似要说什么,却弯起唇角,浮上一丝凉薄笑意。他唇瓣动了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谑笑。

“你还是不相信我。”

“告辞!”夏侯云歌咬牙冷道。转身就要跳下钟鼓楼,手臂一紧,被他拽住。

“现在很危险!”雨中传来他低弱的声音,噙着一丝焦躁。

“你,更危险!”夏侯云歌用力甩开他的手,脚下瓦片湿滑,直接从高高的钟鼓楼跌了下去。

“云歌!”百里非尘急呼一声,亦从钟鼓楼跳了下来。他忍住背部剧痛,还有那不住外涌的滚热血液,一把抱住夏侯云歌,稳稳落地。

红色的衣袂在雨中飞扬,如那盛开的红色木芙蓉,高洁纤美而又华丽荼蘼。

“不需要你假仁假义!”夏侯云歌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他单膝撑在大雨之中,如墨的长发垂落肩旁,黏在他苍白的脸上,白若清雪。

一声闪电巨响裂空而过,瞬间照亮整片大地如被炽光包拢。

雨中传来一阵飞速急驰的马蹄声,夏侯云歌和百里非尘皆惊愕回头,只见眼前飘过一片白影,还有那一抹飞扬的华丽紫色。映着摄人的闪电雷鸣,如一支离弦的箭带着森寒的死神气息,飞掠而过。

夏侯云歌只觉得身体一飘,一阵眩晕,已被人拽上马背,飞了出去。

百里非尘猛地蹿起,牵动背部伤口,痛得脸色愈加雪白。然而,他伸出的手,只抓住夏侯云歌一抹淡色的衣袂碎片。

不知是谁在钟鼓楼上敲响了三声闷鼓,震撼如击在心房。

在那高耸的钟鼓楼上,赫然出现一袭黑袍飞扬的男子,带着狰狞的鬼面面具,如墨黑天空裂出的闪电般惊怖。愤然指向轩辕长倾,狠绝一声低喝。

“杀!”

无数的黑影从四面八方飞扑出来。各个黑衣鬼面,手持雪亮弯刀,直逼轩辕长倾的后背空门。

夏侯云歌大惊,轩辕长倾已抓着她从马背上飞起,直冲向上,躲过无数的弯刀刺来。

“你放我下去!”夏侯云歌怒道,“你们男人的争斗,挟持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血性男儿,就该光明正大拼杀!”

轩辕长倾抱住夏侯云歌,踩过一排排紧连的屋顶,咬牙低喝,“你以为我现在放你下去,他们就会放过你!”

“我死了,不正是你所愿!”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

他轻功再卓绝,亦甩不掉如魅影般埋伏在四周不断涌出的黑衣人。他吹响长哨,他的暗卫纷纷现身,细剑,弯刀,在雨夜中拼出刺目的火星。

轩辕长倾趁机脱身,直奔事先安排好的退路而去。

黑袍鬼面男子,丝毫不给轩辕长倾逃脱的机会。手持长剑,飞刺而来。

轩辕长倾不会武功,怀里又抱着夏侯云歌,勉强才避过那黑袍鬼面男子的长剑,锋利长剑削落一片紫色的衣袂。

“你到底是谁?”轩辕长倾咬牙质问。

那男子并不答话,面具下一对阴鸷的冷眸睨了一眼夏侯云歌,迸出恨之入骨的寒冷声音,“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轩辕长倾唇角勾起一抹冷厉的狞笑。

东朔豁然现身,手中短刀挽出美丽的剑花,变化莫测的招式,直逼黑袍鬼面男子。

轩辕长倾掠空而起,向着榆林镇的南面飞去。

上官麟越就埋伏在榆林镇南面的山上,这个时间也要攻入榆林镇了。

“夏侯云歌,本王说过,别再让我抓住你。”轩辕长倾的胸腔内传出低低的闷哼声,震得搂在他怀里的夏侯云歌,心一点点下沉。

“一旦有机会,我还会逃。”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掠过一片屋顶,远处群山的暗影渐渐可以看到轮廓。

夏侯云歌心头一紧。一旦到了轩辕长倾的营地,逃跑的希望更加渺茫。不如趁现在只有轩辕长倾孤身在此……夏侯云歌抓紧掌中一直攥着的铁钉。

忽然,轩辕长倾脚步如飞的身影,猛地一颤,似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直接从脚下的屋顶摔了下来。

夏侯云歌来不及拽住他,俩人一起从屋顶跌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的雨水中。

只见轩辕长倾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黑眸之中明亮的光华一点一点黯淡成灰,忽而狰狞浮上一层猩红之色,忽而漆黑空洞毫无光彩。他的喉口发出痛苦的嘶吟,如裂帛之声刺痛耳膜。

“你……你怎么了!”

夏侯云歌被他的样子吓得脊背蹿起一股寒意,怔怔后退,心跳如雷。

忽然,轩辕长倾发出一声痛吼。

“啊……”

他如凶残嗜血的虎狼,猛地扑向夏侯云歌……

第29章 魔鬼,心中生涟漪

轩辕长倾猛地扑上来,夏侯云歌躲闪不及,被他死死压住在身下。她挣扎,他一手锢住她双手在头顶,再挣扎不动分毫。

大雨溅在他身上,拢上一层迷蒙水雾,看不清楚他的脸,只一对猩红如血的眸,如夜里跳跃的两簇鬼火。

“轩辕长倾……你,你疯了!”她大声喊。

一道闪电,裂空而过,映着轩辕长倾残佞如魔的面孔,毛骨一阵悚然。呼啸的风卷着寒意沁入骨子,夏侯云歌打个冷战。轩辕长倾却似周身炽焰在燃烧,原本白皙俊美脸颊,绯红如霞。大口大口吸着凉气,喷出如火一般的热息。他的身体在不住抽搐,喉口发出痛苦的低吟。

夏侯云歌浑身紧绷,心口不住狂跳。她似乎看到那日,他们双双身中媚药的他。

只是,今日的他,远比那一夜更加惊悚森怖。就如一只丧失灵魂的魔鬼,随时都会对她这只猎物,发出凶戾残暴的攻击。

“轩辕长倾!你醒一醒!”

若他又中了毒,是何时?又是谁下的手?

“轩辕长倾!”她挣扎,却将他彻底激怒,一声嘶啸。

“啊……”

他已彻底沦丧神智,猛地张口,一口咬住夏侯云歌纤细白嫩的脖颈……

皮肉被锋利的牙齿刺穿,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

夏侯云歌的瞳孔猛地张大,淡定如她,这一刻也不禁恐惧了。

这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一只怪物!

他就像个贪婪吸允乳汁的幼儿,饥饿难耐大口大口吞咽她的芬香血液。她体内的热量一点一点流逝,想要阻止,已浑身绵软无力。望着昏暗天空洒下的细密如织的雨线,硕大的雨滴如乱石打在身上,针扎的疼。

头脑越来越沉,耳边只有雨声,呼吸声,一下一下,用力喘息,依旧空气稀薄……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若再继续下去,她将失血过多休克而亡。

可她现在又能如何反抗?这样的无助与绝望,像极了南枫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迷茫彷徨,想要大声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黑,身体在他身下不住打着冷战。本能贴紧他滚热的怀抱,想要汲取一些暖意。他的身体是那么的热,如烙铁一般,灼烫炙人。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大雨渐渐停歇。碧绿屋檐落下晶莹雨滴,敲打积水发出“叮咚叮咚”的悦耳声。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清新的空气有泥土的芬芳,美好的初晨美景,却冷若寒冬。

终于,他的喉口发出饱足的闷哼声。

有位老者推开房门,一边穿衣,一边向院子里张望,问了一声,“什么人在院里?”

轩辕长倾猝然抬头,面目狰狞,双眸血红,唇角蜿蜒一抹血痕,口中皓齿染满惊怖血色。那老者吓得惊声尖叫,声音还未落,轩辕长倾已掷出几枚袖中暗器,刺穿那老者的咽喉,连带站在老者身后的老太,亦被穿透脖颈,当即断了气息。

夏侯云歌猛抽一口寒气,混沌的意识瞬间惊醒,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丧失理智的轩辕长倾,不会允许,见过他这副模样的人存活。

下一个,就轮到她被灭口!

果然。

轩辕长倾已握住一枚锋利暗器,就在即将刺入夏侯云歌脖颈时,他猛然住手。浓眉紧蹙,血红的眸子光华莫测变幻,挣扎着,意识迷离地呢喃一声。

“依依?”

兀地,他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已歪倒在一侧的积水中。

紫色的华袍紧裹着他修长的身体,愈显他脸色白得几乎透明,隐约可以看到他皮下青色血管内流淌的血液。躁动翻涌,似要冲破他的身体。

夏侯云歌再不犹豫,咬紧牙关撑起绵软身体,攥紧掌中铁钉,猛地刺向轩辕长倾……

他浓黑的长眉紧紧蹙着,似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疼痛。那高傲伟岸的脊背,弓起蜷着,身体一颤一颤,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像个重病孩子,无助又孤弱。

夏侯云歌的手颤抖了,曾经她也这般无助又痛苦地倒在大雨之中,这般艰涩难熬地口中发出呜咽的呻吟。那时她五岁,南枫说第一次见到她,在那一滩污浊的积水中,她就像个受伤欲死的猫儿般凄凄可怜。

她手中锋利铁钉再逼近轩辕长倾脖颈一分,殷红的血沿着他的脖颈蜿蜒而下,染红了地上的积水,晕开一抹鲜红。

他痛苦哀吟一声,她的手愈发颤抖不能控制。

现在的轩辕长倾,是不是也如当时的她一样,生生期盼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救他脱离痛苦煎熬。

“轩辕长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她抡起手,再次猛然发力刺去。

“依依……依依……好冷……”他陡然拽住她的袖角。

他颤抖的声音,破碎迷惘,如一根利刺,深深扎入夏侯云歌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在南枫死的那个夜里,山风阴冷如锥刺,他蜷缩身体不住颤抖。她听见他的痛苦呢喃,暗红色的血,在他身下蜿蜒成河……她的心如被万刀穿刺,哭着要冲上去,却被同伴捂住嘴,拖拽离去。

“歌歌,歌歌,我好冷……”

手中的铁钉“叮玲”一声掉在地上。

不知是被雨水溅湿了脸颊,抑或眼中滚出了泪水。她颤抖着手,迷茫良久不知所措。她闭紧涨痛的双眼,颤抖着抱住轩辕长倾,那一刻还以为抱住的是南枫。忍住晕眩的无力,搀起轩辕长倾,越过民宅门口横着的两具尸体,将他放在屋里床上。

费力脱掉他身上湿透的衣袍,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就走,衣袖还被他牢牢拽住不曾放开。

“依依……”

她冷硬的心,蓦然有一块塌陷下去,“轩辕长倾,我不是依依!”

他努力睁眼,迷蒙的视线模糊不清,最后无力闭上,低喃一声,“依依……好冷……”

她回手探下他的额头,滚烫如烙铁。何为同情,她不知。努力抽回衣袖,他依旧紧紧抓着不放。

“轩辕长倾!”她恼喝一声。

“依依,别走……”他蜷缩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夏侯云歌的心头猛地抽痛一下,依稀记得小时候,她亦是这般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袖,哭着祈求妈妈不要走。可,即便她哭哑了嗓子,妈妈还是决然而去……以至于从那之后,若谁祈求她不要走,她总是不能狠下心肠。

“我去给你熬点水,驱寒。”她的声音无端多了一许温柔。

他终于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松了手。

她白他一眼,暗咒“麻烦”,真想一走了之,让他自生自灭,最后还是去了这户民宅的厨房。

夏侯云歌从不会下厨,她只学过野外生存。对付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手忙脚乱不知从何下手。不是被烟熏得眼泪喷涌,就是被热水烫了手。操着菜刀,如砍掉猎物的头颅,将生姜大卸八块丢入锅中,记得南枫还在姜汤里放糖。

翻了半天,终于见到白色晶块物,抓了一大把就丢入锅中。

终于熬好姜汤,热气腾腾捧到他床边。一口一口喂他,他却一脸厌恶,一口都不肯喝。

夏侯云歌恼了,“费力给你熬的,你竟不喝!”

大力扼住他的下巴,猛力掰开他的嘴,直接就往里灌。他被热姜汤烫得薄唇通红,整张脸都在剧烈抽筋。

夏侯云歌丢了碗,冷哼一声,“我都没为南枫下过厨。算你有福气。”

扯开床幔上的一条棉布,将脖颈上的伤口包扎好。愈加觉得自己今日脑子抽风,居然会救差点杀了自己的仇人!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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