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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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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依旧不言语,只是脸色略显黑沉,依稀风雨欲来。
君无忌愤然指向夏侯云歌,“此妖女有脸与人苟且怀孕,就该扒光了衣物,游街示众,丢入男人地牢,受尽凌虐,也不为过!”
殿内众人纷纷更深低下头,不敢反驳君无忌的建议,也不敢苟同君无忌。
“仅凭谣言便定王妃之罪,忠义公未免草率。”谢文远低头躬身反驳道。
“小小一个状元郎,一再出言袒护这个妖女!莫不是你与这妖女也暗通款曲!”君无忌长剑直接指向谢文远。
“忠义公,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谢文远不惊不慌。
就在此时,殿外响起一声高唱,“皇后娘娘驾到……”
君无忌一怔,竟缓缓垂下手中长剑。
轩辕景宏眉心收紧,皇后君锦云已经很久不出门走动了,怎么今日会来商议朝政的御书房?
君锦云一身华艳凤袍,头上金钗摇曳,珠光宝璨遮不住她略显苍白憔悴的脸色。两个宫女左右稳稳搀住她,才步态虚弱地走了进来,神色显得有些焦急。她小腹微凸,正是已怀孕四月有余。即便已过了最危险的头三月,仍有滑胎之象,平日一直卧床在寝宫,鲜少出门。
轩辕景宏赶紧起身步下高阶,亲自迎了上来,“皇后,今日怎么出来了?小心身子。有什么事,派宫人通告一声,朕亲自去看你。”
君锦云心头略痛,轩辕景宏已经很久没去探望她了。听说昨日宫里又新来一位娇艳美人,正备受圣宠,新欢在侧,哪有时间眷顾旧人。
“臣妾参见皇上。”君锦云屈膝行礼,被轩辕景宏赶紧扶住。
“身怀有孕,就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轩辕景宏微微攥紧君锦云的手,转而又松开,淡笑一声,“皇后今日来所为何事?”
“今早臣妾派人去摄政王府……”当君锦云看到押在侍卫手下的夏侯云歌,身上只有一件肚兜蔽体,惊得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摄政王妃穿上衣服。”
君锦云身边的宫女赶紧将皇后的披风,披在夏侯云歌的肩上。
君无忌眼角一抽,没有阻止,脸色却是变得不悦,“女儿,还不快点回去修养!小心这里吵到胎气!”
“爹爹?”君锦云虚弱地喘了两口气,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目光怜悯又同情地看了夏侯云歌一眼,对轩辕景宏道,“臣妾今早派人去摄政王府给小妹锦画送些新进贡的锦缎,没想到,锦画已离开了摄政王府,不知去向。臣妾斗胆求皇上,派人去寻一寻锦画。家妹年纪尚幼,没有亲人在身边,万一出了什么事……”
君无忌喝了一声,打断了君锦云的话,“还不快送皇后回宫休息!”
“爹爹!”君锦云不敢置信地望着君无忌,眼底隐约浮上一层水雾,“就不担心锦画?那可是爹爹最疼的小女儿。”
“不中用的东西!不配做我君家的女儿!”君无忌一个眼神过去,当即有侍卫上前,恭敬地请皇后离开御书房。
君锦云悲伤地擦了擦眼角潮湿,期盼地望了轩辕景宏一眼,他亦是毫不表态,更让君锦云心灰意冷。
“臣妾告退。”君锦云转身离去,最后一眼,看向夏侯云歌。
那略带担忧的目光,是同为柔弱女子无奈的悲悯。
夏侯云歌望着肩头带着暖意的披风,遮住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暖和了一点她冰冷的心房。
方才的事,被君锦云的到来忽然打断,倒是给了轩辕景宏喘息的机会。
“将摄政王妃收监,此事稍后再议。”轩辕景宏不耐烦地挥挥手。
君无忌老脸绷紧,雪白的胡须都倒立起来,“皇上拖延时间,便是想放过这个妖女了!”
“现在前线战事吃紧,忠义公,要有个缓急轻重。”
君无忌艰涩难言,却在此时,门外的宫人又高唱一声。
“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赶紧规矩站好,跪在两侧行礼,“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虚弱地歪靠在轿辇上,被人从外抬了进来。苍白的脸色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却在看向夏侯云歌时,目光锋利似要将夏侯云歌当场挫骨扬灰。
“母后凤体不适,要多加静养才是。”轩辕景宏赶紧上前搀扶,卑恭之态完全就是一个孝子。
“有些事,哀家不亲自来,就要被妖人巧嘴蒙混过去了。”太后慵懒挑起眼角,并未下轿辇,就居高临下地睨着一侧的轩辕景宏。
“不知母后所言是何事,又是谁巧嘴迷惑众人。”轩辕景宏轻轻笑着,声音平和恭敬。
太后挑高几分声量,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挟持哀家可以不被定罪,与人苟且也可以证据不足。”
太后一对凤眸攸然射向夏侯云歌,如针如刺,锋芒毕现,“杀人之罪,可是证据确凿!”
太后话音方落,便从太后的轿辇后,站出一个瘦高的男子,他跪地行礼。
“属下孙天一参见吾皇。”
正是襄国公主府上的侍卫,孙天一。
“属下状告摄政王妃杀害襄国公主。”孙天一言辞有力,透着十足的笃定。
第183章 感激,与庶民同罪…
孙天一话音方落,满堂哗然。
摄政王在襄国公主府亲自定案,此事是襄国公主的贴身侍婢,不忍襄国公主时常虐待,一时不忿趁着襄国公主熟睡,杀了襄国公主。碧倩最后畏罪自杀,咬断舌根。仵作检查过碧倩的尸体,身上确实有很多新旧交叠的伤痕,惨不忍睹。
此事轰动京城,也都对一向秉公执法的摄政王快速破案信服不已。
却没想到……
“行凶之人竟然是摄政王妃!”有大臣惊呼一声。
接着,又有人小声说,“原来摄政王是为了护短,才会草草结案。”
“怪不得襄国公主的头颅会神秘失踪,想来是摄政王是想瞒天过海,不想落下遭人怀疑的线索。”又有人小声揣测。
轩辕长倾黑眸射向跪在地上的孙天一,凝沉的幽光迫人心骨。
孙天却一目不斜视,只盯着眼前的地面。他已做了必死的准备,也要将实情道出,何况还有太后坐镇,他怕什么!
“大胆妖女!连对我越国有功的襄国公主也敢自杀!”君无忌低喝一声。
底下又是一片嗡嗡议论,“想必摄政王妃记恨襄国公主拱手让出南耀江山,才会刺杀襄国公主。”
“看来摄政王妃还是心系南耀国,对我越国心有不忿啊。”
“若真如此,前朝余孽实在不该为我越国的摄政王妃。”
“孙天一!”轩辕景宏高喝一声,阻止众人小声的议论,“你说摄政王妃刺杀襄国公主,到底有何证据?”
孙天一不急不缓地从怀里掏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呈给轩辕景宏,“皇上,这是仵作的验尸结果。襄国公主脖颈上的致命伤口,极细极窄,切面整齐呈弧度,可见是十分锐利的线状武器所致。”
轩辕景宏匆匆看了几眼那几张纸,“这又能说明什么?襄国公主的头颅已经失踪,你说的致命伤,恐怕不能说明什么。”
“专业的仵作都知道,生前的伤口和死后的伤口,切面的血迹有很大不同。即便公主的头颅已经失踪,还是能从伤口上的痕迹判断出行凶武器。”
“这又如何指证是摄政王妃所为?”轩辕景宏负手而立,眼角的余光瞥向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虽然脸色阴郁,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
轩辕景宏实在猜不透,轩辕长倾心里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如今情况,对夏侯云歌极为不利,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回禀皇上……”孙天一俯身在地,重重磕了一头,“摄政王妃挟持太后时所用的武器,正是世间最为锋利的金蝉丝,而襄国公主脖颈上的致命伤口,也正是金蝉丝所致。”
君无忌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眼神过去,押着夏侯云歌的侍卫,便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手,撸起夏侯云歌的袖子,正好露出缠在夏侯云歌手腕上的金蝉丝。
在场众人,再次哗然。
“竟然真的是摄政王妃行凶。”
“摄政王竟然假公济私,偏袒王妃,寻了个无辜的替罪羔羊。”
君无忌听见底下大臣们的议论,笑得更加狂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个妖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
夏侯云歌不畏不惧,面无表情。
君无忌斥骂一声,“老夫看你的骨头还能硬到几时!”
“只凭几张纸就定罪,也未免有些草率了。”轩辕景宏斟酌道,“襄国公主府戒备森严,摄政王妃一介柔弱女子如何潜入?又如何能杀的了身边护卫众多的襄国公主?”
“启禀皇上,当夜有人在公主的寝殿内行凶,杀了与公主换了衣裳的婢女半夏。公主府的侍卫全部出动,四处寻找行凶刺客。公主生怕被刺,就独自一人躲在碧倩房内。如此正好给了摄政王妃得手的机会!”孙天一言辞凿凿有力。
轩辕景宏沉吟少许,又瞥了轩辕长倾一眼,还是猜不透轩辕长倾何意。
“摄政王妃,朕问你,襄国公主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若不是,朕定会查明还你清白。”轩辕景宏的话已说到这份上,袒护之情溢于言表。
夏侯云歌默了默,声音很轻,所有人全能听得清楚。
“是。”
满殿沸然。
轩辕景宏一愕,急声道,“王妃说话可要想清楚了。”
“是我杀的。”夏侯云歌抬眸,寂静的眸光沉静如一池碧水。
这种事上,她夏侯云歌向来敢作敢当。
夏侯云歌挑眸看向轿辇上的太后,“到了这种情况,我不如坦然承认,也省得太后病中劳心劳力耗尽心神。”
太后凤眸一凌,转而笑道,“哀家的好儿媳,真是一片孝心。”
“哪里,应当的。”夏侯云歌和缓道。
“皇上,既然这个妖女已经认罪,就快快定罪吧!也好了结此事。莫要过多浪费朝堂上的时间。”君无忌扬声道,巴不得现在就看到夏侯云歌命丧当场。
轩辕景宏一时举棋不定,看向轩辕长倾,“摄政王何意?”
一直一言不发的轩辕长倾,终于有了声音,轻轻的缓缓的,却凉的人脊背发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便彻底将夏侯云歌推向了死路。
夏侯云歌轻轻一笑,风华万千,心冷如冰。
“诏告天下,三日后,刑场斩首示众。”轩辕景宏一垂定音,敲定了夏侯云歌的死期。
“皇上,何不斩立决,以慰襄国公主在天之灵!”君无忌急急道。
“朕意已决,此事莫要再议了!”轩辕景宏一甩明黄色的长袖,愤然转身大步出了御书房。
不管轩辕长倾到底作何打算,他还是要给轩辕长倾一些时间,也好想清楚,夏侯云歌到底该不该杀,毕竟她现在还对越国有价值。
侍卫押着夏侯云歌起身,一双眸子不经意从轩辕长倾身上掠过。忽然觉得这个穿着一身紫色蟒袍的男子,那张俊美非凡的脸,格外的陌生,陌生的好像从没认识过。
夏侯云歌笑起来,绝美的容颜妩媚妖娆。
如果轩辕长倾若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会否有一丝心痛呢?
“哈哈哈……”夏侯云歌仰起头,忍住眼角泛起的温热潮湿。
在途经太后轿辇时,太后锋锐恨意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她身上。
夏侯云歌闷笑一声,仰着头一直望着窗外的明丽阳光,一直离开御书房再未回头看轩辕长倾一眼。却是轩辕长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侯云歌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收回……
阴暗潮湿的天牢没有一丝温度,刺鼻的霉味让人窒息。
不大的牢房内,只能从巴掌大的窗口射进来微弱的火光,隐约可以看清,牢房内石块堆砌到床上,堆满一堆稻草。
在这湿冷的初冬季节里,稻草潮湿的可以挤出水来。
周遭到处是犯人痛苦的呻吟,还有牢头愤怒的谩骂。
夏侯云歌站在角落里,那里毫无光线的黑暗,才能给她一丝踏实。
手轻轻抚摸微凸的小腹,虽有的安慰终于渐渐化成绵密缠身的绝望……
“孩子,抱歉。妈妈没能护你平安到出世。”夏侯云歌弱弱勾了勾唇角,实在无法毫不在意地笑出来了。
靠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支撑疲惫了一天的身体。
闭上眼,怎么都挥不散,轩辕长倾回荡在耳边的那句话。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夏侯云歌的唇角抿出一丝苍凉的弧度,“孩子,若有来世,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我们再续母子情吧。”
在牢房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一夜,馊臭的饭菜实在没有胃口,搁置在角落未动分毫。
牢头骂骂咧咧的叫嚷一句,“还是没饿到时候,饿急了屎都是香的!”
夏侯云歌就像木头一样杵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身上单薄的衣物,只有皇后那日为她披上的披风可以取暖。如今也沾染了牢房的潮湿,一阵阵的发冷。
傍晚时分,应该是傍晚吧!
夏侯云歌只能凭借牢头送饭的时间来判断外面的时辰。
紧闭的牢房门被人打开,牢头亲自撑灯,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路,嘴里叨咕着,“娘娘慢点,小心脏了珍贵的鞋面。”
“你下去吧。”
一锭银子便落在牢头的手中,那牢头乐颠颠地放下灯,便赶紧出去将牢房的门带上。
夏侯云歌惊讶抬头,来人除去头上大大的遮帽,竟然是皇后君锦云。
身边的小宫女将手里的食盒放下,便也退下了。
牢房内便只剩下君锦云和夏侯云歌两个人。
“我想你应该饿了。”君锦云打开食盒,端出几碟甜腻的糕点,还有一只烧鸡。
夏侯云歌控制不住地吞咽一口口水,却没有动。
她不喜欢甜食的。
“多少吃一些吧。”君锦云轻叹一声,亲自端着一碟糕点到夏侯云歌面前。“别饿着了孩子。”
夏侯云歌平静的眉心微微皱起一丝痕迹,心口裂开一丝缝隙,有一股酸软的东西涌了出来。
“你为什么帮我?我和你并不熟。”夏侯云歌道。
“我是感激你,不是帮你。”君锦云拈起一块糕点,递给夏侯云歌,“甜食扛饿,你总要熬过这几天才好,别没到最后,反倒将自己饿坏了。”
夏侯云歌缓缓抬手接过糕点,小小咬了一口,很甜的味道,顿时味蕾大开,顾不上喜欢与否,大口吞咽。
君锦云看着有些心疼,执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有些不适的轻咳一声。
“感激我什么?我可从未做过有恩于你的事。”夏侯云歌正吃的嘴干,君锦云倒了一杯茶给她。
“你和摄政王大婚时候的事,我有耳闻,若不是你帮锦画,只怕她已失血过多而亡。这个道理我懂,锦画却是年纪太小,容易被人左右。我也听秋水居的下人说,锦画有意投井自尽,也是你拽了一把。你两次救了家妹,我如何不感激。”
夏侯云歌一口一口咬着手里的糕点,不说话。
“我虽是皇后,却已失宠,如今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君锦云叹息一声,起身正要离去。
夏侯云歌掏出怀中藏着的信件,递给了君锦云,“这是锦画离开前,让我代为转交给你的信件。”
君锦云一听的锦画的信件,赶紧展开。没看几行字,脸色一点一点褪白,最后煞白如纸,脚步摇晃差点摔倒,竟再无力拿住手中薄薄的信件,翩然落在地上。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君锦云不住摇头,喃喃自语。
夏侯云歌不禁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另君锦云这般过激反应?
第184章 送行,在地府等你…
君锦云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缓缓滑落,映着桌上一豆烛火,闪出凄凉迷顿的光芒。
夏侯云歌被她凄绝的神色不经意触动心灵,那是女子被情所伤才会有的神色。全然不是,那日在奉天大殿的宫宴上,与皇上携手端庄而坐,受群臣朝拜,被世人艳慕的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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