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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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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对男人是贬义也是褒义,贬义中包含着褒义。大丈夫为人处事,有胆量有气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最毒妇人心对女人来说则纯粹是贬义。女人下决心要想达到的目的,风吹不动,雷打不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认准了就一意孤行,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十分钟过后,高寒到了大堤口。蒋丽莎打开车灯,然后熄灭,然后又打开。她在告诉高寒,她在等他。
高寒到了车前,看清了蒋丽莎的车牌号,然后走到车窗前问道:“这么晚叫我来干什么?”
“上车。”蒋丽莎以命令的口吻说。
高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
“坐到前面来。”蒋丽莎再次命令道。
“都一样。”
“不一样,我叫你坐到前边来。”
高寒弓着身子从前排的座位中间穿过,然后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蒋丽莎二话不说,发动了车子,然后开下了大堤。到了公路上,车头掉转,又上了大堤。蒋丽莎调整好方向,加快了速度,车子向西驶去。车子开到了黄江河和司徒小倩正对的大堤上,蒋丽莎猛地踩了刹车,下车后绕到高寒这边,拉开车门后抓住高寒的手就向大堤下走去。
“阿姨,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到了就知道了。”蒋丽莎小声地说。
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疾步如飞。高寒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向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并肩坐的地方走去。
快到目的地时,蒋丽莎放慢了脚步,在那片芦苇丛的一侧,蒋丽莎停住了下来,猫着腰给高寒指了指,然后把嘴巴对着高寒的耳朵,轻声地说:“你好好看看,这两个人是谁?”
高寒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依稀朦胧中认出一男一女就是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直到现在,高寒才知道,蒋丽莎为什么要来这里。但他不明白,蒋丽莎为什么要拉着他来到这里。在没有弄清蒋丽莎的目的之前,高寒只能装糊涂。
“我的眼在晚上不好使,看不清楚。”
“别胡扯了,那个女人要是你的姗姗,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身边的男人打个稀巴烂。”
“我真的看不清。”
“那好,再走近一点。”
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猫着腰又往前走了几步后,蒋丽莎说:“你的眼睛不好使,耳朵总该管用吧,那就好好听听这一对狗男女在说些什么。”
高寒竖起耳朵,果然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女的说:“你艳福不浅,夫人既漂亮又干练,也该知足了。”
男的说:“不知道,她的本事大得很。其实我当初不想和她结婚,她就算计我,我也是无可奈何。”
女的说:“你都把人家那样了,有了机会人家肯定不愿撒手。给我说说,她是怎么算计你的?”
男的说:“她猜透我的心思,就先下手为强,趁我不在单位,就买了糖果什么的送到各个部门,扬言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搞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我不得已才和她结了婚。其实,我是个受害者。”
女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只能说明她爱你。要是我呀,我比她的手段还要残忍。”
男的问:“怎么残忍法,能把我吃了。”
女的说:“那可不舍得,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想办法威胁你,直到你就范。我可没那么傻,自己亲自买糖果往市委送。我要你自己买,主动告诉大家说要和我结婚。”
男的说:“看不出,你真的比她还要残忍。”……
偷听了一段话后,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悄悄地后退,到了五十米远的地方,蒋丽莎才咬牙切齿地问高寒道:‘这下该知道是谁了吧。”高寒知道瞒哄不过,只能点头。
蒋丽莎见高寒点头,就继续牵着他手向大堤上走去。
两人一坐到车上,蒋丽莎就开始呜咽。她耸动着肩膀,不停地抽泣,甚至发出了“嗯嗯”的长音。女人的伤心,莫过于男人在外行为不端。夫妻间的事,高寒不好劝说。听到蒋丽莎不停地哭泣,高寒想先想好了劝说的言辞再进行劝慰。于是,在蒋丽莎的音乐声中,高寒设计了如下的言辞。
蒋阿姨,你别哭了,其实男人们都是这样,坐豪华驾车的高官和老板们,哪一个在外面不是穿行在烟花柳巷,招蜂引蝶的。你就当不知道就不难受了。那些没本事的平头百姓不是也时常想到外面打个野食尝个新鲜。
蒋阿姨,中国古代的帝王将相们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皇帝的妃子何止七十二呀,有的七百二还不止呢。你虽然不是原配,再怎么说也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别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再怎么说也没有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生闲气了。气大伤身,气是杀人钢刀,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得。
蒋阿姨,如果他真的屡教不改,你也为自己想想。他能在外面找女人,你也能在外面找男人呀。看你的身段,你的小细腰,你圆润饱满的臀,你那风骚样,会说话的眼睛……我保证,只要你肯,很多男人都会跟在你的屁股后面,你要干什么他们都会提供方便……
想来想去的,高寒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高寒哪里知道,蒋丽莎的哭泣一半是因为伤心,一半是在做勾引高寒的前期准备工作……!
第518章翁婿之间乱了套
&;nb。om^眼泪释放了大部分的委屈之后,蒋丽莎想收住哭声。可是,高寒袖手一动不动地坐着,丝毫没有劝慰的意思。没有劝慰,蒋丽莎如果收住了哭声,觉得脸上无光,心里没趣,女人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她抹了一把眼泪,趁手放下的当儿,去抓高寒的胳膊,然后想把脸埋在高寒的胸前。
高寒的身体后撤着,不想成为蒋丽莎依赖的支点。蒋丽莎见高寒躲避自己,就抡起拳头砸着高寒的胸,一边摇头一边嗔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惹你的是爸爸,又不是我,别拿我撒气。”
高寒不停地歪着身子,躲避着蒋丽莎的捶打,嘴里反驳着蒋丽莎。
“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劝劝,取笑人家。”
“女人家哭鼻子是家常便饭,越劝说闹得越凶,哭够了就停了。这不,你不是停下来了。再说了,我也喜欢听女人哭。会哭的女人比笑还好听呢,宛转悠扬,高低起伏——”
“你要是能劝慰几句,人家就不哭了。该死的黄江河,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腿肚子发软,嘴流口水。堂堂的市委书记,你说咋就那么下作呢。可怜我瞎了眼,挑了个畜生,以后可让我怎么活。”蒋丽莎说着,又假装哭出声来。
高寒心里笑着,嘴上却说:“好了,不哭了。男人和女人,也就这么回事。各人做过的事,各人心里清楚。”
蒋丽莎听出来,高寒在含沙射影,讽刺挖苦自己,就再次抡起拳头,拍打着高寒,打了几下之后,就用手攀着高寒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既然知道,上次还那样对我。”说完,用力把身体挤压高寒。高寒靠着车窗,再也无法躲避,惊慌地说:“阿姨,不要这样。我是你女婿,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不要叫我阿姨。以后在家里,你可以叫我阿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姐。”蒋丽莎柔声细语,撒着娇,声音低沉,低沉中含有无限的韵味。
面对阿姨辈分的蒋丽莎的**裸的挑逗,高寒再也不敢出声。狭小的空间里,蒋丽莎把高寒逼到了死角,心灵的空间里,高寒正在彷徨,恐惧和犹豫。高寒的沉默,使蒋丽莎的动作更加的疯狂。她的胳膊和手,缩小了包围高寒的范围,捧住了高寒的脸。
春葱似的手指抚摸着高寒的耳朵,痒痒的,柔软的热乎乎的手掌覆盖着高寒的两腮,用力地挤压着,高寒被动地张开了嘴。高寒没有反抗。他认为,他是被动的,被动者是无辜的。在道德法庭上,他不仅不应受到良心的审判,还应该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因为是个受害者。无论是有形的法律还是无形的法律,都该保护受害者。
蒋丽莎肢体的语言,顷刻间变成了一炉子炭火,熏蒸着一个比他年轻的生命体。等炉火的蓝色火焰要把高寒彻底燃烧时,高寒蔫了,随之而来的是拒绝。
上课的铃声已经被蒋丽莎敲响,钟声震颤着高寒的耳膜,震颤着高寒的心,震颤着他的身体,他却精疲力尽,不能快速地走进课堂,坐到凳子上听课。
高寒的心已经接纳了他的后丈母娘,但他的身体却无能为力。下班回来时,黄珊已经把他的轮胎扎破了。破轮胎怎么能行走在宽阔的马路上。他瘪瘪的,只有情感上冲动,缺乏身体上的需求。他只能暗示,不能明说。他暗示蒋丽莎来日方长。作为情场女宿将,蒋丽莎刹那间就明白了高寒的暗示。
蒋丽莎没有怨恨,相反,她心花怒放。鱼儿捕捞上来,被放到了蒋丽莎的池子里,从现在开始,她想什么时候宰杀就想什么时候宰杀。
蒋丽莎的车子回到家门口。她熄了火,然后叫高寒下车先回去,自己把车子开到了司徒小倩的大奔旁,静静地坐在了车上。她在等待,等待着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归来。
深夜十点,风儿慢慢地小了,气温也降低了许多。蒋丽莎坐在车上,脑子里充满了漫无边际的幻想。一想到高寒的名字,蒋丽莎就喜不自禁。多好的名字,高处不胜寒,只有在高高的山巅上,或广寒宫里,才能练就这样的境界,一般人难以企及。而蒋丽莎是幸运的,强健的体魄和洒脱的气质就在她的身边。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牧羊人,想吃羊肉时,随手就在眼前抓一只,烹炸煎炒,随心所欲。至于黄江河这只老色鬼总在外边打野食,自己再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河流要断水,她就到山上寻找甘泉,天上不下雨,她就在自己的家挖一口井。高寒就是甘泉,就是家里的井。
就在蒋丽莎自得其乐时,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回来了。两人手牵着手,身挨着身,亲密无间,谈笑风生的,俨然一对夫妻。
走到大奔旁,司徒小倩松开了黄江河的手,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打开车门上了车。黄江河倾斜着身子,按着车窗问道:“不到家里坐坐。”司徒小倩把头伸到车窗外,笑不露齿,说:“你的那位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征地的事我不再催你,等你的回话。”
黄江河站直了身子,给司徒小倩摆摆手,做着最后的道别。
车灯亮起,眼看车子就开走。
火候到了,蒋丽莎推开车门下车,站到了大奔车前。
灯光照在蒋丽莎的身上,拉长了她的影子。一个特写的镜头锁定了。微风吹拂着蒋丽莎的头发,头发纷飞,蒋丽莎如意气风发的女神。她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话要问。她想问黄江河,这么晚到哪里去了,都干了些什么?河岸边的蛙声一定清脆吧,风儿一定柔和吧,飘荡的芦苇丛一定充满了诗情画意。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呆呆地站着。
司徒小倩懵了,看蒋丽莎摆的阵势,猜想她一定知道了什么,既然知道了什么,一定会大动干戈。她没敢下车,在别人的领地上,她能预测到后果。倘若蒋丽莎撒起泼来,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黄江河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说:“你也是刚回来吧。”他说完之后,等待着蒋丽莎的反应。也许,蒋丽莎会扬起手来,狠狠地打他一耳光,要么就斜睨他一眼,说几句风凉话,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当着司徒小倩的面难下台阶。
但黄江河错了。蒋丽莎正对着黄江河,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我就猜到你们到河对岸丈量土地去了。你们也真是的,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呀。来日方长嘛,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司徒小倩见蒋丽莎笑眯眯的没发火,才打开车门下了车,打打身上的沙土,走到了蒋丽莎的身边,和她打起招呼,说:“妹子,回来了。本来我要告辞的,可黄书记一定要等你回来,于是我们就对河对岸走了一遭。”
蒋丽莎笑脸打量着司徒小倩,说:“看看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在河边走,也不怕掉进河里。看看这一身的沙土,一定是摔跤了吧。”
司徒小倩和黄江河尴尬地笑,无法做出应答。蒋丽莎很热情,弯腰拍打着司徒小倩的裤管,一边拍打一边说:“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脚呢。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咱们姊妹两个睡在一起,好好唠唠,你是大老板,能和你睡在一起,是我们的荣耀呢,你说是吧,江河。”
当蒋丽莎突然出现时,说实话,黄江河还心有余悸,等蒋丽莎给司徒小倩拍打沙土时,黄江河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可现在,黄江河终于听出来蒋丽莎的弦外之音。他如果迎合,蒋丽莎还要说出更难听的话,如果反对,更加证明他和司徒小倩有了什么瓜葛。他看着司徒小倩,转移了话题,说:“要不就到家里坐坐。”
司徒小倩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蒋丽莎的话根本难不倒她。她对黄江河的话迅速地做出了反应,说:“天不早了,你们该休息,我也该走了。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再见。”
司徒小倩有快刀斩乱麻的性格,话一说完,扭转身子就上了车。
车子掉头,很快消失在远方。
蒋丽莎这时才挽着黄江河,嗔怪道:“还市委书记呢,即使不想让人家留宿,也该说句客气话。”
两个人说完,一起进了别墅。
蒋丽莎嫁给黄江河之后,随着见识的增多,为人处事的水平也日渐提高。挽着黄江河来到盥洗室,亲手替黄江河脱掉了外衣,又在浴池里放满了水,推着黄江河进到了水里。
亲身体验到蒋丽莎异样的热情后,黄江河对河边的和司徒小倩的缠绵不再提心吊胆。他在心里暗笑,任凭蒋丽莎精明如一只狐狸精,也未能看出他的破绽。自己风流快活,她还要亲自为自己放水,女人哪,都是傻子。
等黄江河洗完了澡回到卧室,蒋丽莎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灯光昏暗,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蒋丽莎的皮肤依然透着凝脂般的光泽。宽大的席梦思床就如一片水草丰美的沼泽地,蒋丽莎美丽的酮体就是沼泽地上一座连绵的雪山。腰身是雪山的主体,两乳如高耸的巨峰,岔开的双腿和双臂是雪山的延伸。
黄江河上来了,仰躺在蒋丽莎的身边。他又开始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起来。他猜测到,蒋丽莎摆弄出这种姿势一定别有用心。他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可是,越是害怕的事就越要发生。他刚刚躺下,蒋丽莎就翻转身来,翘起两腿,不断地拍着自己的丰满的臀。
“吧唧吧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黄江河的心也跟着狂跳不已,那是恐惧的跳动。蒋丽莎侧头看着黄江河,眼睛里流动着一团热浪。那是演员演戏时演出的热浪,是糊弄观众掉眼泪的热浪,一切都是假的。对付虚伪的男人,必须采用同样的虚伪。她要报复黄江河,证明他的无能,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自卑折磨他的心。
蒋丽莎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直把他看得面红耳赤。他想躲避蒋丽莎的目光,蒋丽莎却抬手卡住他的头,然后还是直勾勾地看,不说一句话。
煽情的眼对着恐惧的眼,蒋丽莎以胜利者的姿态微微地一笑。面对灿烂的笑,黄江河脸上的肌肉皱起,也想笑,可他只能苦笑,他的笑比哭还难看。这刚好就是蒋丽莎所要达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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