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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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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前已经都打探清楚了,这里就只住了母子二人,这哪儿来的小女孩儿呢?其中定然有诈!就在他们小心戒备、细加打量的时候却发现,林子里那层层的雾蔼竟渐渐地散去了!那玄衣人首领见到这种情景,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时,旁边有人悄悄地问道:“七爷,这火放是不放?”“先等一下再说,看看他们究竟在捣什么鬼……”那首领犹疑着说道。“这位七爷,您还等什么呀?这火你倒是快放呀!等的我都快睡着了……”刚才那清脆的童音竟似在耳边响起,众玄衣人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正坐离林子边缘不远的一棵树的枝杈上,树影幢幢间看不清容貌,只借着月光映出一抹火红色的纤细身影。看她悠闲的样子一定是坐在这里多时了,可是却没有人发现。这个女孩不寻常!——众玄衣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想道。这个女孩正是天下!这阵法改起来并不难,因为底子好,原先摆阵的绝对是高人,阵眼设计的很活,灵巧多变,她没用多大会儿工夫就改好了,那时雾还没散,她便借着雾气悄悄隐身上树等着罗成那边完工。这雾一散,天下就知道罗成那边已经全都改好了,于是便出声相戏。那首领一边悄悄止住手下众人上前探看的脚步,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哼!哪来的野丫头,竟敢管起大爷们的闲事来了!”天下“格格”地笑着说道:“我这么个野丫头哪儿敢管大爷们的闲事呀,我这不是着急嘛……”“你着的哪门子急?”那首领一边跟天下对着话,一边悄声吩咐手下:“这个小丫头来历不明,但想来不会是她一个人,你们几个四下里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她的同党……”他话音一落,立时有三、四个人领命而去。他们的小动作天下看的一清二楚,却浑不在意般地说道:“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人烧林子呢,你们倒是快点呀,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那首领听了天下的话,不觉愕然,有些分不清这小丫头的话是真是假。天下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鼻子,满是倦意地说道:“喂,你们要是不放火,我可要放了喔!”说着,从树上跳了下来,由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捡起地上一根浸了油的树枝就要引火。那首领本来是有放火的打算的,可是这会儿一看天下这种动作,他却急了起来,他怕这其中另有玄机,天下那边刚把烧的旺旺的树枝丢出去,他便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一个凌空踢便把树枝踢飞了出去。天下在一边跳着脚地叫好,却也不着痕迹的慢慢向林子深处退去。那首领此时已经站在了林中,却不见有什么异样,林子里的情形清晰可见,早不复先前那种迷人踪迹的样子了,他又试探地前行了两步,一切正常,于是便一招手,把候在林外的手下全都招了进来,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天下此时已经悄悄挪出去了十几步,见玄衣人已经全部都进了阵,便停下脚步,笑着说道:“哟,都进来了?胆子不小啊!不过呢,这运气可不怎么好……”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挑起地上一根粗些的树枝朝正暗自朝她靠近的一个玄衣人。这样的方法怎么可能伤到独孤家暗部的高手,那人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他见天下已经发现了他,于是也不再隐藏行踪,狰狞着朝天下扑了过来,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被天下踢出去的那根树枝被巧妙地插在他们身后的地上。天下的笑容里已经没有了温度,她并没有理会朝她扑过来的玄衣人,略一回身抽出腰间的软间朝这边的一棵杏树砍去。这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却也是削铁如泥的好剑,砍这么棵碗口粗的小树一点也不成问题,那树随着剑光一闪便倒了下去,毫不拖泥带水。这树一倒,那首领便知道要坏事,急忙大喝了一声:“撤!快撤到林外去!”“哈哈……这会儿想撤?晚了……”天下的声音此时竟显得有些空旷悠扬。原本相隔十多步的距离,此时于众玄衣人眼中却好似天高地远一般,四下里明明没有雾岚,却再看不清景物,只余了满眼的花树,越看越晕,片刻之间,幻像四起,不由得忆起了生平最怕之物,一个个目红耳赤地拎起手中兵器狂乱地挥舞起来,也不知道砍到的是树?是人?抑或是其他……也仅仅是一盏的工夫,众玄衣人狂乱的叫声便渐渐地低了下去。天下蹙着眉,忽前忽后地按着一定的章法慢慢朝林子深处退去,不曾回头,把那片血腥的场景全然抛下,仿似不曾发生过一样。林子深处,罗成正站在树下等她,见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皱着眉?可是伤到了?”天下抬头望着身披月光的他,默然不语。罗成急了起来,快走了两步,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前后左右的打量着,问道:“真的伤着了?伤着哪了?”“没有,这帮蠢材怎么可能伤的到我!”天下摇着头对罗成说道。罗成见她身上确定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却又忍不住抱怨道:“那干嘛摆出这么个样子来吓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天下紧蹙的眉头抚平。天下轻轻地抱住了罗成,把头埋进他怀里,说道:“血腥味好重喔,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最讨厌杀人了……”罗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拍着天下的背安慰她。两人正陷在各自的思绪中的时候,却听到耳边传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哼!两个小娃娃年纪不大,心思却这般歹毒,将来长大了还不定怎么样的祸国殃民,今日可容你们不得!”
第十节 敌人?
天下与罗成相拥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一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儿,正站在离他们二人不足十步的树旁,背着手冷着脸瞪着他们两个。罗成定了定心神,左手轻抚天下的背脊示意她放松下来,右手却探向身后紧紧地握在枪攥上。天下捏了捏罗成的胳膊,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远处传来吹竹哨的声音,天下一下子站直了身体,认真地侧耳倾听,一脸地肃穆。罗成象是也意识到了什么,小心地戒备着,却发现那老者正盯着天下的脸,一副深思的模样,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远处的竹哨声渐渐停了下来,天下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只竹哨吹了起来,然后远处的哨音又响起,如此这般一应一答的吹了三次,天下才叹了口气将竹哨收了起来,撅着嘴对罗成说道:“咱们得快走了,独孤家居然还有援兵,这会儿如果跟他们硬拼,恐怕会吃亏的……”天下自顾自地跟罗成说着话,象是全然忘记旁边那老头儿的存在。罗成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那老头儿一眼,便也当做他不存在般,问天下道:“怎么还会有援兵?是些什么人?”天下的眼神有些闪烁,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独孤家的暗部又不是只有这么小猫三两只,看这些人的身手,不过二流靠上罢了,想来是他们不放心,所以又派了人过来,哎呀,说这些有什么用呀,咱们还是快撤吧!”“就这样?你不是瞒着我什么吧?”罗成一脸的狐疑,直勾勾地盯着天下,想从她那里看出些蛛丝马迹。天下抿了抿嘴唇,没接罗成的话茬,冲着径自在一旁发呆的老头儿说道:“喂,老头儿,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吗?怎么这么半天也没动静呀?你到底还动不动手呀?你要是再不动手,我们可要失陪了!”那老头儿这才回过神来,依旧冷着脸,问道:“你母亲可是姓云?”天下一愣,越发估不准这老头儿的来历了,心思翻转之间问道:“关你什么事?”“你是天下?!”老头儿的问句中更多的是肯定。天下又是一愣,这次连罗成也有片刻的闪神。“没想到我还是名人呀!怎么有这么多人都认识我呀?第一次去登州的时候,我爹一见我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的地界儿居然也有人认得我……”天下带着一种孩子式的得意对罗成“炫耀”着。“哼——只怕是你恶名远播吧!”罗成斜睨着天下,取笑她。天下刚想争辩,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山谷那边传来:“爷爷,你在哪?瑁儿已经醒了……”那声音渐渐近了,似乎那女子正在朝阵中走来。那老头儿急忙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婉约,切勿进阵!”“啊!——”老头儿的提醒显然晚了了一步,他的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了那女子的惊呼声。老头儿也顾不得天下与罗成了,快步朝那女子的方向走去。那老头儿一转身离开,罗成便无声地问天下:“走?还是留?”他也看出这其中不定有什么牵扯,到现在这老头儿是敌是友都还没分清楚,更没有弄清楚独孤家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小小的山野之地,这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天下一点也没有遮掩满脸的好奇,她看了看老头儿离开的方向,想着老头儿刚才离开时用的那种似曾相识的身法,悄声对罗成说道:“我跟过去看看,你先去外面安排一下,让咱们的人撤退……”罗成担心地说道:“这怎么成?那老头儿不是好对付的,咱们俩联手或可与他拼上一拼……”天下笑了笑,说道:“说不定能攀上亲呢,他刚才用的‘风拂柳’的身法,我小时候娘教过我,他刚才又问我娘是不是姓云,多半是我外婆娘家的人,……”“可是……”罗成还是不放心,想继续劝说天下不要以身犯险。天下却不怎么在意地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不要对我这么没信心嘛,打不过他,我还不会跑吗?你就快去安排他们撤退吧,不见到咱们俩好好的,恐怕他们是宁死也不会离开的……”罗成在心里快速地衡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天下说的确定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你要答应我,一切小心,平安为重,不许再玩什么‘置生死于度外’的把戏,知道吗?”天下连忙点头应了,推了罗成一把,然后头也不回地朝老头儿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罗成摇着头叹了口气,满眼无奈地朝林外走去。============================偶滴名字叫做承上启下滴分割线==============================天下一路行来并未隐藏踪迹,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跟在老头儿身后,大大方方地看着他阵中救出了一个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山谷。那女子因被阵法迷惑,暂时失了神智,所以那老头儿敲晕了她。天下端坐在花圃间的石凳上,看着老头儿把那女子抱进屋里安置,又看着那老头儿抱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出来坐在她的对面,天下的脸上并未显出异样的神色,只是兴味怏然地看着。老头儿边端着一碗糊状的食物喂着他怀里明显睡意朦胧的娃娃,边对天下说道:“刚才跟你一起的那个男娃娃呢?”“他出去报平安了。”天下心不在焉地答道,手里却是忍不住捏上了那个小娃娃的脸蛋。“报平安?哼——就这么笃定我不会伤你们?”老头儿的声音又冷冽了起来。天下在那个娃娃大声哭嚎之前把手离开了他的小脸蛋,然后才抬头看着老头儿,笑着说道:“知道我娘姓云,认出我是天下,又会‘风拂柳’的身法的人,九成九不会是敌人吧!”
第十一节 亲人!
老头儿一阵沉默,手里喂着小娃娃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惹得小娃娃双手一阵抓挠,老头儿连忙哄慰着,一时也顾不得跟天下说话。天下看着面前的这一老一少,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到小娃娃又老老实实地吃起了那碗糊糊儿,轻声道:“这孩子——”智力是不是有问题啊?这后半句她没说出口,这孩子看起来总得有三四岁了,可是看刚才的反映,连话也不会说,目光也有些呆滞,怕是真有什么不足之症,可是这话要真说出来,天下也不禁觉得有些伤人,所以起了个头,却没有问出来。可即使如此,她的语气、神情里也把话里的意思都带了出来。老头儿抬头看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孩子从胎里就带着病,不过慢慢调养总是会好的。”天下伸手拭去了小娃唇边沾上的糊渍,然后一把搭在了他的脉门上,老头儿也并不阻止,只是小娃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是注意力又很快被眼前的糊糊儿给吸引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天下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身上的毒可以慢慢解,身子骨也可以慢慢调理,可是这智力……”老头儿听天下说出“毒”这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问道:“你懂医术?”天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我也就这么点手段,你要让我开方子治病,我可没那个能奈……”老头儿挑了挑眉,微微一笑,说道:“就你这点手段,已经比很多所谓的‘名医’强上百倍了,那些蠢材连晟儿胎里带毒都诊不出来。”他虽然在跟天下说着话,可是手里喂孩子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那一碗的糊糊儿已经见底了,那孩子也一个劲的揉眼睛,显然刚才没睡醒的劲儿又上来了,老头儿把碗放在一边,帮他挪了个舒服的体位,轻轻拍着他的背。天下看着老头熟练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做惯了的,忍不住问道:“这是你儿子?”老头儿把眼一瞪,喝道:“这是我曾外孙!”说完,又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小声嘀咕着:“就我这把白胡子看,我也生不出这么小的儿子来吧,什么眼神!”天下有些傻眼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冷嗖嗖的老家伙吗?变化也太大了吧?表情也太丰富了吧?……边想边捂着嘴偷笑。“哼!笑什么笑?”老头儿正了正脸色,很严肃地说道:“把你的事说说吧!”天下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知道我娘姓云,我叫天下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你娘都不管你吗?跟着你的那个小子又是哪个?看起来不象是天一阁的人嘛……”老头儿慢条斯理地问道。天下听她提到云殊,心里微微一酸,脸上却一副不在意地样子,嘻笑着说道:“我跟你又不熟,干嘛告诉你这些呀?装得好象我的什么人似的,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管教我吗?”老头儿定定地看着天下,嘴角微翘,说道:“我是你娘的亲舅舅!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呀?不能管教你吗?”天下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吃吃地问道:“你……你是……我娘的亲舅舅?我怎么没听我娘提起过?”老头儿垂着眼睑,云淡风清地说道:“你娘没跟你提过,她就没有我这个舅舅了吗?”天下撇了撇嘴,不服气地说道:“那也不能你说是就是呀,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我娘的舅舅?要知道,空口白牙,口说无凭……”她话里这意思就是,要是拿不出证据,这门亲是坚决不会认的!多个这样的人管教,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呀,所以,能推搡过去是最好。这老头儿还真不含糊,听天下这么一说,转身送已经睡着的孩子回了屋,片刻之后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封信交给天下。天下接过来一看,信皮上干干净净的一个字也没有,只是封口处的签印却正是天一阁专用的,抽出信一看,这信正是云殊亲笔所书,抬头上写的尊称也正是“舅舅”二字!天下正想仔细看看信的内容,谁知却被那老头儿一把将信给抽走了,他一边将信照原样折好装进信封,一边说道:“这下相信了吧?”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亲不认也得认了,天下只得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清脆地叫了声:“舅公!”“嗯——起来吧!”老头儿点了点头,伸手拉她起来,旋即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边来了?可是你娘吩咐你来寻我?”天下眼眶立时红了起来,一把抱住老头的脖子“嘤嘤”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舅公,我娘被人害死了……”天下这话一出口,老头儿立时一惊,连忙扶正她的身子,问道:“你说你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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