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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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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像个胜者。

“啪嗒”一声,警方的人已经成功撬开锁,一团涌了进来。

叶青在苏牧的刺激之下,顿时就慌乱了。

他将枪抵在白心的脖颈处,气喘吁吁说:“你们给我后退一米远,我会杀了她,否则,我会杀了她的!”

“你怕死。”苏牧像是看穿了他的心境,一语中的。

“我怎么可能怕死?”

“有些人一直以为自己不怕,结果到了濒死关头,他们才幡然醒悟,像是个懦夫一样,死死拽住一切能够生存下来的机会。”

“你凭什么说我怕死?”

“我不能说,说了,你就不怕了。”

“为什么不说?我身上是不是又有什么破绽了?你说啊,你说啊!”叶青慌里慌张,翻弄上身短袖。

他好像精神方面有很大的问题,显露出焦虑与心悸的神经衰弱表现。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是在诈我,你是在诈我!”

叶青要疯了,他的枪抵在白心的脖间,不住滑动,像是痉挛一般,连普通持物都做不到。他手握扳机,也不管不顾,狠下心按了下去……

“砰!”

开枪了!

白心尖叫一声,紧闭双眼。

血腥味在瞬间就挤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五感。

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脖颈不住往下流淌,像是挤出了一大滩番茄酱,质感粘稠、触目惊心。

血?

她并未察觉疼痛感,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得叶青已经被压制在地。

警方的枪法很好,直接射中了叶青的食指,迫使他摔下手…枪。

得救了。

白心通体的血液总算回拢,她筋疲力尽,累到瘫软成一团。

苏牧走近了,将鞋尖踩踏到叶青的肩上,回敬他之前无礼的行为。

他抿唇,说:“我素来不爱吊人胃口,你的破绽就是……你不敢开枪。你的理智告诉你,如果没有人死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能从牢狱中逃脱,但杀人了,就背负下罪孽,很可能就此老死在狱中。”

叶青颓然俯在地面上,他轻声回应:“所以,你觉得我像是个懦夫?”

“不,我对评价别人并不太擅长,所以我保持沉默,”苏牧要走了,临走前,他又补充,“还有,你不笑的时候,比较好看。”

白心牵着苏牧往屋外走,她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秒。

这一次,幸好是有惊无险。

她侧头,看着苏牧月朗风清的侧颜,内心泛起一种类似仰慕的依恋。

这个男人果然无所不能,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她想通了,感觉答应苏老师的追求,好像也不赖。

白心浅浅笑,想侧头,和苏牧说一些话。

“砰!”

这时,苏牧的膝盖突然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白心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伸手去搀扶苏牧,却摸到了满手的血。

那些猩红的血液染在她的掌心,深深嵌入手纹里,形成一道道脉络。

苏牧中弹了,他中弹了!

白心回头,朝叶青的方向望去——他手里的枪被踢开,此时低低笑起来,用自己未受伤的那只手做出“V”的手势,代表了胜利,也代表是这只手谋杀的苏牧,以及他突破了懦弱的关卡,成功开枪猎杀了一个人。

“再见,哦不,是永远不见了,苏牧!”他再要说话,已经被人堵住了嘴。

白心的思绪纷乱,她麻木地做着应急措施,眼睁睁看着苏牧被抬上救护车。

是被射中心脏的位置,还是肩膀?

他能活吗?还是会死?

白心的一颗心像是被揪起,又恶狠狠抛下,反复被人践踏在地上。

她第一次觉得难受,从心口到小腹,一丝丝抽疼着,疼到难以呼吸。

他会死吗?

这个神通广大的男人,也会有死的一天吗?

她抱住双臂,感受着从四面八方凶悍袭来的恐惧。

一时间,白心觉得……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戏在(免费的三千字番外)群里和微博。

草灯微博的ID是:草灯大人爱吃鱼丸丸

收藏专栏会遇到恋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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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集

由于白心和苏牧两组人都没如约抵达楼顶,节目组判定他们一齐失败。

白心的病假到期了,刚结束录制,就回单位上班。

她一整天心不在焉,忙碌时还好,一到饭点,坐在办公桌前就是发呆半个小时。

白心用小银勺轻漾着咖啡,一手撑头,思绪蹁跹。

苏牧是昨天出的事,由于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现还在抢救,基本已经稳定了,但还没醒过来。

医生让她别担心,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要是再晚那么一步,他就可能真的死了。

白心心烦意乱,一下班,就和小林道了别,急匆匆赶往医院。

小林拦住她,递上自己的保温盒,说:“带去吃,我让王师兄给你买的鱼肉粥,里面用保鲜膜封住扣子再盖的盖子,怎么跑都倒不出来,放心吧。”

白心很感激,朝她温柔一笑,说:“辛苦你了,大恩不言谢,之后请你吃饭。”

“客气什么?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你老公不就是我……还真不是我老公。”小林摸摸鼻子,哂笑,“反正你赶紧去吧,等你老公醒了别忘记请我吃酒就好。”

白心愣了,男朋友都还不是,怎么这么快就升级为老公了?

不过她没计较这么多,端着保温的粥,叫了辆出租车,往人民医院开去。

苏牧躺在重症病房,他还没醒,还处在手术后的危险期内,需要临床观察病情。

白心心慌得厉害,眼皮也一直跳,虽然这是因为疲惫过度才导致的眼皮颤动。

天色逐渐暗下来,那一抹深蓝色,压低了云层。几颗星子刺在山峦之上,遥不可及,又觉得清冷。

白心手撑着头,下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她还是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还浮现着苏牧姣好而惨白的侧颜,难怪梦里也会看见他。

她看见了,苏牧站在不远处。

这晚月色很淡,苏牧好像是立在水面上,雾霭将他笼罩在其中。

他穿的是深黑色的西装,笔挺而精致,背对着她,显得腰窄腿长。

夜色浓厚,将他的身上镀上一层蓝,原本漆黑的发也因月色皎洁,而泛起温柔的银白,像是透明的烟。

白心大喜过望,朝他狂奔而去,嘴里含着:“苏老师。”

没人回答她,像是没听到。

“苏老师。”

她急了,怕他化作一缕魂魄,朝寒夜飞升而去。

“苏老师,你听到了吗?快回来,你不是要我当你女朋友吗?女朋友算什么,我连你太太都当,你快回来!”

她觉得心里头难受,酸胀的滋味一下子涌在喉头,将她一颗心刺激地收缩颤栗,徐徐发颤。

苏牧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

他驻足在那儿,一动不动。随之侧头,显出一点侧脸来。他的眼瞳被月光刺中,溢满脉脉柔光。

就快要……看到他了,就快要和他重逢了!

白心笑了起来,随后,从梦中被惊醒。

是值夜班查房的护士来了,看白心还睡在这里,所以问问情况。

护士让白心在纸上签个名,笑问:“你是病人的未婚妻?”

白心脸红,连连摆手:“不不,还没到那一步。”

“女朋友啊?真好,这么晚还陪在自己男朋友身边。”

“呃……”白心张嘴想说些什么,结果还是欲言又止。

女朋友吗?

也算是吧,反正也只差她同意了。

“你别担心,没伤到心脏,好险是卡在肋骨里了。就是失血太多导致的昏迷,我想没事。你是不知道,这个手术是沈院长亲自指导操刀的,他年轻时候是在意大利读的医学博士,几十年的经验了,肯定没问题。”

“等会儿,你是说沈院长?”

“是啊。”

白心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的,她又问:“那院长有没有个儿子?”

“沈院长的家事我倒是不知道太多,他脾气比较古怪,从不和人说私事。倒有小姐妹打听过,好像有个独子,叫做沈薄。”

“嗯,我知道了。你查房辛苦了,那你忙,我不耽误你工作了。”

护士笑了一声:“嗯,那我继续去转一圈,处理一些工作,我加你微信,下班了有空就聊聊天。”

“好。”

白心互换了微信,等她走了,心里还有种驱之不去的压抑情绪。

原来苏牧抵触沈家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沈父在外一直称自己只有个独子,这一点不管是为了维护声誉还是其他什么,总让人心里不太自在。

但从他亲自出手帮苏牧做手术来看,又觉得这个父亲不是那么冷情。

白心又坐回原位,她想到了粥还没吃。

虽然凉了,但三伏天的时期就算不温粥,也可以入口。何况,她也没心情吃的这么精细。

她把手贴在苏牧发烫的额头,感受体温,虽热,但没发烧。

白心凑近了,细细看他的五官。之前总没有机会好好看他,偶然出神触了他的眼睫毛,都会被逮个正着。

那现在呢?他还会像以前那样,迅速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吗?

不知是她玩心重,还是有所期待。

白心还是伸出了手,轻轻碰上苏牧纤长的睫毛。

他的眼睛合的很紧,不知是不是在做梦,并未有那种眼皮放松的昏厥状态。

不过做梦也好,说不定梦醒了,他也醒了。

“苏老师,你什么时候才醒过来?我可不会像睡美人那样吻醒你,你少做梦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可能醒来,白心也只是嘴上说说,希望有奇迹发生而已。

白心握住苏牧的手。

她想到以前,第一次见面时,她对这个男人又敬又畏,他的身上总有一种浅淡的气质,引她飞蛾扑火,又让她望而生畏。

明明素未谋面,又不了解他的秉性,也不该对他有所忌惮。

那时候他写了一封信给她,将她的所有心理都推敲地恰到好处。现在想起来,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写信呢?直接上门来说,她不就心虚了,就会全盘托出吗?

现在想想,很可能只是为了试探她吧?想知道她到底值不值得结交。

苏牧做事果然谨慎,就连认识一个朋友都要步步为营。

他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孤独惯了,所以很没有安全感呢?

白心的脑子里画面闪现,又回忆起那一间窄小的禅房。

苏牧在那么小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云卷云舒。

她还能幻想出苏牧那时候的眼神——眼睛虽稚嫩,却包含着万千世界,只消一眼就望穿沧桑,看得很深很深。

“你那时候,害怕吗?”白心问他。

苏牧不能回答。

她又笑了笑,捏住苏牧布满薄茧的掌心,说:“苏老师,我说不来什么矫情的话。不过现在静下来想了想,你从前没人关爱,也没得到父母的疼爱,却能对这个世界温存相待,没有半点怨恨,你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的确是这样。

最开始,苏牧和所有人都隔着一段距离,看似近在咫尺,实际上远在天边。

他没有朋友,也不再相信人之间除了血缘以外的羁绊。但后来,他也不是变成她的朋友了吗?肯为她涉险,也肯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白心:“苏牧,你快点醒过来,不是要我当你女朋友吗?我觉得你在恋爱测试中表现不错,可以给你一个晋升的机会。”

屋内依旧静悄悄,就连月光洒在地面都仿佛有声。

白心的影子被夜色拉得狭长,孤孑地斜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叹了一口气,又不想一个人回家睡觉,那样只会更担心,还不如待在病房里,至少这儿还有苏牧。

她得陪在他的身边,万一他醒过来呢?

白心望着他的侧颜发愣,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趴在病床边,垂头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觉得喉头有点痒,可能是缺水的缘故。

白心想要起身,忽觉脸侧有什么冰冷的事物拂过……

她急忙睁开眼,朝床上一看——很遗憾,苏牧还是紧闭双眼。

“苏老师,早安。”

白心失望,打算去洗把脸然后赶到单位上班。

这时,她的身后传出一声回答:“早安,苏太太。”

他的声音虽弱,穿透力却十足,在充满俗世喧嚣的清晨也能被轻易捕捉。

谁是苏太太?

白心刚想辩驳,却反映过来,这是……是苏牧醒了。

她回身,果然见他半阖眼,微微侧头盯着她看。

苏牧的脸上带着氧气罩,说话很不方便,他尽量闭嘴保持缄默,养足精神。

白心欣喜若狂,一下子也忘记计较。

她按了铃,让查房医生过来观察情况。

“我得去上班,下班来看你。你现在可能还不能吃东西,挂着水呢,等医生说你能吃了,我再给你带。”白心和他像是久别重逢,有点小别胜新婚的依依不舍。

最终,白心还是咬牙往外走了,可不能被美色所误工作,早点下班了,再来探望他。

到了晚上,白心亲自买了粥,以及米汤,甚至是几样精致的小菜。

她总想着,要是苏牧能吃了,喝点流食还是没问题的。

刚进病房,她就看到垫枕躺着的苏牧。

他正闭目养神,听到了声音,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他的氧气罩已经拆了,见到白心来,启唇:“我们有三个秋天没见了,你想我吗?”

白心无奈了。

那个,他的意思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草灯去工作了,挣点钱买面吃~

一回家赶紧更新了,终于在12点以前赶出来了

☆、第五十六集

白心坐到苏牧的边上,给他舀了几勺粥汤,除去了米,比浆糊还稠。

苏牧得寸进尺,说:“你吹一吹,我才肯喝。”

这算什么?

白心皱眉,又摇了摇头。

算了,谁叫他是病患呢?

白心无奈吹了两下,递到他的唇边,哪知这厮又作怪,撇头,避开了。

苏牧义正言辞:“据说唇和舌尖是对温度最敏感的地带,你先试试看烫不烫,不然我不肯喝。”

白心脸红了,这个人就这么喜欢沾上她的唾液?也不嫌脏?

但她无法,只能低头,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勺子里的粥汤。

温度适宜,一点都不烫。

苏牧满意了,这才缓缓饮了下去。

他喝粥的速度很慢,与舌苔抿动,润过咽与喉,吞了下去。

由于受了伤,肤色有点显白。苏牧滚动喉结时,动作细微又缓慢,还闪着一点淡淡的白,有种极致的脆弱。

喝了两口,他就推开了,拒绝再进食。

白心拿他没办法,也只能顺从,开始和他说说话。

她总怕他睡去,然后再陷入昏迷,再醒不过来。可能是之前他昏睡的样子让她心生恐惧,那种抓不到摸不着的感觉令人崩溃,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乏力与泄气。

苏牧瞥她一眼,说:“实际上,昨晚我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白心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怎么都缓和不下来。

这种被人抓到现行的感觉很糟糕,像是被人看光了身子,□□。

她懊恼地回想之前种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还是表白了心迹?

很好,都有。

这下惨了,脸丢大了。

“不过,我很高兴,你答应和我交往,苏太太。”为了应景,他还朝白心淡笑,纯真得像是个大龄病弱美少年。

可惜,只有白心知道,这厮是利诱不成,知道色…诱。

她最吃不消他这个样子了。

白心与苏牧对峙一会儿,很快败下阵来。

她卸枪投降,在心里叹气:好了,你赢了,苏太太就苏太太,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累了。”苏牧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喘,他咳了一声,接着说,“你别走,在这陪我睡。”

“□□?”白心有些出神儿。

苏牧斜了她一记眼风,“别想多,我倒是想做一些遵循生理需求的事儿,可条件不允许,体力也跟不上。”

“哦。”白心应了一声,大概听懂了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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