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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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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弄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子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出去。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出迎。我已经踏进门口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蔡夫人转身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泡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深远,似乎是九宫十八调,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蔡夫人两片樱唇张开来,发出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宫十八调,这首曲子原本不多人知道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
“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道:“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子,莫过于广陵散,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弹奏?”
蔡夫人眼中露出了神往之色:“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吧。”
嵇康似乎还没出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我这里有一首曲子,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子,夫人品评一下。”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阳,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首,就是金庸武侠巨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谱好了曲子,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出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吧!”蔡夫人瞪着美目,月牙般的眼眸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子。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身边立刻被一团浓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点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深人士了。可是这首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种学无止境的感觉。
“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贱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做贱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书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做老师了吧。“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明日吧,明日贱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道:“听说,江陵战事吃紧,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做呢?”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无事可做?你就只管来学琴不就完了吗?
这一天,我基本上什么事也没做,静等着晚上去‘上课’呢。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各地的奏表,看看月色,时辰到了。披上斗篷,直奔听涛阁。
蔡夫人已经在这里盘膝恭候了,我推门进去。蔡夫人站起来行礼,甜甜的笑道:“大王万福金安。”我心想,你让老子骑一次,老子就安了。
“大王,可以开始传授琴艺了。”
传授琴艺是吧?我开始脱衣服,先是斗篷、棉袍,然后是长袍。蔡夫人惊叫了一声:“哎呀,大王,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
“你不是说,要我传授琴艺吗”我愣住了。
蔡夫人扭着脸,跺脚;“传授琴艺,为何要脱衣服?”
坏了,会错意了。这个蔡夫人怎么和我的情报截然不同。我甚至开始怀疑,王象给我的情报有误。
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传授琴艺,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不太方便,不利索。现在好了,可以传授了。”
蔡夫人恍然大悟,脸上现出红云,用一双素手,拍了拍胸脯:“原来如此,倒是贱妾会错了意,大王请吧。”
请个屁,老子就不会弹琴。“这样,本王还是教你谱曲,你去弹奏。”“恩”蔡夫人点头:“也好。”
纯粹的弹琴有什么意思,老子才不稀罕呢。天寒地冻的,有这闲工夫,我睡觉不好吗?这不是耍老子玩吗?我也没心情教她,随意的给她普了一曲——迈克杰克逊的《嚎叫》让她去弹吧。可想而知,蔡夫人这次就更傻了。眼看这首曲子,不成音律,但弹奏出来偏偏极具感染力,迫使她产生中坐立不安的感觉。
弹完了这首曲子,蔡夫人深刻的觉得,晋王袁熙,果真不是个凡人。
琴声戛然而止,夜,静极了,斜挂在天幕中的满月在云中穿行,繁星挤满银河,孤零零的眨巴着眼睛。听涛阁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银灰。石壁、松树、修竹、假山、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星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夫人优雅的站起身,这淡漠的月光似乎勾起了她无限的惆怅。她走到窗边,仰望天宇。“哎——”幽怨的叹了口气,随口吟诵:“老兔寒蝉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扎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这首诗悲哀婉转,听来让人神伤,让我觉得,站在窗前的那个俏丽身影,分外的孤单。诗的意境不难理解,蔡夫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了广寒宫中的嫦娥。
蔡夫人幽幽的道;“景升,景升——”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刘表。
我觉得她有些装的厉害,你会想起刘表,还不知道想起了那个情人呢,在我面前弄玄虚。老子就陪你过两招。没法子,人家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咱就陪着玩玩。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几句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词,背的还挺熟。
我倒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装的很文雅,先叹了口气,烘托一下气氛,心里说,景升、景升,你安心的去吧,你老婆,就是我老婆,我会替你照顾的。沉声背诵了唐代的也不知道是那位诗人的,名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刚巧,这首诗的意境,、环境还有蔡夫人此刻的心情,都完全吻合,仿佛就是给这个新寡妇写的一样。
能够流传后世,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篇,威力怎么能小得了。华丽隽永的大家手笔,让蔡夫人娇躯巨震,诗句化作了几把利剑,直戳入她的心口,她的心摇摇欲坠了,想起了惨死的情人,哀伤自己的命运多舛,哀伤对月自怜的孤独。差点悲声嚎哭。一个天生的玉人,就这样每日里‘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吗?
第七章得偿所愿
我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神中又是感佩、又是怀念、又是爱慕,情绪复杂交织,知道她的情感已经深陷落网了。**nX*an*e。那罗网却是她自己编织而成的。这个时候,应该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呀!不明白这一点,老子还能指挥,百万大军。
接下来,献上一首,浪漫的宋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我顿了顿,看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眸,凑到她的耳边,嗅着她的发香,深情的悄声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充满了男子味道的气息,喷洒到她小巧的耳膜里,引发了一声嘤咛。
蔡夫人像个被虚伪诗人哄骗的无知少女,心甘情愿的投入我宽阔的可以包容一切的怀抱。那一刻她泪如泉涌。这个荡妇感情是很丰富的。苏东坡老先生的词,我没有背熟,中间落下了好几句,就算是残缺的诗篇,一样旷古绝今,震撼三国了。放在国子监、太学里,都能引起一片惊呼,呻吟,何况是个小女子。嘿嘿。
我心里一直在问,感情和**真的能分离吗?我从蔡夫人身上,竟然找不到这两者的结合点。她竟然是个感情上纯真,身体上乱来一气的女人。或者,她从始至终都在跟我装蒜,彻头彻尾的智慧型女子吧。
美人,你真的想过刘表那个老爷爷吗?
“晋王,世人都说,曹操的公子曹丕,才高八斗,当世之冠,以贱妾看来,他的诗作,比起大王还有所不足。大王之文采,琴艺,堪称无可匹敌。贱妾心中佩服不已——情难自禁——”蔡夫人娇羞了,像所有具有古典美的女子一样,柔弱了。
费了老子这么大的劲,都快天亮了,才搞到手,不容易呀。子龙,说实话,寡人在后方,比你们在前面打仗的将士,也不轻松。真的!
我温柔的吻上她的唇。蜻蜓点水。
我已经想到了,蔡夫人起初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原因。是不愿意和只知道杀戮满手血腥的粗鲁士兵为伍。这个女子喜欢有才学的知识分子。所以,我尽量隐藏身上的兵痞气质。温柔,在温柔。
香舌过界了,水**融了。
她已经放开怀抱了。纯白的棉袍掉落在地上。骨干而纤细的手,举起来,箍抱住我的头,扬起了脚尖,拼命地吻,就像是沙漠中的孤客,寻获了一个可以救命的水囊。
“啊!你咬我?”蔡夫人的银牙,叼住了我的下唇,扑哧笑道:“大王,你来。”她勾起的小指上,仿佛有一条,细细的,不可见的丝线,牵引着我的脚步,快速向前。从听涛阁可以直接通到她的卧房,那是一间布置的很素雅的房间。素雅的屏风,白底蓝花。素雅的床榻,宽大,帐幔是纯白的。只有地板是紫檀木,微红。
蔡夫人甩脱了鞋子,赤着一双大小适中,莹润秀美的足裸,指甲染的鲜红,十根指头都像是在滴血。“大王,贱妾,美不美?”她的长袍落在地上,亵衣落在地上,跟着所有遮挡她魅力的东西都掉在地上。
终于进入正题了,我多日来的投资,开始有回报了。
我抚摸着怀里这个玉石般的仙子。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轮廓曲线,搞清楚。进而感觉,仙子的气息变的粗重了,眼神由柔弱羞怯,变的专注而狂野。仿佛是有另外一个灵魂突然间注入了。她的吞噬一切的眼神让我想起,山林中饥不择食的母狼。
就像是杰克逊的舞步,一开始就显示出激烈。
我的身上被撩拨起无边的燥热。抱着那个近乎完美的躯体,抛掷在榻上。身体像是鼓满了风的风帆。急欲乘风破浪。蔡夫人坐起来,室内炭火高炙,热气扑面。一点汗水,从两胸之间流过,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像很多女人一样,咬着下唇,吃吃的喊了一声:“大王——”便把头深埋在我的怀里。所不同的是,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修长的指甲,在我背上划出十道血痕。当我狂飙的时候,她歇斯底里,不顾一起的叫喊着,把指甲扣进肉里——
娘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美国人的血统,怎么这样?早上,当我感到背上很痛的时候,就潮起一阵怒火。可是蔡夫人恢复了平静,又变得恬静,娴熟。让我忍不住想:不是她干的,是昨晚的那个女子做的。
“大王请速退,你我这种关系,不足为外人道,否则,会影响大王的声誉,贱妾也要承受指责了。”
你承受的指责还少吗?少来这套。
我正要走,突听门外藏霸来报:“启禀晋王,有紧急军情。”
我登时怒火狂烧,什么紧急军情,不能回去再说,跑到这里来,让寡人的脸往哪里放。
蔡夫人怒道:“大胆,找晋王找到本夫人的房间里来了,你是什么意思,还不快滚。”藏霸站在外面心里叫苦,心说贾诩大人真不是东西,非逼着我来。我就知道,这地方不能来,这可好,搅合了大王的好事,回去指定要收拾我。
“是、是、是,夫人要是看到大王,对大王说,诸葛亮奉了刘备的命令下江东去了。告退,告退。”
果然是紧急军情,我从温柔乡里爬出来,三五下穿上了衣服,迈大步去开门。“慢着大王,你几时见过,偷吃,走正门的。”蔡夫人冷笑着说。
我拍了拍脑门,对了,听涛阁有后门。我拱了拱手,表示多谢提醒,快步走出去。身后传来,蔡夫人温柔的笑声:“王,走好。”
贾诩和藏霸、文丑、蒋义渠正在门口恭候呢,都紧张兮兮的。贾诩离着好远就迎上来:“大王,不好了,密报,刘备派了诸葛亮下江东,前往吴郡会见孙权,要联合起来对抗天兵。”
“蒋干有消息吗?”我一边走,一边说。脚步已经踏入门槛。四人从后跟上来。文丑怒道:“那厮八成是跑了。到现在没半点动静。可能就是个卖嘴的先生。”不对,蒋干不是这种人,这个人才能一般,但还是很守信用的。不会投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难道周瑜把他杀了。“命令,江东的特工,摸一摸蒋干的下落。”
“曹操有什么消息。”
“诸葛亮,已经邀请了曹操的首席大将司马懿防守夷陵,在整个长江下游,拉起一条长达六百里的防线,阻止我军过江。此刻能够和江南四郡取得联系的,就只有,控制在孙权手中的夏口、樊口、三江口、京口。其余的路线全部都被封死,只要孙权和刘备合作,长江两岸的联系,就切断了。”
“厉害,厉害。”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诸葛亮和司马懿的联手,果然非同小可。不过,老子手里的重量级人物也不少呢。司马懿会面对郭嘉。而孔明先生,则会正面与凤雏、徐庶、田丰,还有一代鬼才贾诩为敌。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对付孙刘联盟,我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鲁肃。三国演义中促成了孙刘联盟的就是鲁子敬和诸葛亮,今天要打破这个联盟,还要靠鲁肃。
“飞鸽传书,让合肥侯鲁肃,即刻出濡须口,赶赴江东。游说孙权,许给孙权居巢、皖城【淮南境内,临近大江】之地。让他无论如何,不要和刘备联盟。实在不行,寡人可以立下毒誓,此生绝对不入江东。若违此誓,天地不容。”老子不信这个,三国时期的人是很相信的。
“此外,甘宁传来消息,两百战船已经造好,每船可以装载士兵三千,问何时进兵。”
每船三千,一次六万,巴郡附近此刻已经集结了,并州、雍州、凉州、益州将近四十万大军。一次六万,差不多往返六七次才能全数到达白帝城。没办法,也只能如此。
“告诉郭嘉、甘宁,即刻出兵。”
“大王,郝昭求见。”
郝昭驻守陈仓好长时间没见面了:“请,快请。”
郝昭满头大汗,欣喜无比:“大王,臣——臣试验了一种阵法,威力无穷,请大王去看看。”发明家郝昭又有新花样了。
我拍了拍郝昭的肩膀,回头道:“咱们一起去看看,郝伯道有什么新鲜玩意,走。”
远远地看到郝昭的弩炮独立师在操练。
郝昭在飞梭巨弩车和发石机上按上了轱辘,这样行动更方便。他手下的士兵,正在摆弄着战车,似乎是编织什么队形。一会儿是锯齿形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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