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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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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小喜正在给安可儿准备擦背用的沐浴剂,然后忽然被喝退,就傻了。但是,瞄到陛下威赫天颜,不敢冒犯,还退下了。
安可儿忽然发现一件很要紧的事情:“小喜,小喜,别走啊,先帮我把毛巾和沐浴剂拿过来……”
可是,小喜已经飞快的遁了。
安可儿懊恼的看着轩辕殊珺:“陛下,那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和毛巾……”
轩辕殊珺挑眉,邪肆一笑:“自己拿。朕不会给女人伺候这些。”
草!
安可儿心底暗暗地骂了一句,只好自己走出浴桶……硬着头皮去拿。
她恶狠狠的瞪着男人:看,看什么看,再看你也不能把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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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假装流产,所以,安可儿一整天都待在宸宵宫的寝殿里,哪里都没有去。
轩辕殊珺为了表示‘丧子之痛’,也一整天都陪在宸宵宫的寝殿里。
要处死慕容怜香,容陵郡的郡王一天之内快马加鞭,五六道上书,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镇守在帝都的慕容家的人,更是带着名贵的药材和医师,专程进皇宫里来,一定要看望宸妃娘娘。
但是,都被轩辕殊珺的羽林卫尽数挡在了宫门之外。
就在宫里宫外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所有人都意想不到,陛下此刻正站在书案前,优哉游哉的给侧卧在美人靠上的宸妃娘娘,画着画像。
轩辕殊珺看了一眼他心爱的女人,不自觉的,素来冷峻深沉的眸间,也露出了一丝温柔宠溺。
修长有力的手,骨节分明,手执着丹青笔,细细的描绘着那双旷世美丽的大眼睛,那完美的几乎可以当成标本的轮廓,那睫毛的形状和颜色,还有明眸的神采,确实是难以描摹。
安可儿此刻却不像轩辕殊珺这般的悠哉,她有些焦灼:“陛下,直接处死慕容十三的惩罚确实是太重了一些。那是慕容世家的十三小姐,前段日子又蒙受恩宠,莫容世家恐怕没有这么轻易会放弃她的性命。”
轩辕殊珺略略的抬头,声音清冽,却带着男性特有的醇厚:“不要皱眉。朕想画你的笑靥。”
其实,就算不看她,他都能画出她的笑靥。因为她的一颦一笑,都已经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此刻,他的心情恨不错。
☆、【412】男人说的话,不能轻易的怀疑,也不能轻易的相信。
【412】男人说的话,不能轻易的怀疑,也不能轻易的相信。
其实,就算不看她,他都能画出她的笑靥。因为她的一颦一笑,都已经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此刻,他的心情恨不错。
几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和她待在一处了。他很忙,而且这个丫头总是坐不住。安可儿的性子倒是跟慕容秋逸很相像。慕容秋逸从小就是他的太子伴读,猴子似得,半个时辰坐不住就要去爬树了。
忽然,他心思一动,想到以后她要是怀了孩子,那得找根链子拴住她,她才肯安安分分的坐在后宫里安胎。
安可儿眉头反而皱得更深了:“陛下,你还有心情去画画?现在他们都指责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女,要是整个国家都希望都和我作对,那你……那你会不会真的烧死我?”
轩辕殊珺停下来手中的笔,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你放心,朕能掌控整个国家,还不至于连个女人都守护不了。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要死的人也不是你。”
那冷淡的语气,透着一股傲视一切的霸气。
跟这样的男人待在一起,那是很要命的。你会不自觉的化身小鸟依人,然后出了撒娇,什么都不会了、
她的脸微微的红着,也许这样也不错……
她没有打算依靠谁过生活,也并不想当什么独霸一方的女强人,她喜欢一切都自然而然,大家都过得开心就好。
“安安,你想到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安可儿恍然的笑着,没注意,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在想你……”
等到她看到陛下眸底那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才蓦地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诚实而感到脸红。
于是,男人的心情就更好了。
安可儿因为脸上滚烫,不停的用手扇着凉风,顾左右而言他:“陛下,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慕容怜香根本不是故意推的我,她是看到青蛙被下了一跳,那个我也看到了,确实有一只青蛙刚好跳到了马车的踏板上……怎么会这么巧呢,难道那只青蛙也是你提前安排的吗?”
轩辕殊珺的唇瓣绽放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这个女人,其实是很喜欢开玩笑的,于是,他也淡然道:“是。那只青蛙,就是朕安排的,刚好就在那一刻,出现在那一处。”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安可儿一定觉得那个人是个傻逼。但是,从轩辕殊珺的嘴里说出来,她竟然觉得那肯定是真的。
他身上就是有那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气质,让人会莫名其妙的无条件的相信他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判断。
安可儿的眼睛蓦地闪了闪:“陛下,你你你真的还能指挥青蛙?!你也太不可思议了……咳咳,陛下,你笑得这么……诡异,你该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轩辕殊珺微笑着看着她,微微的眯眸,已经有多久了,他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他也从来不曾和任何人这样愉快的开过玩笑。
没想到,逗她,竟然很有趣。
自从懂事起,他说得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他的世界,枯燥,残忍,简单,也复杂到连他自己都深陷其中。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有趣’了。
安可儿咬着手指,一双大眼睛迷茫的看着男人,一会儿皮笑肉不笑,一会儿肉笑皮不笑,是在感觉到很诡异。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陛下,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你还是比较适合万年不变的棺材脸。看到你的笑容,我会觉得,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或者,干脆就不出来了。”
轩辕殊珺看着安可儿缩着脖子,好像是在叙说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了。
他把笑意全都收敛在自己的深眸之中,然后沉静,冷淡的说道:“就算没有那只青蛙,朕也会让慕容怜香揽上陷害你的罪名,因为朕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跳起来的‘废黜后宫’的消息给掩盖过去。朕得到密报之后,就猜想着,那个女人肯定是和朝堂上的某些人串通好了,把对你不利的传闻一下子全都放出来,一鼓作气的打压你。”
安可儿有点懵:“可是,你不是说,中书省的那位官员……是建议陛下去压制污蔑我的暴民,他并不是建议陛下把我烧死吧?”
轩辕数据眸中的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一张冷峻的脸,十分的严肃:“不对。他是受了人的指使,才在朝堂上这么说的。他今日在朝堂上一提出来,朕并没有办法立即去求证贺兰郡究竟有没有这样对你不利的谣言。但是,从那一刻起,这个自然的就会传开。等着谣言再传到地方的时候,不管有没有,都会变成真的。因为中央和地方之间的沟通,本来就存在的滞后和闭塞。而且,生活痛苦的百姓,深受瘟疫之害,他们就是更加容易的受到煽动。”
听到轩辕殊珺这么一分析,她才明白,在背后布局的这个人,真是好险恶的用心!
安可儿叹了口气:“对啊!你们古代就是这样子的,消息特别滞后。联系个谁,远一点的都要半个月的时间,要是放在我们那个时代,一条短信就搞定了!”
轩辕殊珺忽然危危的眯眸,打量着安可儿,一言不发。
安可儿恍然明白,刚刚她说漏醉了!轩辕殊珺此刻一定在想,她花了半个月时间都联系不到的人,是谁。
不过,好在,轩辕殊珺就是冷冷的剜了她一眼,并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
安可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陛下,刚刚听你这么一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慕容十三和朝堂上的那位官员勾结?”
轩辕殊珺沉吟着点点头:“是。不过,慕容家的势力都在容陵郡,并未有深入到中央政权。”
这么一说,安可儿几乎都可以确定了,慕容怜香究竟再和谁勾结。
凤清雅。
只有她知道,凤清雅和慕容怜香之间是什么关系。可是她答应过慕容怜香,不会说出去。
这件事情,说起来相当的尴尬,恶心。
慕容怜香因为帮她,而被凤清雅强抱。但是,后来,慕容怜香竟然个凤清雅偷起了情来。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安可儿觉得也没有必要在为慕容怜香做任何的隐瞒了。
安可儿想了想打算将慕容怜香和凤清雅偷情的事情说出来,至于她当初是为了联系慕容秋逸而惹上慕容怜香的,她决心要瞒过去。
“陛下,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轩辕殊珺挑眉:“嗯?安安,你以后在朕的面前不用这么拘谨,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
安可儿刚刚想开口,门外就传来了内侍官的通报。
寝殿殿门之外,内侍官的声音可谓是惊悚得连他自己都颤抖了:“陛下!陛下,奴才有要事禀报陛下!”
轩辕殊珺示意安可儿回到床上去躺好,然后,他放下了了龙榻前的垂帘,这才让内侍官进来。
内侍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清脆的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就连安可儿自己听了都觉得膝盖疼,她透过珠帘,看到内侍官抖得像筛糠似得,倒像是因为惶恐才跌着跪倒了地上。
“回禀陛下!芷云宫的娘娘有喜了!”
什么?!
安可儿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要不是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她现在早就尖叫出声了!
轩辕殊珺也不见得比她淡定多少,他一言不发的起身,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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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几天都不是很太平,就想着天气一样,让人觉得压抑。
芷云宫,此刻欢天喜地。慕容家安胎的医师和照顾慕容贵妃的婢女,源源不断的送进皇宫,几乎把芷云宫给塞满了。
偏偏今天还下了阴雨绵绵的小雨,入秋了,秋雨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凉意。安可儿披着一身华丽的长袍,倚在窗边上,看着凄凄的秋雨铺天盖地的卷进了窗户里来,纤纤玉手伸出了窗棂,任凭微寒的秋雨打落在她的手心上。
忽然,她的手掌狠狠的攥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她冷如秋水的眸子里,渐渐的逼出了一层朦胧的泪,薄薄淡淡的模糊了她的视野。
轩辕殊珺说过,他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那慕容怜香肚子里的那一个,是谁的?
男人说的话,不能轻易的怀疑,也不能轻易的相信。
☆、【413】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个会走路的灾难。
【413】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个会走路的灾难。
近来几天都不是很太平,就想着天气一样,让人觉得压抑。
偏偏今天还下了阴雨绵绵的小雨,入秋了,秋雨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凉意、
安可儿披着一身华丽的长袍,倚在窗边上,看着凄凄的秋雨铺天盖地的卷进了窗户里来,纤纤玉手伸出了窗棂,任凭微寒的秋雨打落在她的手心上。
忽然,她的手掌狠狠的攥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她冷如秋水的眸子里,渐渐的逼出了一层朦胧的泪,薄薄淡淡的模糊了她的视野。
轩辕殊珺说过,他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那慕容怜香肚子里的那一个,是谁的?
男人说的话,不能轻易的怀疑,也不能轻易的相信。
“主子!这天凉呢,又下着雨,你怎么站到了窗户下面!”
小喜略带着责备的语调,抱了一条披风就走到了安可儿身边,帮她披上。
安可儿清冷的笑了下:“好了,你还真的把我当成小产的孕妇啦?我没事。”
小喜还是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把披风吧安可儿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肯罢休:她叹了口气:“主子,你又在想陛下吗?”
安可儿的脸色一红,但是还要装着死鸭子嘴硬:“胡说,我就是看看天空……而已!”
小喜忽然想打她,这是她这一辈子当奴婢,生出的最‘大逆不道’的念头了。
“祖宗!陛下明明每天晚上都来金宝宫,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你不让不下进来,陛下就会寝殿的门口,好久都不走。祖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站的这个床边的位置,就是能够看见陛下每天晚上在院子里伫立的位置!你们两个也真是够了,一个晚上站,一个白天站……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安可儿缓缓的低下头,对啊,在作什么?
她现在靠在窗边,静静的伫立着,眺望着,就好像能看到每天晚上都伫立在院子里的男人。
舍不得他吗?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就算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得出他站在殿外守候着她的模样,真的让人很心动。
“祖宗!奴婢知道您介意什么,可是,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更何况,陛下还是这个国家里最伟大的男人。主子,我知道你很特别,可是,你不能太过分了,陛下能容忍你到这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你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还能女扮男装混出宫去玩耍……”
安可儿皱眉,很严肃的打断了小喜的话:“是工作!”
小喜掐腰,就像教训孩子一样的教训着她:“不管是玩耍,还是工作!总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去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后宫里,有谁敢让陛下站在院子里,不让陛下进门?陛下一道圣旨,别说要主子你侍寝,就是要你的命,那主子也得感谢皇恩浩荡。”
安可儿越听越郁闷,鼓着腮帮子,丰盈的胸脯都气得一起一伏的。
小喜接着说:“慕容贵妃本来就是陛下的妃嫔,就算怀了陛下的孩子,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主子你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去跟陛下置气。”
安可儿猛吸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都在微微的颤抖着:“我不是在跟他生气,作为一个皇帝,能对我这样迁就,忍让,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怨言。我只是再和我自己生气。因为我没办法委屈我自己,我没办法让步,我想要更多,我想要他的全部。”
所以,轩辕殊珺一早就看出来了,她是红颜祸水,没有妇德的妖妃。
小喜十分的不解,皱眉:“那主子你也不能把陛下关在门外啊。你们之间不解释,这样下去,隔阂会越来越深的!”
安可儿默默的摇摇头:“不,陛下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我之所以不见他,是因为他不敢见我。”
听到安可儿这么说,小喜彻底的傻了。
难道人类还有不需要语言的,甚至不需要见面的沟通方式?!
小喜咬唇,是意识流吗?脑交?
她叹了口气:“主子,你不要跟小喜说这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小喜笨,理解不了。”
安可儿只觉得心尖都在微微的抽痛。
她能明白,因为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是心意相通的,更何况,她和陛下都是极顶聪明的人。
轩辕殊珺不敢见她,如果轩辕殊珺真的要见她,那又岂是一扇宫门能够挡得住的。他是何许人?他是皇宫的主人,甚至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轩辕殊珺之所以会被她拦在门外,不进来。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慕容怜香的孩子是他的,而且他也打算成为那个孩子的父亲。
小喜看着安可儿又静默着不说话,心里更是着急:“主子!就算慕容贵妃会剩下陛下的孩子,可是,陛下心里最宠爱的人还是主子你呀。陛下这几天都没有再去过芷云宫了,娘娘你知道吗?可是,陛下却天天都来金宝宫,就算吃闭门羹也都是天天来。”
安可儿的目光有些迷茫了,有一件事情她一直都想不通。
轩辕殊珺那天听说慕容贵妃怀孕之后,脸上是冰冷的疑惑。然后,进了芷云宫之后,z整整一个晚上都待在芷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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