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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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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有些不满她对他的熟视无睹:“安安,朕连衣服都脱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我口渴,我在喝水。”

轩辕殊珺好笑的望着她:“可你喝的是酒。”

安可儿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咳咳咳——真的,是酒……”

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不应该喝这么猛的!

轩辕殊珺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帮她顺着后背。

忽然,她打了一个激灵:“陛下,这……这不是梦,对不对?你,你是真的人!”

他勾唇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大手摸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虽然没有一丝的迹象,但是,他相信肯定有。他种下的种子,绝对会有收获。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必须继续更加勤奋的耕耘,播种。

“那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知道是男人的热气,还是酒开始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在烧,她的身体也再烧,她只想睡觉:“我,我还是不试了,我想睡觉,好困,好困……陛下,不管你是梦还是幻觉,什么的……都请快点消失吧……”

他的身躯覆了上来,咬在她的耳垂上低声道:“叫朕的名字。”

“我……我不敢……你的名字,我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敢叫。”

“那就叫夫君。”

“啊?我们是夫妻么?”

轩辕殊珺搂着她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了桌上,将自己置身在她的腿间,一双黑眸逼近她的眼前,哑声失笑:“难道不是吗。”

她咬唇:“那个不算。就连婚礼都替身代替我去的。”

男人轻声的嗤笑着:“朕只要一道圣旨下聘,你就是朕的妃嫔。那种虚礼,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在朕的心里,你我早是夫妻。”

“不不不,这和我们之间约定的不一样!你说过,我是自由身,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安可儿的脑袋嗡嗡直响,这是什么可怕的梦,居然到在梦里都被这个男人压榨你,不行,她要快点清醒过来。

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咬出血!

小时候她就听爷爷说过,如果梦靥了,醒不过来,就在梦里要自己的舌尖,这样就有可能会醒过来了。

可是,怎么这么疼?!

草,这真的是梦吗?居然疼得要命,而且还血流不止?!

男人的手,像一只铁钳一样的掰住她的下颚:“安安,不要伤害自己!”

下颚被掐住的力道也不轻,她的牙关都在微微的发疼,她的头皮发麻,她才明白过来,这不是梦。

“陛……陛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我的酒喝多了,有点分不清刚刚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在做梦……”

轩辕殊珺轻轻的刮拭着她唇角的血,然后俯身下去,就直接舔了舔那血迹,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那嗜血的姿态,就像一只迷恋少女鲜血的俊美吸血鬼。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他舔一下,她就恨不得抖一下。

轩辕殊珺很满意,他抬眸,深深的笑着:“所以?你刚刚一个人喝酒,眼里,心中都是朕的影子,甚至还看到了朕的幻象?”

她有点不好意思承认,但是,还是点了下头。

“陛下,我……我刚刚喝多了,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对陛下说过什么冒犯的话。我,我就算说了,也是无心的,陛下不要往心里去。”

天啊,她刚刚好像还说了要踹飞这个混蛋。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但是声音却沉稳冷静:“你刚刚说过,朕是混蛋。”

安可儿连忙否认:“不不不,陛下怎么可能是混蛋呢,陛下是好蛋!”

轩辕殊珺的脸色,绿了:“为什么躲着朕?难道是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安可儿咬着唇:“倒没有。躲着你是因为……见到你我的心里会不舒服。”

轩辕殊珺想来就是个很善于拿捏的人,他就算要弄死和她手牵着手的人,他都有办法不伤她一根头发。

而且,他甚至还故意给别人犯事儿的机会,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那人,并且让安可儿不能指责他一星半点。

比如,上次小白闯进了金宝宫,就是这么被他收拾的。

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朕会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393】沧海遗珠和月神之吻

【393】沧海遗珠和月神之吻

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朕,会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她咬牙忍着:“是心……心里不舒服……”

轩辕殊珺摸到她的心:“哦,那就是这里不是舒服?”

就在这一刻,她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是相当的舒服的。

男人听得心里不禁的得意了起来,也更加的用力了。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意志力,咬着牙说:“陛下,你确定要这么欺负我吗?你最近几天掩饰的都这么好,装得也像一个言而有信的君子,难道,今天要放弃了?”

他抬头,看着她的唇瓣,被她的贝齿咬得血红娇艳,眸色又是一沉,忍不住吻了上去,但是浅尝辄止。

他哂笑着:“嘴上说不要,但是,你的心和你的身体都很诚实,你说,朕应该相信你的嘴吗?”

安可儿红着脸:“你说得不错。但是,陛下你知道吗?嘴巴是被大脑控制的,因为我现在还有脑子,而且很清醒,所以,我的嘴巴依然会说不要。”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是不受她的大脑控制的,所以,她的心早就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

英俊淡漠的脸上,那对着她戏谑嘲笑的表情就这么僵住了,他微微的哼着,手指加快了进度。

“伶牙俐齿的小东西,你的这张嘴,真是恨不得把它永远的堵上!”

说完,他的唇瓣就狠狠的堵上她的嘴,带着惩罚性的啃咬,

她只能,任他肆虐。

等到她被放开的时候,已经身无寸缕,他已经蓄势待发。

她也没有太多的挣扎,虽然在喘息着,但是却异常平静的望着他:“陛下,看来我今天是拦不住你了。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只想告诉陛下,你如果肆意的对待我,那我也会肆意的对待你。我拦不住你,你同样也拦不住我。”

安可儿说得相当的隐晦,但是,轩辕殊珺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心领神会。

轩辕殊珺冷笑着,分开了她的:“安安,你知道么,你是这个天底下,唯一一个敢这么跟朕说话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也像你一样,对着朕都敢如此的大放厥词。相信你今天已经从花桤的嘴里听说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哥哥。”

安可儿心里咯噔一跳,漏了半拍。轩辕殊珺已经把话挑明了。

那个墨庄主……墨庄主当真是她的哥哥。

这个墨庄,好像是人强马壮,也不差钱,是个独霸一方的枭雄。

“哼,你们兄妹两个,还真是血脉同心,就连这股子狂妄劲儿都是如出一辙。”

安可儿垂下眼眸,纠结着:“不,陛下请放心,我并不打算去找他,我本来就是不他的妹妹,我们最多算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的联系的。”

“为什么?”

“为了让他远离陛下,远离危险。”

轩辕殊珺冷谑的笑了两声:“安安,你什么时候变了。变得这么的诚实。你这伶牙俐齿发挥起来,就连朕都甘拜下风。”

安可儿默默地咽了下口水,现在哪里是轩辕殊珺甘拜下风,分明就是他占尽了上风!

男性的音色低沉哑黯,带着粗重的喘息:“你准备好了吗?”

她不敢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唇瓣吗,拼命的摇头,用尽全力去拖住最后一点点的时间,。

他在低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吻:“好,那我就在等等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一些……来,叫声夫君。”

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一听到这句话,就蓦地放松了下来:“叫,叫不出口……”

他哑黯的低笑着:“你乖一些,我才会更温柔一点,懂?”

安可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她没必要自讨苦吃吧?

她忍了忍,还是硬着头皮叫了声:“夫……君……”

话音刚落,那怒物就狠狠的低入,不见半分的温柔怜惜,飞快的律动着。

她尖叫出声。

男人的黑眸蓦地一沉,俯下身去,就连她最后的尖叫声,都被他吞入口中,化成细碎的呻/吟,在他的唇齿之间婉转。

……

黑夜,那么漫长,就像以吞噬浴望为生的魔魅,以夜的姿态弥留在人间,永远都不知餍足。

……

东方的天空微微泛白的时候,他才将最后一滴都捐了出来,喷洒到美妙难言的里。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抽身。

这一场,酣畅淋漓。

轩辕殊珺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桌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渍,精壮的胸肌,沟壑分明的人鱼线,白玉一般光滑而结实的肌肉,光是这么袒露着,莫名得都会显得男人味十足。

他大概的收拾好了之后,就走到窗前,将信号弹放出了出去。

白色的烟火在微微泛白的天幕绽放,并不是十分的显眼。

接到了信号,青衣就落在了窗前:“拜见陛下。”

“玉枢带来了?”

“是。”

青衣谨慎的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了一个锦盒,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了轩辕殊珺。

“退下吧。另外,拿着九纹龙印,去门下省传朕的口谕,让门下省长官拟旨,今日是朕生父的忌日,不上早朝。众臣如有要事,可到末时,再去璟瑄殿进谏。”

“是,陛下。”

青衣接过了印信,离开。

轩辕殊珺拿着玉枢,走进了里间,饶进了屏风后。

映入他黑眸间的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才多看一眼,他似乎又有了渐渐复苏的趋势。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能吸干男人的美艳的妖女。

他微微的勾了下唇,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然后取出银针,在她纤细洁白的指尖上轻轻的一点,嫣红血珠子就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那块会喝血的石头上。

受到了它所喜爱的鲜血的祭祀,玉枢渐渐的散发出红光。

轩辕殊珺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心随所想,在那片红光里,就显示出了一个巫祝的术图腾。

此时,他的手上,已经托起了一颗夜明珠,将这图腾引导自己的掌心,然后,再用这个夜明珠把这图腾引向昏迷不醒的安可儿的头上,那泛着红色微光的图腾,就尽数隐没进了她的头颅之中。

最后,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能消除记忆的巫祝仪式就完成了。

轩辕殊珺看着那被他滋润的莹润动人,还泛着微微粉色的唇瓣,顿时食指大动。

双唇压下,辗转啃咬,褪去了枷锁,放肆,恣意,纵情的亲吻着。

除了嘴巴,他哪里都不敢用力的多吻,身体各处都是浅尝辄止,因为怕留下痕迹。

他掌心,紧紧的抓着的那颗夜明珠,名叫沧海遗珠,是巫祝之术最重要的法宝,一直都藏在皇宫的藏宝阁里。

因为安可儿看到都是上古的文字,翻译起来有了偏差,所以,她误认为‘沧海遗珠’就是‘月神之吻’。

其实也很生动,因为,这颗沧海遗珠就是在月下诞生的,巫祝之术施展完毕之后,要亲吻施术者,

其实,直接把它翻译声月神之吻,其实更加的形象生动。

==============

早晨,金宝宫里一片阳光灿烂。

但是,安可儿却闷闷不乐的啃着手上的什锦小包子。

“小喜,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少年痴呆症,总觉得哪里不顺,哪里都不对劲儿,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溜走了,没有丝毫的记忆。”

小喜紧张极了:“祖宗!你是不是脑子不太顺?”

安可儿眉毛抽了抽,想逮住小喜一顿打。

可是,仔细的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脑子确实有点不太顺。

“啊,肯定是主子你工作用脑过度了,我应该去给你弄一大锅的天麻猪脑汤了,来给祖宗你补一补。”

安可儿叹了口气:“用猪脑,我担心会补成猪头,还是煮点核桃糊糊给我吃吧。”

小喜咬手指,支支吾吾的说:“那会不会把祖宗补成核桃那样坚硬的木头脑?”

要是换做平时,安可儿肯定是要发飙的,可是,今天她总觉得身上没力气,特别是下面很酸,很软。

安可儿吃完早饭,就会床上挺尸了。

她今天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在床上好好的睡觉。真是见了鬼了,最近怎么都是越睡越累?

谁知道哦,她刚刚到床上躺好,小喜就飞奔进来了:“祖宗~!祖宗,你快醒醒,外面来了一位贵客。”

安可儿任凭着小喜怎么在她的耳边手舞足蹈的叫唤,她就是黏在床上不起来:“谁来了,是本宫一定要出去见的吗?”

☆、【394】希望天上能掉个男人下来,就算把我砸出宝宝来都没关系

【394】希望天上能掉个男人下来,就算把我砸出宝宝来都没关系

谁知道哦,她刚刚到床上躺好,小喜就飞奔进来了:“祖宗~!祖宗,你快醒醒,外面来了一位贵客。”

安可儿任凭着小喜怎么在她的耳边手舞足蹈的叫唤,她就是黏在床上不起来:“谁来了,是本宫一定要出去见的吗?”

“慕容家的那位小姐啊!”

安可儿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慕容柒柒?”

小喜猛地点头。

安可儿想,柒柒大概是一直在找慕容秋逸,找不到,所以来问她要人。

她不知道轩辕殊珺究竟和慕容秋逸有什么约定,为什么慕容秋逸要消失。慕容秋逸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曾经见过他,那自然也是不能告诉慕容柒柒的。

安可儿觉得,慕容秋逸之所以连自己的妹妹都瞒着,就是下个让慕容柒柒上串下跳,这样大家才能相信慕容秋逸是真的消失了。

“小喜,去把慕容柒柒叫进来吧。”

“是,主子。”

然而,慕容柒柒进来之后,安可儿却发现,她今天打扮得……挺好看的。

额,这不像是来找哥哥的,倒像是来相亲的。

安可儿不禁的朝着窗外的的大树上看了下,看看会不会有一只青衣倒挂在那里?

很显然,柒柒进来之后,那双眼珠子,也没有一刻是停留在安可儿身上的,那双漂亮乌黑的大眼睛四处乱转,就是没有找到她喜欢的青衣。

就连安可儿都郁闷了,这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太明显了些吧?

“咳咳,柒柒,你来找我干嘛来了?”

“我来,看看青衣……哦,不不不,我是来看你的。”

安可儿笑了:“看我啊?我有什么好看的?那什么青衣,白衣的,不是比我更好看么?”

慕容柒柒微微的红了下脸,扭捏了一下:“哎呀,我最主要还是来看看你的!毕竟我们的关系和交情不一般嘛。咳咳,对了,青衣大哥呢,我听说,青衣大哥他最近都在做你的护卫。”

安可儿微微的挑眉,嘿嘿的笑着:“哦,对啊。要不要我把他叫出来,我们一起坐下,喝杯茶,聊聊天?”

柒柒点头如捣蒜,笑得一脸的花痴:“好啊,好啊!”

安可儿忽然画风突转,脸上就不带一丝的笑:“柒柒,青衣是我的护卫。在暗中保护我是他的工作。他和你这种成天游手好闲的大小姐不一样,你想让他出来喝茶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就直接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那样他才会出来见你。”

柒柒也不笑了,沉默了下来:“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蘑菇,你知道么?陛下找我谈过了,陛下说,只要青衣不反对,陛下就可以把青衣赏赐给我当护卫~!如果青衣大哥愿意的话,当什么都可以……”

安可儿叹了口气,本来想说一句:你别想了,青衣肯定不愿意。

但是,她又不太忍心伤了这个萌宝宝,于是比较委婉的换了一种说法:“嗯,柒柒,那你可有什么办法,让青衣答应和你在一起?”

柒柒白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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