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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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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他肯定在外面喝了很多酒; 会不会被人灌醉了去。庄颜咬咬唇; 还是没有让丫鬟去外面嘱咐他,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喜日子,放纵些也是应该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庄颜饿得肚子咕咕叫; 一忍再忍; 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庞致走路的声音一贯很轻,但是每一步都踏实; 发出的声音连贯平稳; 很好分辨。

头上的喜帕终于被挑开,一抬头; 庄颜笑望着他,庞致常日里脸上都是白白净净的一片,今天双颊略红; 眼神迷离含笑; 看得人春心荡漾。

庞致扔了喜秤,牵着庄颜到屋子的西南角,两人东西对坐,他道:“你饿了吧?先吃点东西,不然长夜漫漫,还有的饿。”

这话……意味深长,庄颜假装听不懂,斟了两杯酒,把其中一只龙凤纹金杯放在庞致面前,道:“少饮些,你白日里在席间喝的够多了。”

分好两双牙筷,庞致递了一双给庄颜,顺道刮了刮她的侧脸,道:“你还担心我喝醉?放心,有陈继端兄弟几个帮我挡酒,你夫君我醉不了。”

这次庄颜没有反驳他,他们现在真成夫妻了。庄颜接了筷子问:“不先喝酒?”

庞致给她夹了一道有猪肉的菜,道:“空腹不宜饮酒,先吃些吧,我总不会跑的,你还担心没人跟你喝合卺酒?”

庄颜被他调戏的脸。红,低着头多吃了几口,没再说话。

约有七分饱的时候,庄颜停了筷子,庞致也举起酒杯,两人手臂相勾,深情对望,一口酒下去,一人皱眉,一人浅笑。

庄颜放下杯子问他:“怎么酒是苦的?”

“意喻共苦。”

两人站起身来,庄颜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是苦的?”

因为他喝过一次,这一次自然有准备了。

下人进房来撤了饭菜,又在净房候着,备着热水。

庞致牵着她到妆镜前脱簪卸妆,庄颜最后擦了擦脸,正要自己往床边走去,却被他横抱起来。

他的臂力很大,即使是突然腾空,也不会惊慌。庄颜勾着他的脖子道:“我自己走。”

庞致低头拿鼻尖蹭她鼻尖,眯着眼笑道:“今夜你都随我吧!”

庄颜不再坚持,被他抱着上了架子床,鞋子都掉了一只。

把她轻放到床上,庞致脱了鞋爬上去,道:“夫人,今夜你可要帮我正名。”

庄颜有些紧张,枕着填了决明子的软枕不解道:“正什么名?”

俯下身子,庞致一点也不客气,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吐着气,带着笑意道:“外面人不是说我不举,就是说我好男风,你不给我正名,没人能给我正名了。”好像很委屈似的。

轻轻捶打一下他的胸口,庄颜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肯定知道这都是你自己闹出来的。”

松开大红喜袍上的腰带,庞致轻啄她唇,一二三下,道:“难道你想我有通房丫鬟?”

当然不想,但庄颜不说口,因为这是妒妇才会说的话,她不说。

烛火燃尽了,室内一片漆黑。

庞致啃咬着她的下巴,解开她的衣襟,低声说:“会有点疼。”

庄颜嗯了一声,掐着他的双臂,闭着眼做好了准备。

随着他慢节奏的动作,一阵疼痛过后,却有些拨开云雾的感觉了,庄颜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某个点被撩拨的厉害,暖帐里□□更浓……

当夜已过子时,庄颜困的厉害,侧着脸睡了,庞致拉上辈子给她盖上,把被子一卷,从中间抱起,将人带到了净房。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庄颜已经置身一片暖热的水池子里。

庞致裸。身穿着一件对襟的薄衫,也跟着下水,掬起一捧水洒在庄颜的肩膀上,又拿干净的手巾替她擦擦,体贴道:“用热水洗洗身子,明日会好受些。”

她困的厉害了,胡乱擦了擦,最后还是庞致伺候她,重新用被子盖着把人抱了回去。

床上的庄颜小小的一团,猫儿一样蜷缩着,庞致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心想,那夜也是这样,她还嫌他戳人。其实这个姿态……也蛮好的,明早再试试好了。

安睡一夜,庄颜醒来的时候光芒已经很刺目了,她惊坐起来,道:“糟了糟了,母亲说第一日要早起不能延误认亲的。”

庞致被她吵醒,睁开朦胧睡眼,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道:“侯府不用你拜公婆,也没有别的亲人要认,再睡会儿吧。”

庄颜这才松了口气,躺在他胸口上,嗔道:“昨个夜里也不晓得提醒我,把我给吓的。”

庞致搂着她的肩,道:“昨夜里……我说话你能记得吗?”

她模模糊糊记起昨晚的事,想着想着,记忆就清晰了……羞红了脸,庄颜掐他一把,道:“谁说我记不得……”

庞致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问:“都还记得?”

糟了,上当了,庄颜又改口说:“一概不记得了。”

庞致轻笑出声,“你看,我就说你不记得吧。”

庄颜辩不过他,翻过身去,干脆再睡会儿算了。

庞致看着她的背弯成一道弧度,打算把昨夜里没做尽兴的事都做了。一一双手这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庄颜毫无防备,哼了一声,感觉那玩意水蛇一样进了她的身体。庞致慢慢地动着,只进了很浅的地方,再狠狠地往里面去,九浅一深,循环往复。

……

侯府的丫鬟不敢来催两人,日上三竿,眼看着要吃中饭了,庄颜饿得不行了两人才起床吃饭。

夫妻两人去用饭的空档,丫鬟进去收拾了内室,把带血的床单给换了下来,被子也换了新的。

吃完饭,庞致带着庄颜逛侯府,从后院逛到前院,告诉她府上宴客的地方在哪里,议事厅在哪里,什么时节什么院子的风景最好看。

走得累了,庞致就扶着她坐下,叫随行的丫鬟留香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庄颜食用。

侯府很大,庞致陪庄颜逛了两天,才把每一处都逛到,因第三日要回门,两人睡的很早,也没干别的。

回门这天早上,庄颜起的很早,还是由莲儿和兰儿两个伺候着梳妆,梳了个堕马髻,排插三对梅花纹金簪,额头贴了花钿,桃红色的唇,笑起来明艳动人。

庄颜穿着挑线裙,挑了两件褙子问庞致,是白绸的并蒂莲缠枝的好看,还是流云百福的妆花褙子好看。

庞致替她挑了并蒂莲的那一件,然后道:“昨儿跟在我们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都很会伺候人,是原先宫中出来的嬷嬷调。教过的,不光穿衣打扮这等小事,以后内宅账务等各类事宜,都能使唤她们去做。”

她才入侯府,即使有他宠着,也难免会有下人欺下瞒上,庞致这是在提醒她早些立威,好把规矩给树起来。

庄颜听明白了,穿上并蒂莲的那件褙子,和庞致两个挽着手坐着轿子到了影壁前,换了马车往庄府去。

这一次回门,庄颜的身份再不是国公府的义女,而是平南侯的夫人,皇帝的外甥媳妇了,即使是庄守仁也不敢轻视,他不得不承认,庄家庶出一支就是出了个凤凰。

庄府前院正厅,庞致和庄颜坐的是上座,庄府一众人等还行了礼,庞致客气了一句。庄颜把黄氏扶起来,母女两人相视一笑。

中午在庄府用了餐,庄颜便去了黄氏处歇息,庞致则和庄家三兄弟一起去了外书房。

黄氏关了隔扇悄悄问庄颜:“侯爷有没有……碰过你?”

庄颜想起他说的话,指望她给他正名呢!害羞的点点头,道:“新婚第二日中午才起来,夜里回房就发现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

黄氏大喜,那就是说明有落红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些体己话,黄氏才开始讲庄府的一些事,她告诉庄颜,庄静下个月出嫁,庄守仁貌似连新夫人都找好了,至于霍三娘已经被禁足许久,只许她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出来看一眼。

知道这些事,庄颜还是挺唏嘘的,以前大伯母作威作福,她倒是真没想过霍三娘会落得这个下场。

庄颜摇头叹息,却也觉得怪不得别人。抛开这事不提,她又问黄氏怎么处理银月的事。

黄氏一脸平静道:“你同我的说的时候,我本不在意的,只是想着你弟弟出生了不能没有父亲,就想把这事挑开了,不过你又要回门,我怕闹得太难看,你面上无光,尚未来得及处理。等你走了,我就让邱妈妈收拾她去!”

庄颜提醒道:“没了银月,总会有别人的,母亲您还是提防着。”

重重叹息一声,黄氏道:“纵使是我身边的哪一个丫鬟,总不会用这种法子去争宠害人,就算换了松霞、素月,只要她们肯,我也是愿意的,左右我对你父亲已经不抱希望了,由得他去,只把身子顾着就行了。”

庄颜不再多言,说是要去大嫂霍茹和庄佩那里看看去。

第72章

庄颜带着莲儿和留香去了凤落院,霍茹听说她来了; 心情很复杂,还是把她请到了次间里上座。

霍茹有些局促; 上了去年的万春银叶茶; 这茶叶是吴玉婷分过来的,现在轮不到霍三娘当家,自然要差些。

把凤落院的丫鬟都赶出去,霍茹亲自给庄颜倒茶; 惴惴不安道:“侯夫人; 请用茶。”不晓得为什么; 才说完这句简单的话,她眼眶就红了。

尚未饮一口; 庄颜就听见扑通一声; 霍茹跪了下来,道:“求侯夫人开恩!”

搁下茶杯; 庄颜朝莲儿示意,把霍茹给扶起来。庄颜也抬手虚扶一把,怜惜道:“大嫂这是做什么; 起来说话。”

霍茹很意外; 庄颜还肯喊她一声大嫂。她几乎是被莲儿架着坐上了罗汉床,双手放在屁股后面,撑着床满怀愧疚道:“当初妾身不该答应婆母那件事,差点害了侯夫人,若是您因为我的缘故失去这桩良缘,我怕是一生都要良心不安了。”

笑了笑,庄颜道:“那日也亏得你提醒,我才没喝那茶,我既然不计较,你也别往心里去,自己吓自己,还吓出病来。”

抹了抹泪,霍茹道:“谢侯夫人开恩。”声音还是哽咽的。

庄颜捏着杯盖上的尖尖问她:“堂兄还好吧?”

霍茹低着头,把手臂搁在描花的矮桌上,道:“他……如今不敢打骂我了,都得过且过吧。”

笑了一声,庄颜道:“没想到会这样……”她以为庄保业会越来越暴力的,又道:“倒是好事一桩。”

纠结了一下,霍茹咬唇道:“妾身也没想到,他会变好。”那件事,她还是打算让它沉下去吧,太肮脏了,脏得人说不出口,暂且瞒着先,也好保她和盼姐儿的安康。

坐了有一会儿了,庄颜起身道:“我还要去西府看看佩姐儿,就不久留了。”

霍茹跟着出去,送她送到凤落院门口,巴巴地目送庄颜。她想,四小姐真是个心善的人,亏得菩萨保佑,让庄颜嫁进了平南侯府。

到了西府,吴玉婷热情洋溢,亲自从院子里来接,随行的丫鬟婆子有数十人。

吴玉婷把庄颜带进正上房的中间里,又让人把庄佩叫来,笑道:“我瞧着侯爷对你真好,回门带来的东西也不少,我敬领了一半,到时候都送你母亲那里去。”

说是要送给黄氏,吴玉婷指不定怎么眼红呢,她私库里再珍贵的东西,也比上侯府出来的,有些甚至还是从宫中出来的宝贝。

庄颜没放在心上,那些东西侯府多了去了,吴玉婷就算要贪墨几件,也没什么。反正庄守义正在寻新宅子,将来分家过日子,谁也干涉不了谁。

来这里也特别的事,庄颜就是想问问霍三娘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霍三娘,吴玉婷可起劲儿了,眉飞色舞把她的惨状讲了一遍,后来声音就低了,悄悄对庄颜说:“我瞧她肚子鼓了起来,有些古怪,不过今日你回门,我还没来得及去告诉你大伯父,要不你跟我一起再去看看?”

庄颜知道吴玉婷的意思,是在怀疑霍三娘私通,不过都这个关头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想这些……恐怕是身体有疾,已经难以治愈了。

“那就去吧。”

吴玉婷把庄佩也带上了,她晓得庄颜喜欢庄佩,所以这段日子里想着法子对庶女的女儿好,希望二房因此多照拂照拂三房。

霍三娘被关在一间比较小的院子里,这院子里原来住了几个姨奶奶,后来人没了,就空了下来,不曾打扫过,原来摆在里面的家具都没有移动过。

庄颜一进去就觉得渗人,正门口的牌匾是金粉写就的,已经被雨水冲刷得看不清楚了,走到内室,屋里的桌椅都旧了,腿歪了不说,还脱皮得能看见木屑。再往里去,花样子已经老旧了几十年的架子床,床上的帐子也还是夏天的,破了几个洞,看起来寒酸极了。

吴玉婷身边的妈妈撩开帐子,弯腰站在一边,不大客气地对床上的霍三娘道:“三夫人和侯夫人来看你了。”

庄颜摆摆手,叫下人们都出去,她往前几步,俯视着霍三娘,道:“大伯母,许久不见了。”

听见庄颜的声音,霍三娘才悠悠转头,吃力地眨着眼,眼神空洞绝望,整个人都迷糊的很。

吴玉婷道:“许是脑子糊涂了吧。”

霍三娘这个样子,基本是没法沟通了,庄颜也就没多逗留,边往外走边道:“还是找个大夫给看看吧……”

霍三娘躺在床上听见这句话,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她现在是什么样?垂死而已,连三房的庶出丫头庄佩都比她风光,这一生……真是白活了。

忽然有些后悔去跟庄颜争,霍三娘想,庄颜的人生还有几十年,她的人生多一些也就二十年,而现在……还不晓得撑不得撑得过三五月。

吴玉婷在门口应和着庄颜的话,道:“也是该找个大夫来看看,否则她要是去了,你大伯还要守丧,耽误他迎新夫人进门。”

外头的声音小了,霍三娘心如刀刮,她一失势尚且过得如此,更何况庄静呢。

庄静被锁在自己的秋凉苑快一个多月了,确实过的不太好,看守她的下人说,夜里常听见哭声,白天又没了,怪吓人的。

*

从庄府回去,庄颜心情颇有些复杂,其实少些恶意,也许大房也不会这么惨。

庞致送她回来之后便去了翰林院,嘱咐庄颜有事自行处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侯府的事眼下还没交到她手上,庄颜尚且闲着,想来想去无事,便去了庞致的书房。

庞致的书房简洁大方,青苍色调明显,北面的博古架上摆着些千年的蟠龙穹枝青檀,形态各异。再往东北方向看,窗下设金丝楠木案,案上端砚、湖笔、宣纸、徽墨齐全,还有一个大肚的缠枝莲青瓷水缸,里头养着两尾锦鲤。像案边是一个很大的青花百子图瓷缸,里头斜躺着几幅画。

好奇心来了,庄颜伸手去拿那画卷,她想,能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应该也不是什么机密吧……

一幅一幅的画卷慢慢被她展开,每一张都是她,或闹或静,或笑或愁。每一张都像极了她,只是那眼神似含了千言万语,心里说不完的心事,还有这画上旁边的景致,虽然她有些远远的看过,但没有在那里坐着,更没有在某处的栏杆上趴着……

这都是她,这也都不是她。

再者,她就在侯府呆了两日而已,这两天里,庞致日日夜夜都是跟她在一起的,哪有功夫作画,那么这些是她来之前画的吗?可在她嫁进来之前,这些画上的图是哪里来的?他凭空想象出来的?不想,这像是照着什么东西画的。

纵使满腹疑问,庄颜仍旧只是把画卷慢慢地卷起来,按照记忆力的位置一一摆放。

游廊下的林八哥饿了,躁得开始叫起来,叫着叫着没人理,便又学人说话,不晓得喊谁“娇娇”。

这个俗气的名字,庄颜总觉得是庞致取给她的,可他又从未这么叫过她,那么到底是谁的名字呢?

这事说起来简单,细想起来太复杂,庄颜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画上的人真真切切是她,总不会是世上哪个长的和她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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