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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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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的骨髓枯竭,用它老熬汤,骨质坚硬,肉皮咯牙,的确是吸吮不出什么滋味的,会吃的饕餮之客,都摒弃之。

现如今莘奴将王诩比作这等没滋味的,便是有吃腻了这一口,转而寻觅鲜嫩小牛之意,所以说完这一句后,便干脆不理那人的疯话,继续前行。谁知王诩竟然趁着旁人不注意,一跃从这角落里翻身过了墙,身形如翩然鸿雁,轻巧地落到了莘奴的身旁。

莘奴被他这般孟浪吓了一跳,连忙看看左右,所幸她这里偏僻,并无人望过来。

她低声喝道:“你又犯什么疯?”

王诩单手捏去她的下巴,挑起浓眉道:“带你去饮些浓稠的牛骨汤。”

莘奴可不想打听他这汤里的好料,一听王诩开了怪腔直觉想挣脱了他的手后转身离开。

可是王诩倒是驾轻就熟,只单手便将莘奴环抱了起来,转身绕着一条小径从一处小门离开。

莘奴心里还挂念着姬莹,不由得恼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王诩已经带她入了马棚,命侍从备好了马匹,抱着她翻身上马道:“看姬有恼意,还你一场夜游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累屁了~~~人家连女排的比赛都没来得及看捏

第174章

莘奴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挣脱道:“哪个要跟你夜游,且松了手!”

王诩手脚利落地将她束缚在怀里,贴着她的耳道:“你不是总想‘越墙’吗?到了此地,岂能错过墙外的好风光?”

王诩说得没错,中原地区那些男女偷欢到了这边北的蛮荒地带都是不够看的,豪迈的激情,当时有精壮的男儿才能演绎。北地的夜里,当真是比府宅里的觥筹交错要来的有滋有味。

当王诩将她抱上骏马,一路疾驰到了郊野时也正是夜游的畅快之时。远远望去,远处的丛林间到处都有篝火的暗影,篝火一旁往往支着犬戎人游牧时惯用的毡毛小帐。

莘奴虽然原先不知那犬戎王子话语间夜游的意思,可是犬戎王子一走,她也是侧面打探到了当地的民风。此时再看向那营帐,隐约间似乎可以听到里面男女低喘忘形之声。

她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却没想到现实里的种种大胆还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她被身后的男人环绕在身前,一时跳不下马去,只绷着脸道:“你也是要娶妻之人,她又在城中,你只管带她来好了,拉着我来这里作甚?”

王诩慢条斯理地用自己鼻间磨蹭着她后颈的雪肤,有些吊儿郎当地说道:“这一座座帐篷里,哪个睡的是自己的妻子?如今你我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岂不是正好?只是一时出来的情急,并没有带帐篷,且找个隐秘的草丛,我用斗篷将你裹得紧些可好?”

说话间,他还真寻了出厚密的草丛,翻身下马将莘奴抱了下来,把马背上一条毯子铺在地上,转身就将莘奴按复其上,用自己的斗篷将两人厚实地兜个满怀。

莘奴这几日虽然同他胡闹了几次,但都抱着厮混一次便少一次的心思。

可是今日刚看见他跟秦姬私下里幽会,竟然有脑袋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之感!让莘奴猛然惊醒——王诩真的快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而自己以后再见此人,再无半点柔情蜜意的可能,只能如今日一般,在他人墙外落荒而逃。

这心内种种一时纠结在了一处,却无处宣泄的委屈烦恼,当下狠狠一口咬向了王诩的下巴,鬼谷子的下巴上出现深红的贝壳印。

这一口咬得甚狠,莘奴的舌尖都隐隐尝到了鲜血的甜腥味,王诩也被咬得闷哼一声,却忍着低声道:“你是又长本事了?”

莘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哽咽道:“你既然已有婚约,就莫要再与我纠缠。今日你与她见面,想必已是缔结了婚书的,你我往日的胡闹就此了断。王诩,不要逼得我恨你!”

王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手捏着莘奴的脸颊道:“这难道不是你心中的意思你不是一直立意与我彻底断了关系,撵我到别的女人怀中吗”

莘奴想要反驳王诩的话,可是他的话却又句句属实。的确是自己一步步将他推入到那秦国女人的怀中。当初明明想得洒脱,可是事到临头为何有种心被人狠狠捏住的感觉呢?

被男人狠狠地钳住了脸颊,莘奴退无可退,最后悲愤地说了一声:“你从不爱我敬我,我为何要被你拘在身旁?”

王诩听了牙齿都在微微地摩擦,过了好半会才道:“我人生的大半就是全用在了你这,你的衣食住行无不照顾妥帖,任凭着你使着野蛮性子,还要顺着你的心思哄着你开心,最后不过换得你的修书一封,我还真要好好问问,究竟什么样才叫□□你敬你?”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帐篷里有人高喝道:“你若是不行,趁早滚回家去,何苦招惹得女人哭哭啼啼?”

原来王诩这边一直有女子的哭声,当真是在这幽约的圣地里,有捣乱的嫌疑。只惹得浓情蜜意,帐内热火升腾的众人不满。还以为是因为这后来的男子不行,惹得女伴哭哭啼啼。

所以此起彼伏地喝骂道:“来此便是图个开心,你既然硬不起来,何必到此丢人现眼?”

莘奴的心内悲意正浓,可是听到王诩这般被众人起哄,顿时一个没忍住,带着眼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借着月光,这般梨花带泪的模样,如同月下飞来的仙子一般,一时叫正冷着脸的男人看得晃不开眼。

他一直不解母亲的近似于蠢钝的执着,可是真的深陷其中,才发现“情”字是怎么的叫人飞蛾扑火,至死不悟……

不过身在北地,岂能叫人看清了去。王诩一翻身,将她抱起,转身大步前行,离得那些个营帐远了些,竟然在一处低矮的草丛里钻入了一处显然已经支好的无人帐篷,然后低低地问莘奴道:“你是真的要撵我去秦姬那里?”

若是平日,莘奴便是装也要装得硬气而大度,可是方才被那郎才女貌的一幕硌得眼睛还在发痛,滚到嘴边的那一句“请君随意”怎么也说不出。

最后便是一如小时一般,恨恨地道:“哪个稀罕你,以后只管找个比你好的……”

这是,小时候的莘奴,眼看着王诩拿出了逗人喜爱之物,却撩拨着不肯给自己玩耍时的,她会吐出的狠话。

王诩是知道怀里这个哭成了猴脸的女子,那又臭又倔的脾气的。

可是她这般外露的嫉妒,却是比往日云淡风轻的清冷,要惹人爱得许多。想到这,再也忍耐不住,低头便吻住了她的樱唇,一边用力的纠缠,一边含糊低语道:“比我好的?你倒是要好好的体味下,哪个能比我更好……”

老牛骨虽然无味,可是那等的坚韧也是嫩骨们无法企及的。莘奴警觉,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愈发精深。似乎是准备一雪前耻般,竟然是无所不为了。

她早先还能一味忍耐,可到了最后,竟是失声大叫,也不知有没有惊吓到附近几座帐篷里的野鸳鸯们。

可是这等不再府宅枕榻上的温存情趣,却是深深的领略体会到了。待得骨汤熬煮了入了味道,浓稠的化解不开,最后淋漓尽致地尽是喂食给了丽姝之后。莘奴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是微微打晃,想起都起不来了。

可是酒席上她也是饮了酒,一时有些尿意,眼看着便要失禁,不禁懊恼地又低声抽泣了起来。最后还是王诩扶着她起身,裹了厚重的披风出去,在他的扶持下,才算是解脱了一次。

这又大大冲击着莘奴的羞耻之心,就算搜寻旷古蛮荒的脏话,都有骂不够他的恼意。

不过,也是实在累极了,最后竟是在这野外的小帐里睡着了过去。待得第二日天明时,才幽幽醒转过来。

只是醒来出账时发现,那些附近的小帐竟然也好似挪动了地方,离得他们甚是遥远。

王诩云淡风轻地道:“犬戎男子一向敬畏强者,既然比不得耐力久远,自然是自动搬挪得远些,总不好自曝时间的短长吧……”

莘奴经过一夜的煎熬,脸已经麻木了,若论时长,眼前这一位的确无人企及,大约是要选一匹北地的獒犬与之比较野兽般的耐力,才会有一夕胜算吧?

而她这个亲历者,只想接一盆水,将眼前这无耻的男人狠狠按在盆子里淹死了事。

不过在回程的路上,王诩倒是在马背上给莘奴解开了心内的一个疑团。

当初她是听闻了王诩因为龙葵夫人的婚事,而夜里疾行,冻伤了双足的。也正是因为这件往事,让她认定自己成了旁人的替身。

而王诩也不知是从哪里听到了自己心内的误会,竟然在闲聊间,如同回忆往事一般说出了内力的隐情。

原来在莘奴还小时,莘子准备为莘奴定个婚事,将她许配给莘子多年好友的儿子,便是那个曾经拖着鼻涕前来作客的小儿。

王诩知道此事后心中十分震怒,只觉得莘子迂腐,竟然这般给自己的女儿定下看不出什么头绪的婚事。

莘奴乃是自己眼看着养大的,他花费的心思,绝对比她的那个所谓的父亲要来的心细。当时他亦无多想,只觉得此事尚早,所谓的娃娃亲也不过是荒诞以极的大人们的异想天开罢了。

依着那顽劣小娃的性子,她现在一定懵懂得不知父亲定下了什么,可将来莘奴若不愿意,岂不是要背负着背信弃义的骂名了吗?

他知自己反对亦是无用,于是赶赴莘子好友故居之地打探一番,发现此人家中甚是复杂,那小儿竟然患有隐疾。时不时会发作羊角风的毛病。

这样的恶疾,竟然不告知即将结为亲家的莘子!

王诩心内鄙薄莘子时任眼光之余,便是马不停蹄地赶回鬼谷。因为他深知莘子的迂腐,此事若是一旦敲定,断无更改的可能。大约是会为了诚信二字,而忍痛嫁女了的吧?

可是王诩在回来途中马车在荒郊抛锚,只得步行回鬼谷,当时正是隆冬,因为长时间在野外不得取暖,所以冻伤了脚。

这一段往事,莘奴从来没有听说过,当她听王诩若无其事的说起时,只能两眼呆愣地看着这个下巴上犹带着牙印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疲惫的一天, 但是再晚也要更新~~~~~~狂仔燃烧起来。

第175章

莘奴听了王诩之言,静默了好一会才道:“你可曾问过了妫姜?”

她当初这般心思别扭的隐情,也只有妫姜才知,而王诩又重来不是多语之人,今日竟然破天荒的解释,那么定然是妫姜私下同他说了什么才是。

王诩并没有回答,只是催动了马鞭,让马儿一路先行。

他的胸膛滚烫,让瑟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心也如同沸水里的鸡蛋一般上下的滚动。终于回到了府宅里时,莘奴从男人的怀里滑了下来,紧了紧披风,似乎生怕缓了胸口的滚烫之意,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又回身低声道:“那休书的事,是我欠妥……你可不可以……”

莘奴的确是后悔了,她当初写下那休书一般都是被翻涌的醋意驱动的。可是如今在知道内里的隐情后,她倒是希望王诩能一如从前那般,将自己冲动之下的决定能若无其事地涂抹干净。只当水过无痕,毕竟王诩是不喜那嬴姬的,不然他怎么依然会对自己这般藕断丝连?

王诩倒是知道她在说什么,在下马时却略显清冷地道:“你说的,我都是会当真的,姬只管放心,那和离的文书上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莘奴一下子被他噎住了,直瞪着眼儿望着他,憋闷了一会道:“既然你将我的那封休书入了心,怎的现在还和我这般纠缠,你到底是想怎样?”

王诩沉吟了一会,坦荡荡道:“这便与你小时嗜食蜂糕是一个道理。若是上瘾时,从你面前撤掉一个盘子的蜂糕,你便哭闹不依,满地打滚。可若是与你商议好了,每日减上两块,渐渐地就是一块也不给你,你也想不起了。如今的你与我,就如这蜂糕一般,吃惯了的,总是不好一下子就撤了盘子,总是要缓缓而为,想来过一段时间,便好了。”

按理说,经过昨夜那狂野一游,莘奴也算是大涨了见识的,可是王诩的这番言语还是叫她又开了另一番眼界。鬼谷的诡辩一门,再没有一个是师兄弟能领悟得如她一般透彻。

那便是人不要脸,则唇舌天下无敌。

这男人究竟是将脸皮甩向了哪一处深渊古潭,才能说出这般的无耻言语。

她小时的确是一段时间爱吃用蜂蜜和面粉掺和,蒸制做成的糕点,因为贪吃嗜甜,牙齿也痛了好一会。

王诩几次厉声责备自己无果后,便是主动地一番商量后,一点一点地递减了份额,让自己慢慢去了这瘾头的。这么想来,的确好久没吃过这孩童时极爱吃的甜点了。

可是他现在居然拿自己比作蜂糕,原来这几日的偷欢也不过是替他解一解心里的瘾头,待到某一日他不再贪恋这一口,改食别的龙肝凤胆,便可以挥一挥衣袖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甩到一旁了。

坐在马背上才热络滚烫起来的心,“嗤啦”一下被扔到冷水里,都能听到蛋壳咔咔龟裂的声音。

看着莘奴瞪大眼睛,气得说不说话的情形,王诩看起来倒是不错,居然还心情甚好地替莘奴梳了梳凌乱的头发,低头问道:“可是饿了,一会叫厨下给你煮些鹿筋薯羹可好?哦,对了,叫他们再蒸些蜂糕吧,许久不吃,连我也甚是想念……”

莘奴终于换过了这口气,努力地按捺着嗓子眼像生吞了鸡蛋一样的不适感,狠狠地一把推开了王诩,说道:“问我作甚?你王诩不是有天大的本事,想吃什么便能吃到什么吗?”说完,扭身便走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一进屋,便看到妫姜与姬莹正逗弄着两个裹着尿布的孩儿,让他们爬到床榻上引到一处玩耍,两小儿看着彼此的小胖脸,不由得伸手触摸,咯咯地发笑。

这两大两小正其乐融融之时,便看到莘奴冰着一张小脸,脚上如套着铁链一般沉重地踏步进来。

姬莹当然知道莘奴是被恩师带去玩耍了,只是不知这一夜玩的是什么,这般气呼呼地回来了。当下便笑着说:“这时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人气着姐姐了?”

莘奴却没有说话,只是噗通一声跪坐在了榻桌旁,拿起装水的铜水瓶,也不用杯,只是瓶口对嘴如牛饮一般咕咚咕咚狠饮了几口,指望浇灭一下心中的怒气。这下连妫姜也有些意外,她深知自己这位姐姐乃是个脾气极为倔强的,就算是心有怒火也从不愿在人前太过外露。却不知今天是受了什么气,竟然这般怒形于色。

等莘奴喝了半瓶水后,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她想明白了,王诩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边戒着瘾,那边盘算着下一段好姻缘,还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还真当她离不得他吗?等到强自将心内的郁闷压制得差不多时,她这才转身走到榻前,低头抱起自己圆滚滚的小女儿。

小娃儿现在愈发地长开了,脸上的表情也愈加地生动活泼。看见娘亲来抱自己,小胖手抓着娘亲垂下的长发,使劲地挥舞,小嘴里吐着泡泡咿呀咿呀地叫着。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小娃的眉形与耳朵倒是与她的爹爹有几分的相像。

王诩说自己是蜂糕,是可以戒得的。那么他戒了之后,是不是连自己生下的这块小“蜂糕”也一起戒了呢?可是,如今她与王诩成了这样的局面,到底也是自己酿下的苦果,一时也不想说与两位同窗听。

问下姬莹,昨日是同张华讲了什么。姬莹如今是听到张华的名字都觉得厌烦,只是冷淡地说道:“她如今还能说什么,只能一意地假扮自己是个贤妇,要纳我为平妻,好将我的孩儿带入家门。”

莘奴倒没问姬莹有没有答应,只是问道:“你没有同她言语上起什么冲突吧?”姬莹如今也是尝到了世间的冷暖,再不是初到鬼谷时嚣张跋扈地贵女,抱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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