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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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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呀?我赚钱辛苦不辛苦咱们不讨论,妈,哪个大富之人,背后没有辛酸苦辣啊?这都是该经历的,必须经历的,世上没有人会一生一帆风顺的。”

谢婉玲看到儿子如此乐观,兴许也是被感染了,勉强地笑道:“儿子真是长大了,都会安慰开解妈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热情,考题,偏执狂

“妈,问您一个问题,二十年前,咱家有多少钱?”

开车去博宁的路上,唐信满面微笑地问道。()

这个问题让谢婉玲陷入追忆之中,半晌后惆怅地说道:“二十年前啊,那时你爸一个月才几百块工资,妈起早贪黑经营小饭馆,一年到头省吃俭用能攒几千块吧,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咱家能有一万存款,你爸说时间要是再倒退十年,万元户可了不得。”

唐信闻言会心一笑,继续问道:“如果那时,您丢了一百块钱呢?”

“那可要了命了,不说心里难受,起码家里就要吃半个月咸菜稀饭,呵呵。”

“您啊,现在就像是二十年前丢了一百块钱一样,咱们也粗茶淡饭过几天,然后就雨过天晴,别再放心上了。您说是吧?”

唐信的话让谢婉玲愣住。

仔细想一想,今天损失十亿,大概和二十年前丢一百块钱,应该差不太远,可这是比例,若然去算一百块钱能买到的东西,和今天十亿能换取的物质,则天差地别。

车到半途,换了唐信来开车,眼看还有半个小时进入博宁,唐信看看时间,晚上十点,他回头问道:“咱们找个酒店先住下?”

谢婉玲却说:“妈不想耽误时间,夏局长说他女儿在省厅经侦科工作,这案子应该算是经济诈骗吧?妈想先去拜访她一下。让她帮帮忙。地址在我手机里,等等。”

现在去找夏清盈?

唐信面不改sè,可心中始终有种尾巴露出来的忐忑,装模作样地接过母亲的手机看了看地址,果然是夏清盈现在居住的地址。

“这么晚去打扰夏姐,不好吧?”

程慕算算时间,估计上门的时候都要十一点或者更晚了。

谢婉玲也觉得不妥,可她心里还是着急,心焦如焚之下,便就顾不得考虑太多。今晚和夏清盈见个面,明早去省厅立案,能节约不少时间,办案子。一向是从速为上。

唐信一边开着车,一边拿出手机,后座上的母女看不见,他编写了一条短信给夏清盈,免得等下见面尴尬,也让她有个准备。首先要证明你们去过港城,和嫌疑人接触过,并且有资金往来,其次,还要证明你们手中那些伪造的艺术品,的确是对方贩卖的,可是,这中间时间跨度不短,艺术品从港城运到天海,又存放了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这中间有没有被掉包。”

老话常说捉jiān要在床,抓jiān要拿赃,人赃并获才说得过去,可如今这个案子,口说无凭,就算有人证,也是天盈安保和海都艺术馆的工作人员,立场上,双方各执一词,而最关键的证据,那些艺术品,是本来就是假的,还是被掉包了?

“这样,那是不是我们只能认栽了?”

谢婉玲面露黯然,惨淡地说了一句。

夏清盈急忙摆手道:“不,阿姨,明天去省厅,我们再看看,我只是个小jǐng员,脑子不够用,也许其他更聪明的同事能破案呢?”

“好吧,谢谢,小夏,这么晚打扰你休息,真过意不去,我们这就告辞。”

谢婉玲说罢yù走,夏清盈赶紧拦住,挽留道:“阿姨,您看,这都十一点多了,你们在我这里凑合一晚上吧,正好明早咱们一起去省厅,现在出去住酒店,既麻烦,也劳累。我这儿地方大,有空房间。”

“这怎么行?”

谢婉玲不想打扰对方,可夏清盈热情不已,话说完就冲进房间里去收拾。。。。。。

谢婉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唐信叹口气,起身说道:“妈,您和程慕就在这里借宿一晚吧,我在博宁有点儿事,就不留在这里了,明早省厅见吧。”

“啊?这么晚你去哪儿?”

没想到唐信还有别的事。谢婉玲多口问了句。

“公司的事。我先走了。”

唐信可不想也留在这里,别把事情变复杂了,夏清盈是一番好意,另外唐信也能猜到她是想在谢婉玲面前刷刷好感,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总归不是恶意的,但唐信留下的话,闹不好还有会出现其他尴尬的事情。

他下楼开车离去,贺天赐白天就给他发过信息,本来是转达司徒炎鑫的要求。现在,唐信倒是有空亲自过去和对方面谈。

来到一间装潢华丽的ktv,唐信走到指定包厢,推门一看。乌烟瘴气。

贺天赐带着乔正茂曾小龙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看艳舞,司徒炎鑫和金小六廖朝阳坐在另一边喝酒,对桌上只穿着xìng感内裤摇摆身体的舞女兴趣索然。

音乐停了,灯光大亮,贺天赐挥挥手把舞女都赶了出去,之前高涨糜烂的气氛顿时消散无形,包房内沉寂下来。

唐信来到司徒炎鑫面前,随手拿了件衣服垫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

乔正茂无语地望向贺天赐,表情顿时委屈起来。

那件薄风衣是他的!

新买的!

贺天赐喝着酒对乔正茂的委屈视而不见。

“司徒。让我做什么,说吧。”

司徒炎鑫仰视着面前淡定若水的唐信,轻描淡写地说道:“听说过魏元奎这个人吗?”

“没有。”

“那好,小六,你告诉他。”

金小六目光紧锁唐信,沉声道:“魏元奎,博宁一家保险,一家风投,一家金行的幕后老板,一年半以前非法集资超过三亿。半年前被揭发,他手下超过十个人锒铛入狱,但是他藏得深,没有证据牵连到他身上,唯一可以联系到他身上的嫌疑人是他的心腹。雷动,可是雷动在事发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魏元奎转移了财产,到今天,依旧逍遥法外。”

唐信沉默。

司徒炎鑫身边的廖朝阳以为他麻木不仁,于是补充道:“他非法集资,虽然有人进了监狱,可是,那些无数拿出棺材本的老人,被骗得分文不剩的投资人,他们的生活被毁掉了,这比杀人更要鲜血淋漓。”

唐信始终望着司徒炎鑫,问:“既然是半年前的案子,为什么你没有动手?”

“因为魏元奎jǐng惕心很强,从不单独行动,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谨小慎微,他如果会掉以轻心,他已经死了。”

司徒炎鑫说罢,眼神隐含挑衅地说道:“唐信,我要的要求很简单,你要杀魏元奎,轻而易举,但是,杀人只是几秒的痛苦,我希望他进监狱,在那里的生活,对他而言,才是生不如死。你能做到吗?如果仅仅是杀人,那你和我没什么不同,你想要我的才能,起码,你要让我看到你和我不同的地方。”

“不同?难道我一直和你一样吗?杀人杀人杀人,如果杀人是唯一的方式,那我现在已经是冢中枯骨了。司徒,你的要求,在我看来,不难,好吧,一个月内,魏元奎必定被捕。就这样吧,我先走一步。”

唐信不想耽误时间,来去匆匆。

他连招呼都没与贺天赐打,就这样走掉,乔正茂拿着自己那皱巴巴的新衣服,yù哭无泪。

曾小龙则笑道:“他真能整倒魏元奎?”

非法集资这件事,魏元奎是隐藏幕后的人,当时闹得满城风雨,那些受害者也不知道他们的钱都进了魏元奎的腰包,而是将怒火撒向了魏元奎的马前卒。

但在博宁上流社会里,大家都心照不宣,曾小龙从他父亲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隐约知道魏元奎能安然无恙,除了没有证据外,也是关系硬的缘故。

在没有形势绝对不利之时,想要直接扳倒魏元奎,难比登天。

贺天赐打个响指,朝乔正茂吩咐道:“把妞再叫回来,对了,换一批。”

乔正茂不情不愿地起了身,一脸哀怨地当跑腿。

贺天赐又扭头对司徒炎鑫说道:“你这要求其实一点儿不难,只不过你硬要加点儿阻碍给唐信,有意思吗?你想跟他合作,拉不下脸,出个听起来难,实际上轻而易举的考题,我都听出来了。这是在华夏,魏元奎只要干了违法犯罪的事儿,有没有证据,重要吗?只要给京城那边递一句话,别说非法集资,魏元奎从出生到今天,能跟他算总账,可是呢,唐信这人比较偏执,他不会动用官场人脉走捷径,咱们就拭目以待,一个月内,魏元奎倒霉,你就老老实实跟着唐信干事业,别再走歪门邪道。”

金小六和廖朝阳听贺天赐的话不舒服,但司徒炎鑫一笑而过,不做反驳。

第三十五章安排,露陷,语惊人

白天睡了觉,晚上jīng神过头,唐信通过任意门来到世界另一端的北欧,在地下室中,一边喝酒一边通过时光电视探查魏元奎这个人。

要算计一个人,起码要了解这个人的资料,如今的唐信,即便没有时光电视,也能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情报资料,只是习惯了捷径,则不想浪费光yīn。

找到了魏元奎,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失踪的雷动。

这种非法集资的组织,就像是金字塔,魏元奎在最顶端,下面是雷动,雷动下面,就是那一群被捕的马前卒,而雷动的消失,断绝了联系上魏元奎的线索。

此时此刻,雷动已经不在国内,在东南亚隐姓埋名,在比华夏更落后的地区,他能活得逍遥自在。

唐信收集了足够的信息,开始考虑如何去做这件事。

他已经不必亲力亲为,最开始他和孙道一同对付那些敌人,也是环境形势所迫,没有资源,没有帮手,眼下不可同rì而语,他完全没必要亲自上阵。

清晨

杜承啸在父母这里吃早餐,杜鸿近rì胃口不佳,简单喝了碗粥就戴上眼镜看报纸,杜承啸的母亲一派雍容,也放下了碗筷,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在阅读新款珠宝的介绍。

佣人忽然走来说外面有客人上门,自称唐信。

杜鸿放下报纸,摘下眼镜,有些疑惑地望向杜承啸。

端着碗慢条斯理喝粥的杜承啸表示莫名其妙。并不知道唐信要来。

不一阵。唐信走了进来,来回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别墅,单就住宅而言,杜家的别墅十分豪华,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大富之家。

“吃早餐了吗?将就一下吧?”

杜家的人都没起身,杜鸿仅仅是个唐信微笑点个头,算是招呼打过。

而杜承啸的母亲,眼睛紧紧锁定在唐信身上,眸子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复杂。

这个年轻人。一开始是杜家的敌人,让杜家在珠宝行业和医药行业损失惨重,那些损失,杜家父子不放心上。可这女人心胸还么开阔到那个地步,眼光也不够高,便耿耿于怀,而现在,杜家在宏信集团占有一席,强强联合,在没有实质xìng的业绩展现之前,这场合作究竟是明智还是自毁,难说。

唐信还真没吃早餐,便在杜承啸身边坐下。佣人给他添了一副碗筷,盛好一碗粥,唐信扭头对她报以微笑说:“谢谢。”

“大清早来,有何贵干?”

杜承啸把桌上的盘盘碟碟往唐信面前挪了挪,方便他夹菜。

“说到底是一件事,司徒炎鑫让我送魏元奎入狱,博宁你熟悉,你找几个人,把这事儿办了。”

唐信声音轻淡,杜承啸的母亲也听到了。她悚然一惊,多半以为唐信要拿自家孩子当刀使,借刀杀人!

可来回看了看杜鸿和杜承啸的表情,波澜不兴,她情不自禁皱眉。这父子俩一向jīng明,不可能干引火烧身的事情。

杜承啸当然心里有数。唐信绝不会把他置于水深火热的处境中,所谓办事,只是他熟悉博宁,更方便一些。

气定神闲吃过早餐后,唐信要去省厅,杜承啸陪着他从别墅内走出,这不长的路上,唐信把具体要做的事情告诉了杜承啸。

“安排一场违法交易,买枪支,买毒品,买企业机密,随便,交易时间安排在十天后,二十天内就行,最后告诉我时间地点。”

杜承啸若有所思,没多问什么,目送唐信开车离去。

开车去省厅的路上,唐信掏出电话,给陈浩强打去。

“老板!我姐神智清醒了!她能认出家人,不捣乱不发疯,就是思维还很迟钝。”

“是吗?恭喜。”

唐信听到对方激动兴奋的话音,本来是让他去办件事,现在又难以启齿。

“谢谢,老板,你打电话给我一定有正事,说吧。”

“你姐的病刚刚有了起sè,你虽然不能与家人见面,但暗中关注也是一份心意,我找你没事儿,就是问候一下。”

“老板,你骗不了我,说吧,让我做什么。”

他现在是能为唐信赴汤蹈火,哪怕赔上xìng命也在所不辞。

唐信听他如此坚决的口气,也不想继续口是心非下去,便说:“你出国一趟,找一个人,然后。。。。。。”

。。。。。。

省厅占地规模极大,普通的公安局与之相比,如小巫见大巫。

毕竟这里统筹全省jǐng方工作,部门林立,位高权重的人不少,但冲锋陷阵的小jǐng员也很多。

唐信来到时在门口登记,在停车场下了车,就见英姿飒爽一身jǐng服的夏清盈迎上了他,沉着脸低声道:“对不起,我露馅了。”

唐信蹙眉问道:“什么露馅了?”

夏清盈目光望向别处,怯声道:“昨晚给程慕找睡衣时,她看见了衣柜里有男士衣服。”

“这就露陷了?”

“普通衣服还好说,可你穿的不是普通大街货,尤其是衬衫袖子上的纽扣,造型特别,她能看不出来是你的?”

“那她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就是呆了几秒钟,然后跟没看见一样。”

唐信站在原地沉思数秒,过了一阵后抬起头来狐疑地望向夏清盈,问:“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夏清盈面露不虞,这会儿倒是挺有底气地反驳道:“我故意?我故意有什么好处?让她伤心,我就能开心吗?唐信,我和她,不是陌生人,况且,我知道你讨厌胡搅蛮缠的女人。我这样做。不等于把你推开吗?就像你说的,在你心里有排名,有位置,我和她如果水火不容,你肯定抛弃我,对不对?”

唐信轻叹一声,心烦意乱道:“我不希望事情复杂化,行了,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顺其自然吧,但是有句话,我必须说清楚,我和每个人之间。都保留着一个空间,空间与空间之间,有一道墙,只有我在合适恰当的时候去推掉这道墙,你不行,别人也不行,否则,空间的碰撞,会有很大麻烦。”

夏清盈默默点头,她知道。所以,她只能在谢婉玲面前尽可能地竖立一个正面形象,而不会仗着和唐信的关系为把柄得意起来,试图进入唐信的家庭。

尽管,她十分羡慕谢婉玲把程慕当女儿看待的情形。

在夏清盈引领下,二人来到经济犯罪侦查处,在接待室内,谢婉玲和程慕坐在一起,面前放着一杯清水,对面坐着一位中年男人。正表情严肃地聆听。

“里面的人是田光耀,副处长,这案子,他亲自经手,绝对重视。你可以放心。”

在门外,夏清盈给唐信简单介绍一下情况。但是,唐信乐观不起来。

他苦笑道:“查案子这回事,并不是电视演的那样,官越大,破案的成功率越高,小jǐng员办不了的案子,来个官大的就能办了,这不是权力游戏。”

“可来个官大的,总比无名小卒好吧?”

夏清盈反驳一句,然后眼神示意唐信见机行事,别拿着受害者的身份胡闹。

这点儿分寸,唐信自然有,他向来不喜欢无理取闹。

两人敲门之后走了进去,田光耀看到唐信,起身微笑与他握手,相互介绍一番后,田光耀聆听完案件的全过程,目光投向唐信沉声道:“我昨天收到这个消息,今早也派人去文苑鉴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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