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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情报之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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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裕道:“哦,那就好。”他停顿了一下,“顾宸北现任第三集团军准将师长了,这件事情也许会是个机遇,好好把握。”
陆霜年眉梢一挑,她道:“明白。”
孙裕又道:“你现在的任务也不要耽误了,我需要证据。”
陆霜年道:“是。这几天王义一直处在监视下。但夏泽方面似乎对他催得很紧,今天他的行动就很诡秘。”
“顾宸北的身份王义也一定清楚,他毕竟是战地医院的院长。”孙瑜说道,“夏泽方面会很乐于知道第三集团军的重要任务现在正躺在一个缺乏保护条件低劣的战地医院里。”
陆霜年没说话。
“我希望你接受处里临时加派的任务,阿年。”孙裕的语气很温和,但陆霜年知道这代表着他接下来“提议”的内容,她不能说半个不字。
孙裕算是她的伯乐,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如果不是孙裕,她不可能摆脱一个勤务兵端茶倒水当炮灰的命运进入军情处,也不可能成为后来那个,几乎令汶鼎军政界谈之色变的“情报之王”。
换句话说,陆霜年欠着孙裕的。
而当孙裕称呼她“阿年”的时候,往往透着一种“自己人”的亲切,旁人都觉得陆霜年是孙裕的亲信和心腹,——当然,事实也却是如此。可陆霜年清楚,做他们这一行的,爬得越高,就越毫无信任可言。孙裕叫她“阿年”,就好像他们之间有种追溯到过去的,更加亲近的关系,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提醒。
他给了她现在这一切,也能让她从高处重重摔下去,粉身碎骨。
女人黑沉沉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冰冷锐利的杀意,语气却依旧平淡:“您说。”
“保护顾宸北。”
☆、第22章 小陈
第二十二章
金属器械从托盘里被拿起又放下的声音冷冰冰的。消毒水、血液、药品和金属的味道微妙地混合在一起。无影灯白刺刺地亮着,让人感觉无处遁形。
带着医用口罩的女人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黑沉沉的眼睛,她专注地看着手底下巧妙切开的伤口。
顾宸北的脸被呼吸面罩遮住了,一根粗管子连着那台笨重的机器,发出低沉的杂音。
“当”的一声响,扭曲成古怪形状的弹片被放进旁边的水盆里,血液慢慢在清水里扩散开来,露出那弹片本身焦黑的颜色。
被这么个玩意儿卡在肩膀里头,恐怕算不上什么美妙的滋味吧。
陆霜年转回身去,将手里的镊子放回托盘上,护士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病人情况良好,没有进一步出血现象。”
陆霜年轻轻呼出口气,她的目光扫过手术台上的人规律起伏着的胸膛,似乎通过这种简单的对于一个医生有些可笑的方式来确认对方的生死。
“开始缝合吧。”
一个小时之后手术宣告结束。
陆霜年摘下口罩,她看了眼焦急地站起身来的两个军官,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手术成功,弹片已经移除了。”她说道:“伤员的情况还不是很稳定,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中校刚刚放松一些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他皱起眉头:“具体多长时间?”
他们侧过身体让过被推出来的顾宸北,男人还在昏迷之中,脸上缺乏血色。陆霜年道:“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
中校似乎很为难,他的目光好像要在陆霜年毫无表情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但他最终妥协了。
“好吧,我去安排安保的工作,陆医生,失陪了。”
陆霜年微微颔首。
她看着两个军人转身离去,习惯性地往衣兜里摸了摸。没烟。
女人认命似地叹了口气,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阿年……”
一拉开门陆霜年就挂上了格外温暖的微笑,只有眼睛里划过一分不耐。她看向站在办公室里的陆昔华。
“你怎么在这里?”
陆昔华局促地笑了笑,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那副紧张不安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她低声道:“王院长说我应该先熟悉一下医院的环境,让我跟着你一起……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怕你会觉得麻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怕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陆霜年微笑着走过去,轻轻按住陆昔华的肩膀。
“你是我姐姐,再多的事情也是我这个妹妹该做的,又怎么会嫌麻烦。”
陆霜年的眼睛看上去很真诚,陆昔华怔怔地看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女子,露出一个怯生生而又温婉的笑容。
“那就麻烦阿年你啦。”她说。
陆霜年温和地道:“我们先去一层转转,和器械科的护士打个招呼吧。下午还有台手术,我们可以一起。”她的声音似乎有种奇特的安抚效应,这让陆昔华有些自怨自艾——虽然有一半是为了获得她这个妹妹的同情而伪装出来的——出奇地平复下来。
她刚刚想要点头说好,却听陆霜年又开口道。
“对了,要叫我做陆医生呢。毕竟在医院里不方便。”女子扭过脸来向陆昔华露出一个笑容,“姐姐。”
陆霜年不看陆昔华的反应,率先出了门。
陆昔华愣了一下,眼里划过一丝算计。
陆霜年这丫头,明明对她还像是当年那般相信,对她的眼泪和自责没有抵抗力,可为什么偏偏不愿意承认“阿年”这个称呼?陆昔华抿了抿嘴唇,更加坚定了去探索探索那个丫头离开小镇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在前头的陆霜年心中也在计较。王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顺水推舟地用“熟悉新环境”的借口让陆昔华时时刻刻跟着自己,好令自己没机会去做些什么。
一楼要明显拥挤一些,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来去匆匆,到处都是伤兵,要么脑袋上缠着渗血的绷带,要么一瘸一拐地拄着简陋的木棍作为拐杖。院子里头晾晒的绷带和纱布飘来摆去。
一股子难闻的气味让人皱眉。
陆霜年带着陆昔华走进一间办公室。
几名护士正整理着手术用的器械。
陆霜年笑着打了个招呼:“小陈,在忙呢?”
站在桌子边的护士扭过头来,微笑了一下,“陆大夫。”
陆霜年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迷惑。她转向陆昔华,为她一一介绍了一下在场的几个人,然后道:“我有些话和小陈说,隔壁有许多正包扎的轻伤伤员,你可以去熟悉熟悉业务。”
陆昔华温婉地笑笑,说道:“好。”
小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陆昔华垂下眼帘,离开了办公室。
陆霜年看了小陈一眼,低声道:“别这样,小陆医生刚来,应该多照顾一些的。”
小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道:“哼,她的年纪,应该比陆大夫你要大吧?还整天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陆霜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她瞧着小陈:“你这是为我打打抱不平?”她语气放得温和了一些,道:“谢谢你。不过院里的传言也不全是假的。”女人停顿了一下,她注意到屋子里的其他护士都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陆霜年语调平淡:“我和小陆医生确实很早就认识。事实上,她是我姐姐。”
小陈愣住了,有一阵子没说话。
陆霜年示意两个人到外面走廊上说话。
“小陈今天心情不好么,为了什么?”陆霜年站在走廊上,声音平淡。
年轻的护士怔了一下,她低声道:“……没有。”
陆霜年瞧着她。
小陈在女人的目光里似乎终于有点动摇了,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只是在气那个小陆医生总是假惺惺的样子啦,陆大夫你还那么照顾她。”
陆霜年不说话,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小护士。
小陈妥协了:“陆大夫你今天上午的手术,没有叫我去参加呢。”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前你每次手术我都在啊。”
年轻的女孩微微嘟起嘴巴,看上去挺可爱。
陆霜年笑了起来,“是因为这个?”她道:“这次手术是院长临时安排的,人员也都已经指派好了。”
小陈眨眨眼睛,看上去怨气消去一些。她嘀咕道:“那下午陆大夫的手术要带上我。”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因为没有得到糖果而发脾气的孩子。小陈年纪不大,而陆霜年又是她来这个医院第一眼就心生好感的人,每次手术都带着她,对她这个小护士照顾有加,有些稍强的占有欲也是正常的。
陆霜年拍拍小陈肩膀:“一定的。”
而作为对上午那台手术没有带上小陈的道歉,她特地答应了让这个姑娘成为顾宸北病房的护士。
哦,对了,那家伙应该快要脱离了昏迷状态了吧。
☆、第23章 刺杀
第二十三章
“如果你不想三十五岁以后右手抬不起来,最好不要现在用它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站在病房里的中校扭过头去,心中暗自为某人话音里讽刺的语气担忧。
师长的主治医生,那个姓陆的女大夫正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瞧着躺在床上的顾宸北,微微弯起的显示出漫不经心的笑意。
顾宸北半靠在床上,他刚摘掉呼吸器没多久,脸色依旧难看,此刻却正浏览着一份被滑稽地摆在他身前的文件。那上面有第三集团军的戳子,如果陆霜年的视力没问题的话。
——显然,顾宸北先生正打算用他刚动过手术的右胳膊签那份愚蠢的文件,手背上还带着点滴的针头。
“陆大夫。”那个中校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询问地看着她。
女人脸上笑容不变:“我过来看看手术效果,晚上的药可能还要变。”
中校扭头看向顾宸北,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中校走上去拿走了那份文件。
陆霜年晃荡着进了病房。
“我不知道你军务都繁忙成这样了呢。”她笑着说。
顾宸北似乎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只是淡淡道:“只是趁着你给的麻醉过了处理些事情而已。”他看了陆霜年一眼,“我不知道我能清醒多长时间。”
陆霜年并没有掩盖脸上那一点儿幸灾乐祸,“哦,这是你的选择了。”她知道麻醉过了会疼成什么样子,并利用这个机会充分地观察了一下未来的“战神”忍着疼进行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的样子。
顾宸北声音不高:“谢谢。”
陆霜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女人不耐地挥了挥手,“救死扶伤是我医生的天职。”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格外真诚。
顾宸北面无表情地闭起眼睛。比起再度陷入昏睡的可能性,这更像是明确的“送客”表示。
陆霜年还站在门口没走,她问道:“小陈来给你换过药了吗,就是那个挺漂亮的小护士?”
顾宸北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陆霜年满意地勾了一下唇角,然后道:“好好睡个觉吧,准将阁下。”她说完,总算放过了顾宸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似乎都格外地轻快。
病房的门合拢,躺在床上的顾宸北慢慢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瞳孔里一丝莫名的情绪飞快地闪过。直呼他“准将阁下”?顾宸北像是在考量着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平淡的笑意。他亲爱的未婚妻似乎是有意的呢。
是夜。
快入秋的天气渐渐凉了,外头蛐蛐的声音也不再聒噪。医院走廊上的电灯光线昏黄,由于接触不良的线路,时不时滋啦滋啦地明明暗暗,营造些可怖的效果。
值班室,穿白大褂的女人一只手臂当做枕头垫在自己的脑袋和冰冷的桌面之间,看上去像是困倦不堪正在打盹,可臂弯里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她出了一会神,然后慢慢地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
真的有点儿困了呢,早点完事才好。
墙壁上的挂表走到凌晨两点,外头的夜色浓稠如墨。时间也差不多了。陆霜年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拍了拍白大褂上压出的褶皱,迈步走出值班室。
医院每天夜里都会有专门的值班医生,每两个小时还会查一次房。毕竟是部队医院,规矩总要严格一些。而今天,值班的恰巧就是陆霜年。
走廊上寂静无人,而陆霜年的脚步声却轻得微不可闻。
病房。
病床上的人正陷于沉睡。
窗户外头,一团黑色的影子无声地动了一动。这是三楼。过了片刻,那扇只是微合的窗子被一只手轻轻地推开,没有一丝声响,一个人从窗外团身进入室内,极轻巧地落在地上。
外头的凉风一缕缕吹进来,站直了身体的黑影迅速地将窗户重新合拢。他的身上还带着夜晚外头的湿凉气息,裹挟着锐利的杀机。
黑影慢慢地走进了床头,手里一把锋利的尖刀在黑暗中只能看清一个形状。
杀手的视力很好,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确认了床上的这个熟睡中的人的确就是自己的目标。他准备动手了。
门忽然开了,没有声息,但杀手反应过来。因为外头昏黄的光线照了进来。他猛地转回身去。
一个夹着病历夹的大夫,白大褂让她轮廓清晰。是个女人。杀手露出一个冷笑。为了完成任务,他不介意手下多一个亡魂。
那个医生似乎没看清他的面目,带着点惊讶低声问道:“中校,你怎么还没走,伤员不需要陪护。”
杀手决定利用这一点,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说话。那女医生似乎有点着急了,便快步走了进来。杀手心中有一丝得意,只要这个女人走进了,他也就不必贸贸然出击弄出声响。杀掉她,再杀死目标,还可以全身而退。想到这里,他悄悄地将匕首退进了袖子里,做出一副正在陪护病人的模样,等着女人走进。
那一点即将完成任务立下大功的欣喜,让杀手忽略了一个致命的细节。
——这个女人走起路来,完全没有一点声响,简直如同鬼魅。这是个骇人的细节。
杀手转过头去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盯着那个著名的汶鼎栋梁的脸,想象着自己杀死他时的快乐,一边等待着那个正在“奔向死亡”的女医生靠近。
女人的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
她走近了。
下一秒,异变陡生!
女人动作极快,黑暗中几乎看不清她手臂的影子。正幻想着胜利的杀手只觉得有什么飞快地缠上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迅速地勒紧。如同一条毒蛇,缠绕在他的要害处,吐出致命的红信子。
“啊——”杀手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叫喊,随即反击。他用力地曲肘向后撞去。
但对方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他的举动,身体一侧,便让这一击落了个空。
那根绳子一样的东西勒得更紧了。杀手的眼球外涂,他听见血液在耳鼓内“砰砰”地撞响,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他开始拼命地挣扎,刚刚那一点即将得手的喜悦此刻已经被深深的恐惧替代。生死一瞬的时刻杀手不是没经历过,只是这一次,他清楚地看见死神就站在自己面前。
勒杀是个费力气的活儿,杀手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地挣动,挥舞的手脚几乎有些滑稽。他已经难以再发出声音,连喘息都变作了可怕而怪异的气音。
杀手比女人高出一头还要多,此刻却已经全然没有了反击的能力。他的身体渐渐地因为缺氧而乏力,软弱下去。他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了病床旁边的一张椅子,身后的人竟一只手勒紧了杀手脖子上的带子,一只手伸出去,堪堪扶住了那张正要倒下来制造噪音的凳子。
女人慢慢地后退,她将杀手的身体放倒下来,此刻这为可悲的刺客已经双眼外凸,窒息的红色血点充满了他的眼球,他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女人的手便没有松开,她依旧紧紧地勒着杀手的脖子,直到感觉着他的身体的热度渐渐地退却了一些。
女人松开了手。她有条不紊地检查了杀手的脉搏和呼吸,确认了他的死亡。
死去的杀手颈间竟是一条透明的输液管。
“身手不错。”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突兀地响起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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