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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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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孙大娘立刻收声,佝偻着背拉住自家男人和孩子不甘的走到角落里,息身睡觉去了。
如果武暖冬没醒,在武老爷子眼里这就是一场闹剧;如果武暖冬醒了,那么这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悲剧。武老爷子心知,他是挨不住暖冬的小性子的,加上他家暖暖心软耐不住磨,肯定最后会被江家人得逞。
不得不说武老爷子过于偏疼,武暖冬单单对江家人‘心软’可真不是个好习惯!
为了防止武暖冬醒来被孙氏钻了空子,武老爷子准备一清早就出发,趁机会离着这倒霉催的亲家远远的,最好两家人再无相见之日,他家暖暖也就没有被蛊惑利用的机会了。
天不亮,武家人悄无声息的走出破庙,武暖冬和武山河分别由他们爹武天德和武行侠抱着,武天德的两个九岁的儿子武夏至和武秋止则由大伯武天辛和二伯武天崇背着。
至于武春息和二伯的三子武行舟都已十二岁,赶路完全没有问题,还帮着家里背了不少家当。
武家的几个媳妇嫁入武家后习得几手女子防身功夫,连武家武行海十六岁的新媳妇周九妹周氏也是猎户出身,手脚灵活有力不会拖累大家。
这一走就是一天,因为武暖冬毕竟磕破脑袋,自己也有些求生意志薄弱,整天浑浑噩噩的睡着,比发着烧的武山河看起来还要娇弱几分。
直到入夜前武家人翻过了几座大山,天气开始逐渐的转暖,灾民也越来越少,武家人决定进村找个郎中给两个孩子看看。之前路过的镇上医馆收费太高不说还不收灾民,村里也是十分的排外。如今越走越远,灾民也少了,武家人看着两个孩子如此难受打算再去碰碰运气。
武家人想法是好的,可惜刚下山看到一个小村落,还未进村就被村里的男男女女拿着耙子、锄头等趁手的农具拦截在了村外。
“各位乡亲,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两个孩子生了病……”武老爷子抱拳开口,话还没说尽,就见那三十个青壮年男女齐齐面色一变退后一步。
他立刻觉得不对,好言好语的询问,“各位,请问村里有郎中吗?”
“你们赶紧离开!”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农户男人大声喝道,“别把病气过给我们,你们这些灾民最奸诈不过,赶紧离开我们村!”
武老爷子微微叹口气,一路上这种境况层出不穷。不是灾民奸诈,实在是人饿极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有些县衙和富商也曾施过稀粥干粮,可是紧着的永远都是他们本县和附近的灾民,像是武家这种连镇都毁了远离家乡的总是得着比稀粥还要稀的汤汤水水,在那里排一天队远不如自己打猎找些吃食来的划算。其中就有不少灾民,一路走一路祸祸了许多村庄,以至于后面逃荒的灾民成了人家眼中的祸害,谁都不敢收留。
“你们不是从小王村过来的吧?”里面年纪大点的农妇眼尖的看见武暖冬额头上的伤口,犹豫的问着。
“不是,我们是走的山路。”山路野兽出没不好走,灾民们大多数吃不饱遇到野兽跑都跑不动自然不愿冒险。可武家人不同,武天崇的媳妇赵氏和他儿媳妇周氏都是都是猎户之女,除了三个病歪歪的小的,其他人也有武艺傍身。在山上避开夜路不走,还能打猎采野菜,对于武家人来说,山路没什么危险反而代表了生机。
村里人悄声商讨一番,先前的妇人指了指村子另一边的山头说:“百旺山里猎人歇脚用的茅屋住着个游医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武家几兄弟道了谢,在村民的包围下穿过村落向百旺山走去,待到山脚下,那个三十多岁的农户男子喊了一嗓子,“你们可千万别去小王村,那里被灾民染上了恶疾,听说是传染会死人的。现在小王村整个村子都被官兵围了准备烧村呢!”
“谢谢这位大兄弟!”武家男人们抱抱拳,不在耽误,往村民指的方向走去。
游医呆的茅屋是平时村子里打猎的猎人半夜歇脚的地方,不算深山,没什么大型野兽,只是树木有些多不太好找。
幸亏村民指了道,武家人并没有耽误多少功夫,只是各个面色疲惫,尤其是田慧兰双拳紧握,咬着唇低头不言不语的赶路。
还是钱氏细心,看着儿媳妇面色青灰,一副绝望的样子,皱皱眉低声安慰着,“别瞎想,小山福大命大,高烧都熬了过来,不会出事的!”
田氏没心情说话,草草的点点头。
钱氏继续劝解,“小山绝对不是恶疾,暖暖离他最近,天天一个庙里待着,暖暖没有被传染上足以说明小山只是普通的寒病,小山之前已经跟着他祖爷爷习武,身子骨子不弱,会好的。”寒病在古代也是会死人的,但是相对于疫病来说,至少有治愈的可能。
“暖暖福大命大,我们小山比不过!”田氏暗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讽了一句。心中对武暖冬越发的痛恨起来,如果不是她,小山又怎么会重病不起,如果不是她,小山又怎么会高烧不止。要是小山真的……真的……她就算是被武家人弄死也要先把武暖冬掐死陪葬。
田慧兰也是急坏了,她不想想,要是武山河真的得了疫病,那整个武家还有谁能幸免于难。
第六章、疫
钱氏看了眼田氏没有多说什么,作为婆婆她当然知道自家媳妇对于武家长辈偏心有想法。钱氏是孤女,公婆对她像是对亲生闺女,武家既是她婆家又是娘家,武家的历代家规、武家奉行的精神她都是铭记于心,包括盼女娃的心劲也是半分不差的。她和几个妯娌之间关系向来亲和融洽,加上武暖冬的娘比她小了十岁,生的如花似玉待人温和,她是当了半个闺女看的,自江蓉离世后,对武暖冬更是宠的像是隔代亲,更何况她自己的两个小子最小的也十八了,武暖冬真的是和她头孙一般大,怎么会不疼的多些。
田氏既然嫁到了武家,就该遵从武家的规矩,她自己也是个女子,难道感受不到武家对女子的尊重和重视吗?若是她对此不屑一顾,那么便不配成为武家的媳妇。
田慧兰是县里衙役的独女,从小在县上长大,有些心高气傲的劲头,当初钱氏就不看好田慧兰,无奈于武行侠看对了眼,向来开明的钱氏也便顺从了儿子的心意。
而今她老是针锋相对武暖冬,让钱氏对她再次升起了不满的心思。
小山病了谁都心急,再急也不该把事情怨到一个小娃的身上。
幸好田慧兰不知道婆婆的腹诽,否则非得气吐血不成。她哪里敢怨,不清不楚的说两句还要遭婆婆的白眼,一时间田氏心有戚戚焉,对儿子的担忧和对武暖冬的怨恨压的她直不起腰来。
茅草屋藏在一片松木林里,隐蔽性极强,武夏至和武行舟先一步跑过去在屋外喊着,“请问有人在吗?”
茅草屋有两间,分前院后院,由削尖的竹栅栏拦住,屋前有两个大水缸,地面干干净净铺满了叫不上名的药材,屋外墙壁上挂着腌的萝卜干和一些简单的农具。
一看住在这里的游医便是个整洁会过日子的人。
“我们是来瞧病的,有人吗?”武行舟扒着竹栅栏,脑袋向茅草屋的小门拼命探去。
二伯武天崇看着自家格外跳脱的小儿子,又看了看四弟家小小年纪就稳重的像个大人似的武春息,没辙的叹息一声。两个孩子明明只差半岁,怎么能差距那么大。
“行舟哥,不会没人吧?”武夏至的小脸上染上一抹焦躁,今天一天小妹都昏昏沉沉的,小山也是没有退烧的迹象,武夏至连调皮的力气都没了,看着两个小人儿蔫蔫的,心里跟着沉沉的不开心。
武行舟皱着眉头,看大人们还没赶过来,摞了摞袖口,对比他矮半头的武夏至说:“咱们翻进去看看。”
武夏至和武行舟的个性如出一辙,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动型,当然完全支持他行舟哥的决定,利落的就要翻栅栏。
“武夏至,停下!”很快靠近的武天德厉吼一声,吓得正迈腿的武夏至差点崴了脚,他颤巍巍的回头,正好看到自家老爹那张黑到底的脸。
武夏至吐吐舌头,老老实实的拽住武行舟的袖子躲到他身后,在武天崇和武天德的怒视下俩人立正站好。
“谁在门外?”就在武行舟坚挺着小胸膛拦在弟弟身前,硬扛住爹和四叔眼力攻击苦哈哈的把脸皱成了包子样时,茅草屋里的声音拯救了他,他赶紧搭话,“大伯,我们是来看病的。”
“哦!来了!”打开小门,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身材清癯,一张长脸凭显严肃,可是下巴处撬起的山羊胡又给整个气质带来了温和的转变。衣着很是朴实,要不是浑身带着药香谁都看不出是郎中的身份。
男子一双精目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年岁最大却精神奕奕的武老爷子,略微惊讶道:“老人家面色红润、精神气爽,难得难得,一看就是平素善于保养之人!”
“哪里,先生谬赞!”武老爷子抱拳爽朗一笑,因心中担忧孙女和曾孙的身体,舍去那些客套,开口直奔主题,“听闻山下乡亲赞誉先生医术了得,这不,老朽带着孙女和曾孙特意前来治病,还请先生替我的两个孩子看看。”
武天德和武天辛抱过武暖冬和武山河上前,郑文见那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子脸烧的红红的,便知他情况最为严重,二话没说先是翻看了下武山河的眼皮,又细细把脉,“这孩子烧多久了?”
“今天已经第三天了!”田氏赶忙回复,她搓着手,心头的紧张不言而喻。武行侠揽住田氏,一起忐忑迫切的望向游医。
“还好你们降温得当,要不这孩子非得烧傻了不可。”郑文摇摇头,翻开武山河的裹衣被,忽地吸了口凉气,“这些红疹子是什么时候起的?”
听着游医口吻激烈,田蕙兰吓慌了神,还是钱氏急急的回答,“是晌午开始有的,怎么了?很严重吗?”
郑文苦笑,“这已经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了!”声音里的萧索让武家人深感不妙。
“到底什么情况?”对于自己的长孙武天辛很看重,加上这孩子向来机灵懂事,更是招人疼。一听闻游医语意不明,一双虎目瞪得溜圆,眼底有血丝也有红晕。
“听说过小王村的疫病吗?”郑文哀叹,“这疫病来势汹汹,多少郎中都折了进去。”没想到自己绕来绕去终是又遇到了这样的病人,郑文心底矛盾重重,这毕竟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而自己入师门时发过的救死扶伤的重誓和前段时间的经历交错在脑子里,闹得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你是说?”武老爷子神色大变,后退几步险些跌到地上。
武家人一时间傻了眼,谁也没想到家里人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那些死人堆,结果还是无法幸免于难。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的曾孙,我们老武家做牛做马报答您!”武老爷子多刚强的一个人,这时悲痛欲绝,抱过武山河就要跪在游医的脚下。
郑文赶忙避开身,双臂拖住老爷子阻止他过激的举动。此刻他脸色为难,看着武家十九口人欲言又止。
武天赐是武家里最细致的人,如今白煞着脸,平稳了心绪,向郑文作揖行了个文人礼,“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已然如此我们武家人自是不会逃避,这几个月一家人风风雨雨还有什么难关闯不过去!”他这话不光是说给游医听,更是为了给自家人鼓个劲,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不争一争谁能知晓结果。
“是呀!先生,你说,老朽撑得住!”武老爷子抱紧昏睡的武山河,一瞬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疫病是什么情况多少都有些耳闻,郑文不曾挑明的话,武老爷子心里有谱,只是徒留了那一线希望。
武天辛、武天崇和武天德三兄弟围拢在老父周围,相视一眼,也是猜想到游医要说的话,这时聚拢不过是为了防止老父情急下晕过去。
几个媳妇和年长的儿孙护着几个小的,虽然面色悲痛却神情坚毅,各个如此真是令郑文大感惊奇。
这武家人的凝聚力真是不容小觑!这样的人家居然会遭遇如此不幸,可惜可叹!
“你们应该猜到了,看情况你们一家人恐怕都难逃疫病的侵害。”
虽是料想到的结果仍是给人心头重重一击。
第七章、傻福
武老爷子白了脸,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还好几个兄弟拖了一把,在想到怀里的重孙迫使自己回了神。
“先生……没有救治的希望了吗?”武天崇媳妇赵氏抱着武暖冬迫切的追问着,一时心急连怀里的娃睁着大眼正观察着武家几个人都忽视了。
“我需要给你们每个人更详细的诊断,也许会有意外。”郑文打量起武家人,见他们虽然清瘦却面色红润不像是发疫病的前兆,随即下了决定便将他们让进了茅草屋里。
武暖冬从来不知道一个家族在患难之时会有这么出色的表现,大的看护小的,小的尊敬老的,不慌不乱,哪怕家里人得了疫病都不离不弃,没有因为对传染病的惶恐而准备抛弃亲人。
要知道疫病在古代可是必死无疑的。
田蕙兰盯着小小的武暖冬,看到她眼中的审视,表情愈发的阴翳。凭什么她的孩子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而这个小冤孽能置身事外。田氏把对儿子的担忧、忧虑等一切负面情绪全部化作了对武暖冬的怨恨,她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曾经伤害过儿子的武暖冬则成了最好的针对目标。
武暖冬浑身一冷,直觉的望向田蕙兰,却见她低垂着脸浑身打颤,想来是极为绝望。
茅草屋内,郑文挨个给武家人细细的把脉,最终只有大伯家的二子武行义和武暖冬的三哥武秋止情况不大好,两个人都在发低烧,神色较为低迷。
“对这种疫病我曾研究过,应该是通过吐沫或血液传染的。最早的病原体是这个小娃娃,你们兄弟二人是不是跟小娃娃有过很近距离的接触?”在询问了武家其他人几个类似问题,做了排查后,郑文开始详细的诊断两个疑似传染病人。
武暖冬惊讶不已,万没想到这时的郎中还有如此本事,居然能在苛刻、简陋的条件下找出传染方式,是她把古人想到的太简单了吧!
此刻武暖冬才把郑文真正的看进眼里,也许他真的能救助武家人,想着,她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不知何时冒出一层冷汗。
随即苦笑一下,短短两天一夜居然让她对武家人产生了感情。
想想也是,面对掏心掏肺对你好的亲人能够狠下心的人还真是不多!
“伯伯,吐沫要是传染的话,咱们现在这么说话不是很危险吗?”武暖冬克制不住内心对武家人的关心,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婉转的提醒游医。
“小姑娘不必担心,只要不碰触到就没有问题。”郑文捋着胡须自信满满的说。
田蕙兰听了郑文的话松了口气,随后阴沉沉的瞪着武暖冬,恨不得立马上前掐死武暖冬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姑子。小山那么可怜,这个小冤孽还变着法的提醒大家伙疫病容易感染,害怕小山传染她想要离开,简直太可恶了!
武暖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空气传播什么的也是很重要的途径。可她不知该怎么解释,更何况武家人有可能并未侥幸逃过感染,而是正处于潜伏期。至于武行义会低烧一定是用了武山河的碗筷或者别的直接接触了病原,武秋止完全是因为自身免疫力太弱才提前爆发了相应病症。
“昨天我用小山的洗澡水擦了擦身子。”武行义不敢置信的反问,“这个病太邪门了?”
“不邪门怎么会害的小王村无一人幸免。”郑文感慨的摇摇头。
武行义咬咬牙,坚决的说:“爷爷,您带着咱们一大家子离开吧!我会照顾秋止和小山的,我们会离着乡亲们远远的,省得害了别人。”
“胡闹!你懂个什么,老子留下!”武天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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