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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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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毕竟是武家的合伙人,张婶不能过于苛责,神色软了下来。
“我家少爷可能是得了怪病,奴才是想请教下姑娘,这时而傻笑,时而恼火,时而慌乱是什么症状?”
张婶一怔,“你家少爷都何时犯病?怎得不去找郑神医?”
“自从姑娘先行一步后,我家少爷就落下了毛病,而且我家少爷执意要来找姑娘,故此根本没腾出功夫求医去。”小厮自觉参透事情的真相了,少爷犯病跟武家姑娘必然有脱不开的关系。
张婶是过来人,顿时有几分恍然,好笑不已的捂嘴,“你家少爷怕是得了相思病!去去去,别扰了我家姑娘不开心,没大事!”
打发了小厮,张婶一侧头,正好看到她家姑娘陷入沉思,也不知道这梁少爷是单相思,还是和姑娘互通了情义,若是后者,那程少爷又会如何。
她所思的程少爷比较悲催,在武暖冬回来的当天一早就出发远行了,除了留下一封厚厚的信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也就是这种无意间的错过,生生的让两人错过了许多时光。
武暖冬自然听到小厮所言,梁臻的模样跟那些初恋的青涩男生区别不大,如果说她对梁臻用情至深、非君不嫁,那是骗人的,相信梁臻也只是对她有了些许好感,至于这好感到底会往什么方向发展却是两说的。
武暖冬在感情中永远处于被动地位,因为她从心底就对感情抱有深深的迟疑,故此,接受梁臻对她来说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而今天这个决心不是别人帮她下的,正是她三哥武秋止。
武春息所料没错,李宙见到武秋止的那一瞬就产生了怀疑,他或许不记得自己那沈姓皇嫂的模样,却不可能把自己堂哥的儿子认错,武秋止比起当今圣上多了几分秀气和文雅,两人极为神似。所以消息没有留住,没多久圣上的旨意就下达了,要不是武秋止突然病重,他早就在去往帝都的路上了。
武暖冬了解三哥的性格,他舍不得武家,更没有太多的野心,到了帝都十之*会惦记着家里,若是被某些不轨之心的人借此机会利用诱导一番,那后果必是不堪设想。要知道当今圣上可是个多情种,目前子女十指可数在历代皇室中算是稀薄,但在未来却多达四十个以上,到时他年迈力竭,在皇权的诱惑下皇位的竞争岂是九子夺嫡那般简单。武家不能拖了武秋止的后腿,也不能连累他分神,皇宫的事情只有大没有小,动不动便是丧命的劫过,所以武暖冬不能让自己成为三哥的弱点。
她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来到正厅。
老爷子和梁臻已经摆好棋盘,兴致盎然的下起了棋。
清傲的梁少爷从来没有讨好过谁,但是面对武暖冬的长辈,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这项本领,不着痕迹的放水,让老爷子赢的艰险漂亮,让自己输的精彩。
在洞穴里的几天,两人无聊时,往地上画棋盘用石子和木炭碎对垒过,武暖冬自然了解他的棋艺水平,打眼一瞧便明白他是哄老爷子开心故意输呢!这让武暖冬不免大感惊奇,要知道两人下了不知多少盘棋,要不是武暖冬用食物顶金银,早就被他赢得倾家荡产了。老爷子的棋艺还不如她呢!
梁臻看到心上人缓缓而至,笑容加深,连眼神都柔了下来。
老爷子挑眉打量两眼,把棋盘一抬,“你们年轻人聊你们的,我去到那边研究研究棋局。”说着挪到一侧,看似神情专注的注视着棋盘,实则偷瞄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是明目张胆的偷听呀!
梁臻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很威严的老人怎么一碰到自己的孙女就变得如此童心未泯呢!不过他倒是对老爷子此举甚为赞同,即便是武家在村上发的家,但显然家教并未落下,独身男女该避嫌的不忘避嫌,不像是现在很多商人之女,虽然能撑起家业拥有继承的能力,却有失本分不懂得保护自己,惹来一身的骂名,好坏参半。
可是一想到这位老人家防的是他,梁臻的心情就不大美丽了,尤其是他着急等着暖暖的答复时,越发的焦躁坐不住了。
武暖冬笑了笑,见梁臻冒出细微的汗珠,不掉胃口的直接把话挑明,“我欣赏你!”
梁臻心头一紧,他是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弄得手足无措有失冷静,不代表他分析和理解能力也一同丧失了,这话音的意思只差明晃晃的告诉他,武暖冬不喜欢他了。
“也觉得你是可以依靠的男子!”
老爷子也屏住了呼吸,这是什么情况?他的珍宝儿是要拒绝还是要接受,不上不下的,他都跟着一起难受了。对于梁臻,老爷子了解不深,顶多知道他做生意言而有信,其它的都是关于梁家的一些传言。大门大户是非多,好在梁家也并非是后院繁乱的人家,如今的当家主人,梁臻的爹,一妻一妾,那妾还是当初的暖床丫鬟提上来的,一生无子,所以梁家才有梁臻这一个独苗苗。
到底怎么想的?是生是死给个痛快话呀!一老一小前所未有的心有灵犀,直愣愣的瞅着武暖冬,眼神满满的都是催促。
第三百章 情定
武暖冬很想把话说完,但对着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顿时感到语结。
她扶额无奈的笑了笑,不是她磨叽,而是有些话必须要说清,否则是对彼此双方感情的不负责,虽然爱情什么的她没有过特别的期盼,不代表她愿意做渣。
顶着炽热的压力,武暖冬依然选择开口,“如果不是朝廷不准许,也许一辈子我都不想出嫁。”
梁臻脸色一下子青了,忍了忍终是压制住脱口而出的疑问,耐心等着武暖冬接下来要说的话。
老爷子还不知道暖暖有过这种想法,呆了半响,只听她继续说:“我这人挺自私的,若是真的没办法不可不男婚女嫁,我定是会找个心意相通的,尊重我、理解我的人,等到两人闲暇时到处游走,在有生之年赏尽大好河山。”
梁臻眼神发亮,这说的不就是他的心愿吗?
武暖冬见他不复之前的黯然,翘嘴道:“最主要一辈子不能纳妾哟!”
梁臻吁口气,他本不是贪色之人,纳妾费钱费力还容易搞得整个家族内忧外患,实在是不值得的买卖,正合他意。
“梁臻,你想好了吗?是真的心悦于我吗?”
老爷子捂脸,扭头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他家暖暖真是不走寻常路,胆子也太大了,直截了当的连他都脸红!
梁臻顾及的瞥了眼老爷子,看他专注的注意着棋盘,火热的脸颊方才微微降温,肯定的点头,“暖暖,我心悦你,这种事不用想,心悦就是心悦,自己的心不会欺骗自己!”
武暖冬笑了,“我会学着慢慢的喜欢你,你不负,我不离!”
眸光微闪,梁臻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喜悦,那一句‘你不负、我不离!’完美的治愈了他七上八下不安稳的心灵。
“必不相负!”梁臻一字一字咬着说,加重的音色代表他的心意,随之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毫无矜持的露出了八颗牙,伸出手臂想要抱抱心心念念的姑娘,却碍于人家长辈牢牢的盯着梢,将手臂转了个弯,拿起茶杯掩饰的喝了几口。
“上茶!”自家珍宝儿就这么私定了终身,老爷子直嘬牙花子,一声高喝,吓得梁臻神魂归位,赶紧绷住笑,从怀中取出一方锦盒,恭敬的双手奉给老爷子。
“爷爷,这是我梁家祖传给儿媳的玉章,是梁家主母的身份标志,待我回到帝都,立刻禀明家父家母,请媒人合帖商量聘金。暖暖年岁尚小,我也知您不舍得她早早嫁出武家,我们可以先订亲,您看如何?”
梁臻考虑的很周全,一句话连想都未想脱口而出,看来是在脑子里过了不知多少回巴巴的惦记上自家珍宝儿了。两个娃都愿意,他要是持反对意见等于是棒打鸳鸯,可是这般仓促的把暖暖订出去老爷子又很是不甘。
想了想将梁臻的手推了回去,老爷子笑容寡淡,“这事还要等暖暖她爹回来细说,”
梁臻下意识的看了眼武暖冬,他知道武暖冬主意大,很多时候武家的决定都是武暖冬说了算,可他忘了,暖暖是个极为顾及亲人心情的孝顺娃,既然爷爷想要多‘留’她一会儿,她当然会举双手赞同。
梁臻无奈,也觉得这事不是几句话就能决定的,反倒是心平气和的收回了玉章,安心等待武天德回家后详谈。
对他来说,只要暖暖认了他,订亲之事就成了一多半了。
武暖冬压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主席说的好,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她真的只想耍流氓来着,显然在这方面梁臻要比她保守负责。
订亲就订亲吧!要是梁臻不走出这步,爷爷和爹必然不会放心,而三哥也不会踏实离开的。
武暖冬不着痕迹的瞅了瞅门外,垂眸敛去笑意一脸苦涩。
武秋止扶着胸口倚在主厅外不起眼的墙角,明明浑身痛彻心扉到麻木,嘴角却一反常态的挂着欣慰的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暖暖已经长大,已经到了和男子互诉衷肠的年岁。暖暖,暖暖,不负、不离,是他听到过的最动听又最刺骨的言语,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对她说:无需不负,我定生死不离。可是他没有这个勇气,哪怕能从暖暖眼中看出一丝丝对他不同于兄妹的情感,他都会大声的表明心意,可是暖暖没有,她的眼神干干净净,笑起来清澈动人,他怎能用那般羞于启齿的感情为难她、困惑她。暖暖可是他一辈子都会疼惜宠溺的妹妹,他怎舍得呀!
“少爷……”武兴不明所以,以为武秋止久卧床榻病弱身虚,赶忙扶住他下滑的身体,着急的问,“您哪里难受,我去把姑娘请出来!”
“不!”武秋止笑笑,“去找大哥,我决定回京。”
武兴不解的看了看武秋止,不知为何,少爷虽是笑着,可那笑却让他觉得比哭还要难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绝望痛苦。
“暖暖怎么了?”见武暖冬失神的望向某一处,梁臻悄悄地握住她的手,感觉两人好像很久很久没有亲密的相处过了,哪怕两人只是分别了两天一夜罢了,以至于摸摸小手都让他情难自禁的激动了一把。幸好他并非什么轻浮之人,赶紧松开,握握手指留恋的感受了下属于武暖冬的温度。
梁臻自以为表现的很正常,实际上笑弯的眉眼和窃喜的神色毫无遮掩的出卖了他,活生生把一个俊美青年演变成猥琐怪蜀黍的模样,引的武暖冬不免失笑,被武秋止扰乱的心思顿时归了位。
无论如何,武秋止永远是她的哥哥,最亲最爱的哥哥。
当天下午,武天德回家得知此事,反应比老爷子要激烈的多,差点蹦起来把梁臻轰出武家,武夏至也很不满意,他有个同窗是帝都世家子弟,闲聊之时,梁家不为人知的一些事也曾八卦过,可并不像外界所述的那般干净和睦,这种大世家勾心斗角的不简单哪!
大伯和大婶娘更是不放心,梁家在帝都,暖暖嫁过去,他们一家人猴年马月才能见到暖暖一次,太不方便了,若是暖暖受欺负都没人能及时的帮衬,当初明明说好要寻个上门女婿的。
梁臻再不复之前的自信,深感焦急,破天荒的放下自尊挨个表态,汗珠又冒下来了,今天一天流的汗比整个夏季还要多,口干舌燥的愣是没让反对的人松动松动,口若悬河的生意人头一次捉襟见肘。
最后还是武行舟开口说了一句话,解救了梁臻,“咱们把生意开到帝都不就行了!”
第三百零一章、典故
梁臻来去匆匆,在武家他仍是没有得到具体的答复。
本来已松动的一家人被武山游的一句童言童语提了醒,他歪头问他娘,“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娘,四爷爷他们不同意,梁叔叔就娶不了小姑姑对吗?那梁叔叔家里也不同意,是不是小姑姑就不用出嫁了?”在小游的心里,出嫁等同于分离,他很是不喜。
武天德听完立刻笑了出来,就差拍大腿叫好了。他赶紧肃整表情,不露出一丝喜悦,严肃的说:“梁少爷,你还是回家问过令尊后再做打算,也许你们梁家大门大户根本瞧不上我们庄户人。”虽然生意人地位低下,但像是梁家这种皇商水涨船高,又是百年世家,看不起武家是必然的,武天德宁愿让闺女下嫁也不想高攀,况且大门大户规矩繁多,束缚着暖暖的一举一动,想想就心疼。
梁臻眸光微暗,心知武天德考虑的没错,可是他更是知晓自家娘的性格,否则不会想用传家玉章稳中武家的心,也等于侧面告诉娘他非武暖冬不娶。
小算盘打的再好,有个不想攀附高门大院的岳父这算盘也是白打。
他苦笑不已,武家人就是来克他的吧!要是普通人家恐怕早已巴巴的接过主母凭证唯恐他梁家毁亲了。
梁臻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以后他就知道了,武家果然就是克他的。
梁臻连留宿都省了,用过晚饭,带着两个小厮马不停蹄的往帝都赶去。马背上的梁少爷迎风流泪,嘤嘤嘤,他还想着和暖暖多接触接触,暖暖还小,别再被某个风流老男人勾了魂去。
家里的事忙完了,武暖冬终于腾出功夫给李二治病。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武暖冬抱拳对李家兄弟说。
李宙文雅一笑,“无碍,是我们扰了武家的清静!”
李二撇撇嘴,或许是碍着旁边武春息的颜面什么话都没说。
上次武暖冬已经把毒素控制住了,现在要做得是把毒素彻底根除。只是李二恶贯满盈,不管他如今有没有学好,之前的恶行也不能被抹杀,武暖冬把过脉,见无大事缓缓开口,“毒,我可以清除,但此毒阴柔,命能保住,身量很难有所增长。”
李二一下子急了,站起来满眼的不信,“你不是说能帮我长成吗?”扭头狰狞的对李宙吼道:“哥,我就说她是江湖骗子,当初还不如把她卖到……”
武春息长眸一眯,看向了迅速捂住李二嘴的李宙,声音醇厚低沉,像是压在舌底缠绵而出,却生生的让李家兄弟打了个颤,“大公子,你们是想把我家小妹卖到何处?看来我还需好好调查一番,再决定是否让暖暖为二公子治病!祸害活千年,二公子这般大大的人物,长命百岁不病不灾的想是无须看什么大夫,都能活得好好的。”
对上武春息,李二彻底蔫了。
他是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不代表他一点事儿都不懂。他们兄弟虽是皇亲国戚,但毕竟是吴王那一派和大统无缘,他们也就是沾着皇族血脉的便宜,跟颇有实权的武春息硬碰上,谁也讨不了好处,武春息毕竟是皇帝暗卫首领的徒弟,若非圣上下令,指派他辅助李宙完成圣旨,恐怕他们也不会相识。说来说去,皇家亲情稀薄,李宙一百句话顶不上武春息一句话。
李宙态度向来端正,拱手抱拳谦和有礼的说:“是我管教不严,二弟他做了不少错事,还望武兄和武姑娘见谅!二弟他千错万错都是在下没有管束好,在下愿一人承担,哪怕是要去在下一条命,在下也心甘情愿!”
武暖冬本想刺他几句,他能承担什么,承担那些无辜受辱的少年少女一生悲惨的命运,他承担的起吗?可一抬头,见李宙眼眶发红,眸光里深深的歉疚藏也藏不住。
她抿抿唇,不得不承认近两年她的心越发软了。
“哥,是我的错,我不要你替我赎罪!”李二憋屈的握紧拳头,从没想到过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竟然让自己哥哥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和负罪,他真是混蛋!本来还想和武暖冬争锋相对的还还嘴,现下什么都不说了,直接跪倒在地,“武姑娘,我错了,回去之后那些被我抓来的姑娘放回去,该赔钱的赔钱。”
“怎么安置那些人是你的事,我不管!”武暖冬还没心软到关心陌生人的死活,见兄弟两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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