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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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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老儿不屑一顾,说高手与低手的区别就在于所用的工具,虽然他们的技术很高科技,但是医生必须要依赖这些玩意儿才能找到病源;我就不同了,只要病人往咱跟前一站,什么毛病都会给他找出来。
太白老儿不是吹牛,他的确有这个本事,不光是身体上的疾病,就是你心里想什么只要他一摸你的手同样可以知道。当年猴哥大闹天空之前的一个小时,太白老儿曾经拉着猴哥的手跟他叙旧,就发现猴哥即将大闹天空,所以提前报告了玉皇大帝,要不然,天庭的损失不知会增加多少倍。关于他的这个手段俺深信不疑,所以在俺还是天蓬元帅、跟嫦娥姐姐来往比较频繁的那段时期,就总会有意无意地躲着他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心底那些比较见不得人的想法就露馅儿了。
至于太白老儿说的高手与低手的区别,俺觉得还是十分有意思的。就好像两个人打架,一个用刀,而另一个赤手空拳,如果两个人都打成平手的话,相信不用明说都知道孰高孰低。
太白老儿的忙不得不帮,说什么他也是俺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有他说情,俺这猪头指定正在南天门外打望。
俺给他找的那个门面就离在俺酒店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旁,据说以后那附近会新开几个比较大型的市场,人流量大的地方生意应该会不错。
但太白老儿在很早的时候就跟俺说了,找个租金便宜点儿的,你也知道我的那点儿养老金根本就顶不到什么用,何况还要添置药店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估计还要花去不少钱。俺叫老儿放心,说什么尊老爱幼也是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不能让传统掉到地上去了,更何况你以前还救过俺的命。当然,这后面一句话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俺给他介绍的那个房东姓蔡,名字倒不记得,只听人们都叫他蔡老二。
蔡老二跟俺算比较熟,当初俺的第一块地皮冒出了石油、找第二块地皮的时候咱们曾打过几次交道,人还不错,主要是有事没事都笑呵呵的。俺比较喜欢这类人,虽然有的时候会觉得他笑得很虚伪。
当蔡老二听说将要来这里开药铺的是俺以前的一位同事、也就是神仙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还问俺到底是天上的那个神仙,他好回去烧香磕头。
俺说不用了,神仙现在也变得实际了,不讲什么贡品不贡品的,给钱最流行。
俺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估计要真这样说了,对蔡老二的信仰会产生很大的打击。俺只是对蔡老二说,到时候一定要打个八折给人家;第一,人家是老人家;第二,他是神仙,你以后有什么麻烦他可以顺便把你罩住。蔡老二说别说八折,就是打三折我保本照样租给他。
太白老儿来的那天很冷清,只有俺老猪一个人去接他。照理说老儿以前的人际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你一颗仙丹我一颗仙丹地拿,所以大家跟他都混得像哥们儿似地;不过如今人老珠黄(有些词不达意),没有当初的利用价值大,所以快要遭人唾弃了。真是世态炎凉,此一时彼一时。
俺寻思要是太白老儿当年能娶个老婆、生个儿子或者女儿的话,状态一定不会这么凄惨。
想到这里俺就觉得非常幸运,至少还有清妹妹能为俺生儿子,虽然这个过程很有可能会比一般人的要艰辛一些。
领着老儿去到蔡老二家,刚开始俺还以为是蔡老二没见过神仙,如今看到太白老儿所以就傻眼了,因为在他见到老儿的第一眼就用一种想把人看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太白老儿。
俺寻思是忘了做介绍,所以就走过去拍拍蔡老二的肩膀对他说这就是将要租他房的老神仙。
蔡老二说他认得他。
俺说不光你认得他,恐怕每个人都认得他,人家说什么以前也是天庭的红人。
蔡老二说不是啊,咱们以前见过面,他还救过我一命。
俺不信,就去问太白老儿,估计是老儿年岁大了,记不起那么多的陈年往事,所以并不赞同蔡老二的说法。蔡老二急了,一把拉过老儿把他按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要给他“提醒提醒”。
俺说蔡老二你慢点儿,人家是老人家,小心摔坏了。
太白老儿说没关系,我身上有跌打酒。
俺寻思蔡老二可能是看见太白老儿不认识他,怕以后有什么事又不好套近乎,所以显得如此着急。一个在你看来十分重要的人对你不理不睬的时候,着急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儿。
俺开始还以为是蔡老二记错了,他们相遇的几率比彗星撞地球的几率还要小,怎么有可能?要不就是蔡老二特崇拜太白老儿,所以发生了类似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情形。没想到提起他跟老儿的事,还真头头是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知恩图报
原来,当年太白老儿有定时下凡采办药材的习惯,虽然天庭上无所不有,但有些药材地上的要比天上的更具效力。
话说有一年,太白老儿像往年一样带着仙童下凡来采办药材,正巧迎面走过来几个抬轿子的汉子,其中一个还一边走一边哭,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老儿就叫童子前去打探一下,童子回来说是一户人家的女人难产,已经昏迷过去了,现在正往高明的郎中那里抬呢。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老儿本身就是个救人的高手,更何况老儿还慈悲为怀,所以当即叫几个汉子放下轿子让他瞧一瞧。刚开始为首的那个还不肯,以为碰上了骗子,后来太白老儿施了个小小的法术,才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经过一番把脉、探息,最后确定为“待产恐惧症”,当然,女人的身子骨同样有一些小小的毛病。
太白老儿叫仙童给了他们一粒顺产丹和一粒恢复元气的仙丹,服下后没过多久,女人果然就产下了一个小孩儿。只是这个小孩儿已经气绝身亡了。最先哭哭啼啼的那个男人更是情不自禁嚎啕大哭,说他家五代单传,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却又是个死胎,真是万念俱灰。
看到男人哭的那么伤心,太白老儿也差点儿哭出声来。天庭里没有哭的概念,所以神仙最容易被人类的眼泪打动。
最后的情况是这样的,太白老儿施法救活了他的儿子,不但救活了,太白老儿还在他儿子的脚底做了一个印记,说这个印记可以保证他活到两百岁,如果在没到两百岁的时候就呜呼了的话,阎王爷是不会收他的。
可以想象,当时的这家人对太白老儿是感激涕零,还请人照着他的样子画了一幅画,挂在祖宗的牌位上天天供奉。
蔡老二说他就是当年那个被太白金星救活过来的小孩儿,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父母亲就一直对他念叨供奉在牌位上的老人,说他是他母子俩的救命恩人。所以当第一眼看到老儿的时候他就激灵过来觉得他就是当年那个救他性命、赐他长寿的神仙老人。
真的是世事难料,以前尊贵的神仙如今落得个下凡讨生活,当年差点儿没命的主儿如今却做起了自己恩人的房东。诚如那句歌词说就那样,“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太白金星听他这么一说,承认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接着就问蔡老二脚底上的印记还在不?蔡老二连连说在,又赶紧着把鞋脱了下来,伸出去给太白老儿看。
不知道是不是蔡老二几天没洗过脚,反正闻上去很不舒服。太白老儿的嗅觉仿佛很迟钝,不光拿得近近地看,而且还一边看一边使劲儿地嗅,说没错,还有我当年的香水味。
太白老儿问起他的父亲,蔡老二说他的父母亲早就已经过世了,临终前还一再嘱咐要将老儿的画像作为传家之宝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太白老儿既然是蔡老二的救命恩人,接下去的话就好说多了。蔡老二决定免掉太白老儿两年的租金,如果到时候老儿还是决定在这里开下去的话,每年只收市场价的三分之一。
说收钱的时候蔡老二显得很不好意思,说他上有老下有小,除了靠田地吃饭以外,其它的收入基本上都来自街上的一栋小房子。也就是俺给老儿相中的那儿,除去老儿占有的那一个门面以外,两边还各有一个。俺寻思蔡老二的父亲当年真是考虑得周到,连这么细致入微的事情都想到了,估计他当初要是把房子竖起来盖成二楼一底的话,市值就没这么高了。
这可以说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因为免去了老儿的不少租金;免老儿的租金其实就是在免俺老猪的,想想看吧,要是以后老儿没钱了,俺老猪岂有坐视不理之理?
太白老儿的运气真好,在自己落魄的时候竟然遇见了报恩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也是应该发生的事情;受恩的人了却了报恩的心愿,施恩的人得到了施恩的回报。这样的场景远远要比其它的情形更让人振奋。不像有的情况那样,当年的施恩人在落难的时候却遇不到像他以前施恩于别人那样施恩于他的人;倘若这样,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好人应该有好报,特别是在好人落难的时候;不然,谁来做那个人人都期待而人人都不敢接近的施恩人呢?要是当年太白老儿没有出手相救,那如今恐怕也没人向他伸出援手。世事总是这么辩证,风水轮流转,没准儿哪天风水就转到你自己头上来了。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做一些对他人有好处的事情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弄巧成拙
在太白老儿筹备药店开张的那段时期,俺让他住在高老庄咱们的那栋房子里,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个人情。之前俺曾听有些人说,人与房子是气息相通的。他们举的例子就是没人住的房子特别容易垮掉。不知这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这回事儿。
有天,俺正跟太白老儿在谈他药店的事,猴哥突然打电话来问太白老儿是不是在俺这里?俺说是。猴哥说你先别让他走啊,我马上就过你那边去,俺有要紧事找他。既然猴哥都说是要紧事,那肯定是要紧事错不了。
没过多少工夫猴哥就飞过来了。之前俺曾经交代过,因为大气的污染比较严重,所以大多数神仙都不再敢频繁地用腾云驾雾的法术了。但猴哥是个不信邪的人,可能是仗着自己有七十二变,不把死亡放在眼里,依然是云里来雾里去的。这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猴哥是个急性子人,等不得靠不得,说做的事就得马上做,说做成的事就必须得做成,不然就会不择手段。
猴哥的事果然是要紧事,因为他的花果山接连发生了两起比较重大的事故。因为只有一件与太白老儿相关,所以咱们还是先说这一件,至于另外的一件则在后面的日记里提起来。
猴哥的良种马出故障了。
猴哥养的良种马是天马(天庭里面的马)跟地上的优良马种杂交生产下来的,兼有天马的灵性跟地上马种对地球环境的适应性。为了杂交马匹,猴哥花了不少时间跟精力,很大程度就在于天马跟地上的马属于两个不同的界面,就像人与神仙、人与鬼不能结婚生子一样,从原则上来讲天马是不能跟地上的马交配的。后来猴哥不知是请的谁帮的忙,把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最终给办成了。
养这些马是非常费心费神的事情,因为不放心驯马师的技术,猴哥决定亲力亲为,先把第一批跑马卖出效果再说。猴哥当年是弼马温,他是有资格质疑专业驯马师资历的。
折腾来折腾去,猴哥的第一批马终于可以出槽了。之前他就联系上了一个国际赛马分会,人家应承从他这里挑几匹训练用马,如果整体性能合格的话还会作为比赛正式用马的后备马,如果成绩明显,之后才考虑采用作比赛正式用马。
对于这样的消息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但意外出现了,有好几匹马突然显得没精打采的,跑、跳都不似从前那般灵活了,而此时距双方约定交付马匹的日子只有五天时间了。所以猴哥显得很着急。
俺嘀咕说太白老儿又不是兽医,怎么知道马生病是怎么回事儿?猴哥说俺是呆子,说人跟马还不都是两只眼、两个耳朵、一张嘴,有什么不同?猴哥真逗,居然把人马混为一谈。
俺问他怎么不去当地找兽医,何必跑这大老远来叫太白老儿?猴哥说呆子就是呆子,你难道不晓得神医为啥叫神医?
猴哥叫太白老儿随他走一趟,事成之后请他喝酒。
太白老儿去了不到半天就回来了。
俺问怎么这么快就搞定了?
太白老儿打着哈哈说,那猴头,还是那样粗心大意的,死心眼儿地给马喂得太多所以导致多半的马都在拉肚子。
俺寻思是猴哥想在交付马匹之前再好好地养一养膘,好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贪念可畏
关于猴哥说的两起重大事故,还有一起就是有人在水帘潭里淹死了。
水帘潭,就是水帘洞瀑布下面的深潭,据说下面很深,跟无底洞似的。
猴哥之前还是担心过这个问题,所以不光在水帘潭的周围设置了栏杆,而且还在水下一米多深处铺设了一层救生网,即使是有人不小心掉了下去也能及时救上来。
照理说,这样严密的保护措施是不会发生淹死人的事故的,但实际情况是,如今水下的保护网已经被人割破了。根据割痕的新旧程度上来推算,保护网是在最近两天的时间内被人割破的。巧合的是,死者的死亡时间也被推算出是在之前四十八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割破了保护网,随后又潜入到水帘潭下面去才导致了命案的发生。
听起来好像没道理,说不通,但相关的办案人员在经过连续三次的调查之后仍然坚持原有的结论:是死者亲手割破保护网而溺死的。
仿佛不可思议,什么人会这么做呢?倘若是一般寻短见的人,没必要大老远地跑到水帘潭来寻死,更没必要割破保护网钻到水底下去寻死,要真是那样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太死心眼儿,可能是看中了那里的风水好,决定非水帘潭不死。
后来听猴哥说,办案人员的调查结果是这样的:死者听说猴哥把金箍棒藏在了水帘潭下面,所以就趁天黑的时候潜入到水帘潭里,用匕首割破了保护网钻了下去,没想到水帘潭的水越往下越凉,结果那个人的性命就被自己的贪念给断送了。
至于猴哥金箍棒的事儿,据俺老猪得到的可靠情报,仍然是藏在猴哥的耳朵里的。
不知道是谁造的谣,这回真是害死人了。
所以,谣言多半不可信,贪念也还是少起为妙。用自己双手辛勤劳动得来的用起来才踏实,天上掉馅饼的事根本是不存在的,哪怕是花钱买彩票那也只有几亿分之一的机会。
想发横财只有一种方法:做梦!
人善被欺
沙师弟船厂造出的船销路越来越不行了,因为就在流沙镇又开出了几家造船厂,并且规模跟沙师弟的差不多。沙师弟说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
俺不知道沙师弟所指的力不从心具体是指身体的呢还是精神的,因为根据取经路上沙师弟的表现来看,他的抗打击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并不是那种一打就趴下动也不动的人。
有天,沙师弟突然打电话来,问俺油田那边的分成情况怎样?装修完酒店以后还有剩的钱没有?俺寻思他肯定又亏了,因为上一次亏了之后他曾经打电话给猴哥,猴哥在问清楚缘由之后才知道他是被人骗了:人家在把船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突然说不想买了,要退货。
据沙师弟说,他们的交易方式是这样的:双方在签订买卖合同后买方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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