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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过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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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女郎谁个不善怀春?
这是人世间的至纯至洁啊,
为什么从此就有惨痛迸进?
……
我想起了歌德的这首恃,心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愁思。我把杨小小抱得更紧了。杨小小听话似的往我腿上座,更加贴近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杨小小胸前那对**像兔子一样在撞击自已。我的体内也在迅速地升温,一阵干燥膨胀全身,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杨小小的衣衫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背脊和那浑圆的臂部,我抚摸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杨小小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抚摸着,由脸到胸,再由腹部到隐秘处。
“啊,啊……阿……辉……我……我要你……”杨小小一阵颤栗,喃喃地唤起来。
那天夜里,杨小小像个高中生,在长椅上把上衣脱了,握住我的手,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胸罩里。然后,她爬到我身上,把裤子脱到脚背上。我们在长椅上做*爱,只有围墙隔着外面人。
心魂迷醉的一刻过去后,我的手在她的下身摸到一滩粘糊的液体。血!她还是个处*女。我很震惊,也很感动,更是内疚。“小小……原谅我……我太……太冲动了……”
杨小小却漫荡着幸福。“不……阿辉……这不很好……好吗?你要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有这么一刻,多么渴望与你……在一起。”末了,她又说:“她们也该死心了。因为咱们老家对女人的贞操从古至今都看得很重很重。”
心我们两人又缠绵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园。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内容提要]这一天,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轻松。吹着口哨在大街上悠哉游哉地走着,再次见到新华社那幢大楼,我仿佛觉得自己也座在那现代化的办公室里了……
我一点也料想不到,信才寄出一天,报社总编就打电话到钟离东那里,约我去面谈。
“我姓何,是这里的总编你的信我收到看了,难得你有这样的抱负和事业心。我研究了你的作品,很不错,可见你在文学创作方面有比较高的造诣,又是省作协会员。只是新闻与文学毕竟有区别,我们需要的不是作家而是新闻记者。对此,我们拟招聘一批有新闻采访经验的,而且一上来就能独当一面的工作人员。”何总编谈到这里,看了我一下,“所以,我看你还是先到广告部做一段时间的业务员。这个部门也要人,你先熟悉一下环境。当然,这期间你也可以多给报社写写稿。过一段时间,把你调到新闻部来。”何总编很和蔼地对我说。
何总编又问:“你中文系毕业?”
“高中毕业,因为当时偏科……”我只好老实回答。
“哦。”何总编没有等我往下说完,就接过话,说:“没有大学新闻背景,就更有锻炼的必要。”和总编的话亲切和蔼,消除了我的种种顾虑,好似久旱的甘露汩汩地流进了我的心田。
何总编带我到广告部,负责的是一位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姐。何总编叫她“小董”,并对我说:“这是广告部的董主任。”。董主任看了我一眼,道:“那三天以后你来参加广告业务人员会议吧。”
临别时,何总编又找了一些报纸给我看。叮嘱我:“熟悉一下本报,多写写稿…………是有稿费的。你们在北京生存也不容易呀。”
何总编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妥当之极,令我大为感动。我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走出报社大门,我又碰见那位眼睛白多黑少的人事部长。我穾然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可她并没有认出我来。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往这边看,烃直走了进去。
这一天,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轻松。吹着口哨在大街上悠哉游哉地走着,再次见到新华社那幢大楼,我仿佛觉得自己也座在那现代化的办公室里了……再一次来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一个个体照相的中年男子向我揽生意,我高兴地照了一张。等到照片清洗出来,走到地下口时,我才突然想起:当初杨小小离开时,为什么不同她留下一张彩照呢!
我眼前再次浮现那天在北京火车站与杨小小分别时的场景。
“又不是小孩,你回去吧。”杨小小含情脉脉,嗔怪地推了我一把。
旁边的李晓丹笑道:“‘挥手自滋去’,断肠人留北京。你就让他再看你一眼吧。”
“小小。”我此我从心底里呼唤了一声。“想来,你在老家过得还愉快吧。”我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撰写的一篇题为《爱你依旧》的散文:
那是一个秋雨潇潇的黄昏,你心情沉重地约我在公园凹凸不平的漫长山道上,郁抑的气氛让我格外困倦,让我痛苦伤感。一阵灰朦朦的苍白成了你无奈的眸光和落寞的神情的深幽背景,我艰难地合上眼帘,任缕缕雨丝缠绵遣倦地飘过耳畔,铮铮有声地撞击情绪澎湃的心房,就像你如泣如诉的娓娓细语浪涛般滚动在浩瀚天际里。我知道,你要去远方,远方有你的朋友。你像一只饱满着青春活力的四季鸟,金嗓鸣啼热情翻腾,我无论如何挽留你渴望已久的心。
记不清你是怎样离去的。待我悠悠茫茫睁开眼睛,你早已不在了我的身边,去到了自己的向往已久的世界。而我的围却弥漫了早春凉寒幽深的风暴,活动着烟花般洁白晶莹剔透的瓣瓣雨花。
从此,你在远方的床铺上对着那一片熟悉的天空千百次地翻读那本充满深情的书;我在北国浓浓的绿茵下一遍一遍地将那无字的歌谣演绎成一个个生动感人的故事……
多少个寂寞的夜晚,我默默地注视着窗外灿烂的星空和星空下闪闪烁烁的群星里最光华的那一颗,想你的风流,想你的娇娜,想你的鲜艳,想你的明媚,想你那甜蜜的笑靥里荡漾的每一份情意,想你那深情眸光里洋溢的每一缕真诚。你是爱我的呀!这我知道你也知道。而如今你却远离了我,到了那个陌生的远方,并且还超脱自然地从千里之外给我邮来一张满脸被笑的纤纤小照。你说远方有梦有歌也有醉人的温馨,你还说总有一天我们再见了就永不分离。你是记起了孺染过我汗水欢乐的小沙滩,还是怀念秋千般悠扬过你纯情爱意的小白杨?
如今,又是一个缠缠绵绵、撼心荡魄的多情秋天。我抬头仰望蓝天的大雁,企望着你的到来。我想,天旋地转,岁月迁徙,我的爱的情都会像一样亲切的真实,一样生动浓烈。犹如我们俩以往一起度过的无拘无束的日子,充满了天真,充满了诱惑充满了幻想,让我的心为之招摇为之激荡。
我把自己打扮成一抹温暖的阳光,还把黎明时就伫立山巅昂首把你眺望。渴望的目光里,依然渗透着为你所熟悉的那份浓情那份蜜意,那份岁月改变不了的深深爱恋。
也许是我对杨小小过多思念的缘故,我完全沉浸在文章里。我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但当我一想到自已很快就要到报社去上班,我眼前又浮现了一条宽敞的大道……当然那不是长安街,而是我憧憬而又铺满鲜花、响彻掌声的大道路—那是我心中的梦。
当晚,我自己写了两张条幅:
第一张:我立志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好。不管他人的议论,不管世事的纷扰。
第二张:不管人生的道路布满多少荆棘,我要一步一路把鲜花抛洒。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内容提要]没多久,菜上齐了,大家吃了起来……李晓丹显然有点醉意了,脸红通通的,一只手竟然搭在了钟离东肩上,语无伦次起来:“来……来……来……再……喝…………青春……如梦……”
深秋的月色,在欢乐和忧愁中扑面而来。
我在想该给杜鹃红写封回信,何况那三万块钱毕竟不是小树目。这几天,钟离东已经给我找了份短暂的事情做:发放咨询卡。
北京有上百万的股民,有上百个证券交易所。钟离东他们公司有一个很重要的工程:搞股评和股市咨询。他们与一些股评专家及大学教授联合搞一个咨询热线,收费电话的标准是一分钟一元钱(股民是不在乎这些小钱的)。就将这些专家的名字及其热线号码印在一张对开的精致小卡片上,然后逐个去发放。这就要找一些临时工。
这项工作是由钟离东和伍晓琴负责的。钟离东就把我也找来了。正好,要求在三天内完成,不误我在报社的事。公司定下的报酬较高,每人100元一天。人手不够,钟离东想向李晓丹她们公司“借”几个人,李晓丹自己也过来了。
翌日,我们就分片行动。我负责六里桥及东三环一带。我早已摸熟北京的大小胡同和大街小巷,根本不需要带地图了。由于自行车弄丢了,我一大早便坐公交车来到公主坟,再转一次车才跑到六里桥北里的一个证券营业厅。
我进去的时候很早,还没有开始工作。但陆续的已挤进了好多人,大都拿着一份《中国证券报》在看。我在一张空椅上坐下,旁边一个老头以为我也是来炒股的,就兴致勃勃地与我大侃起股市涨落以及走势了。我对炒股生蔬,似懂非懂。老头说上海日化今天会“牛”市,我点头。老头说深圳国货定是“熊”市,我也点头。老头认为到了知音,更加凑近了,抽出一张报纸来又要说,忽然一阵骚动,原来工作开始了。墙上的大屏幕上已经显数,老头急忙站起身看。我这才站起来,从左边开始将卡片往股民手里一张张递,口里喊着“专家股评,实力组合,胜券在握。”
我干得顺畅、出色,只十来分钟就把这个大厅发遍了,约发出了300张。自己又匆忙出来,乘车到了方庆。等我找到海南证券交易所时,已是中午休息了,但大厅里仍有好几百股民,我就迫不及待地发放起来。门口的保安见了过来干涉我,我早有准备,掏出一包“希尔顿”,陪着笑脸:“没别的,是一些专家股评热线,为大众服务的。”保安愣了一下,接过烟,拍我的肩膀,走开了。过了一会儿,保安过来,干脆帮我发放起来。
因为操作简单,人又集中,发完一个营业厅不需要花多长时间,只是营业厅的网点分布不均,跑来跑去的,路上花的时间太长。而所有的营业厅一到下午都关门了,所以等我跑到广渠门一带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只发了四个营业厅共1000多张,还剩下一半。回公司的路上,我想了想,最后决定把剩下的那些卡片丢进路旁的垃圾桶“处理”掉了。
回到信息公司的时候,李晓丹和其他招来的人都回来了。不同的是,他们手里都还提着剩下的卡片,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我几乎不敢正眼去看钟离东了。钟离东正忙着给他们核对数目并发放今天的报酬。伍晓琴负责管钱发放。
李晓丹领了钱,却并不忙着离开,而是凑到钟离东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吃笔,道:“你写这么久了,我来帮你吧。你在旁边监督就行了。”钟离东笑了笑,将位置让了出来。
见我空着手,钟离东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看看一屋的人就忍住了。到了下班的时侯,李晓丹说要请钟离东的客,也邀了我一起下馆子。
她没有邀请全面的伍晓琴,她仅知道她是钟离东的同事而已。弄得伍晓琴很尴尬,收拾完东西慌忙要走。我马上挽留了她:“一起去吧,你哥嫂不会责怪吧。”
李晓丹也忙过来,亲热地拉住她的胳膊,道:“既然都是熟人,就是朋友了,一起去吧。我叫李晓丹,肯赏脸吗?”
伍晓琴为她的直率所感动。“当然,很高兴认识你。我叫伍晓琴。”我们四个人就近进了一家湘菜馆。
“就先来个‘家常菜’吧,名叫‘雪里红’。”钟离东随口说了一句。
伍晓琴当仁不让地挤在钟离东身边坐下了,伍晓琴只好与我坐在对面。侍者送上了菜单。李晓丹很高兴,一个劲儿地点了好几个菜,并要来了一瓶二锅头。边说边一个劲儿地往钟离东身上靠。她越是高兴,对面的伍晓琴越是坐如针毡。
没多久,菜上齐了,大家吃了起来……李晓丹显然有点醉意了,脸红通通的,一只手竟然搭在了钟离东肩上,语无伦次起来:“来……来……来……再……喝…………青春……如梦……”
伍晓琴倏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对面的李晓丹红着眼乜了她一眼:“坐……坐……晓琴……”
第二天,李晓丹谎称公司不准假,也没有来取卡了。她是不好意思来。昨晚伍晓琴负气而走,她的酒就醒了一半,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偷偷看了无动于衷的钟离东一眼,心里不安起来。
当时我没有劝住伍晓琴。返回旅店门口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钟离东忽然冲着我吼道:“你的卡片都发光了?!”声音把菜馆里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李晓丹忙付了帐,将两人拖了出来。
“你做事怎么就这样不扎实,还想在北京混下去?”钟离东冷笑了一下,独自昂着头走了。我知道钟离东为什么要冲着我发火。当然也有可能并不是专门针对我李湘辉一个人的。但我毕竟有愧。所以第二天,我就讨好地对钟离东说:“我发4000份吧。”钟离东没有作声,只点了点头。前面的伍晓琴一直低着头分着卡片。我就这样闷闷地过了一天。三天卡片发完的时候,我共得400元报酬,但却高兴不起来。伍晓琴同钟离东一直像陌生人一样不说话,也不看对方。而李晓丹呢,我去了几次都不在家。我有点忐忑不安,但也无暇顾及了。我忙着准备到报社做广告业务员去了。
那一天,东方一笛一进门就嚷:“好凶啊,那小姐。”
“谁呀!”我和钟离东都莫名其妙。
“你们公司的那位呀!我打电话问你下午在不在,你知道她怎么回答…………‘他死了’!呸!呸!我只好一下班就跑过来,看是否要准备花圈……”东方一笛边说边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该你鼻子碰灰了。这几天正‘情海起波澜’呢。”我说起了那晚伍晓琴与李晓丹在饭桌上的事。
“是何总编特別关照的。”那位被何总编称为“小董”的广告部主任忙解释。报社给我每月300元底薪,但业务员每月必须要完成6000元任务。当然仍然有提成,而且每周必须到报社报一次到,交本周工作小结和下周计划。总的来说我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喜欢有时间可自我支配的工作方式。当然,更重要的是,何总编说过,“过一段时间把你调到新闻部来。”我把这个阶段当作走过场。
走出报社人事部的房间,只听到人事部长在低声问董主任:“何总的亲戚?”
董主任笑而不答。
[第十二章完]
第十三章
从唐姨电话里传来的消息,几乎让我去跳楼。杜鹃红的母亲已经将杜鹃红许配给老家某局一位局长的公子。她娘还放出话来,说我的那三万块钱甭想要回去了,要作“青春损失费”。
“天啦,那三万元钱可是我高利息借的呀!自己家里建楼房少钱,父亲逼我去借我都不肯。可为了杜鹃红,我……”我一时怔住了。
是啊,为了爱情,我却不顾一切。那天杜鹃红只是“无意”地说了句开店缺钱的话,我就不顾一切帮她“弄”来了三万元,并且不让她还利息。可如今……我只有叹息声。
“她写字据了吗?”唐姨电话那头倒是平静地问。⺁
“没……没有。当时她要写字条,我没让。”
“你真是个傻屄!”唐姨声音缓和下来:“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后悔了!我去问阿红,如果她真是那样昧良心,我拚着老命,也要帮你讨个公道。”
唐姨的话使我心中稍安。是的,我不相信杜鹃红会卑鄙到那样的程度。杜鹃红毕竟是杜鹃红,不是她妈,这一点我李相辉了解。
这一个星期我过得真是糟糕。开始跑业务了,但我们的报纸知名度不高,很少有客户愿意到我们这里来做广告。任凭你磨破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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