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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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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谢芳华的眼睛上,似乎有些头疼,对她介绍道,“这女人是泰安王家的人,是皇祖母娘家兄长最小的女儿,她管皇祖母叫小姑姑,我也管她叫小姑姑。”顿了顿,他又道,“以后你也管她叫小姑姑吧!”
“看来你是猜到我的身份了,果然不愧是臭小子守身如玉多年等回来的人儿。瞧瞧,这小模样,看着就是个聪明的。”那女子看着谢芳华眸光从疑惑到审视到了然等等变化,她忽然笑了,伸手打了一旁的秦铮一拳,“你可得把她看好了,即便化成了一个小厮的模样,可这双眼睛还是太勾人了。”
她的了解也仅限于以上这些众所周知的微薄之处。
至于王氏子嗣如何生活,谢芳华从来没关心过这些,所以不怎么了解。
王氏不坐居京中,王氏一族子嗣均坐落于五百里地之外的泰安城。据说泰安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南秦数一数二的富饶之地。而王氏一门,子息也从不入朝进士。
所以,无论是先皇,还是当今皇上,对德慈太后都是敬重的。
自从南秦建朝后,王氏一门,即便在太后贵为皇后和太后的鼎盛时期,最高的爵位也只是泰安伯。并且止步于泰安伯,世代世袭。
只不过,三百多年前,王氏发生了一场大变,险些举族倾覆,自此后,王氏便如折了羽翼的鸟儿,再不能与谢氏比肩了。
几百上千年下来,与谢氏一起流传下来的姓氏,世世代代累积的簪缨富贵,便是王氏了。
德慈太后虽然得先皇爱重,实在也是个聪明厉害的女子。但她的聪明不在于懂得抓住身为皇帝丈夫的心,而是懂得不让母族坐大,外戚干政。是以,她一生母仪天下,受朝臣和百姓爱戴。
那么,这个女子难道是德慈太后的娘家王氏的人了?
据她所知,当年皇室里的女儿都是一朵朵的娇花,而这个女子端从她从门口转眼就到了秦铮面前打他一记来看。她显然有武功。尤其是察觉秦铮呼吸微弱,便能看出他身上有伤,仅仅号脉一下,便知晓他剩余三成武功来说。显然不止是皇室里面的公主能有这等的本事。
谢芳华自然是不说话的,秦铮管这女子叫小姑姑,除了宫中老一辈的公主外,也就是德慈太后的娘家兄弟的女儿才能当得上秦铮的长辈。
“这么厉害?”那女子又转过头,看向谢芳华,似乎要从她的面具下看出几分模样,但是她易容得太好,只能看出是个稳重的小厮的模样,再看不出其他。
秦铮瞪了她一眼,看向谢芳华,见她站在画像前静静地看着那女子,似乎是在思索考量她的身份,他轻轻一笑,“我就算剩下三成功力你也不能随意处置了我,我的未婚妻可不是好惹的。恐怕你还没将我扔进胭脂楼,你的胳膊腿就废了。”
“咦?你武功怎么只剩下三成了?”那女子忽然一把拽住秦铮的手腕,转眼间便给他号了脉,忽然又撇开他的手,笑得恶意地道,“如今你剩下三成的功力竟然敢跑来这里?信不信我将你扔到后院的胭脂楼去享受温柔乡?”
秦铮眨了眨眼睛。
“你这是幸灾乐祸?”那女子顿时阴森森地看着秦铮。
“哦?”秦铮挑眉,笑道,“小姑夫何时好男色了?口味转得倒是重。”
那女子哼了一声,“若是胭脂楼的姑娘还好了。”话落,她一拍面前的桌案,怒道,“被一个男人勾了魂。”
“这回又因为什么?他多看了胭脂楼的哪个姑娘一眼?”秦铮漫不经心地问。
“这回一定不求他。”那女子道。
秦铮撇撇嘴,“这话我听了好几年了。最后还不是你把人给求回来。”
那女子顿时一噎,气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怒道,“是我不要他了!从今以后你小姑夫换人了。以后再不要那个王八蛋。”
秦铮咝了一声,但没还手,对她道,“那为何不见小姑父?只看到你这般风骚的模样?”
那女子本来如花笑颜顿时一寒,站在门口的身段转眼间就飘到了秦铮的面前,照着他脑袋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敲打,沉怒道,“臭小子,你小姑姑我看起来是没人要的样子吗?欲求不满?你这个为了一个女娃子守身如玉多年的混小子还懂得欲求不满?”
秦铮懒懒地抬起眼皮,颇有些嫌恶地瞅了女子一眼,打断她的话,“小姑父不要您了?怎么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果然不愧是被你念了多年的人儿,就这副镇定劲儿,也值了。”那女子看着谢芳华,娇媚的眉眼勾魂摄魄,看向秦铮,“是不是?小……”
谢芳华闻言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名女子。
见她看来,女子忽然也看了过来,一瞬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忽然笑了,对秦铮道,“你第一次带着一个人来这里,这位莫不就是你的……未婚妻?”
谢芳华回过神,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风韵女子,女子样貌算是中人之姿,但端的是风情万种,为她的姿色添了一抹色彩。
“稀客啊,你怎么突然来了?”门外忽然走来一个人,推门而入,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秦铮见谢芳华看着那幅画,也不打扰他,身子歪在了躺椅上。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总感觉心底某一处沉甸甸的,看到这幅画,比在碧天崖听他讲述故事时反而来的冲击要大。
回京的时候,他就还了回来!而且还搭上了德慈太后给他的一条狗。
她记得,当时,她往一个人的手里塞了一个包子。还是个肉包子。
她忽然想起,八年前,皇室隐卫的队伍途径平阳城,平阳城南十里有一处乱葬岗。那时候,扔了几个人在乱葬岗上。其中一个人眉目轮廓与画上的这人重叠,她当初恍惚有过一丝疑惑,但后来便作罢了。原来真的是他。
这样的一副画,与这屋中摆设格格不入,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除了摆在这里,再无安放他的地方。
未必不太熟练,还颇显稚嫩,与那躺在土坡上的人影一样幼小而稚嫩。
谢芳华看着这样的画,虽然画上并没有提名,但一瞬间便知道是何人所画。
这画不是什么山水风景,也不是什么美人仕女,而是一面天色昏暗的土坡,堆满了磷磷白骨。一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土坡上,望着天空中一弯不甚清晰的月亮。人影与月亮中间是浓浓的重重雾色。
这间房间布置上乘,隐约有英亲王府落梅居内的器具摆设风格。不像是客栈,到像是居家的起居室。里外三间屋,最外的一间是画堂。除了摆放桌椅茶具外,墙上摆放了一副画。
谢芳华点点头,在他身后走进。
秦铮看了谢芳华一眼,是以她跟着他进去。
“是!”那小童立即应声去了。
秦铮向里面看了一眼,对他吩咐道,“准备几样小菜端进那间上房,再温一壶酒来。”顿了顿,看了一眼谢芳华又道,“再抬一桶驱寒的香汤。”
那小童连忙跟着他来到那间房间,打开了房间的门。
秦铮满意地点点头,向里面走去,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房间。
“楼主说那间上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接待外客,以防您突然来,一直给您留着的。”那小童立即道。
“那间上房可给我留着?”秦铮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对身后问。
不过秦铮应该是不知道胭脂楼是她的。上次为了躲避他,她可是在胭脂楼后院猫了两日。
谢芳华目光扫了一眼来福楼的后院,又不带一丝痕迹地看了一眼和来福楼后院仅一墙之隔的胭脂楼后院。想着看这小童对秦铮如此恭谨的模样,这来福楼应该是秦铮的了。而胭脂楼是她的。也算是比邻而居了。
二人进去后,那小童将后门又紧紧地从里面关闭上。
那小童立即接过马缰绳,又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虽然是随从打扮的模样,但眉目有隐隐风骨,也不敢怠慢,顺带接过了她的马缰绳。
秦铮甩开马缰绳,向里面走去。
那人立即跳下了墙头,连忙从里面打开了门栓。只见是一个童,大约十多岁的模样,分外恭谨,“公子请!”
秦铮拿出一块玉,扬手晃了晃。
“公子?”里面传出一声讶异,紧接着,从墙头上探出一个脑袋,向外望了一眼,又露出疑惑,不太确定地道,“您是公子?”
“我!”秦铮吐出一个字。
不多时,门内有人走出来,但没立即开门,而是在里面问,“敢问何人?”
秦铮伸手叩了叩门扉。
后门口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秦铮牵着马径自来到了来福楼门前,只见来福楼门前人满为患,连踏进门槛的地方都没有了。他蹙了蹙眉,牵着马绕过门前,来到了来福楼后门口。
谢芳华点点头。
“先去吃饭!”秦铮对谢芳华道。
谱一入城,满街花灯,入目人流,虽然赶了三百里地的路,但反而让人不觉得疲惫,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这样的日子口,被花灯环绕的平阳城,依然没淹没这种文雅风气,反而更胜。
平阳城环山绕水,位于京都最近。最早是天下学子起源之地,这里曾经出现过好几位当世大儒。文雅之风由来已久,可谓是人杰地灵。
虽然平阳城不大,但是人流丝毫不比南秦京城少。即将入夜,街上人潮涌动。但比南秦京城人人衣着奢华行止做派贵气外,这里的人衣着端不上太华丽,行止却都带着文人雅气之风。
太阳还未落山,所以,花灯还未点燃。但也足够让人目不暇接。
平阳城大街小巷都挂满了花灯,各色各样,千奇百状,甚是夺目。
第五十三章师父
作者有话:嗯,妾本、纨绔、京门,每一本书都会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男主,放心吧,以后自然还有更多更精彩的;那个什么,我在努力这个月让小四出来;咳咳,上墙不难,亲爱的只要爱我,没攒到月票也能上,当然,我这么俗,见到月票会更高兴,大姨妈来了也不会手软。O(∩_∩)O~
舞一朵紫,举人:3张月票2张评价票能上墙吗,姐也追得蛮诚恳的呢!
时光飞舞,秀才:你们都在打鸡血,只有我一个在默默等待秦四出场吗?
今日上墙:sglxz,秀才:京文看到今天,感觉情的又一男神代表诞生了。云锦有三死三生,为红鸾不断输送灵力的通天咒。容景有高超的医术,生死阵前的血祭精魂。秦铮有的是对芳华满满的爱,这样的男主,叫人怎么不爱。后面还有更多的情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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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笑了笑,“我总共见师父两面,一面是十二年前,一面是八年前。十二年前时,我五岁吧!当时皇祖母带着我来法佛寺礼佛,我不喜听佛经,偷偷跑来这一片山林玩,遇到了他。当时我缠着他与他待在了一起三日。第二面是八年前,我被人所害,将我扔进了皇室隐卫招募的队伍里。”说道这里,他看了谢芳华一眼,见谢芳华眸光微眯了一下,他慢慢地道,“只剩一口气被拖走扔到乱葬岗时,正巧他赶到,救了我。”
谢芳华微抿着唇点了点头。
“你是想证实他是不是外公口中的紫云道长?”秦铮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谢芳华心头憋了一肚子的疑惑,沉默半响,轻声道,“你是何时拜他为师的?他又是如何救了你一命?”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秦铮打量着谢芳华,挑眉,“被惊吓了?”
谢芳华一怔。
抬起头来时,秦铮对她偏头微笑,柔声道,“我一生最敬佩的人便是他了。将我从鬼门关救回一命的人也是他了。他曾经说,若是有朝一日我娶了媳妇儿,就带到他面前来,叩三个头。那么,他会帮我看着,不让这个媳妇儿跑了。”
谢芳华也跟着他叩了三个头。她从来没见过秦铮对谁如此恭敬崇敬尊敬过。即便英亲王妃,即便当朝皇帝,即便英亲王,就连在她爷爷面前,他也是嬉皮笑脸,在他外公面前也是厚脸皮说笑。
秦铮撩开衣袍,拉着谢芳华跪在雕像面前,规规矩矩地给雕像叩了三个头。
谢芳华抿了一下唇,点点头。
“来,跟我跪下,拜见师父!”秦铮伸手拉着他,“你是我未婚妻了,理当给他见礼。”
一时间心里有无数问号,可看着秦铮微微沉暗的脸,她一时间却不知如何问。毕竟昨日外公与她说那些话实在太过私密。关系到她的命格,关系到忠勇侯府的运数,关系到她娘的身世,同样关系到她的隐私。哪怕秦铮是他的未婚夫,哪怕他与她早先有了某些亲密的举止,也是不能轻易揭开的。
可是既然他没遇到过紫云道长,那为何这里这个人却如此与传说中的紫云道长一般无二?
她外公昨日说紫云道长是在十几年前帮她逆天改命仙逝了的。可是十几年前,就算他来天圣那年,据外公所说,她娘亲还未嫁人,那么当年据说英亲王和英亲王妃以及忠勇侯府世子和世子夫人是同年大婚的,也就是说,那时候她没出生,秦铮也是还没出生。他如何能遇到紫云道长?
可是他为何成为了秦铮口中的师父?
那么他是紫云道长?
怕是没有!
世间还有第二个穿着紫袍而且手中有魅族信物一模一样玉簪的道长吗?
谢芳华对于这个答案有片刻凝噎,一时说不出话来,目光瞥见雕像头上插着一支弯月似的簪子。那弯月与昨日英亲王妃交给她的那个坠链的形状别无二致。她看着,心里顿时一惊。
秦铮笑了一下,“你说的紫云道长可是外公口中的紫云道长?”话落,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外公口中的那个紫云道长,但他的确叫做紫云。”
“他是……紫云道长?”谢芳华问。
秦铮目光平静地道,“他就是我师父!”
心中早先那一丝猜测隐隐又得到了几分证实,她看了半响,偏头看向秦铮。
谢芳华目光定在那尊雕像的拂尘上,只见拂柄上雕刻着“紫云”二字。
雕像身穿紫袍,手持拂尘,分外的年轻,眉目清骨,若是在寻常百姓看来,仿佛一尊神仙模样。栩栩如生,仿若真人。
这也是一间与外侧起居室一般大小的房间。入眼处,房间内只摆放了一尊雕像。
秦铮没说话,又走到一处石壁前,触动了一个机关,从侧方又打开了一扇门。
同样,这些都是都蒙了一层灰,显然许久没被人动过了。
而那些瓶瓶罐罐,在她看来,装的怕是药材。
以着谢芳华的目力,那些奇珍异宝拿出一样,怕是足够买半个城池。
里面是与最外间那一处四处壁画的空室一样宽敞,却不如外面一样空阔。相反,林良满目地堆了无数东西。这些东西分成了两面山,一面有书籍,有奇珍异宝,堆叠在一起,有些凌乱。一面是堆叠了无数瓶瓶罐罐。
谢芳华擦掉了手指上的土灰,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秦铮看了谢芳华一眼,没说话,伸手又触动了一处机关,靠着玉床的里侧墙壁又打开了一扇门,他示意谢芳华跟他进去。
谢芳华伸手摸了一下玉石桌面上的土,沾纸则满,就她目测,这样厚度的落土,最少一年多不曾有人住了。
但都与外面一样,铺了一层土,显然很久没人住了。
入眼处,一间屋子大小,像是一个起居室。玉石的桌案、玉石的桌椅,玉石的床铺,玉的碗碟茶壶。一应俱全。
秦铮伸手触动开关,墙壁从中间又分开一扇门。他领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谢芳华这才发现那个紫字与其它字迹略微不同,是凹凸出来一些,则作为了开关,实在精妙。比一般的机关暗道看起来更无痕迹。
“走吧!我们进去!”秦铮拉着她的手,来到那一处字迹上,伸手去触摸字迹。
心头无数疑问顿时升起。
紫云这两个字在这两日耳边被人提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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