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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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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乱棋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爷就是幼稚了又怎样?”
“幼稚!”谢芳华忿了一声,站起身,回了中屋。
秦铮勾了勾嘴角,得意地道,“但是你陪我下了一盘棋,还是我赢了。”
“你也没困死我。”谢芳华道。
秦铮扬眉,“你没困死我。”
半个时辰后,下了一盘和棋。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种棋子和两只手你来我往轮换着落在棋盘上方。
谢芳华拿起白子,揣摩了片刻,也慢慢地落下。
“试试吧!”秦铮拿起黑子,寻思了一下,缓缓落下。
“那就试试!到底谁困死不动。”谢芳华心底哼了一声,拿定主意,一会儿让他输得不认识她娘。
秦铮嗤笑,撇撇嘴,挑眉,张扬狂妄地道,“就算你如今救活了那又如何?稍后爷动动手指头,你不还是乖乖地困死不动?”
谢芳华轻轻敲着桌面,学着他懒散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地道,“爷,您不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吗?如今算是将白子救活了吗?”。
秦铮一怔,认真地看了一眼棋盘,抬头看谢芳华,眸光有些异样。
因了这一颗子,棋盘上的困局霎时迎刃而解,满盘救活了。
谢芳华暗骂了一声,在一处暗棋上落下了一颗白子,吃掉了他一颗守着孤角的黑子。
秦铮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黑子给她吃掉了,口中懒洋洋地道,“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谢芳华绷着脸点头。
秦铮挑眉,“你确定放在这里?”
谢芳华挖了她一眼,将白子放在那唯一的生门处。
秦铮轻松惬意地看着她,同时说着风凉话,“若是你不行,就直接认输吧!爷不会笑话你的。女人嘛,再会下棋,也只是会下而已,不是真的懂棋。”
她磨了磨牙。
不得不说秦铮真不是人,黑子将白子堵得几乎是天衣无缝水泄不通,唯一的一条门路还是放那就会是一个被他吃掉的死角。
谢芳华轻哼一声,拿起白子,仔细地观察棋盘上黑白子的棋路。
秦铮弯了弯嘴角,“不会!”
谢芳华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了一口气,接过白子,咬牙切齿地道,“下就下,别一会儿你输了去找你娘哭鼻子。”
秦铮轻松地伸手接住白子,又递给她,揶揄地笑道,“我看你很有力气,那你来扭转白子的局势吧!若是你不扭转,还让我帮你下的话,这一局你就真的输了。你要知道,我对于吃了你……的白子,是从不会手软的。”
谢芳华将攥到手里的白子对着他砸了过去。
秦铮看着她羞愤红到耳朵根子的脸,褪去苍白,分外明丽,他缓缓地轻笑,摆摆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放心,这个秘密不会再有别人知道的。”
谢芳华一噎,一口气憋在心口。
“不是什么?”秦铮斜眼瞅她,“你没来过葵水?没弄得床褥哪里都是?没悄悄让我去我娘那里拿过布包?没请来过孙太医?”
“你还说!”谢芳华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白子,对他羞愤道,“我明明不是……”
“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根本就救不活。”秦铮慢悠悠地拿起白子,“还是我帮你下完了吧!反正输了就是输了。在我面前,也没什么丢不起的人。葵水的事儿你都有过了。”
谢芳华骂他,“幼稚!”
秦铮无奈地耸耸肩,“我向来对自己好,既然是对立之局,我凭什么不把自己下好了,把你下破了?”话落,她见谢芳华轻哼了一声,挑眉,“反正你输了,若是不想输,你有本事就动手将白子救活。”
谢芳华瞪眼,“就算如此,你的黑子凭什么处处下的是好棋,白子凭什么处处下的是破棋?如此反差,你也好意思说我输了?”
“我虽然是一个人在下,但是黑子才是我的,白子是帮你下的。”秦铮道。
谢芳华闻言看了一眼棋盘,被气笑了,“明明是你一个人下,我为何输了?”
秦铮慢悠悠地落下一颗黑子,围困住了谢芳华面前的一颗白子,顿时四面都是黑子,一颗白子成了困死之局,他抬起头来,对她道,“你快输了。”
谢芳华面不改色,心不跳,对什么人做什么样的事情,对他这种恶人,她撒谎了又怎样?
秦铮嗤笑了一声,“你撒谎的本事爷以后也该刮目相看了。”
谢芳华眨眨眼睛,这个人的读心术可真是炉火纯青了,摇摇头,“没有!”
“你在骂我?”秦铮忽然道。
谢芳华抬眼瞅他,他双腿翘着坐在桌前,一手支着桌案,一手时而黑子时而白子地换着。姿态漫不经心,悠闲随意,有一种清雅的贵公子风流之态,她撇撇嘴,就是这副模样,让燕岚、李如碧等千金小姐肝肠寸断,痴心难忘。这个祸害!
秦铮这回到没强求她,径自摆上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谢芳华摇头,“没力气!”
“半个时辰够下一局棋了。”秦铮伸手从桌下的暗格里抽出一盒棋盘,对她问,“下不下?”
谢芳华抿了抿嘴角,这个人霸道起来谁也硬不过他,他说得的确有道理,便不再立即去睡,疲惫地靠着椅子歇着。
秦铮眉梢动了动,抬眼瞅她,漫不经心地道,“我还能管得更多些,你信不信?”
谢芳华看着他,忍不住道,“爷,您管的是不是有点儿多?”
秦铮轻轻抬手,她刚站起来的身子顿时坐了回去,她抬眼看他,他不看她,伸手倒茶,口中自然地道,“刚吃过饭就睡容易积食,汤药易上火,半个时辰后再去睡。”
用过晚膳,谢芳华喝了汤药,困倦地起身回屋睡觉。
落梅居梅落无声,风过无声,月牙悄悄地挂在天幕亦是无声。
第九十章赌局
作者有话:你们的节操呢?下限呢?我、不、认、识、你、们!
秦铮的亵裤,LV3,解元:“真二你亵裤掉了!”
今日上墙两位:,LV2,举人:“阿情T^T,表看我是举人,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不举……表告诉别人啊!T^T我还是赶紧升到解元吧T^T”
今天是28号了,月底最后的一天。可爱的亲爱的真爱的醉爱的西家美人们宝贝们,还有月票的,真的可以掏兜了!一千个一万个不要浪费掉哦,否则,我真的会半夜爬墙,拖下你们床上躺着的,无论是人,还是小动物,我陪着你们去睡,真不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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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清刚要抬脚,秦铮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李老爷子,你家的儿子今日要败家,你管不管?”
谢芳华点点头,向暗注走去。
“好,我们两个一人赌两注明注,记在他们二人的账上。就这样定了。”秦怜对程铭等人说了一句,之后,对谢芳华和李沐清催促,“快要封盘了,你们下十注的话,赶紧过去。”
“我赌三号。”秦倾道。
“我赌五号画舫。小八,你赌几号?”秦怜立即道。
“八皇子客气了!”李沐清温和而笑。
“就这样定了,真是令人兴奋,沐清哥哥,知道你有钱,谢你帮我下注了啊。”秦倾白得了两注,笑着见鼻子不见眼睛,对李沐清拱了拱手。
谢芳华看了一眼李沐清,没说话。
秦怜看向谢芳华。
李沐清微笑,“应该不会,我把赌注押听音姑娘身上,我不出面,他不知道的。”
秦怜没想到他真答应,倒是讶异了一下,仔细瞅着李沐清,眯起眼睛,“喂,李沐清,右相爷一直秉持清贵门风,你是他的儿子吧?如今右相就在那里,你若是下十注,不知道他会如何?会不会跳起来打你?”
李沐清闻言笑笑,“怜郡主和八皇子若是看得起我,自然可以。”
秦怜撇撇嘴,“最看不上你和我哥哥这种人。”话落,她哼了一声,指着谢芳华道,“她下十注外,还帮我和小八一人下一注呢。你要跟她学,是不是也该帮我们一人下一注啊?”
在坐的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齐齐唏嘘一声。
李沐清沉思了一下,点点头,“我的薄产似乎可以这样玩一遭。”
“她下十注,你也下十注?”秦怜睁大眼睛。
李沐清笑笑,瞅了谢芳华一眼,温和地笑,“我的确是有些薄产,既然各位兄台这样看得起我,那我也随听音姑娘一起去下暗注吧!”
“还是沐清兄好,右相开明,允许你私下经营。而且你还要下场应试,仕途也不耽搁。还有秦铮兄也是极好,英亲王根本就管不了他。这些年他手下的产业谁也摸不清多少,往往出手阔绰,拿出一件就是宝贝,全部加起来的话,他肯定是能有这南秦京城一条街的铺面。”程铭看向李沐清。
郑译点头,深有同感,“不错,我爹也会打死我。”
王芜摇头叹息,“我若是经商,我家那老子就会一帮子打死我。”
宋方也是期期艾艾,“不错!”
“是啊,那里都是经商的,有的是雪花银来玩。我们这里虽然门庭富贵,府邸门楣比他们高,但是家里有老子娘管着,十万一注还可以下两注,但是加注就不行了。”程铭哼道,“早知道我也经商去了。也不至于玩的时候受限制,放不开手脚。”
谢芳华偏头,顺着秦怜指的方向,便看到了坐在人群中的谢云继和崔意芝。他们显然早就来了,此时也正向她看来,谢云继似笑非笑,崔意芝认真地打量她,若有所思。她收回视线,问,“若是下暗注,是不是去那里?”
“明赌赢了下多少赢多少,但是暗赌赢了翻一倍,若是输了的话,明赌下多少输多少,暗赌则是下多少,输了的话,翻倍输多少。若是赢了,你一百万两就变成两百万了。输的话,你就输两百万两。”秦怜依次指着程铭、宋方、王芜、郑译,“他们每个人下了两注,都是明的。”话落,她向不远处一指,“那里还有一波,他们是下暗的,听说谢氏盐仓的谢云继下了五注,清河来的我表哥崔意芝也下了五注。他们是最多的了。”
谢芳华扫了一眼众人,“你们都下多少?”
“你既然说了一百万了,那你就下十注,输个干净的话,看我哥哥来不来赎你。”秦怜怂恿谢芳华。
谢芳华无辜地看了秦怜一眼,谁让她早不说了。
“你可是真会猜!我这些年在宫里皇叔、皇后娘娘、太妃以及各宫娘娘给的小金库加起来也没这么多。”秦怜瞪了谢芳华一眼,嘟囔道。
谢芳华偏了偏头,用手帕掩唇咳嗽了一声,“是程公子说你们玩的是大赌,我以为定然是极大了,才胡乱猜的。”
郑译笑着点头,“去年才五万两的赌注,今年加了一倍,我们觉得也够多了。没想到,你可真是……”
“听音姑娘,我们赌十万两来一局,你来到就给加了十倍啊。”王芜啧啧了两声。
程铭回头,对李沐清唏嘘了一声,抹抹额头的汗,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谢芳华道,“不愧是被秦铮兄看上的人,张口就能吃死人啊。”
这时,李沐清从人群后方走过来,温和地笑道,“程铭兄,你想吓唬别人,如今自己被吓到了吧?”
宋方等人也齐齐呆了。
程铭顿时一怔。
“一百万两?”谢芳华猜测。
“芳华姑娘,我们这里玩的可是大赌,不是小赌,你知道一份赌资多少吗?”。程铭看向谢芳华,见她摇头,他竖出一根手指头。
秦倾也顿时笑开了。
谢芳华觉得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钱,遂大方地点点头,“好!”
“还有我,也给我出一份。”秦倾立即凑过来。
“这还差不多!”秦怜本来不满,闻言眉眼笑开了。
“我为何要听你的?”谢芳华摇摇头,见秦怜刚要纠缠,她慢声道,“我暗赌,可以帮你出一份明赌的赌资。”
秦铮瞪眼,“我想明赌!你得听我的。”
“暗赌!”谢芳华道。
“你是明赌还是暗赌,快说!”秦怜催促她。
谢芳华收回视线,笑了笑,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只不过是佛之一字,让人信奉而已。
“出家人不打诳语!每年普云大师都受邀参加迎春的赛场。”秦怜道。
“普云大师也来参与这等玩乐?”谢芳华看了一眼,微微挑眉,普云大师也是个人物,在南秦名号极其响亮,在佛之一道上,很得民心。虽然法佛寺丢失了《心经》,但是皇上并没有怪罪他。
“诺,那里!右相大人。”秦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帷幔搭的帐子,帷幔是代表春意的绿色娟纱,其实不厚重,遮挡不住里面的情形,能让人隐隐约约看到,此时有两个老者坐在帷幔内,她解释,“其中一个是右相,另一个是法佛寺的普云大师。”
“裁判是谁?”谢芳华问。
“有明赌和暗赌,你若是选明赌,自然就要说出来。若是暗赌,那自然就不必说了。将你选的号和赌金写上,送到裁判大人那里去。”秦怜道。
谢芳华瞅了秦怜一眼,“我赌哪一家要现在说出来吗?”。
“你赌哪一家!”秦怜问谢芳华。
谢芳华点点头,“看清楚了。”
“看好了吗?”。秦怜等了一会儿,有些等不及地问。
谢芳华顺着秦怜指的方向,看到了六艘并排在一起的画舫,都贴了标号。外观一样,只标号不同。标号是用刀印刻在画舫船头的,分别有各种颜色的燃料给染了不同的颜色。目的是醒目而无法作假。
“今日有六艘画舫要表演歌舞杂耍,你现在赶紧看看,那里那一排,哪一艘画舫会赢。”秦怜推搡谢芳华。
众人纷纷迎合,开始商量着下注。
“来,来,来,下注,下注!”秦怜招呼众人。
王芜和郑译对看一眼,秦铮虽然宠她,但到底还是去求娶了忠勇侯小姐,不知道她在秦铮心里到底是个身份位置,有多重要。是一时欣喜,还是长久。
宋方也顿时欢畅地笑着附和,“对!”
程铭闻言顿时大笑,“哈哈,好,怜郡主将听音姑娘拉来的好,秦铮兄对她宝贝得不得了,若是她输了,那赌资可真是要秦铮兄拿宝贝来赎她了。”
其余人也有些无言,但更多的是怜悯地看着谢芳华。
谢芳华有些无语。
“你没有他有!将你压在这里,还怕他不拿钱吗?”。秦怜瞟了一眼已经上了画舫的秦铮,为自己的算盘得意。
谢芳华伸手揉额头,终于明白秦怜为何要死拖硬拽地将她留在这里了,原来是为了赌资!她顿时被气笑,对秦怜沉静地道,“怜郡主,我是婢女,你哥哥虽然宠我,但是我从来没有月银,手里分文没有!”
秦倾有些呆,看着谢芳华。
“怎么?她难道不够格?你可别忘了,我哥哥宠她宠成了天,什么好东西不给她?这可是大金主。”秦怜道。
秦倾顿时睁大眼睛,“她?”
“行了,行了,你别苦着脸了。我不是拉来了一位金主吗?有她在,还怕没赌资?”秦怜得意洋洋地将谢芳华往前一推,对秦倾道。
秦倾脸色顿时一垮。
秦怜道,“谁叫我出宫的时候你不提醒我了?害我没东西赌,我可不拿你的吗?”。
秦倾上前一步,打量了一眼秦怜和谢芳华,小声道,“怜姐姐,你拉着我急匆匆出宫,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我身上都被你搜刮了,没赌资了啊,不够一注的,我们拿什么玩?”
“那就别废话,快些下注。马上就要开始了。”秦怜一挥手。
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对看一眼,齐齐摇头,“郡主说的哪里话?我们没有!”
“喂,你们都看什么?玩啊!”秦怜拉着谢芳华来到桌前,扫了一眼众人,“怎么?我哥哥那个恶人不来玩,你们都不敢玩了吗?”。
谢芳华被她拖着走了一步,没说话。
“你……”秦怜顿时哑口,片刻后,不甘心被她压制,怒道,“那也是因为你不早放我进去,我才被他抓住扭伤了脚。”话落,她用力地拽了谢芳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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