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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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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不是说笑,就是当我是个傻的,全南楚都知晓,殿下您是所有皇子里和皇位最没有关系的人,看着是贵为太子,是储君,可谁又觉得您会登上皇位呢?您不过就是稳定皇权的一块挡箭牌,为皇上挡去一些麻烦罢了,到了不需要的时候,您的结果,可想而知。”
苏子衿的话句句刺心,但也都是实话。
南楚国的太子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一面挡箭牌而已。
萧落净是宫女之子,地位极为低下,莫说皇子了,就是连一个地位高点的奴才都不如。其母在他七岁的时候去世,独自生活了十年之后由柳贤妃收养,其目的是为了稳定皇权。
因为当时前面几位皇子都开始成年,朝堂众臣纷纷要求立储,而当时的皇上正是壮年又怎么想给自己找一个威胁来呢,当时的四皇子和七皇子也都还小,自然的皇后和柳贤妃也不乐意立其他人为储君。
于是乎,在权利至高者的盘算下,一直没有半点存在感的萧落净就这样被推上了储君的位置,因为谁也不看好他。一个没有势力,没有身份,没有能力的太子能威胁到谁呢?
十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萧落净作为一个挡箭牌十分的称职,挡住了所有臣子要立储的心思,也成功的把四皇子和七皇子拉扯了起来,如今皇权斗争眼见就要卷起风云了,可谁又会想起这个所谓离皇位最近的太子呢。
皇权,皇位,与萧落净来说是眼看的近,是雾里看花,抓不到,也没有能力去抓。
对于此,萧落净自己最清楚不过,所以对于苏子衿那些无比刺心的话也没有什么好气愤的,只是嘴角浮起了一丝自嘲的苦笑。“既然县主都知晓本太子不过是一块挡箭牌,那还和说什么合作呢?苏府现如今是七弟的人,县主你来找我,不觉得可笑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萧落净自也不会客气,直接说出对苏子衿的怀疑。
一个七皇子的人,来找他这个离废不远的太子合作,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而且是个冷笑话。
“有何可笑的,苏府是七皇子的人,可我不是呀。柳贤妃和柳家恨我恨得要死,处心积虑要弄死我,给我那庶妹让位,我是站在七皇子对立面的人,来找殿下您合作不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吗?”
苏子衿的话听上去有些可怜,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点要人怜惜的意思,反倒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事的事实一样,无需别人评价什么。
而对于苏子衿的话,萧落净倒是信几分,虽然他对苏家的事没细细查过,可也知道苏子衿向来都是不受宠的,她的庶妹又是柳贤妃的亲侄女,这个时候柳贤妃自然是要捧自己的亲侄女的。
只是萧落净不会因为短短一句话就对苏子衿改观,消除怀疑,毕竟他实在看不透眼前这个孩子。
“就算是如此,那县主你为何找上本太子,难道觉得本太子能护你?”若是如此就当真可笑了,萧落净自己在这宫中就如履薄冰,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去保一个不相干的人。
“臣女还没有傻到求您护,相反的,正如臣女刚刚所说的,是臣女来护着您,护着您稳定地位,护着您荣登大鼎,护着您扬眉吐气。”
再一次听到这话,萧落净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这小小的人儿摇了摇头。“县主会不会太嚣张了些?你护着本太子?如今你自身都难保吧?若如你说的,莫说一个柳贤妃,就是柳家你都未必斗得过。”
一个才刚刚兴起的小县主,就算得太后的喜又怎么样,柳家压下来就能压死,就像是压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斗不斗得过,不是说出来的,自会有所证明。再说了,臣女今日敢这么站在殿下面前就是有把握斗得过的,就看殿下信不信我了。”苏子衿亦如开始的平静,没有半分的波澜,但一双眸子里却满满都是自信。
不知为何,明明听上去是胡言乱语的话,可看着苏子衿这张脸却不由得让人觉得有几分可信,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她真的说得出就能做得到一样。
“就算本太子暂且信你有能力斗得过,那你为何要选择本太子,相比起来四弟或者其他皇子远比我有能力得多,你又何必舍近求远。”他可以说是所有皇子里最没有可能的一个,苏子衿却偏偏找上他,若是真的,那真是脑袋有点问题。
“辅佐一个本就有实力的皇子又怎么能体现臣女的过人之处呢?辅佐一个人人都不看好,觉得没有可能的皇子登上皇位,这样更有成就感,不是吗?”苏子衿的嘴角微扬,如同狐狸一样,绽放着精明和狡猾。
这样的简单的回答是萧落净怎么也想不到的,居然只是想要更有成就感?就把自己的命系在他身上,这会不会太过儿戏了一点?
或许这个苏子衿并非他想得那么神秘,不过就是孩子的天真想法罢了?
“成就感?县主的目的还真是不同他人,不过这事绝非你说的那么简单,本太子身后可是半点势力都没有,你要如何辅佐我?或者,你有什么能力辅佐我?”萧落净倒想听听,这个苏子衿还能说出什么来。
听到这话,看着萧落净眼眸里那渐渐浮起的好奇,苏子衿嘴角的笑容再度上扬了一个度。
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第185章 埋下种子
苏子衿并不急着回答萧落净,反倒是后退了一步,双手背负在身后,阳光之下,笑得恬静,仿佛刚刚的狡诈精明气势都从来没有过。
可这样的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却让萧裕景背脊忍不住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臣女虽是女子,但绝不比任何一名谋士差,臣女知晓之事非其他人所知,能助殿下之事也非其他人所能助。譬如臣女知晓今日殿下定会往这里过,所以守候在此。又譬如说…”苏子衿缓缓移动眼眸,视线从右侧看向那拱形院门后荒凉院子。“臣女知晓这是殿下生母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苏子衿的前一句话萧裕景还可以不放在心上,毕竟要查他的行踪也并非难事,最多能证明苏子衿是有点能耐的人。可后面一句话却让萧裕景整个人瞬间睁大了眼睛,惊讶错愕难以置信交织在眼眸之中,几度张合的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你从哪得知的?”萧裕景惊愕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着苏子衿难以言喻的震惊。
虽然人人都知晓他生母身份低微,可并没有谁知道他生母是谁,因为他们母子俩在宫内一直犹如无形的一样,母亲去世之后更是无人记得,况且在封他为太子的时候,皇上借的是柳贤妃的身份,自然的就不允许他生母这个人的出现,便到最后连原本的采女身份都给取了。
没有人知道他生母是谁,更没有知道这荒凉的香溢宫曾是他与母亲生活的地方。
就算偶有几个人知晓,但也绝不可能是苏子衿,她才十四岁,她出生之时他的生母就已经去世了,早就被所有人遗忘在脑后。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谁都不会记得了,她又怎么会知道,从何而知?
“臣女若说我有通晓古往今来的能力,殿下可信?”苏子衿笑得深,让人看不透。
“通晓古往今来?这怎么可能,人岂能有这等能力。”虽然这个时代是信奉鬼神的,但人是万万不可能有神的能力,萧裕景怎么都不相信。
“殿下生母之事这世间知晓的想必也就你我二人了,殿下也不曾告诉过我,我若没有这等本事,又如何能知晓殿下的生母曾居住在此,姓杜名芳呢。”苏子衿浅浅淡淡的又抛出一个令人咋舌的消息,让萧裕景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再度惊得高高提起。
若说苏子衿知晓他生母曾住在这样可以归咎与或许是谁还记得,透露了出去,又或者被她查到了,但他母亲的名字却是苏子衿怎么查都查不到的。
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晓他母亲的名字,他确信从未和任何人提及过,苏子衿就是再查也不可能查到,除非真如她说的,她有通晓古往今来的本事。
那…
“既然你有这等本事,为何要选本太子?什么成就感,或者天生帝王相就莫要说了,本太子也不傻,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晓的。”苏子衿所说的成就感萧落净半分都不信,谁会这般闲着无事,至于算命之说,帝王之相他更是不信,他这相貌哪里有帝王之相。
“好!既然殿下都敞开天窗说亮话了,臣女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苏子衿抬起头来,不带丝毫掩饰的看着萧落净,万分真诚。“说实话,臣女有几分通晓古往今来的本事,也知晓拥有帝王相的人是其他人,但臣女想要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萧落净这就听不懂了,这个苏子衿到底是什么意思?明知道有帝王相的人是其他人,却要逆天?这岂不是和天作对?
“是,逆天改命。”苏子衿郑重的点头,没有一丝玩笑之意。“逆这头顶的天,改你我二人之命,臣女的目的不是什么成就感,而是臣女要改命,改命的前提是必须要改了殿下的命,才能改臣女的。”
苏子衿的话,没有半分假。
这一世,她要改变所有,就必须要萧落净,没有了他,一切都没有发力点,所有的计划希望都会胎死腹中。若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么对于她来说,一切和前世没有任何区别。
而苏子衿这样的话远比刚刚的来得有说服力的多,萧落净确实也看出了她的几分本事,对她这逆天改命之说也有几分相信,毕竟没有人是没有目的的。
若真如苏子衿所说,她真的通晓古往今来,又一心助力与他,的确让他有几分心动。
在深深的低谷里久了,虽然没有求救之心,可当看到有人抛下绳索来之时还是会心动,特别是在对方一直拉扯这绳子展示它有多结实的时候,心里就像一个声音响起,让他伸手去抓。
恍惚之间,在心里那个声音的趋势下萧落净缓缓抬起了手来,就在张开嘴要将话说出来之时,袖口上那绣得栩栩如生的金龙映入眼帘,就像是一盆冰冷的井水从头淋下来,瞬间将他心里升起那一丝火苗浇灭。
皇权的漩涡变化莫测,对于他来说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都需要精心计算,确定无疑才可走出一步,这么多年他都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走来的,怎么能被这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所蛊惑呢。
即使她有非凡的能力,与他而言,贸然跨出这一步就是危险,而他承受不起半分的危险。
“不管县主是不是有通晓古今的能力,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与本太子都没有关系。本太子对县主所说的一切不感兴趣,对皇位也没有兴趣,县主不必再费口舌了。”萧落净双手紧握,将最后的一丝火苗捏熄,转过身往前路而行。
看着他的渐渐离去的背影,苏子衿并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平静的轻声道:“殿下无需这么快就拒绝臣女,这半个月内,殿下切记莫和七皇子有所接触,最好不要单独相处。若殿下想明白了,九月初二臣女会在城西凤栖湖的画舫之上等殿下。”
苏子衿的话,萧落净似没有听到一般,步伐没有丝毫的停歇,转身入转角,消失在苏子衿的眼前。
虽然萧落净走得决绝,但苏子衿知晓,这颗种子已经埋下了,今日她最为重要的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这颗种子发芽了。
完成了这件事,苏子衿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知晓时辰不早了,转身打算往御花园去。
只是这才刚刚一转身,还未来得及迈出步子,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第186章 将错就错
九曲回廊的转角处,站着一个对于苏子衿来说无比熟悉却不想见到的人。
他就那么站着哪里,穿着一如既往的一袭白衣,双交领,暗绣菱格,外罩轻纱衫,头戴白玉冠,脚踩浮绣祥云的云底靴,微风拂过,衣角翩翩,恍若仙人临凡。
可苏子衿此时却看不到他的仙人之色,满眼都是他那双紧紧盯着她的眼眸,没有半分的情绪,就直盯看着她,却让她无法移开眼睛。
苏子衿的心不由得紧张了几分,自那日把话说绝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也没想过再见他,如今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免有些尴尬。而且刚刚的事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何时站在这里的,这样看着她心里又想着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时辰已经不早了,她总不能站在这里不动和他对持着,只能深吸一口气,握了握藏在袖中的手,心思一凌,迈开步子仿佛眼前没有任何人一样往前走去。
君故沉似也没有半分开口的意思,只是一双深邃得看不透一丝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越来越靠近,越来越加快步伐,只到从他身边插肩而过。
“你就这么走了?不和我解释一分?”就在苏子衿与君故沉插肩而过刚刚走出一步的时候,君故沉的声音在耳后想起,隐隐带着几分怒意。
苏子衿本想就这么快步离去,一句话都不和他说,可他的话音一出,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她的脚就迈不动了,好像绑上重重的沙袋一样,无比的重。
深吸了一口气,苏子衿心思复杂的抿了抿唇,低冷道:“我要和君公子解释什么吗?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吗?”
“难道没有吗?”君故沉转过身来,看着苏子衿冷漠的侧脸,双手越发的紧握了一分,双目之中怒气顿扬。“你说过,这一生都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对是不对?”
苏子衿心底浮起一丝茫然,不明白君故沉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她上次说的话还不够绝?
罢了,既然要断个干净,再绝一点又如何。
“对!我说过,这一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不管是对你也好,还是对其他人也好,都不会。君公子,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放弃吧,咱们形同陌路是最好的。”
听着这话,君故沉冷笑一声,眼眸之中的怒意更胜,还带着丝丝苦涩。“苏子衿,这话你也就对我说是吧?你若是对任何人都不会动心,那刚刚的是什么?那萧落净是什么?”
刚刚的是什么?萧落净是什么?
苏子衿更是越发的云里雾里,看着君故沉眼眸之中从未有过的盛怒,一个让她咋舌的猜测在脑海里冒起。
难道君故沉并没有听到她和萧落净之间的谈话,或者说不过刚刚过来,只是看到了她和萧落净最后的一幕,听到了最后的一句话,误以为她对萧落净有情?
细细一想,最后那句话若不结合前面的话一起听,咋听起来的确像是她向萧落净表白结果被拒绝,还恬不知耻的约他九月初二去游湖。
“你…”苏子衿张开嘴就想要解释误会,可看着君故沉眼眸之中的怒意,苦涩,失望,不由得想起了三日前的事,突然觉得不如将错就错的好,她的拒绝未必能让君故沉死心,而这件事或许就是最好的断绝点。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是,那话我只是说给你听的,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就是太子殿下,除他之外我谁都不会要,即使他拒绝我。”苏子衿转过头来,抬起头,尽力做到让自己的目光坚定,不让他发现一丝。
而正如苏子衿的愿,君故沉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因为苏子衿的话就像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冰锥,刺进他的心头,不仅疼得他咬牙切齿,而且透骨的凉。
“那你那日来萧王府问我夜王之事是否和皇权有关也是为了他?”一言一句从牙缝之中挤出来,带着莫大的勇气和最后的一丝希望,便连君故沉都不知,这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是!”苏子衿不假思索的回答,却是紧紧的咬着后座牙,双手也是紧紧攥着,活怕松一分自己这强装出来的坚毅就松了。
这个“是”苏子衿说得狠绝,似一把巨大的锤子,狠狠的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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