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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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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太后,皇后娘娘,荷悦县主身上并未发现黑珍珠。”看着苏子衿紧抿的唇,羞红的脸,春慧也有几分亏欠,也不再多搜了。

“未发现?那…那嫔妾的珍珠去了哪里,太后这…”不等太后和皇后说话,文妃就率先哭了起来。

这让太后倒也为难了,这黑珍珠就那么点,找起来岂不是大海捞针。虽然猜测说不定就是沈昭仪和袁淑仪做的手脚,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随意就让她们拿出来。

“文妃娘娘也不必急,昭仪娘娘不是说过吗,自入宴起,谁都未曾走动过,出门寻找的时候也只有殿外的宫女,若是在此丢的定然在此。既然臣女都能自证清白,自然各位娘娘也能,否则此事闹到皇上知道,只怕…”苏子衿欲言又止,可后面的话谁都清楚。

若真闹到皇上知道了,位份高的人自然没什么,可她们这些位份不高的肯定也会被搜查,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人故意陷害,那岂不是说不清楚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这个时候自证清白,不给他人下手的机会。

“县主说的极是,各位姐妹同时入殿,人人都嫌疑,黑珍珠珍贵自不能马虎,来,先从本宫搜起。”在众人互相看了看还没人第一个站出来的时候,皇后突然站起了身,张开双臂,巍峨如峰。

“皇后娘娘自是无需的,还请皇后娘娘不要折煞嫔妾。”文妃虽然急想找到真正,可也不敢去搜皇后呀,吓得连忙跪地。

“文妃妹妹这是什么话,本宫身为后宫之首,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的,否则如何治理这后宫。”皇后声音掷地有声,威严且公正,让人不由得生畏。

见皇后这般坚持,文妃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李嬷嬷为皇后搜身。

在皇后搜身后,自然没有人敢反抗,人人都极为配合的让慈宁宫的宫女搜身,一时之间整个花厅内都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忙得火热。

只是宫女们都搜得极为细致,对于宫中位份较高的人自然心里不悦,时间长了也就会抱怨几声。

“快点,你都搜了快一盏茶的时间了,会不会做事?”袁淑仪原本对苏子衿脱险就一肚子气,如今自己的好处泡汤了,还被搜身,自然心气不顺。

“娘娘且忍耐片刻,片刻就好。”

宫女吓得直冒汗,可也不敢违背皇后的命令,只好加快手脚,快速的将袁淑仪的浑身上下搜了个干净,最留下一个腰间的荷包。

看着那粉色金色勾海棠的荷包,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下手。

见其他人前前后后都已经搜好了,坐在位置上看着她这边了,袁淑仪更加怒火上扬,低头瞧见宫女不动了,立即厉呵:“愣着做什么呢,赶紧的!”

被这一呵,宫女也不敢再耽误,连忙伸手将荷包打开。

只是定睛一看,宫女却楞了一分,不容置信的抬起头来看了袁淑仪一眼,见她依旧瞪着眼睛催促着她,只好硬着头皮伸手将荷包内的东西拿了出来,有些颤抖道:“回禀皇后娘娘,找到了。”

一句话,让整个花厅瞬间就静了下来,人人都向这个宫女望来。

看着她手中拿着的那颗小小的却光滑泛光的黑珍珠,大为吃惊的一点点看向袁淑仪,不容置信。

谁都想不到会是袁淑仪,毕竟袁淑仪这些年跟着刘贤妃也算得上好了,每个月总能服侍皇上一两日,近来势头也好,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做出这一的事来呢,不是自毁前程吗?“袁淑仪!你好大的胆子!数日前你问皇上求取黑珍珠,皇上没有许与你,没成想你竟怀恨在心实行偷盗之事,还诬陷荷悦县主!”皇后拍案而起,锐利之气让人心中一震。

“没有!嫔妾没有!嫔妾不知…不知这黑珍珠怎会在嫔妾身上,嫔妾…”

袁淑仪急得是说话都说不利落了,极力的想要为自己变白,可还未说完对面就传来了一声冷笑声:“袁淑仪说别人会说,说自己就不会了吗?县主身上没有珍珠,你便抓住一刻福运珠说人赃并获,如今你真正的人赃并获,怎么却说不知呢?”

“我…我…”袁淑仪想要解释,可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黑珍珠怎么会在自己手上,她明明交给若兰了,怎么会呢?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袁淑仪四处张望,最终眼眸之中映现出了平静看着她的苏子衿,立即伸出手狠狠的指向她:“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本宫!你好大的胆子!”

第110章 那就要问你了,为何?

面对袁淑仪此刻的指责,苏子衿反倒觉得好笑。

最后一刻也要如同疯狗一样垂死挣扎,企图拉她下水吗?

柳贤妃还真是养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到死都要想办法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呢。

“淑仪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故意陷害您?敢问臣女如何能陷害您?臣女与您之间从未有过接触,入宴后也是相隔如此之远,如今更是有十步之遥,莫非臣女能隔空将这黑珍珠放到您荷包内?”苏子衿慢条斯理的说着,相比急得说话都不利落的袁淑仪来得有说服力。

“淑仪姐姐说话也真是不着边际,自己偷盗了冤枉是县主,如今人赃并获了还冤枉是县主,嫔妾真是替县主委屈呢,怎么就被淑仪姐姐给盯上了呢?”坐在苏子衿身后的夏修容夹枪带棒的讥讽着。

被她这一讥讽,袁淑仪更是气得跳脚,眼见自己已然处在若是又没有辩驳的证据,惊慌之下忍不住往首座的柳贤妃看去。

只见柳贤妃一如既往的坐在原地,小酌着酒水,完全不看袁淑仪,只是一双眼睛似无意的看着对面的德妃。

袁淑仪这才想起来,即使逃过了偷珍珠,她能逃过杀人吗?

“冤枉?本宫如何冤枉她了?她若不是偷盗为何要杀那若兰灭口?若无什么事,怎么会杀人?”袁淑仪此时中气十足,一如刚刚急得满头大汗的不是她。

而她这话一出倒是让人回忆起了被杀的若兰,当时确实只有苏子衿和若兰两个人,总归不可能是袁淑仪去杀的呀。这般苏子衿也同样没有洗脱嫌疑,毕竟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呀。

“杀人之人还未有定论,到底如何自有太医断定。”眼见着人人又要议论起来,皇后抢先大手一挥。“去,问问太医可验好了。”

“是!”

春慧快步走出花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引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医走了进来。

“黄太医,可验清楚了?”太医一行完礼,皇后便开口问结果。

“回禀皇后娘娘,以验清楚,那宫女确因胸前的匕首毙命,但力道并不足,若按县主的臂力,不可能只刺入这么点深度,但也不可忽略县主可能故意减小力度。”太医的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敢问黄太医,若是自行抓住别人的手,刺入,可会是这般结果?”就在众人心中暗想这个黄太医的话没有什么用的时候,苏子衿突然极为恭敬的问。

而苏子衿这一问到是让黄太医茅塞顿开,眼眸之中闪起一抹星芒,极为兴奋道:“县主说的极是呀,老臣竟然忘了这般可能,若是自己抓住别人的手刺入,定不会有那般打的力,换做是反手更是力道小,正好也就那宫女刺入的深度,要不是刺入胸口,其他地方定性命无忧。”

“反手?”站在德妃身后的玉竹听到这话轻叫了一声。“奴婢当时依稀看到若兰的右手抓着县主的左手,只是被若兰的袖子遮住了些,如今想来那手定然是两只手。”

玉竹此话一出,正花厅内顿时哗然。

苏子衿的话,加上太医的话,再加上玉竹的话,这件事已然清晰了几分。

只是这份清晰实在让人细思极恐。

若这三人说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有人故意陷害,那若兰并非苏子衿所杀,而是用自杀来诬陷苏子衿!

而会这样做的,如今想去,也只有此时和苏子衿之间争执最多的袁淑仪了。

见所有人那怀疑的眼眸看过来,袁淑仪心底一惊,她没想到会是这般,本以为这件事苏子衿怎么都是百口莫辩,偏偏这个时候说了什么反手,这个玉竹也好巧不巧的偏偏看到了若兰手抓着苏子衿。

可看看那三人,袁淑仪的心又定了下来,她坚信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

“荷悦县主颠倒黑白的功夫真真的炉火纯青,短短几句话就成了是若兰陷害你了?什么反手力道小,那本宫倒要问问,若故意控制力道,可否做到呢?”

“这…”黄太医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若是习武之人,倒是可以轻松控制力道。”

一句话,又将一切都绕回了原点。

“说到颠倒黑白,臣女怎么比得上袁淑仪呢,臣女身上并无黑珍珠,却非说是臣女偷盗,还人赃并获。如今更是一句话就说是臣女故意减小力度,混淆视听。”苏子衿以牙还牙,夹枪带棒谁不会呢。

“当真是个伶牙俐齿的,那本宫倒要问问你了,你说若兰陷害你,那她为何要陷害你?与你之间有什么仇吗?”袁淑仪紧紧的抓住这个点,只要苏子衿说不清,她这个事就能推得掉。

可惜,苏子衿又如何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为何?”苏子衿眼眸一眨,再度睁开时已然凌厉的盯着站在沐郡主身后的玉蕊了。“那就要问问你了,为何?”

“奴…奴婢?”玉蕊从未想过会问到自己,看着苏子衿那凌厉如冰,仿佛看穿了她的眼眸,吓得双膝一软,顿时就跪在了地上。“奴…奴婢不…不知。”

“不知?”苏子衿的音拉高一分,让人心惊,随着一步一步走来的脚步声,似敲打在玉蕊心头,令她浑身瞬间大汗淋漓。“这般情况下你还不说吗?”

“荷悦县主,你这是何意?莫非这小宫女与此事有关?”见苏子衿质问这玉蕊,皇后也上下打量了几分。

“回皇后娘娘,此宫女与若兰乃是一起来接臣女和沐郡主了,都是受同一人的命,自然只有她最清楚了,不过她不说,还请皇后娘娘将她发去慎刑司,想来无需一刻就能问出来。”苏子衿转身对皇后福身,面色冷然。

看着苏子衿已然知晓她与若兰受同一人命,又坚持要将她送去慎刑司,整个身体抖得如一个簸箕,连连磕头哭喊起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莫将奴婢送去慎刑司,奴婢说!奴婢都说!”

第111章 画上句号

玉竹这一哭喊,整件事顿时就明了了,让袁淑仪双脚一软。

若不是扶着长桌支撑着,只怕都要摔到地上去了。

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苏子衿居然知道若兰和玉蕊是受命一人,心中不禁打鼓她到底知道多少?手里又握着多少?

看着那直视着皇后的苏子衿,袁淑仪觉得可怕,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这般处变不惊,步步为营,到底是有怎么样的经历?今天难道她就要栽在她手上了吗?

“那便说吧,此事究竟是为何?”余光看着袁淑仪脸色的变化,皇后眼眸深处浮起了一抹笑意。

“回皇后娘娘,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奴婢与若兰本是浣衣局的宫女,数日前有幸被调入慈宁宫做小宫女,却不料钱嬷嬷告知我们姐妹二人,说今日我与若兰二人会被带去照顾荷悦县主。

不论谁被荷悦县主选中,都要将钱嬷嬷给予之物放入县主身上,并要在青竹桥上与县主争吵,并让县主失手杀了奴婢。

奴婢知晓的就这么多,奴婢被沐郡主选中后钱嬷嬷便再没找过奴婢。”

玉蕊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全盘脱出,使得花厅内的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皆是惊恐。

“钱嬷嬷,那不是慈宁宫负责管理小宫女的嬷嬷吗?怎么敢这般大胆?”文妃捂着嘴,惊恐诧异的双眸看向首位的太后,见太后面色铁青,吓得浑身一哆嗦。

“想不到有人竟能动用哀家宫里的人,真真的胆大。”太后双手紧紧握着凤椅两边的扶手,余光看向柳贤妃,已然心知肚明。“李嬷嬷,让人把那钱嬷嬷给哀家抓来!今日倒要问个清楚,这宫里到底谁这般大胆!”

“是!”

李嬷嬷点头后飞快的对外一挥手,在花厅外伺候的岳嬷嬷当即就领了几个丫鬟侍卫快步走了出去。

好在今日的宴设在月华池,自然的慈宁宫的人基本都会在,钱嬷嬷也不例外,一出月华池的垂花门就抓住了她,对此钱嬷嬷似也猜到了,一进花厅就跪在地上。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一时鬼迷心窍,为了给家中老母治病才收了那牟嬷嬷的钱。”钱嬷嬷哭喊着连连磕头,还将荷包里的银两全部倒出来,竟然有一百两黄金。

不过此时谁也不会去注意钱嬷嬷和地上的黄金,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已然瘫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额头挂满了汗珠的袁淑仪。

人人都知晓,这宫中姓牟的嬷嬷只有一个,那便就是袁淑仪身边的陪嫁嬷嬷。

“袁淑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还要哀家将那牟嬷嬷抓来吗?”太后阴沉的眼直直的看向袁淑仪,低沉的声音更是充满威仪。

“太…太…嫔妾…”袁淑仪双目呆滞,呼吸急促,整个人似没有一丝力气,更别提说话了,只是她却不自觉的看向柳贤妃的方向。

眼见着她渐渐转过头来,眼眸里也浮现出求助的神色,坐在她身旁的沈昭仪当机立断的拍桌而起,狠狠的扇了袁淑仪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众人耳边响起,更是在袁淑仪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袁淑仪,你好大的胆子,做了此等事还污蔑他人,当着太后和皇后娘娘的面还不从实招来?你这样贪婪恶毒的人根本就不配做袁家的女儿,身为你的表姐我都感觉羞耻!”

沈昭仪的一巴掌,打蒙了袁淑仪,可她的话却打醒了她。

如今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任何狡辩的机会,总不可能拖柳贤妃下水,为了保全袁家,今日之事只能她一人担下,只有这样才能博得柳贤妃对她的一丝怜惜,或许会多帮帮她表姐,这样沈袁两家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希望。

虽然心底无比清楚,可要开口却极为困难,眼泪也不自主的不断流淌出来。

她才十九岁,好不容易爬到今日的位置,如今却……

可为了家族,她最终还是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抽泣道:“太后,皇后娘娘,嫔妾认罪,一切都是嫔妾所为,嫔妾嫉妒文妃娘娘,贪图黑珍珠,计划今日偷盗,将一切都推到荷悦县主身上,企图逃脱罪责,没想到最终…”

话到此处,袁淑仪实在说不下去了,整个人伏地失声大哭起来。

她这番话一说完,就已经决定了她完了,从袁家的大小姐,袁家的荣耀变成了袁家的耻辱,将被划出族谱的人,永远的将灵魂留在这冰冷的冷宫内。

“无法无天!身为皇上妃嫔,一宫之主,竟然因贪念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来!这等人如何能侍奉君侧!”太后勃然大怒,“将袁氏革去淑仪之位,降为答应,打入冷宫!永世不得晋升!”

“谢太后恩赐。”听到了太后给的结果,纵使心中苍凉,却还是不得不违心的谢恩。

而她这一谢恩,就代表一切画上了句号。

两个侍卫当即就将已经瘫软得毫无力气的袁淑仪架起,毫不留情将她拖出花厅,快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看着袁淑仪离去的方向,让人不由得觉得心寒,在这宫里贵为淑仪又怎么样,要风得风又怎么样,只要权利者一反手,一切都不复存在。

当然,这份心寒只属于位份不高,入宫不久的人,对于皇后,柳贤妃,德妃而言,早就麻木了。

特别是对皇后和柳贤妃她们而言,没做到太后这个位置之前,一切都只是都不安全,这也是为何她们之间会斗得你死我活的原因。

“将钱嬷嬷带去慎刑司,处刑。至于这个叫做玉蕊的宫女,虽未做恶可却未及时阻止,且拖下去,杖杀,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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