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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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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便轻快的应一声下去了。

苏夫人便对苏岑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闲了咱们娘俩个再说话。”

苏岑也就顺势告退,和苏茉行了礼,两人一同出门。

苏夫人自去照管府中事务不提。

苏岑便问苏茉最近如何,苏岑则懒懒的掰着自己的手指道:“无聊的很,娘不许我再出门,就连普通姐妹们的应酬也不许我去,就是最亲近的,也只许我偶尔带个信,带些礼物。娘说要我赶紧绣嫁妆·”

苏茉抬头盯着苏岑,问:“姐,你出嫁之前是什么心情?”

苏岑被问的一怔,步子慢下来,沉吟着道:“我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苏茉一副你别骗我了的不相信的模样,道:“成亲是多大的一件事,你怎么会不记得?”

苏岑笑笑,道:“就是因为是人生中太大的一件事,当时太紧张,太焦虑,过去了反倒没能留下什么清晰的印象。”

那会儿是茫然再加上期待吧。可谁也没想到她的盲婚哑嫁是如此的失败。少女情怀所憧憬的东西都变成了冷冰冰的玻璃碎碴,每一步都踩在当初美好的幻梦中,硌人心的疼。

苏岑拍拍苏茉的手背,真诚的道:“姐希望你幸福。”

“我会的。”苏茉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当然有资格这么说,本来舅母和表哥就对她印象很好,她在母亲身边多年,也很自傲把她管家的本事学了个十之七八,林家人口简单,二老又好相处,表哥又脾气好,她当然有理由相信她一定能如鱼得水,绝对不会走苏岑的老路。

一下子就这么冷清了,是因为情节太平淡了么?捶地啊。

166、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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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岑沐浴收拾完毕,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玫瑰进来回禀:“奴婢都一一拣看过了,一共三只箱笼,有两只是姑娘在行程中采办的,还有一只,大概是秦将军帮着置办的,里面都是些地方特产和新奇的小玩意,还有一些文房四宝、绸缎绫罗····`·”

苏岑梳理着长发的手就顿了一下,看向玫瑰问:“咱们路上的箱笼,不是都丢了么?”

玫瑰笑道:“奴婢也是这么问的,秦将军说了,是他叫老吴在接应陆大夫时,顺手就把属于姑娘的东西给拿回来了······”

苏岑自嘲的一笑。除了他,还能有谁?所谓的神仙也不过是绝望悲伤时幻想的希望罢了,却从没见谁真的在最难堪的境地里遇到过神仙。

自己就是多此一问。

苏岑道:“你替我谢过秦将军,就说改日再由苏毓登门道谢。”

“奴婢谢过了,秦将军说不用客气,他明日就要出京,只怕半年或是一年之内都不在京城。六爷有点依依不舍,他还在那笑话六爷,说叫六爷好好读书,勤练武艺呢。”

苏岑看了箱笼一眼,道:“把东西收拾出来,给苏茉、苏毓还有林表哥、吴家几位小姐,再有曲家九凤姑娘的礼物都整理好,叫人专门送过去”

玫瑰应声,当着苏岑的面一一整理出来又把文房四宝都拿出来,道:“这是姑娘当日最喜欢,亲自挑选的,也拿出来留着自用。”

苏岑却只是看着秦纵意置办的那只箱笼,里面不是蜀锦,就是江南上好的比绸。一时有些拿不定他的意思是什么。

正在发怔呢,只听玫瑰问:“姑娘,我们是回家呢,还是在这”

苏岑回神道:“自然是要回家的。”这里很好,可是她在这里住着已经不习惯了。她是嫁出去的女儿,虽然家里没有兄嫂,但将来苏毓总是要成家的,她没有道理在娘家住一辈子,让兄弟养活的道理。

玫瑰便温顺的答道:“哦,那奴婢就叫苏掌柜和朱掌柜改天再来?”

苏岑问:“他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玫瑰笑道:“他们哪里知道?还不是瞎猫碰······”没说完,自己先撑不住笑了,道:“来了府上几次,都见不到姑娘只好求了六爷。^//^六爷又转告给奴婢的”

苏岑要笑不笑,最后却只沉吟着不说话。

玫瑰也怅然的道:“想来是问问姑娘,这两家铺子到底如何了吧?姑娘您就这么拱手送人,这两位掌柜做惯了的主事,猛然换了主子,只怕一时不适应也是有的”

苏岑只是笑笑,道:“凡事都有个适应过程。他们只怕从前在我接手初时也未必习惯。”

玫瑰感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像姑娘这样的好主东,他们去哪里寻去?不恋旧主,那才是狼心狗肺了呢。”

苏岑便笑着催她:“行了你去让苏毓转告给他二人,明天我们便回家了,有事到时候再说。”

到晚间时苏毓才得空来找苏岑。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眼睛也亮晶晶的带了些水润。苏岑闻见一股淡淡的酒味,不由的问:“你喝酒了?”

苏毓道:“不多,就喝了三杯。”

苏岑叹一口气,替他倒了杯茶,道:“还是少喝,你年纪还小呢,喝多了酒以后读过的书便都记不得了。”

苏毓好笑道:“爹都不管我,你倒来威胁我了。”

这个时代的人早熟像苏毓这么大,已经算是半个成人了再早的,过个几年便要成家娶妻生子,喝点酒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苏岑却不以为然。酒最伤脑,况且他毕竟年纪在这呢。

苏岑威胁的瞪他,道:“我威胁你,那也是为了你好,你若不听话,但凡被我捉到一次你喝酒,看我怎么罚你。”

苏毓并不怕,上蹿下跳的道:“怎么罚,怎么罚?来呀,来呀”

苏岑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脑门上一弹,道:“都耍上酒疯了,还不承认,乖乖坐着,我叫人给你弄碗醒酒汤来。”

苏毓悻悻的一捂脑门,唉哟唉哟的叫疼,道:“我可不干,秦大哥说我是男人,喝酒不能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我这才连着喝了三大碗的,你却不许我喝酒,喝了便罚我,我到底听谁的才好?”

苏岑知道没弹疼他,他不过是借酒撒娇罢了,便道:“谁说的有道理就听谁的。等你过了十五岁,爱怎么喝我才不管你。”

“十五岁啊。好遥远···”苏毓抚额哀叹。

苏岑取笑他:“不远了,什么时候你偷听到爹娘琢磨着替你求娶哪家姑娘,就到了你喝酒的时候了。

苏岑正襟危坐,咳嗽一声道:“我才不会偷听,也不会那么早就娶什么媳妇。不过说真的,大姐,我将来要娶,也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姑娘,既不会温顺的愚蠢,又不会强势的霸道,能够真心理解我的”

不是男孩子都有恋母情结吗?他的偶像怎么数也应该是苏夫人,而不是自己。还有他对自己的评价,倒是赞赏啊还是嘲弄啊。

苏岑笑道:“我是你姐,你才不会觉得我处处可厌,假如你真的娶了这样一个姑娘为妻,只怕就该厌恶她了。”

“才不会,说的我跟个小孩子似的,也就只有孟君文那种蠢蛋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罢了。”

苏岑笑不可抑,就连刚进屋冬忍也笑的掩住嘴。

苏毓恼羞成怒,只得喝斥冬忍:“笑什么笑?你这丫头也跟着没规矩起来了?哼。”

冬忍把醒酒汤放到桌,沉默的退到一边。苏岑笑道:“把汤喝了吧,我们好好说话。”

苏毓坐定,喝了汤,收敛了嘻笑的神色,像个小大人一样,细细打量着苏岑的气色,开口道:“姐,你这一趟出门,受苦了吧?”

苏岑实在跟他正经不起来,看着这么一个师气英俊,已经小点男子汉雏形的弟弟,便忍不住要揉皱他的头作弄他。

苏岑笑道:“什么受苦不受苦的,你倒是说说,我们过什么样的日子才算不苦,才算幸福?”

苏毓皱了皱眉头,道:“横竖,不是像你这样······你就应该有人爱着疼着护着”

“谁说我没有人疼着爱着护着?有娘,有爹,有你,有阿茉呢”

苏毓摇了摇头,只笑了笑没说话。

苏岑怕他多想,便推他道:“好了,你也看到我了,我很好,没掉一根头发,没少一块肉,和走时一样,你可以放心了?喝了酒,头一定沉,回去好好歇着,我明日便回去了,你有空便来找我说话。”

苏毓一惊,道:“姐,你不在家里住吗?”

苏岑道:“不了,这里是你的家呢。”

“可,可是,若是被爹娘知道了”

苏岑也一惊,道:“你,你没跟爹娘说我一直住在外面?”

“我哪敢说。他们一直当你住在孟家”苏毓不无委屈的道。

苏岑呆怔了一会,连忙安慰苏毓:“别急,别急,容我想想。”

实在不该怪苏毓。这些事,本就是她自己惹下的,苏毓还小呢,在苏老爷苏夫人的眼里,就是个孩子。她怎么能让他承受爹娘的怒火、愤怨和指责?

只怕当日的事被苏老爷知道,一定会狠狠的责罚苏毓一顿的。

唯今之计,瞒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坦白的好。

苏岑安抚苏岑:“没关系,我自己跟娘说,若是爹娘问起你,你就推说不知道”

苏毓挺了挺胸脯,道:“那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怎么能做缩头乌龟?我这就去找他,就说所有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打要骂,凭爹罚”说着起身要走。

苏岑一把拉住他,道:“现在还不是你逞强、替我出头的时候,我若需要你帮忙,一定不会跟你客气。好啦,去歇着······”

苏岑示意冬忍去盯着把苏毓一直送回去。

玫瑰惊惶失措的跑进来,道:“姑娘,不好了,老爷往这边来了。”

“啊?”苏岑也有些害怕起来。这个时代,当爹的一般是不怎么教训女儿的,一来父亲有绝对的权威和尊严,权威不可滥用,内院的事自有当家主母,他很少置喙。二来女儿未出嫁前自有做娘的严加教管,当爹的重男轻女,早就把女儿当作替别人家养的,故此不怎么上心。

这会儿,只怕是苏老爷听说了什么。说不定还有这一路上的遭遇。秦纵意,希望你不要言而无信,多嘴的添油加醋,胡说了什么。

玫瑰害怕的道:“姑娘,怎么办啊?”

苏岑看她一眼,道:“见机行事吧,你去给娘送个信儿。

玫瑰只当她要去搬救兵,应一声道:“奴婢这就请夫人过来。”

苏岑却道:“不是叫你去请夫人,是叫你无论如何拦住夫人别叫她过来。”

“啊?”玫瑰不懂了。苏岑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说了一个字:“快。”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苏礼的,沉声道:“岑儿——为父来看你了、”

苏岑忙敛衽行礼,道:“女儿见过爹爹。”

167、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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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垂眸看着眼前的苏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大女儿胆子也太大了些。这还是他那个温顺的,一说话就脸红的女儿吗?

他强烈怀疑。

这十几年,他对儿女们疏于管教,一是因为相信他的儿女品性上不会坏到哪去,二来是相信夫人有这种手腕,可以把他们管得服服帖帖。他对此很有信心,也很放心,可是这个大女儿苏岑,原本是最让他放心的,怎么现在,竟成了这么一个软硬不吃,不声不响,胆大包天的人了?

他沉闷的哼了一声,道:“起来说话。”有帐不怕算,慢慢说。

苏岑也就谢过了他,径自站起身。亲自倒了杯茶,陪笑道:“爹忙了一天,怎么不好生歇息?”

苏礼啪一拍桌子:“你倒是能让我好生歇息吗?”力道太大,茶碗在桌上叮当作响。苏礼一眼不眨的盯着苏岑瞧,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可真正知错,又有几分悔改之心。

看来是有备而来。苏岑一边把茶杯扶稳,一边心里想着对策。虎毒不食子,她不信苏大人会真的为了所谓的名声置她性命于不顾。

当下笑道:“爹,有话慢慢说,女儿年少不懂事,还需要爹娘多提点,可您的身子是大事,女儿可当不起,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敢忤逆不孝。”

苏礼不免叹气,这孩子,你瞧瞧,她有哪一处显现出来是知错的模样了?她又哪里显现出来温柔温顺来了?

想他苏礼,半生荣耀啊,竟然连个女儿都没管教好。

苏大人在那叹气,脸上却显现出来一派阴沉,道:“你可知错?”

苏岑顺势缓缓的跪下去,垂了头道:“女儿知错。”

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再敢犟嘴试试?苏礼满意的捋了捋胡须,道:“你自己说,都错在哪儿了?”

苏岑垂头,一时没说话。苏礼见她收声息气,不似刚才那般气焰嚣张,打定主意不肯屈服的模样,也自知她是服软了,手碰触着茶碗,略带威胁的盯着脚下的苏岑,一边不紧不慢的拨弄着茶叶梗。

许久了她还是不说话。苏礼怒气勃然而发。都到这时候了,还要嘴硬不成?别以为他没亲眼看到,她做了什么就都不算。要不要把人证物证都扔到她面前她才死心啊?

一声把茶碗墩在桌上,苏礼开口道:“你倒是说话啊?”刚才那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哪去了?

苏岑没说话,他勿自先听见了水声,定睛瞧时,苏岑只垂着头,水面上却已经有了一小滩水迹,这丫头竟然在偷偷的落泪。

“喂,你——”苏礼一滞立时觉得头疼。他不怕这孩子嘴硬不招,可他怕女人的眼泪。苏夫人与他多年夫妻,最是识大体的人可是两个难得的争执中,最擅使用此招。

苏夫人是边泣边诉,口才伶俐,叫他无可驳斥,可这苏岑,却只哭不出声,很让他有一种负疚感:是他这当爹的欺负了女儿啊。

刚刚拍过桌子的手心尚在发红,苏礼不免暗暗后悔。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家出趟远门又是病又是被劫,心里边不知有多少苦楚。就她这性子只怕未必肯同她娘说。他这当爹的不说安慰劝抚女儿,反过来拿女儿杀伐是问······好像似乎,是有点不近人情······

苏礼自己天人交战,一时又觉得教训女儿有愧,一时又弯不下身子当着女儿的面温言悦色,真正是如坐针毡,竟比在金殿上听皇帝问话还要尴尬局促。

好在苏岑并没有让这种压抑沉闷的氛围持续的太久,缓缓的收了泪,道:“女儿错在,不该——”

苏礼正留神听着,苏岑却好巧不巧的在这顿了下。害得他提着一颗心,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又怕听到的话。他真怕苏岑来一句“女儿错在不该出生”,那他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究竟是愤怒还是伤感,失控之下把巴掌抽到苏岑的脸上去。

苏岑道:“女儿太过任性——”这个罪名好担。总之不管是在孟家阄的那么多出格的事,还是她只身远走,狼狈归来,都可以归结为“任性”上头去。是她不识大体,但终究无伤大雅,不过是女孩子的气性大了些。

她不想担别的罪名。

若论有错,错在孟家。孟君文做事出人意料,明明对她厌恶之极,却非要做出种种令人作呕我虚伪情态,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她受尽了委屈,也不过就是等着有一天把响亮的耳光还到他脸上。

都这样撕破脸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还不肯和离。她都已经只纸休书了,他还要宁可恶毒诅咒,也不肯给彼此一条生路

她这样自轻自贱,也不过是自暴自弃,只想着自己再怎么自损,受到牵连的还有孟家呢,她在疼痛的同时还有一丝畅快。那是隐隐的报复。

她可以说着不在乎,她也可以说最好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忘记,最高境界的报复是原谅。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做到一点都不记较,一点都不抱怨。

她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决定是自己下的,选择是自己做的,不论是什么后果她都会鼓起勇气承担。可是承担的过程中,她没资格后悔,她不敢后悔,她忍着疼痛时,仍然知道疼痛的滋味。

她不求爹娘无条件的支持,她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刻,这些最近的亲人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他们的爱。

她不想得到指责、斥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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