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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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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出去。”他的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气息:别惹我,小爷心情很不好。
玫瑰瑟缩了下,仍然坚持的立在床前,道:“大爷烫伤未愈,不宜挪动,还是让奴婢扶您回去歇着”
大*奶今天做的事,傻子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爷能不知道?他这一进来定是来跟大*奶算帐的,她怎么能走?要是走了,就太没主仆情谊了,那不是把大*奶一个人留在火坑里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敢提他的烫伤。孟君文双眉一挑,道:“好一个忠诚的丫头。”
苏岑出声道:“玫瑰,不得无礼,你先退下吧,等大爷说完了话自会叫你。”
玫瑰只得不甘不愿的行礼退下,却还是守在门边,只等屋里一有动静就立刻冲进去。
苏岑看着孟君文道:“大爷请坐。”
孟君文道:“苏氏,你做的好事,可认错吗?”。
苏岑一脸凄然,道:“妾身知错,今日都是妾身莽撞,才让大爷遭此无妄之灾。可当时事发突然,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一软就”
谁让他摸她的手,调戏她来着?
孟君文气的血气上涌,道:“狡辩,分明是你故意失手打落茶盏,又故意困住我不许我躲,你就是要报复我,是不是?”她倒赖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她,他能被烫伤吗?想他身手一向灵活,却受了伤,简直是平生的奇耻大辱。
“冤枉啊——”苏岑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半跪着道:“夫君,妾身冤枉。若是你指责妾身笨手笨脚,办事不利,妾身认,可你若指责妾身故意陷害,妾身不认。相公是天,妻子是地,妾身有几个胆子敢做这样的事?如果大爷不信,妾身愿意”
这就是一笔糊涂帐,反正没有录像做证据,又不能回放,不管孟君文怎么说,苏岑是打定了决心坚决不承认。
撒泼打滚的事她都做过了,做一回和做两回没什么差别,她就不信他愿意背负一个逼死妻子的罪名。
孟君文见苏岑又来这一着,还真是头疼。女人动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哪里受得住,不由得暴喝一声道:“够了,动不动就以死铭志,你白白的玷污了这个词。”
苏岑也不示弱,大声抗议道:“大爷此言差矣,你是男子汉大相公,舞台在殿堂之上,保家卫国是你的事业,国泰民安是你的志向,你有着所向披靡的本领,有锄恶逞奸的本事,肆意挥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妾身不一样。苏岑只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无诡诈之辩才,又要顾全孝义,不得与祖母、爹、娘、相公辩驳,否则就是犯了口德,仅剩‘以死名志’来保全自己的声誉,怎么叫玷污呢?”
总之不顺她的心意,她便作给他们看,有着使去?
孟君文懒的和她辩,道:“有话好好说,谁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谁还能不让你说话了?”
苏岑有了话语权,却又步步紧逼:“夫君肯听妾身一言,自是妾身之幸,可是夫君心里存了执念,妾身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就算舌灿莲花,也敌不过夫君心里的一句‘不信’。”
她是逼着孟君文相信她是无心之失。只要他不追究,老夫人、夫人也就只能顺水推舟不了了之。
孟君文怒道:“我为何不信?我心里又存了什么执念?”
苏岑道:“妾身不知夫君到底心里存了什么执念,可是成亲之后,人伦大礼,夫君借故不成,甚至连个借口都不给妾身,叫妾身作何想?三日回门之礼,夫君却出了门,叫妾身的表哥白来一趟,回去说与爹娘,他们又作何想?如果夫君对妾身没有什么偏见,能否给这些事情做一个合理的注解?”
她凭白无故的进门就成弃妇,天下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他倒好意思问的出口。
孟君文脸上漾起古怪的笑。
苏岑突生不祥预感。
这男人不是她想像的那么简单,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看来她太轻敌了。
果然,孟君文一说话就把苏岑噎得面红耳赤。孟君文道:“我有公事在身,不跟你说,必然有不跟你说的道理。我倒不知你生性放荡,如此的不知羞耻,竟敢直接问起来夫妻为何不行周公之礼之类的话来。是不是因为你不能得到满足,所以才敢公然和异性男子出入酒楼之间,不顾男女大防,亦不顾人言可畏?”
苏岑真想大骂一声“你放屁,你丫才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你们一家子都生性放荡,不知羞耻”。
憋了半天,没骂出来。好歹她是淑女,好歹她是大家闺秀,一旦说出这样的话来,苏家的名声就全完了,有理的变成没理的,正趁了孟君文的愿。
也是怪她,干吗在这“房/事”上跟他计较?好像她有多喜欢他一样,巴不得和他行夫妻之礼一样。
他说有公事,就算她当街抓着他和狐朋狗友聚众喝酒,亦讲不出道理去,否则就坐实了不贤的名声。
我呸。
苏岑咬牙,心里愤恨,半晌才道:“你血口喷人,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你是哪样?我想听听你的合理注解。”他反过来质问起苏岑来。
苏岑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夫君公务繁忙,理应置小家于后,妾身深以为然,夫君深夜晚归,怕叨扰了妾身的休息,故此歇在了两位姨娘房里,妾身理当领情。妾身出言太过直白,让夫君误解,妾身理当自省。可是夫君总该事先知会妾身一声,也免了诸多误会,夫君以为呢?”
她把所有的都称之为误会,而根源全推到了孟君文不吱声上面,她也不过是落个不知者不怪的名头罢了。
孟君文笑了,看着眼前的苏岑,点点头,道:“那么你荼毒满院子的玉兰花瓣,也是不知了?”
苏岑眼睛一亮,道:“这个不是,是妾身特意问过娘身边的姐姐才知晓夫君最喜玉兰花,故此才叫人摘了,原打算”说了半句,又不说了。
孟君文咬牙切齿:“打算什么?”不管做什么,都毁了他的心爱之物,这笔帐一定要算。
苏岑犹豫了半晌才道:“原本打算替夫君绣了香囊,把玉兰做成香,替夫君戴在身上,也好一年四季都能留得余香,岂不好过只开这春之一季?”
说完便凝眸细细打量孟春之的反应,好似生怕他勃然大怒一样,那份小心翼翼,无形之中带着一份柔软。
孟君文无话可说,有心将她这份柔软踩踏一番,又觉得太过无聊,“你”了半天,一拂袖子道:“谁叫你多事?以后不许私自揣测我的心思。你只管记着做好你的本份就罢了,我的事,不许你管,也不必你费心。”
说罢转身出门。
苏岑却急匆匆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追在他身后道:“大爷请留步,妾身尚有一句话要说。”
孟君文头也不回,道:“说。”
苏岑追上前,忽的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泣道:“妾身愚钝,自知无德无能,上天垂怜,才可与大爷成此良配。大爷不喜妾身,厌我、恼我、恨我皆可,可是妾身的父母何其无辜?怎么能因妾身的不孝就让他们蒙羞,以至于挂心牵念?还恳请大爷能于后天陪妾身回门,给爹娘磕头,以慰心安。”
冰凉的泪濡湿了孟君文单薄的衣衫,恼的孟君文一把甩开苏岑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自重些。这件事”
不过是回门,反正爹也发过话了。
“这件事,我自有考虑。”
直到孟君文都走的老远了,苏岑才慢慢的往回走。玫瑰追上来,替她穿上暖鞋,这才心疼的道:“大*奶,你这是何苦?”
苏岑朝她笑笑,用袖子把脸上的眼睛抹了,道:“没什么,我没事,他这是答应了。”
纵然不甚在意他是否喜欢还是厌恶自己,可到底心有不甘。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厌恶自己才,可是却试得出他对她这个人压根就没好感,连凑合都不愿意凑合。
不管她泼辣也好,灵牙利齿也好,聪敏善变也好,还是软弱堪怜也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苏岑想着孟君文看着那一院玉兰花瓣时的那种气极败坏,油然绽出一抹凄凉的笑意。你不叫我好过,我自然也不叫你好过。
如果他肯顺顺当当的回了门,肯容她在这府里栖身也就罢了,否则,他投桃,她必报李,倒要看看谁输多胜少?
苏岑将脚下的玉兰花瓣碾成碎末,这才道:“好好的一席玉兰宴,倒没派上用场,算他没福,玫瑰,将菜炒了端上来。我偏要将他的心爱之物拆穿入腹。”
玫瑰边应边笑道:“大*奶,别说,用这玉兰花瓣做的菜还真香呢。”
013、过招
013、过招*
014、情理
014、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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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夜无眠,心中本无所想,却总是辗转反侧。
她把失眠的原因归结为择席。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近乎于本能的应对,像是打仗一般的流水。
早晨苏岑醒来时便顶着一双肿胀的眼泡。对着镜子,苏岑特意的用眉黛将眉毛描了又描,又将脂粉在眼角铺了厚厚的一层,以至于整张脸就像敷了一张惨白的面具。
苏岑又在两颊处稍微点了些胭脂。如果不是近距离的仔细打量,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了。对着镜子,看着这个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女子,苏岑无限的感慨。
带着玫瑰去颐年院给老夫人请安。
长青迎出来道:“大*奶来的早,老夫人昨夜走了困,一直辗转到四更才睡下,原说大爷、大*奶身子不适,要免了二位的安呢,不想这一觉睡过了头,这会还没起,请大*奶自便。”
这便是孟老夫人没有诚意,也是长青会周旋。若是真想免了苏岑的早礼,便该早些打发人去说。这会人都到了,说这话就只显得便宜。
苏岑便笑道:“祖母是对小辈的宠爱,苏岑却不敢失了孝敬之心,既是祖母尚未梳妆,苏岑也不耽搁,只给祖母请了安就去拜见母亲。”
长青并不坚辞,便道:“大*奶一番孝心,老夫人定然高兴,待奴婢进去回一声。”
长青进去回话,老夫人嗯了一声,道:“还算她识趣,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也免得人说我记仇,不给晚辈脸面。”
长松在一旁笑道:“老夫人说笑了,这是您心胸宽大,不予计较,也是大*奶心地仁善,对长辈恭谨。一家子和和气气,才能显出旺盛之态来。”
长青出来,对苏岑道:“大*奶,请。”
苏岑进了老夫人内室,果然老夫人尚且穿着灰色对襟里衣,靠坐在床上,有丫头端着茶碗,另有丫头捧着痰盂,正在漱口。
苏岑规规矩矩的行礼:“孙媳给祖母请安了。”
孟老夫人缓缓的嗯了一声。
苏岑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不够热情,但也不能说失礼。对于昨夜的事,她只字不提,也不肯认错,态度在不卑不亢之间,着实让人发恼。
孟老夫人年纪越大,行事说话越露当年的本性,没事还要敲打苏岑几句,更何况有现成的理由?
因此不等苏岑站定,便道:“我昨夜从碧叶居回来,几乎一夜不能成眠,想来想去,实在为你们小夫妻担忧。”
虽然抱着要敲打的意思,有了昨天那一场闹,老夫人话里的表面意思还是委婉了些。
苏岑不接话,一副侧耳聆听的认真模样。
老夫人对苏岑不由的又多了几分不满。她难道连一句谦虚的话都不会说么?至少应该来一句“孙媳谨听祖母教诲”。难道这也要教?
可是看着苏岑垂手微低了头,手臂竖直紧紧的贴伏的身体两侧,腰背微弯,倒是一副认真恭谨的态度,便没说什么,又道:“夫妻之间,要学会宽容忍让。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句话不顺,不免发起脾气来,弄的彼此颜面无存,大伤感情。或者又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了芥蒂。长此以往,便成了不可跨越的沟壑,再想挽回,只怕人力难为。”
苏岑应是,道:“祖母教训的是,但凡以后有事,孙媳一定和大爷有商有量,尽可能做到平心静气,有理说理。”
前提是也得孟君文做到“宽容忍让”,能尽到为人夫的起码责任。
否则一切都免谈。
光让她一个人宽容忍让有什么用?
老夫人说的口渴,长青递上茶,她抿了一口,这才问:“文儿的伤势如何了?”
苏岑答道:“很好。行动便利,进出自如,想必是好了。”
老夫人闻言一愣。什么叫进出自如,想必是好了?昨夜是小夫妻头一天亲密的时刻,连伤势如何都不确定,要用这样模糊的字眼么?
苏岑却已经福身,道:“听闻祖母要免了大爷的早礼,这会去还来得及。孙媳不敢多扰祖母养精蓄锐,这就去给母亲请安,告退。”
老夫人盯着苏岑消失的背影,这才问长青:“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长青垂下眸子,略想了想,道:“奴婢想,大概是大爷昨夜回了自己的青云阁。”见老夫人不满,便道:“奴婢着人去青云阁看看便知。”
老夫人等长青安排了人回来,才叹道:“这两个孽障,真不让人省心。”
长青劝着:“少时夫妻,难免口角,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大爷和大*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日子在后头呢。”
老夫人悻悻的道:“我就怕这两个冤家还没聚头呢,我先闭眼登了极乐了。”
孟夫人便要比孟老夫人和蔼的多,和颜悦色的问了苏岑的身体状况,又问起孟君文。苏岑也不隐瞒,如实道:“昨夜大爷自回的青云阁,媳妇劝了,没劝住。”
孟夫人怔了怔,转瞬道:“罢了,那就是个宁种”停了停,换了口吻:“你身子不适,原本是不该叫你来的,但是明天你和文儿要回门,诸多事情需你照料”
一一嘱咐了繁文缛节,又拿过礼单,问苏岑可有要添减的,苏岑只说安排的很是周到。
孟夫人和她说完了正事,便打发她回去歇着,养好精神。
苏岑出了盛鼎居,带着玫瑰边走边欣赏园子里的美景。正是仲春时节,百花争艳,园子里到处都是开的繁盛的花树。
玫瑰俏皮的折了一朵海棠,替苏岑簪上,笑笑道:“大*奶真漂亮。”
想着自己清晨对镜时看到的那个陌生面容,这“漂亮”二字极具讽刺。苏岑伸手去摘:“除了吧,白白的玷污了这花。”
玫瑰按住她的手,道:“哪能呢,人衬花娇,只会显得大*奶更加娇艳,就像这园子里的花儿一样”
苏岑拗不过玫瑰,便任那海棠在鬓边迎风散发着清香。一路走来,竟然觉得烦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迎面走过来两个女子,看上去像是主仆。前面的十七八岁的年纪,精致的五官,曼妙玲珑的身段,是个小个子的漂亮女人。
梳着发髻,穿着一件淡粉色绣着花的裙子,鬓边簪着一朵牡丹。
不像是谁家的姑娘小姐,倒像是谁家的媳妇。
苏岑略略扫过一眼,并没当回事,带着玫瑰紧走几步,眼看着四人要擦肩而过。
那女子却忽然停了步子,朝着苏岑问:“敢问,可是大*奶吗?”。
苏岑停下步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恕我眼拙,你是?”
那女子便走过来,笑道:“妾身春柳,参见大*奶。”
春柳?苏岑犹豫的看向玫瑰。
玫瑰打量一眼春柳,心就咯噔一声。她知道了,这春柳是大爷孟君文的妾室之一,人长的娇美不说,还以擅舞为名。她个子娇小,身体轻盈,腰肢柔软,据说大爷一个月之内倒有多半个月都在她房里。
她巴巴的凑上来做什么?
苏岑得不到玫瑰的回应,便温声道:“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她和这春柳不熟,不过是点头而已,因此苏岑并没有和她叙话的心思。春柳却不走,含笑站在一侧,直瞅着苏岑。
苏岑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禁问道:“春柳姑娘可还有什么事?”
春柳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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