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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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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光听了这番训斥,就当下取出利刀,自己砍断了左臂,送到大师的前面,表示自己求道的恳切和决心。于是达摩祖师认为他可以为担当大任的法器,又为他更改法名叫慧可。

玫瑰舒展开长眉,道:“奴婢懂得了,这就叫人把院子那座枕流亭改成立雪亭。”

她说做就做,拿来笔墨纸砚,放到苏岑面前:“请姑娘赐字。”

苏岑却笑道:“赐字倒不敢,还是多给你练习的机会,要不冬忍来也成。”

冬忍连连退后摆手:“奴婢还是免了,我拿得起针线,却拿不动这大家伙。”

说的三人都笑,玫瑰一挽袖子:“我来。”

连着写了五六张,才勉强捡出一张看的过眼的,玫瑰拿下去叫这府上手巧的小厮麻利的刻在木板上,直接叫人爬梯子钉在亭子上面。

都弄妥当了,玫瑰才慢悠悠的踱到门口。

孟君文等的心浮气躁,却还要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来。明知道要受一番折辱,可是真的站在这门口任凭过路的人围观,还是觉得难堪。

好不容易见玫瑰来了,心头一喜,上前道:“可是你家奶奶要见我?”

玫瑰低眉顺眼的道:“我家姑娘确实不在,大爷若忙,只管先回去,等小姐回来,奴婢自会知会小姐。”

孟君文懒的纠正玫瑰这故意的口误了。她是苏岑的贴身丫头,苏岑的态度直接决定着玫瑰对自己的态度。孟君文强咽下这口气,道:“她既不在,我便在这里等。”

玫瑰叹口气,道:“如何敢让大爷在这里等?不如随奴婢进府,且坐一坐,歇一歇。”

孟君文抬脚就往里走。等是要等,可不能在这公众眼目之下丢人现眼。

玫瑰一直把他带到立雪亭,奉上茶点,便福了福身道:“大爷若有事,便叫奴婢一声儿。”

孟君文沉默。关键是,他叫她做什么啊?她又不是苏岑。

这一等,就等到了正午。孟君文饥肠辘辘,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吃了两块点心,觉得胸口沉甸甸的难受。

照样还是饿,却没有一点想吃饭的**。

看一眼玫瑰,还垂眸敛目,如老僧入定的站在一旁的回廊之上。只得扬声叫她:“你去瞧瞧你家奶奶可在?若是回来了,叫她来见我”

玫瑰笑道:“大爷不必忧心,您不比旁人,若是我家小姐回来了,定然不敢怠慢于您”不拿大棒子把他撵出去,那是小姐好性儿。

玫瑰话说的极是客气,可就是不动。

孟君文预想中的一切,都因为这闭门羹而变的毫无用武之地,自知苏岑是铁了心不见他,只得拂袖离去。

玫瑰在后边慢声慢气的道:“大爷慢走。”

孟君文悻悻的哼了一声,回头看一眼他受辱的见证,才发现那亭子上面的牌匾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大字:立雪亭。

他脚步一滞,很有即刻冲回去把这亭子拆了的冲动。

大门口停着一辆简单又奢华的马车,两个看门的小厮轻声交谈,孟君文不屑听壁角,却还是抓住了一个“秦”字。他气鼓鼓的只想发作,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和物都捏个粉碎。

门口的小厮听见脚步声便停了话头,朝着孟君文望过来,爱理不理的,并不热情,懒洋洋的朝他欠身行了一礼,也并不上前搭讪,随即扭了脸。

孟君文跨过门槛,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要把今日所受种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141、立雪

141、立雪*

142、见教

142、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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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苏岑的确实是秦家人,却并非孟君文想像中的秦纵意。也不是秦夫人,而是秦府的管家娘子朱娘子。

秦夫人生辰在即,苏岑应约负责那日的寿宴、胡旋舞,简直是天大的担子压在她的肩上。不只如此,她还特别的为秦夫人准备了一件别开生面的礼物。

她除了亲手给秦夫人做的衣服外,还听说秦夫人平日里喜欢的消谴是看戏。这几乎是京城中所有贵妇人们热衷的爱好,就是孟府的老夫人和夫人也都爱看这个,偶尔便召戏班子去府里唱几出。

苏岑不是太懂,看也是兴致缺缺,不过出个主意,投秦夫人所好还是再简单不过的事。秦府自己有个小戏班,苏岑便把班主叫来,和他商量演一出新的曲目。

因此这些日子来朱娘子几乎是天天来,事无具细,都要请示苏岑。

时日临近,苏岑有条不紊的逐项进行。家宴上的菜谱她都拟好了,朱娘子今日就是来做最后的确认。

朱娘子看过一遍,问了大致的做法、色调、味道,与苏岑仔细斟酌是否合适。

等到商量完了,天也就正午了。朱娘子忙忙的告辞:“打扰了姑娘的休息,奴婢深感不安,这就要回去准备了,等明日奴婢再来。”

苏岑知道她忙,也就不客气,道:“我知道朱妈妈是忙人,也就不敢留您在这用饭,我叫丁香送你出去,把这新做的小点心带上留着路上吃,也免得妈妈饿着肚子跑个来回。”

朱妈妈没少在苏岑这吃上可口的小点心,见丁香端上来一碟玲珑可爱的点心,食指大动,笑道:“蒙姑娘厚爱,奴婢今儿又有口福了。不怪我家夫人成日念叨小姐的好,像小姐这模样出落的拔尖,就是这做饭的手艺也是万人难寻,倒是便宜了奴婢。”

苏岑笑道:“妈妈总是这么客气,倒把我夸的都不好意思了,什么好手艺,也不过闲来没事瞎琢磨罢了,妈妈不嫌,就聊以充饥吧。”

互相客套了一番,朱妈妈这才告辞。

玫瑰这会忍笑进来,对苏岑福了一福,道:“孟家大爷估计这辈子是没法成佛的了,压根没有立雪的境界和心念,才等了这么一会就走了”

冬忍在一旁收拾茶碗,重新换上茶,瞥了一眼玫瑰,再看一眼苏岑,没说话。

苏岑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抚了腹部道:“饿了,什么时辰了,咱们也开饭吧。”压根没有接玫瑰话的意思。

那个人,和她没关系了。在决定走出那个院落,和他断绝一切关系的刹那,他于她就只是个路人。他再做什么,怎么想,都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

她对他无爱无恨。若说有,也只是怨。怨他不能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不肯喜欢,又不能拒绝不喜欢,无缘无故的厌恶,硬是让她的生命里多了许多波折出来。

可是她要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所以就不能过多的把这怨记在心里。不是她大度她圣母,而是她的生命承受不起恨和怨的沉重。

怨和恨是需要花费精力的,为着一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缘分和可能的人,时时刻刻因为怨和恨而把他记挂在精神和意念之间,苏岑自认她还没这么脑残和自虐。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在精神和意念之间扫地出门。

她自信还能拿得起放得下。不提不是境界,是别人提起,甚至她自己提起来,都能微微一笑,哦一声,无喜无悲,无伤无怒,那才是最高境界。

当然,前提是各走各的路,各扫各的雪,如果他做不到,非要上门来骚扰她,她下次就没有这么容易善罢干休了。

玫瑰立时道:“得勒,奴婢这就去传饭。”

冬忍领着两个小丫头摆碗筷,丁香从外面进来,满面笑容的道:“姑娘,六爷来了。”

苏岑站起身:“是苏毓?他今天怎么得闲,快请。”

没等丁香出去,苏毓已经笑着道:“我来大姐这蹭饭,怎么样,大姐,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苏岑笑道:“只要你爱吃的,我这就叫人现做。”

苏毓虽是说着话却不进来,苏岑不由得奇怪,道:“苏毓,怎么不进来说话?”什么时候学的这样鬼鬼祟祟的了?

苏毓不曾答话,却听见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我是跟着苏毓一块来蹭饭的,未曾提前告知主人家,不知道主人欢迎否?”

这会恰巧丁香打起帘子,苏岑便和秦纵意含笑的眼睛对上了。刹那的愣怔之后,苏岑笑道:“秦将军?你能来,蓬筚生辉,岂有不欢迎的道理,快请进。”

等苏毓二人进来,苏岑不禁轻斥苏毓道:“这个苏毓,既是秦将军屈尊大驾前来,你怎么不早些让人知会一声?如此怠慢,倒让秦将军笑话我们姐弟不懂得待客之道。”

苏毓道:“是秦大哥不许我说。”

丁香也道:“是六爷不许奴婢多嘴。”

苏岑不禁又气又笑,示意丁香下去,瞪一眼苏毓,暗暗的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几天,就只认“秦大哥”,不认“姐姐”了。就算她没什么闺誉可言,可好歹这也个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他就这么大喇喇的把个外男领进来,成什么体统?

苏毓自知理亏,只暗暗的吸气,再吸气,强忍了疼,却还是讨好的朝着苏岑笑。

苏岑看着他那稚气的脸上带出来不加掩饰的关切和关爱,不由的又是心疼,伸手替他揉了揉,一推他道:“别在这杵着,还不去给秦将军倒茶。”

这些事自然轮不着他来做,苏毓得了台阶,便笑着替秦纵意拉开椅子。

秦纵意不急着坐,正正经经的朝着苏岑拱手施礼:“在下来的冒昧,实是不敢打扰,不过既进了门,没有不和主人家打招呼就走的道理,还请苏姑娘勿怪。要怪也是怪我”

他都把责任揽过去了,苏岑还能说什么?他都进来了,还能把他轰走不成?再者苏岑实在不是那种小气巴拉的人,平时注重避嫌,男女之大防,也不过因为这是社会趋势,不得不遵守。

因此苏岑一笑,道:“秦将军都认错了,我还能说什么?算了。”

苏毓立刻跑过来,讨好的替苏岑按着肩膀:“大姐最好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苏岑便看他道:“去洗手,准备吃饭。”

苏毓撅了撅嘴,终是不敢犟,扭了头自去洗手。苏岑管得了他,却管不得秦纵意,因此只是端坐相陪。

秦纵意大大方方的坐着,大大方方的盯了苏岑瞧。他的沉稳中透中凌厉的气势,颇是有些威严在里面。在他面前,谁也不敢生出龌龊心思来。

苏岑一时有些头皮发麻。很久都不曾这样与人对视,又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将军,那双眼睛能够杀得死逍小,苏岑虽自认光明磊落,可是被他这么盯着,还是觉得如坐针毡。

秦纵意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来,问苏岑:“这个,是你写的?”

苏岑拿过来翻了翻,正襟危坐道:“是,可有什么不妥?还请不吝指教。”

秦纵意道:“指教不敢,我也是偶然见他们排演,听说是你写的本子我很好奇,这个故事为什么写的这么悲伤?”

苏岑道:“悲剧能够体现美。”

秦纵意饶有深意的细细揣摩这句话,问:“既然是悲剧,悲则悲矣,为什么故事的结尾要让他们化蝶?”

苏岑道:“并不是为了美而美。这个故事,我不是原创,它是民间的一则美丽传说。传说中的男女,是比人间饮食男女更纯粹的人。他们所追求的,他们想要的,都要比生活中人追求的更纯粹,更高洁,容不得玷污。说到底,饮食男女第一要考虑的只是生活,考虑的只是今天能不能填饱肚子,明天的口粮又在哪里,等到一切安稳平定,又要担心能否得到更多,什么时候又会不会失去正因为求之不得,所以才会在传说里赋予男女主人公更多的期望、祝福。化蝶只是一种美丽的愿望。”

苏岑并没有格式化的解说她对戏剧的理解,只是从她自己所想的某一方面给秦纵意解释。每个人,因为背景、环境、经历的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也大大不同,她并不想谁都认同自己,也并不想试图去让别人为她而改变什么。

凡事凡物,存在即有它自己的理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生存方式。

秦纵意不置可否,目光忽的变深,牢牢锁住苏岑,问:“那么,你呢?”

苏岑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问她在经过了与孟君文这一场相交际会之后,会选择什么样的态度活下去。

她想也不想的说:“我很欣赏悲剧的美,但是我并不相信美丽传说的结尾。否则我也不会请秦将军援手了。”她不会玉石俱焚,也不会只留下始作俑者独自胜利的微笑,更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秦纵意脸上紧绷着的肌肉在微不可察中放松,笑道:“我很期待这场大戏拉开帷幕的那一刹那。”

142、见教

142、见教*

143、主动

143、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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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闲下来除了翻看那没几笔生意的帐本,就是翻来覆去的润色一纸休书。她决定了,休书就休书吧,什么嫁妆,什么名声,她都不要了,只要自由。

总是这么拖着,毁的是她自己,还要劳别人惦记忧心,生怕她想不开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比如秦纵意。

孟家迟早会有动作。她这么堂而皇之的搬出来,那边接又接不回去,想瞒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孟家和苏还仍然免不了一场血战。别人怎么待她都没有关系,她承受得起,可若因为她而让苏老爷夫妇、苏茉姐弟以及苏家族人受到伤害,那她的过错就大了。

做人太被动了,挨打就要更痛些。苏岑下意识的防范,也不过是抬头防止挨打,这其中总是透露着无耐的心伤。也许,离开京城是个最好的选择。

苏岑等着孟君文再次上门,她迫切的希望两个人能平静的谈谈。

世事往往这样,你盼着它时,望穿秋水,它也不至。你害怕它时,千防万防,它总是不期而遇。

孟君文从那日来过一次之后,就再没了消息。又盛传他即将启程离京,这一去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多久。

苏岑也不禁烦躁起来。拖着固然不会对她造成太多阻碍,可是总有束手束脚之嫌,没的让人心烦意乱。

山不就我,我就山。苏岑决定去找孟君文谈谈。

其实她更想找个人请教请教,有没有不通过所谓的官府就直接生效的方式。男人休妻,只需要在休书上签名按手印就好了,可如果男人不同意,而休书是由女人写的呢?

苏岑没事就叫玫瑰找些当朝律法的书来看。

别说,她还真找着一个女子主动提出和离的案例来。只是这位女子,着实不是寻常女子,乃是太宗皇帝的五公主慕延云。

说起这个五公主,简直是当时的奇迹。她从小尚武,不爱红妆爱武装。十六岁就与当时的镇军大将军梁渚清去边线作战,还立下了不小的战绩。十七岁尚驸马祁诤。

夫妻感情淡漠,具体细节史书上没有记载,只是一笔带过。五年后五公主慕延云从战场上归来,写下休书,将驸马休离。

史书上的原由太过冠冕堂皇,虽说不能让世人看清本来面目,反倒因为这分粉饰太平,更让人觉得疑惑。

好在野史传言上多有附会,盛传五公主战功突出,却不幸毁了容。不想拖累驸马,才出此下策。

从此以后五公主终身未嫁。

不过都谣传她和镇军大将军梁渚清互相倾慕,她未再嫁,梁渚清便一直未娶。

这些都不是苏岑关心的,她只关心这位五公主惊世骇俗的举动。说实话,她的勇气可嘉,只是效仿起来难度太大。

她是公主,一来身份高贵,有皇帝老子撑腰,别说休了驸马,就是悄没声息的杀了,也没人敢说什么。二来她战功卓越,对国对家都是大功臣,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无伤大雅,世人也不会加以诟病。

再者,若果然如野史所云是因为毁容,公主休夫,除了要保全自己的尊严外,同时放驸马一条生路,不必夫妻将来生了嫌隙,彼此厌憎,未尝不是功德一件。

可她又不同了。孟君文占尽先机,做了好人,把个痴情、专情、衷情的好形象演绎个够,恶人都是她的,若再不顾社会风尚,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夫想也知道,肯定死的很难看。

现在再揭孟君文的面具,有点晚。她也没那个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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