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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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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的想了想,道:“摆早饭,回头我去问问娘。”
玫瑰迟疑的道:“夫人说了,早饭去去夫人那里吃。”
去夫人那里就去呗,又不是头一遭了,虽然要出门走走,可是这会天气清凉,一路走走只会让食欲更旺盛。
玫瑰何至于如此为难?
苏岑试探的问:“谁在娘那里?”
玫瑰嗫喏的道:“是,大姑爷”
苏岑扯扯自己的头发。究竟孟君文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爹娘竟然一下子就转了辙,不想合离,反而想把他们再搓合到一起了?
她越来越意识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
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不就是见孟君文嘛。
他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口来两只耳朵,又不是三头六臂。
她倒要看看他会当着自己的面怎么做戏。拆穿他的画皮,让他无处遁形,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苏岑自己找了衣服,梳了头发,见玫瑰还站在那里发愣,便好笑的道:“玫瑰,你怎么了?”
玫瑰低声道:“奴婢,就是替姑娘担心,孟府虽不是龙潭虎穴,可也不是什么好地,若是您这次再回去,可怎么过活啊?”
孟老夫人已经反目,连孟老爷和孟夫人都不惮当面露出迎恶之相来,此番回去,还能有好日子过?
单凭孟君文一人又如何?他对苏岑,并非有多深厚的感情,夫妻并非有多恩爱,谁知道他此番来负荆请罪不是做戏以挽回他做为男人的自尊和颜面?
因此玫瑰对于苏岑的未来,真是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还有她和冬忍几个,从孟府私自出逃,若是再回去,孟家完全有理由指控她三人背主盼逃,到时候不打死才怪。
苏岑虽然觉得玫瑰的想法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可转瞬又想,如果孟君文坚决不肯和离,不肯写休书,再劝服了苏家二老,自己还真有可能被逼着再回到孟家去。
虽然挣回了脸面,可是里子全没了。从前和孟家老夫人、孟老爷、孟夫人还可以虚与委蛇,这回,只怕是真的兵戎相见,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纵然她以死抗争,究竟能够自我做主的机会有几成?
苏岑忽然不确定起来。
她朝着玫瑰笑笑,道:“别担心,我会尽力不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她苏岑不是大罗神仙,手指一挥,所有的魑魅魍魉就都乖乖的给她让道。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可这会儿,绝对不能自己吓唬自己,先失去了信心。那样她便是不战而败。
苏岑尽量让自己轻松下来,吩咐玫瑰做这做那。人一旦有了事,占了心神,便不会只想着一件事,也就不会钻牛角尖了。
等到收拾已定,苏岑带着人去了苏夫人那里。
屋子里只有苏夫人、苏老爷。
果然气氛中透着不寻常。若是无事,不会叫过来一起吃早饭。若是有事,不该只叫她不叫苏茉和苏毓。
苏毓小,倒不必说了,可苏茉最是爱攀比争让的。苏夫人除非不得已,一般都是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绝对不让苏茉挑出有亏待她的地方。
苏岑旁若无人的进门行礼:“爹安好,娘安好。”
苏老爷嗯一声,苏夫人便接话:“都好,都好,岑儿,你昨夜睡的可好?”
“很好,劳爹娘惦记。”
苏夫人便吩咐红芍:“快给岑儿摆好碗筷。”
碗筷早就摆好了的,不只有苏岑的,还多了一副。
红芍拉开椅子,苏岑坐下,视线从那副多余的碗筷上收回来,眼观鼻,鼻问心,并不多问。
早晚都是要跟她说的。
果然,苏夫人等她坐定,便先看一眼苏老爷。
苏老爷并不开腔。
苏夫人便无耐的道:“岑儿啊,君文一大早就来了。”
苏岑很平静的哦了一声,问:“是来送休书呢,还是愿意合离了?”
苏夫人嗔怪的道:“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如此悲观,怎么凡事都不往好里想呢?他来,是负荆请罪的,说是没能护得你周全,都是他的错”
苏岑真是觉得孟君文可笑之至,可恨之至,可悲之至,可讽之到。
可笑在于,他和她并非什么真正的恩爱夫妻,他却情愿顶着不孝的名声,做出决绝之举,就为了骗自己的爹娘和自己么?
可恨的是,他放下身段,拉下脸面,不惜做出种种情态来,究竟意欲何为?
可悲的是,世人都被他蒙骗迷惑,如果她不肯顺着他的路往下走,只会被人冠以不识时务之名。
讽刺的是,命运无常,她竟然没法挑破他虚伪的面具,让世人能够相信她。
苏岑道:“他说的没错,的确都是他的错,他不能护我周全,让我蒙此耻辱。”
苏夫人便顿了一下,道:“人非圣贤,孰能无错岑儿,毕竟夫妻一场,是千年修来的缘份,不若”
苏岑只觉得又恨又伤,可是爹娘一片好意,她没办法像苏茉那样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作了他们的心。
苏岑只问道:“爹娘的意思,便是叫我原谅他,跟他回去了?”
苏夫人叹道:“当然,如果孟家对你不好,爹娘一定会替你出头。”
苏岑不吭声,只觉得眼里酸的厉害。流泪的冲动太强烈了,以至于她没办法把自己的意思平静的表达出来。
苏岑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推开椅子,朝着苏老爷和苏夫人跪下道:“爹,娘,恕女儿不孝。”
苏夫人忙伸手拉她:“岑儿,快起来,你这是怎么说?你受苦,爹娘只会比你还苦,比你还疼。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上安安定定,平平静静的好日子呢?”
苏岑有苦说不出。
她说不曾圆房,苏夫人只会说大可以重新开始。她说孟家三老是非不分,护短愚蛮,苏夫人会说他们都会老去,到时候还是她和孟君文过日子。她说孟君文并非良人,不可托付,苏夫人会说女人要认命。
苏岑不可控制的泪流满面。
许久,许久,才抽咽着道:“娘,女儿,不想再回去了。”
苏夫人道:“傻孩子,现下自是不能回去,怎么也得要孟家两老亲自上门接你才成。”
苏岑使劲的摇头,道:“娘,女儿打算自明天开始,搬出去住。”
“什么?”苏夫人怔怔的看着她,道:“岑儿?你,你竟然也不体谅爹娘的一番心意?”
苏岑道:“我和孟君文,缘份已尽,从孟家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过再回去。女儿无能,让爹娘蒙羞,女儿不孝,让爹娘忧心,女儿在这给爹娘磕头了。”
苏岑以头触地,怦怦有声,接着道:“请爹娘念在女儿一片赤诚,就允了女儿的恳求吧。我无意再回孟家,与孟君文更无破镜重圆之理,女儿誓死合离。”
表要钱的字:有童鞋说女主不像穿越人士,其实我是想让情节更合理些。再怎么着她也只是个人,没有金手指,人总要先适应环境,才能谈改变环境,改变命运。她一个人是没法对抗整个社会的,只能尽自己所能,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努力掌控自己的生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10、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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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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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的提议会遭受苏岑如此强烈的抗争。看着女儿泪流满面,额头红肿,心中也是又气又疼。
苏岑不比苏茉,一向是受了欺负也埋在心里。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受的种种,非常人能受,可她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抱怨诉屈,甚至连泪都不曾掉过一滴。今日眼瞧着拨云见日,苦尽甘来,她怎么反倒如此伤怀?
经这一吓,她真的怕了?她对孟家,对孟君文,竟然没有了信心不成?
苏夫人叹道:“傻孩子,你究竟在怕什么?孟夫人,其实是个老好人,孟老夫人么,说句难听的话,她还能再活几年?和你祖母一样大的年纪,你忍忍也就过去了。只要君文肯对你好,你最起码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
苏岑气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住。
她还没抱怨呢,苏夫人这劝慰的话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没完没了。
忍,忍,忍,忍到什么时候?就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谁敢断定就一定是好日子?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交待给了孟君文不成?忍受他的家庭冷暴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反目,忍受着他无休止无尽头的背叛不忠,笑脸相迎他一个又一个的小妾姨娘通房丫头,承受着孟家上上下下的或明或暗的羞辱
为了这么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男人,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女人的战争里?
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也太糟糕了,就算是她盼着有几十年的好日子,前提也要像苏夫人和苏老爷这样,起码有点正常的感情。
她都不知道多少年后,她熬成了婆婆,是像孟老夫人那样尖酸刻薄,还是像孟夫人那样抑郁到极致。
在那样的环境下,不疯都得逼疯,不变态都得被逼到变态,她究竟求的什么呢?
正这会门外丫头的声音传来:“大姑爷,您起了?老爷夫人正说要奴婢去催催您呢”
孟君文的声音里带着诚恳:“是我失礼,只因这一路实在疲惫,竟然睡到这个时候,还要劳爹娘久等”
苏岑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慌乱的用袖子拭掉了脸上的泪,步子无意识的挪了半步,想要即刻就走。
这会儿被孟君文看到她的狼狈相,有如捉奸在床。
苏夫人倒是又气又笑,强自忍了坐回座位上。
苏老爷也只是横了一眼苏岑,制止了她无礼的举动,威严的朝向孟君文道:“是君文来了?”
孟君文迈步进来,朝上行了大礼,问了两老的好,又连着请罪,这才又转向苏岑。
苏岑垂着头,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眼圈微红,眼睛微肿,乌黑的发顶泛着柔软的亮泽,露出一段白晰的脖颈。看上去倒是不复从前的冷硬冷漠,多了一点女子的柔媚和柔弱,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孟君文一时没挪开眼。
他太习惯苏岑淡漠的嘲弄和鄙夷的不屑,明知道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可在他心目中,苏岑一直都是太强势的刺猬,屡屡把他扎的遍体鳞伤。
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她也有这样软弱的时候,也有这样软弱的一面,也有这样软弱的举止。因着这种不太习惯,他竟花费了好大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所来为何。
孟君文走近苏岑,轻柔的道:“岑儿,你受苦了。”
苏岑惊骇的抬头看他,不自禁的用手抚着手臂。他疯了,见鬼了,脑子进水了她跟他很熟么?他叫她岑儿?
身上的寒毛一根根乍起,寒气嘶嘶的顺着寒毛孔往外冲,几乎要把她冻的直打寒颤。
苏岑离开座位,一点都不客气的道:“孟君文,你说什么疯话。”
左右这是在苏府,就算她失礼了,苏老爷和苏夫人也只能原谅她情绪激动,失了克制,也怪罪不到她任性刁蛮上。
再者,就是要孟君文知难而退,自动自发的滚回去。
孟君文走近苏岑,诚恳的歉然的道:“我知道你怪我,恨我,连我自己都怪我,恨我自己,毕竟是我不对,我没能护住你,让你受了爹娘的欺负,我真的很抱歉。”
苏岑再打了个寒颤。孟君文,你还能不能再煽情点?连琼瑶奶奶风格的台词都蹦出来了。这话只适合给那些十五六岁正当青春对爱情怀着无比的期望和热情的少女们。
她虽然只有十六岁,可前前后后加起来,她都可以当孟君文的阿姨,咳,姐姐了
苏岑下意识的眯了眼,要仔细打量孟君文说话时的表情。他的脸部很祥和很宁静,他的眼神则坚定诚恳,她竟然看不出他有一点虚浮和敷衍的意思来。
苏岑只得退开一步,冷淡的道:“你没义务护着我,在我和你父母面前,你做出的选择,永远都是你的父母,这是你的权力,没人会指责你。”
孟君文眼神一闪,却终是忍住了,柔软的道:“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苏岑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质问道:“怎么才能让我不受一点委屈?难不成你还会为了我忤逆你的长辈?”
唬鬼吧。现在是好言好语,软语相求,等她真的跟他回来,他就该故态复萌了。她就不明白,他怎么就做得出来这么一副情深意重,道貌岸然的嘴脸来,说这些肉麻的话时,他不恶心吐的吗?
孟君文默然的道:“是我不孝,已然忤逆了长辈。就因为如此,所以岑儿,你总不能让我连你也失去吧?不少字”
苏夫人很感动。孟君文为了苏岑做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很难得很不容易的了。若是苏岑再逼下去,可就是不懂事不知足了。
她咳嗽一声,道:“好了,先吃饭,君文不是一会还有事吗?岑儿,有什么话回头你们小夫妻再慢慢聊。”
苏岑呕的要死。谁跟他慢慢聊?小夫妻三个字实在是太刺心了。当下福身一礼道:“爹慢用,女儿不想吃,也吃不下。”
谁吃得下谁吃,她不奉陪。苏岑一眼都没看孟君文,一转身,走了。
可她的反抗是无效的。
孟君文大大方方的在苏府住了下来。
苏夫人叫人布置收拾了东阳院,一应物品配备齐全,等孟君文从署衙回来,就热情的吁寒问暖,不亚于对待自己的亲儿子。
她也有理:“我对君文好些,他便能对岑儿好些。”
苏岑只不理。苏夫人软硬兼施,要她一起搬过去:“君文说的在情在理,他已然和家里决裂,你总不能让世人看了他的笑话,连你也和他决裂?说到底错不在他。他都拉下脸要入赘到苏家了当然了,真要入赘,你爹和我也不会同意,虽说对你好,可传出去倒叫人笑话我孟家欺人太甚可你总该领他这份情”
苏岑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不想听,不愿意听,却不能不听。做娘的唠叨从来都是一项必杀技,是谁也招架不了的。苏岑不怕自己心软听了苏夫人的劝,而是怕自己受不了唠叨的折磨,为了息事宁人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赔进去。
苏夫人也恼了,道:“我这好话说了几箩筐,你再不听,等你爹来了,可没什么好话。”
苏岑猛的扯下被子,赤脚跳到地上,道:“没好话就没好话吧,我受够了,你们不愿意我在这住下去,我走。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跟他回去的。孟家是什么样的家,孟家人是什么样的人,他骨子里又是个什么东西,我比你们清楚。你们宁可听他的也不为我着想,那就权当是我死了,你们没有我这个女儿”
苏夫人气苦,拍着床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做娘的还不都是为你好?难道我们还会害你不成?你说你知道,你又知道多少?年轻气盛,性子上来就不管不顾,你当生活是小孩子玩家家呢?说能过就过,说不过就不过?你才多大?你才见识过多少人?你又经历过多少男人?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这孟君文是你爹千挑万选才替你选出来的,你倒好,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行,你以为嫁给别人,就没有这些矛盾这些烦恼这些痛苦不成?”
说时用帕子掩脸,泣道:“我养你这么大,不图你报答,只盼着你这一生消消停停,平平安安,别让我们两老替你操心就感天谢地了,你可好,一向最是温顺贴心,却原来也说得出这种伤人心的话。怎么你就受不得了?难不成爹娘替你周全还是错的了?你这撂话就要走,到底是怨我们恨我们的了?还口口声声说只当你死了你怎么就说得出这种话”
苏夫人呜呜咽咽,到后来掩面捶胸,号啕大哭,嘴里不停的数落,把苏岑小时候生病几乎要丢了性命,她和苏老爷夫妻二人如何的心急如焚,求医问药,到最后求神问卜、心力憔悴的事都说了,字字句句直指苏岑不孝、不懂事。
苏岑颓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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