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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拍档古穿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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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圆眼睛和他无声交流:“匕首呢?!”

副导在问道具师:“匕首呢?”

道具师很委屈,明明给他别上了,可匕首呢?

沈舟下巴努向对面的墙,许微澜跑过去,最后一脸震惊地找到了半个剑柄。因为其余部分已经全部没入墙里。

道具都是没开锋的,没想到这家伙随随便便一扔就是这样的力道。

她捏着刀柄用力往外拔,好几次都纹丝不动。最后双手用力一鼓作气,终于一点点把家伙拔出后踹袖子里,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绕回扔在桌子下。

“在那。”许微澜脸皮发烫。

“继续继续。”

沈舟慢慢露出个大坏笑。

拍摄出乎意料的顺利,只是有几次因为沈舟的动作太快,停下调整后再继续,当第六次镜头一出,副导已经满意了。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沈舟演出的性格和设定不一样。

原设定是个狠角色,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背负太多,性子压抑而狠辣。可沈舟这会一出来却把角色演“活”了。

导演和副导把剧务、制片全部叫来,一遍遍地看之前的镜头。

虽然沈舟没有表达出那个意思,可是那嘲讽的嘴角,利落的动作,还有独特的不羁眼神,都是全新的诠释,好像也很不错。

究竟用哪个?

向琛起身,视线扫过地上的那把道具:“重来。”

所有人都愣住。

“你现在是唐城,不是沈舟。已经写好的剧本,不会因为一个无法带入角色的演员而更改。”

好像……是这个道理。

导演沉默了下:“那好,重来。”

许微澜咬着下唇。

沈舟愁着一张脸出去了,接下来又是重头开始,可在向琛那么一说之后,大家都发现了这个问题。

无论重复几次,沈舟都没办法做一个剧本要求的唐城。

最后拍到天色完全黑透,沈舟在外面淋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踹门,上桌,几个打斗,拎厚重的长条桌布,甩匕首。

一遍又一遍,面对的都是一个“卡”。

剧组团队在下午都累得不行,这会明显配合开始出漏子,晚上8点多的时候导演哑着声音:“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似乎所有人都忘了今天高强度的工作量并非全是沈舟带来的。可这会有几个冲得不行,走的时候不忘大声议论。

“不会演就别来。”

“浪费大家时间。”

“哎你们少说几句,”有人看不过去:“我觉得他之前的都挺好的,是向先生要求太高。”

向琛送导演和摄像团队出去,却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可发现许微澜全程都在和沈舟说话,眉眼里全是安抚的温柔。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他躬身进了左晨的车。

许微澜走过去的时候,沈舟正低头把玩那把道具。其实之后他一直在调整,每一次眼神都比之前冷,只是做不出那种不管不顾的嗜血狠厉。

许微澜顿了顿,手按上他的肩膀:“没事。”

“谁都不知道你这是第一次演,好多人第一次演尸体都做不好,你已经很棒了。”

沈舟幽幽看了她一眼:“你在安慰我。”

“这么明显你看不出?真的很棒,比我想象中好很多。”

沈舟却没说话,仿佛在思考什么。

外面还在下雨,而他之前就淋了不少。等去棚里换回原来衣服后,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好像鼻塞了。

许微澜担忧,摸他额头的事做得再自然不过。可这会手心碰触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热,甚至还有一层细密的薄汗。

没来由一阵心疼,她皱起眉头:“怎么还在发烧。”

“没什么。”沈舟按着额头上的手背咧嘴:“刚才运动了下,出汗发热好得快。”

“少跟我说这些,”许微澜把服装交回后龙飞凤舞签下名字,将笔一甩后拎起包,“这些药看来都没什么效果,我送你去医院,估计打一针才好得快,你也少受罪。”

沈舟眨巴着眼,语气明显弱了不少:“要……打针……啊?”

☆、第37章

“体温38。9,伴随下呼吸道感染。”

“有没有过敏史?”

“我……不知道……但上次他骨折入院过,输液开药没什么问题。”

门诊医生闻言抬头,上下打量了眼后继续打字:“还是先做皮试比较稳妥。”

许微澜拿着单据缴费拿药。

注射室和走廊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里面已经有几个半夜发烧哭闹不止的孩子,家长围着不停软语低哄,惟独沈舟这个大家伙坐在电视下,神情恹恹的。

和人仰马翻的周围相比,他那一处格外孤单。

许微澜加快脚步,沈舟见到她后像是松了口气,嗓音沙哑:“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睫毛轻颤,在眼周留下一圈疏密的影。

什么叫对他做什么……许微澜按捺住想摸那圈又长又漂亮睫毛的冲动,放软声音安抚:“皮试啊,如果你没有过敏反应的话就输液降温。”

“沈舟是哪位?”

“在这。”

护士推着托盘进来,细管的皮试针又长又尖:“手给我。”

沈舟慢慢把手递出去。

针尖挑起一层薄薄的皮肤,没多久他的手腕就起了一颗小包。护士扔掉一次性注射管,看着沈舟语气轻柔:“等几分钟,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们说。”

沈舟却一脸惊讶:“完了?”

许微澜哭笑不得:“那你还想怎样?”

就这么完了?沈舟抬高手臂,仔细打量着皮下的那一个小圆颗粒。原来这就是打针,这个世界的人真幸福……

害他白担心了一场,还以为跟那家伙的手法一样。想起那种针刮骨的感觉,沈舟浑身都在发毛。

三百多根长短不一的针,最长的接近两寸,刺穿皮肤后继续往里深入到骨髓深处。可那家伙偏偏还不给个痛快,慢条斯理拖着长音调:“呵呵?你也知道痛啊?痛才长记性,才会更加珍惜你这条小命。”

从那以后但凡听见药王谷三个字,哪怕伤得不能自理,他都能撑着一口气抱着柱子死活不去。

差不多等了七八分钟,护士进来见没什么过敏反应,麻溜地给沈舟挂上了液体。消炎退烧,立竿见影。隔了一会后许微澜再去摸他的额头,已经不像个散发热度的小火炉了。

谢天谢地。

沈舟打着哈欠,眼角都能看见困顿的泪花。昨晚几乎没睡,在郁闷气海入不敷出之后又温习了好几遍戏里的场景和台词,今天绷着一根筋上蹿下跳。

总之放松后睡意上涌,他揉眼嘟囔:“还要多久?”

“你这才挂上,估计得两个多小时。”

他又打了个,眼睛红彤彤的:“那我眯一会。”

明天又是一大早就要拍摄,许微澜点头:“睡吧,我陪着你。”

沈舟眯起眼睛,嘴角勾起餍足的笑。

电视里播着星爷的《大话西游》,总有些老电影让人百看不厌。哪怕没有声音,有些经典对白直接脱口而出。

许微澜看得很认真,肩膀上凑来一颗暖呼呼的热源,却只挨了下就离开。她转头,沈舟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睡到深处到处晃。

液体还剩下小半袋,估计还有一阵。许微澜把中间的扶手敲上去,轻轻晃了下他的胳膊:“喂。”

沈舟睡眼朦胧,声音像从喉咙里含糊来的:“走了?”

“没有,你靠着我睡会好一点。”她拍拍翘起的腿,因为周围有孩子睡着,许微澜的声音放得很轻:“还能再休息会。”

沈舟慢慢靠过去,像个被宠得很满足的大男孩。他闭着眼睛,难得礼貌懂事:“谢谢。”

“客气什么。”

这家伙有时候皮起来能把你怄得吐血三升,可像这样乖顺着的时候,百分百地戳中她内心的保护欲。许微澜早忘了他以前是个什么角色,仔细想想,其实这个一直在不停学习和接受新事物的沈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一身功夫,别的什么也没有。

液体终于输完,两人站在医院外面等车。

北方的雨不像南边那样缠绵悱恻,要下就下要停就停,干脆妥当。地面还是湿的,许微澜呼了口气,不住地看时间。

吹来的风却带着一股面汤的味道。

原本精神恹恹的沈舟却瞬间转醒,他摸着空落落的胃,转头试探:“你饿不饿?”

说完,肚子里咕噜作响。

被他这么一说,许微澜忽然很想吃碗牛肉刀削面。可她望向面馆的时候发现有的吊着胳膊,有人肚子上还插着引流管,肚子挂着积液袋,一个个坐在管子里吃得香……

许微澜忍不住:“我们回酒店附近吃吧。”

沈舟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好。”

可车子在酒店附近逗了很多圈都没见面馆,爆炒大排档倒是火热,可这些麻辣的他都吃了就成喷火龙。当实在是找不到了,许微澜又不忍心让他一直饿着,忽然想起酒店柜子里的泡面。

“回去,我给你弄。”

水壶在咕噜作响,她把两个房间的面都翻出来,两盒香菇鸡肉,两盒老坛酸菜。许微澜把不辣的拆开:“水好了吗?”

“还没。”

沈舟好奇地端着面碗,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掰了一小块放嘴里,嘎嘣脆。

许微澜转身拍他手:“再等等。”

终于,水烧开,面泡好。许微澜治给沈舟放了油和蔬菜袋,带胡椒的那包直接扔掉。她把白得寡淡的那碗推给沈舟,自己抱着味道十足的老坛酸菜喝了口,酸辣又烫的感觉让人浑身舒爽。

她感叹:“好多年没吃这个了。”

沈舟尝了两口自己的,可鼻尖却一直捕捉到她碗里浓郁的酸辣香味。他捧着碗坐近了点:“你那个好吃吗?”

许微澜咬着面条嘿嘿笑:“好吃啊。”

他又靠近了点:“酸菜的味道,应该不辣……我试试跟我们那边的酸菜有什么区别。”

许微澜当着他的面捞起一筷,在沈舟的眼皮下喂进自己的嘴里:“有区别你也不能吃。”

男人兴致缺缺地坐回沙发角落,一口气吃了两碗连汤都没剩。

许微澜却只吃了一半,收拾好桌上的残局后,卧室里全是浓郁的油汤味儿。这味道没吃饱的时候闻着很香,可吃饱喝足后腻得她想吐。沈舟察觉她眉头紧皱,把隔壁的房卡递过去:“你去我那里睡吧。”

“那你呢?”

沈舟转了下眼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也腻得慌,我睡沙发你睡床。”

反正也不是没这么一起过,许微澜这会也疲惫得很,拿着房卡直接过去。

房间被人打扫过,她打着哈欠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我睡沙发你睡床,你今晚怎么说也不能再着凉了。”

沈舟眉头紧皱,这会大男子观念十足:“不行。”

许微澜却懒得和他争,去厕所洗漱后直接卷被子往沙发上躺,而后一屁股坐起眼神直愣愣的:“你过来。”

他扬了下眉毛,单膝跪地在沙发边。灯光很暖,她的手却有些冰,掌心一片柔软。

许微澜抚上他的额头,又对比自己的,感觉差别不那么大吼顿时松了口气。

“好很多了,明天早上再吃道药,拍摄的时候说话不要太大声,反正后期都要配音的……”

止不住的念叨,却是十足的关切。沈舟忽然一把按着她的手。

后面的话消失在尾音中,许微澜愣愣地看着他的眼。

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外边的虫鸣声,沈舟握着她的手在发紧,紧贴的地方起了一层薄汗。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楚那迷人漩涡上纤长的睫毛,一根根浓密成排。

她还能看清灯光下深邃挺拔的鼻梁,以及阴影下细致的肌肤。甚至能看见他起伏了一下的喉头,还有带着力道的颈部阴影。

忽然很想咬一口,用唇齿去感受薄薄皮肤下蕴藏生机的脉络起伏。

等等,她在想什么?

隔了一会对方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声音讪讪:“我觉得还有些烫,要不你再摸摸?”

原来是这个。

许微澜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着一口气。握着的手再松开,她觉得有些尴尬,可又不知道在尴尬什么。

“别乱想,早点睡。”

这会已经1点多。

许微澜躺在沙发上,自嘲心底那一抹淡淡的遗憾。

可是……她在遗憾什么?难不成还想沈舟做点什么?这家伙干净纯粹得跟白纸一样,她怎么会起这种心思。

都说30的女人猛如虎,是不是快跨入那个行列,荷尔蒙就开始乱作祟了。许微澜翻了个身,把被子套头上,烦躁的很。

然后……

当天晚上,许微澜就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人抱着,可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双搂着自己腰际的手很有力,胸口也带着十足的男人气息。又硬又热的怀抱却充实了她内心潜在的那么空虚。

男人的手指在她唇畔摩挲流连,她忍不住回蹭了下。

而所有的感觉却在这一蹭中消失不见。

许微澜在闹钟声中猛地坐起,脑袋短路几秒,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而屋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沈舟已经醒了。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手捂脸颊拍了拍。

妈的,春天还没到呢。

又是从大清早开始等,不过这次没等多久。沈舟跟着剧务走,到了外场忽然转身:“你在棚里等我吧。”

许微澜停在那里,抬眼:“不让我去?”

“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抓了把后脑勺,刚才的利落劲没了,有些词穷,没等他憋出话来,许微澜就利落点头:“好,我去棚里等你,你加油集中精力。”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舟在原地站了几秒,最后跟着剧务进现场。今天是白天,所以拍摄的内容和昨天不一样。

他今天接到命令暗杀陆怀民,得手之后却被对方晚归的妻子和两个孩子遇见。为了斩草除根,唐城一个也没放过。得知消息的傅督军却勃然大怒,因为其中一个小孩是女主的亲弟弟。

主仆两人对峙,而被伤透心的女主离开傅督军,而后落入了敌人手里。

剧情狗血至极。

沈舟到的视乎向琛已经在那里,两人视线短暂交集又错开。空旷的屋内被充分利用,“陆公馆”只是外部套了个景,就在昨天舞场隔壁。

最终向琛主动开口:“感冒如何?”

“差不多。”

“那好,尽全力。”

“我努力。”

再无别的话。

沈舟站在门外静静闭上双眼。为了一声命令大开杀戒,这样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不计其数。他们的眼神……

接收到提示的他再度睁眼,手握匕首在书桌上拖出长而深的槽痕。

陆怀民的扮演者坐在书桌前,面色发白满脸惊恐:“求求你放过我,那天的事我真的没有参与过。”

而他面对的却是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慑人的寒光下,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在对台词:“……放过我。”

沈舟绕到他的背后,单手捂着陆怀民的眼,那把刀从他的脖上快速拉过。

蹲在下面的道具师把准备好的假血浆喷出,溅了沈舟半边脸。他侧头慢慢摸了一把,仿佛在感受炙热鲜血的洗礼。

“卡!”导演难得没有挑什么毛病:“注意下走位啊,别太背对着镜头,别的都不错。”

向琛站在阴影下,神色复杂。

两人的对手戏开始,从唐城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傅振之猛地将茶杯扔过去。男人站立如松,额头却被砸得流血。短暂地画了个效果妆,继续开拍。

接下来直接进入对峙场景,全靠临时发挥来对戏。

向琛两三步走进,猛地拎起沈舟的衣襟,眼神发狠:“我只让你杀陆怀民!”

沈舟垂眼。

“你说话!”向琛那猛拔高的声音,双眼里气极又无奈的纠结,瞬间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影帝的气场全开。

沈舟依旧不卑不亢,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出去!”向琛猛地推开他,烦躁地一把拉开领带,这时候门开启,女主红着眼睛大步走进扬手。

又是一个卡,沈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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