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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晚爱-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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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稚看着陈伯不停变幻的眸子还有伸出来又收回去的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低声说道:“最近实在是事太多了等这件事彻底的解决了我再陪陪你。”
这样温柔的碰触让视她为女神的陈伯一阵激动用力的将她拉进怀里大手沿着她背部优美的曲线上上下下用力的摩挲着激动之余呼息快速的变得粗重起来:“稚我们好久都没有了!”
“恩我最近没情绪。”方稚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推开他的手——虽然并不瞧得起他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比慕子岩更能满足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与某些方面的需求;两人在某些方面的配合比与慕子岩在一起时要完美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她瞧不起他却又不能和完全断了的原因——女人在很多时候需要在男人的宠爱里找到自己的价值与柔情。
“你和他?”陈伯的大手从后面移到前面放肆的探进她的套装里……
“他在这方面很克制加上又病了哪有这心情。”方稚嘴上如是说着身体却有些情动起来……
“那我们?”老陈征求着她的意见。
“改天再说吧现在我没心情。”方稚拉下他已经伸入自己外衣里的手低声拒绝着。
作为一个女人方稚享受被人当作女神一样的感觉却也知道如何去保持这种感觉——这也是她在叶静死后半年不到就能嫁进慕家的原因。
连慕子岩这样的男人都能搞定更何况陈复生这样的男人!
方稚微微平息了一下呼息推开陈伯拥着自己的手低声说道:“我先上去了这时候咱们都得小心些何况小稀还在家里呢。”
“恩你去吧。”陈伯从她身上收回双手敛着双眸轻声说道。
“有消息我再通知你。”方稚伸手轻挽了一下搭在额前的头发低头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陈伯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着自己已被撑起帐篷的地方眼神一片幽暗……
……
深夜墓园里一片郁郁的沉寂昏暗的灯光在沉郁的黑夜里星星点点的亮着加上夜里的雾霭远远看去就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样——有些诡异、有些神奇。
慕子岩捧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缓缓的往前走去。夜风吹起树叶沙沙的作响夜风里吹来的是清晰的青草香味儿由此可以知道这里在白天才做过一轮草木的修剪。
叶静的墓前一个清瘦的男子正弯腰将手里大束的白菊放在碑前双眸凝视着碑体上那张灿漫的笑颜眸光沉得让人压抑。
慕子岩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敛下眸光轻轻的笑了:“你也来了。”
墓碑前的男子听见声音将眸光从那笑颜上缓缓的收了回来转过身来——居然是王浅。
他看着慕子岩眸底流转着淡淡的伤感——红花如火、白发如雪恩恩怨怨几十年到如今那个让他们纠结一生的女人也已经去了二十几年了。
“你应该好好在家调养。”王浅轻声说道。
“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来呢。”慕子岩缓步走过去将那如血的玫瑰放在清妍的菊花旁边——一边浓烈、一边清浅就如他们对待感情的方式一样:一个激烈、一个淡然。
“要是小静在的时候我们能这样的相处该多好。”慕子岩伸手抚了抚那冰凉的慕碑上叶静那张永远不会褪色的笑脸感叹着说道。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王浅拿出一支烟刚想点着看了看现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的慕子岩又放了回去:“你不会告诉我因为生病连心都变软了吧!”
“嗯哼怎么可能!”慕子岩轻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是在想她活着的时候你争不过我;现在她去了你还是争不过我——我又比你早去和她见面了!这个呀就是命你命中注定了和她没缘分!”
“或许吧人总争不过命的。”王浅定定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低低的声音里对墓碑里那个女人深深的眷念、对这一辈子都没有着落的感情的无奈是那么的明显。
半晌之后王浅抬头看了看如黑色幕布般的夜色叹了口气对慕子岩说道:“发布会过后就去医院安心住着吧。阿城新婚你别老给他添堵。”
说完便将手插进口袋里转身往外走去——浓浓的夜色里一身浅色衣衫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萧瑟。
慕子岩一个人在墓地陪着叶静坐了许久直到天色有些灰灰的发白这才起身离开墓园。
……
夏末的天气总是晴好的时候为多。
清晨里金色的阳光早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暖暖的洒在相拥而卧的两个人身上。
慕城这一觉睡得是真沉——从半夜一直到了现在中间一次也没醒过。
安言当然就睡得更沉了在慕城睁开眼睛时安言还蜷着身体窝在他的怀里。她沉沉的睡颜和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一片心暖的安心。
慕城看着她沉睡得毫无防惫的样子暖暖的笑了。伸出大手轻轻画着她的眉眼爱恋的眸光痴缠而胶着。
“慕城别动累死了。”睡梦中的安言终于不堪其扰伸手挥开了他不安份的大手转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安言起来吃了早点再继续睡吧。”慕城似乎闻到大厅里传来的早点香味儿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在她的腑下、脖子上挠来挠去让她不得好睡。
“喂别动让我睡!”安言不停的扭动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你这样也能睡着?”慕城轻轻的笑着看着她那被阳光照得皱起来的眉头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在阳光吻她感觉又有着别样的悸动与暖意。
“唔慕……”安言下意识轻仰起脸配合着他清晨的热吻唇舌在纠纠缠缠的交互中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安言轻吟了一声争开了眼睛。
满室泼泼洒洒的阳光让她的大脑变得清醒而精神起来看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的慕城的脸——在阳光下一片温润与帅气的脸满写着缱绻与爱恋。
“老公早上好!”安言从被子里抽出双手捧起慕城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仰面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老婆早上好!”慕城伸手拉下她的手阳光里的笑脸有着让人迷恋的神采。
“爹地、dy阿姨不要睡懒觉了!”dy甜糯的声音刚刚传来便听见她已经推门进来的脚步声……
安言脸色一变忙用力推着慕城:“你快下来dy要进来了。”
话音才落dy已经一路小跑了进来看见被子忆经滑到腰间的慕城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安言时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爹地dy阿姨你们在干什么?老师说睡觉不穿衣服会感冒的!”
“你爹地昨天晚上发烧所以脱了衣服散热。”安言忙接过dy的话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希望dy会很快忘记慕城压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那爹地为什么压在dy阿姨身上?dy阿姨身上很冰吗?妈咪说发烧了要擦酒精、还要用冰块散热。”dy灵巧的爬上了床隔着被子挤在两个人的中间一会儿看看安方、一会儿看看慕城。
“这个、这个你爹地发烧了做梦梦到妖精打架所以、所以、所以把阿姨当妖精来打了。”安言脸红红的撒着谎——一方面为自己明目张胆的骗小孩子而汗颜一方面又为现在的情形而感到尴尬。
“真的?那妖精长什么样子?历不历害?会吸人的血吗?”小dy一脸紧张的样子睁大眼睛看着慕城:“爹地最后是你赢了还是妖精赢了?还是打着打着你就醒了?”
慕城斜眼看着安言脸比第一次与自己亲密时还要红——他敢发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最后?最后是爹地赢了把那妖精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慕城伸手捏了捍dy的小脸笑着说道。
“哦!我明白了爹地把dy当妖精打了所以dy阿姨刚才被爹地压得一动也不能动呢!”dy听了大乐:“爹地真历害!”
“dy是不是该去吃早点了?”被子里面慕城被安言在腰间用力的拧了几下后强忍着笑意对dy说道。
“好爹地生病了要多休息。dy阿姨别怪地把你当妖精好不好爹生病了。”dy伸手摸了摸慕城的额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受了他们谎言的影响真感觉要比自己热呢。
“dy放心阿姨不怪你爹地。”安言硬着头皮回答着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谢谢dy阿姨!”dy裂开嘴给了安言一个灿烂的笑脸脚踩在他们的身上努力的往上伸过头去在安言的脸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吻看着她糯糯的说道:“dy阿姨的脸红红的真漂亮我妈咪要擦胭脂才能红红的呢。”
慕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被dy捧着脸的安言却更尴尬了从被子里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尴尬的说道:“小朋友要按时吃早点dy快去吧。”
“啊dy阿姨身上好多印子一定是爹地把你当妖精给打出来的!”安言的手一伸出来dy便看清她肩膀上、脖子上满布着青淤的颜色看起来触目惊心当下转头看着慕城不禁又惊又怕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跑爸爸的房间去了快出来跟张妈去吃早点!”经妈听到她的尖叫声忙跑了过来——只是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昨天是城少的新婚夜小夫妻闹到零晨才休息这一大早怕是还没醒吧!
“张奶奶爹地做梦打妖精把dy阿姨身上都打紫了!”dy看见张妈不禁投诉起来转头伸出小手去摸安言身上那一串青紫心疼的用嘴不停的吹着:“dy吹吹阿姨不痛!”
“爹地你也来吹吹吹吹不痛!”dy用力的推了推慕城嘟起的小嘴一脸的娇嗔。她热心又可爱的小模样看得慕城微微一怔——那张小脸完全就是苏荷的小翻版。
“好了让你爹地吹你跟我去吃早餐吧上幼儿园要迟到了!”张妈站在门口看着热情的dy把完全没有经验的夫妻俩弄得一片尴尬也顾不上避忌快步走进来从床上抱起dy后快速的走了出去。临出门还没忘了帮他们将门锁上——这夫妻俩两个人住习惯了根本没有锁门的习惯呢!
这多了个孩子在家里很多习惯都得改改了——只是这才新婚多一个孩子夹在两人中间少夫人会不会因为被打扰而生恼呢?再说这孩子虽然可爱机灵却长得和她妈妈太像了任哪个女人看了心里也不会舒服呀!
张妈抱着dy暗暗叹了口气低头看了dy一眼轻声问道:“dy想不想妈妈?”
“想可是妈咪说dy要多和爹地在一起爹地才会喜欢dy才会陪dy参加幼儿园的活动。”dy低柔的声音里有些委屈的无奈。
这个样子又让张妈心疼不已——唉千错万错都是大人的错!
……
“再睡会儿吧刚才还睁不开眼睛呢。”dy被张妈抱出去后慕城见安言拥着被子要坐起来便翻转身体将她拢在身下。
“睡不着了。”安言敛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排重重的阴影就似她现在的语气一样——明显的不快却是一种无处排泄的压抑。
“对不起我今天就把她送过去。”慕城伸手轻抚着她睫毛印着阴影的部分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关孩子的事。”安言侧过头去不看他。
“是不是因为孩子只是因为她是苏荷的女儿、只是因为她长得像苏荷、只是因为我看她的时候失了神是吗?”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慕城的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看着女儿想起了苏荷这让新婚的安言如何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如果她真的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到时候哭的怕是要换成他了吧!
“别着急我理解的。”安言扯了扯嘴角低声说道:“起来吧孩子看了笑话。”
慕城直直的盯着她勉强的表情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手机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烦燥的将枕头扯着扔在了地上。
“在我腰下面。”安言轻叹了一声伸手从自己的腰下摸出手机递给了他。
慕城一手圈着她的腰将她困在身上不能动一手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那莫明的通话记录后便给张妈打了过去:“张妈一会儿让王永送dy去幼儿园我和安言还要休息会儿。”
说完后便挂了电话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后双手仍紧紧的撰着她把她桎棝在自己的怀里无法动弹看着她粗声粗气的说道:“睡觉!”
安言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奈何男女体力的差异实在是她无法忽略的——努力的扭了半天被他桎棝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分毫不动。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安言怒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到你睡着?”慕城沉沉的看着她作势就要翻身。
“神经!”安言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是让着自己的可一旦霸道起来十个安言也拗不过他!
当下也不再动沉着脸闭上了眼睛——昨天被他折腾得太惨了强撑了这么些时候现在一闭上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慕城听着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紧撰着她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安言安言第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慕城看着她的睡颜轻叹了一声搂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眸光里一片幽暗——没错他看到dy的某些神态、某些表情会不自觉的想到苏荷。
可那并不代表他对苏荷忘不了——只是那些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现在变得再远、再淡那也不能抹煞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安言这只是与爱情无关的记忆你能相信我吗?”慕城将唇贴在安言的耳边轻轻的低语着。
“恩……”睡梦中的安言似有感应似的轻应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往他怀里拱了拱睡得一片安然——睡梦中似乎并没有烦恼。
……
当时针指到中午12点的时候苏荷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在挣扎着睁开眼睛后立即又被室内强烈的光线给刺得闭了上去。
只是?
在想伸手挡住眼前的强光时却发现双臂光裸着没有任何遮挡。
在双手的阴影里苏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从手臂慢慢的往下看去——她竟然光裸着身体躺在被子里更要命的是胸前那斑斑点点的紫痕更是清晰可见。
她闭上眼睛回忆起昨夜的酒醉、昨夜电话里的欢爱、昨夜抱着靳子扬的失声痛哭然后——
难道喝醉了强上了子扬?
苏荷拉起被子将整个头都蒙起来只希望这时候能变成一只鸵鸟不要去面对这样尴尬而令人难堪的事情。
“醒了就起来吧。”刚才还在想幸好她醒来的时候靳子扬已经不在了否则两个人见面一定会尴尬得要死!结果他就突然出现了。
“子扬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荷蒙着被子闷闷的说道。
“起来吃早点吧吃完了我们谈谈。”靳子扬看了一眼蒙着被子的苏荷便转身走了出去。
……
等苏荷整理好出去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没想到你还会弄吃的呢托你的福了否则今天只能吃面条了。”苏荷衬衣包裙不仅将身上的印子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一身的干练模样似乎希望靳子扬能忽略掉她昨夜的软弱与失态;略显得有些浓的妆将宿酒后的轻微浮肿、还有押着男人上床的难堪都掩在了浓妆下面。
“恩凑和着吃吧你冰箱里也只有这些材料了。”靳子扬将叉子递给她也一如平常的说着脸上看不出和好友兼合作伙伴上床后的尴尬与不适。
苏荷接过叉子低头安静的吃着火腿意粉一时间诺大的房子里除了他们吃东西的声音外安静一片——这样的安静让人有着不明所以的心慌。
“吃完了?”靳子扬看见苏荷放下叉子便将盘子收了扔进了洗碗池回到桌边对苏荷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谈谈。”
“子扬昨天我确实喝多了如果有什么让你为难的、让你误会的我先说声抱歉。我希望……”苏荷轻咬着下唇理了理思绪后抬起头来看着靳子扬说道。
话还没说完便被靳子扬给打断了:“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我们都是成年人既然发生了也没必要回避。以你我现在的情况要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的意思呢?”靳子扬淡淡的看着苏荷——交往了几年的朋友一夜之间关系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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