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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都像我道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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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身边竟然没有合适的。
白翩翩瞧着最合适,但性子却太过端庄,论起来南筠还是更喜欢薛樱那样的女汉子多些,让他供个女神,或者同白翩翩整日相敬如宾说句话都师兄长师妹短,咬文嚼字简直太累。
总的说,哪怕这就是薛樱给他安排的,南筠也要装不知道。
至于另一个可能性大点的梁小果,原本还觉得天真点宠着好玩,但现在……他道侣哪怕天燃呆,也绝对不会帮着别人气他,只会帮着他气别人才对。
所以薛樱到底给他安排的谁?
剑宗弟子差不多都过了个遍,也就梁小果和纪凌云有些合适,但一个早就被划掉,另一个也快被划掉了。
忍不住扫了一眼拎着诸多茶壶的白尘,瞬间被雷得不轻。
他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薛樱那丫头最喜欢写两情相悦,一见钟情,至少也是互宠互助,像这种从第一次见面就气得他肝疼,往后更有往七窍生烟的方向发展的,根本不可能。再说白尘实在太高,太帅,太酷,一点儿也不符合软弱却坚强的设定。
那才是南筠心中完美的另一半,可惜目前还没遇到。
……
比赛开始在三天后,所以这三天各宗先到的弟子可以互相交流认识一下。只要不进禁地,不扰到高阶修士,这些筑基期的弟子可以随便逛。尤其这一次,本来该是重要看点的金丹期修士来得少,筑基期的少年们就更放得开。
总归更高阶的修士,不会住在这一带,他们也没机会去惹到对方。
梁小果蒋润行等人来此本就是为了涨涨见识,哪能窝在房里闭门不出,就连南筠也被他们一起拉了出来。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一甘剑宗弟子对他是十分佩服,这种难得的娱乐活动哪能忘记他。
南筠百无聊赖的走在最中间,心中却还在想道侣的事情。
周糟一应剑宗弟子相当愉悦,到底这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放到修仙界还是个孩子。自小进宗门,日日修行,接触的都是同门,这个年纪的他们不比梁小果多见识过什么阴谋诡计,单纯透明的很。
相较而言,南筠属于没吃过猪肉,却见过不少猪跑的人。
况且他刚穿来时处境又不好。
所以当事情一有不对,他第一个就反应过来,直接拉了身边的梁小果一把,然后又拎起另一边的一个弟子,像拎小鸡似的甩到另一边。而此时,才有两道细如牛毛的钢丝由两边弹出,在脚腕处形成一道平行线,并迅速合到一起。
“白蚕丝。”其中一名弟子惊呼道。
梁小果和那名弟子更是受惊不浅,这白蚕丝他们是都听过的,是由冰蚕吐出的丝泡制而成,柔软却韧性十足。不说旁的,若是筑基期修士被刚刚那么来一下,脚腕竟然被会划开,说不得还会伤到骨头。
刚才那一手若是打实了,虽说修士复原能力快,恐怕三日后也无法上场。
“是谁这么狠毒。”
一众弟子愤怒的望过去,正瞧见五个阴阳门的弟子在那里一脸惋惜的模样,其中两个十分眼熟,正是昨天嘲讽他们却被南筠反嘲笑的两个。
啧!
看来道侣暂时是找不着了,但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很不巧,南筠偏生不怕麻烦,而且最近心情十分不好,一点就炸。阴阳宗的弟子既然好心送上门来,他怎能不笑纳。
“梁小果布阵。”
梁小果懵了一瞬,“布,布什么……”
就见那群阴阳宗弟子周围已经亮起一个透明的水圈,而南筠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一脚就将其中一个踹飞三米远。一甘剑宗弟子很快反应过来,‘打啊!’二话不说,齐齐冲了上去。
他们人多,南筠又变态的还下了一个江逐月天。
要说所有宗门里不用灵力哪个宗门战斗力最强,恐怕没哪个敢和剑宗一战,尤其是以少打多的情况。
而且用拳头揍人是真爽。
南筠脚踩一个,拳打一双,其他弟子也是玩得很嗨,直把那些人揍成了猪头。
“啧,真不耐打。”他不屑道。
而至于那些阴阳门的弟子们,“偷袭,不要脸,私下斗殴,我们去告诉王师叔。”这般话不断的从嘴里说出来。
南筠踢了吵得最欢的人一脚,一口血吐出来人就晕了。
“还有人要逼逼么?”
“没有,是吧,那就给我老实点装鹌鹑,只有活着才能告状,是不是?”
“不过,打输了告家长,这事儿小孩儿玩玩就行了,你们好歹都长这么大了,不会还这么幼稚吧!”
南筠说完,一甘剑宗弟子就笑开了,其中一人更是高声道:“就是,有本事打回来啊!”
直气得一甘好不容易缓过气的阴阳门弟子差点又一口气败过去,南筠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果然是这些人挑的好地方。四周空旷,鲜有人来,但恐怕,马上就会有人经过,并‘无意’发现这一场斗殴行为。
果然……
几个阴阳门弟子一脸得意的走过来,然而在看一现场后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终惊慌道:“你们简直疯了,快,快去通知王师叔。”
南筠垂眸,心道,正餐终于来了。
第四十八章
门派大会自然也是有规矩的,毕竟这里很多门派严格来算小有恩怨,甚至有仇的比比皆是。如果没点制约,那还不你死我活天翻地覆,所以这一条,就是不能私自斗殴,就连切搓比试都要经长老们同意。
这会儿一甘剑宗弟子已经想到这些了,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
给门派似乎惹麻烦了啊!!!
大殿内,坐着几个大门派的元婴期修者,其中阴阳门的那个姓王的修士乃是此次主持大会的人之一。他脸色十分难看,“虽然这是第一次由我们元婴期来主持大会,但规矩是前辈们早就定好的。”
目光扫过众人,他最后看向纪凌云,“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纪道友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么?”
“说什么呀!”娇笑声响起,一名合欢宗的女修脆声道:“不就是几个弟子切搓打闹了一翻,又没弄出人命。”
王修士启能不怒,“将人打成那样,一句切搓打闹就算了不成?”
“确实。”昆仑派此翻来的是门中的一个天才,一脸正直道:“规矩就是规矩,大会期间,切搓比试需秉明长老,选择场地,此翻……是剑宗这些弟子不对。”
那先前出声的女修冷哼一声,“真是死板不知变通。”
那昆仑派修士脸色一白,最终却并没有反驳。倒不是他怕了那女修,而是合欢宗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外加人多。一群女子组成的门派,修为不怎么样,但势力大,谁敢说自己宗门的长老没有和合欢宗的结为道侣的,出门在外,总要给对方点面子。
况且,“周师妹还真想替剑宗出这个头不成?”
王修士的面色很不好看,他的师兄也同一个合欢宗的女修结成了道侣,恰还是这位周姓女修的师妹。看在师兄的面子上,他不好说过重的话,也着实不想招惹这群无事也能生出三分事的女修。
那周姓女修笑了笑,眼神略过白尘时似乎还有点儿惋惜,只眨着眼看向纪凌云道:“这就要看纪师兄怎么说啦!”
这暗示意味太浓,简直让人想装没听懂都不行。
阴阳门和其他的几宗之人脸色都有点儿不好看,要是合欢宗出面说合,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毕竟事情实在不大,就是几个筑基期弟子之间的打斗,受伤最重的也就吐了几口血,剩下的更是皮肉伤而以。
一众元婴期修士坐在那里,脸色几经变幻,有志一同的都扫向了纪凌云和白尘。
说实话剑修的确是很多女修都喜欢的双修对象,但剑宗的弟子大多内销,就算找其他门派的有,也极少是合欢宗的。若是换了剑宗其他前辈,倒没人觉得会答应,但这次偏偏是第一次主持大局的纪凌云。
不到两百的年纪在他们看来还小,尤其以往都是跟着前辈来的,乍一下轮到自己,哪里能不紧张,深怕办不好。
周巧兰也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替人解围将人勾上,至于天赋更好的白尘,她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对方看着实在冰冷不好亲近,颇为有种一言不发就拨剑的模样。
倒是纪凌云,长得好,温文尔雅,一双桃花眼还挺勾人。
垂下了眼帘,周巧兰弯唇而笑,只要她进了剑宗的门,那往后帮师姐妹拉线还不容易?至于纪凌云不答应,她倒是没想过,毕竟今天这事儿可大可小,除了她,可没其他人帮剑宗说话的,想要不办砸差事儿,就得听她的。
再抬起头,脸上就是志得意满的笑容,“纪师兄,可想好了?”
纪凌云点了点头,“还是先听听下面的弟子们怎么说吧!”
笑容未起就僵在那里,周巧兰冷哼一声,往后座上一靠,“到时候可别求着我。”
阴阳门的王修士瞬间松了一口气,还不知道哪个小门派嘟囔了一声‘愚蠢’,更多的门派则看热闹不嫌事大。南筠算是看出来了,剑宗这连个同盟都没有,出点儿事就是墙倒众人推的节奏。
“说,你们倒是说一说,到底为什么打架。”上面发话了,这才轮到这群站在大殿内的筑基期修士开口。
阴阳宗两个没受伤的修士上前一步,赶在前面说:“事情起因是因为几个师兄弟在一处空地试白蚕丝,险些伤到两位剑宗的道友。当时师兄弟们都吓了一跳,也就没能在第一时间道歉,没想到剑宗的道友这么急性,直接就冲上来了。”
南筠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估计这就是早就想好的套路吧。
原本是估计是想用试白蚕丝做为借口,说不小心伤到了人,对方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到时候双方都有错,各打五十大板,但到底剑宗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感觉,而且两个受伤的弟子肯定是不能参加大会。
名次是其次,但实在恶心。
尤其现在,他们还能说:“不瞒众位前辈,我们当时都没还手,要不也不至于被打得这么惨。”
“你们……”颠倒事非,胡说八道,剑宗的弟子气得要死。
然而还不待他们说完,那两个阴阳宗弟子便打断道:“你们莫不是想说那不是实情?不是你们先动的手?”
剑宗弟子:“……”
倒的确是真的,他们先冲上去打的人。
南筠看一眼他们,自知这些弟子到底年纪太浅,没经过事儿,被这么一问就问住了。也因为他们平日就只切搓不打架,什么时候糟遇过这种分辨的场合。相对来说,阴阳门的弟子就熟练多了,泼脏水,诬陷,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真相。
“这回剑宗要丢大人了。”最靠近门的位置,一个小门派的长老幸灾乐祸道。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胡子发白的金丹期长老,所在的门派也不大,这里根本没他说话的份,闻言也只是微微摇头。丢人又怎么样,剑宗哪里在乎,在他们眼里,能晋级飞升才是大事。
而且据说,以往剑宗带头的长老,可从没让手底下的弟子吃过亏。
就是这次纪凌云太年轻,这些人才不看好,想着趁机看热闹。
王修士则趁机冷笑道,“大家都听到了,剑宗的人也实在是欺人太甚,纪道友不打算给个说法么?”
“按照规定,私自打架斗殴是要被取消参赛资格的。”昆仑的那位修士道。
其他人也应和着,逼着纪凌云表态。
“怎么办?”徐润行有些急。
其他弟子也觉得这回祸闯得有点儿大,但分明是那些人恶意挑衅,还想用白蚕丝伤他们。梁小果等人气得眼睛都红了,即觉得让纪师叔为难了,又为今天的事情生气,但偏偏讲理又讲不过,真是越想越气。
倒是南筠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此时才站出来开口道:“现在他们说完了,难道不该我们说点儿什么?”
“你们打了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筠道:“打人是真的,不过原因有点儿问题,我想我得解释一下。”
“莫不是我们说得不对?”当即便有一个阴阳门的弟子反驳道:“你们随便动手,难道还想把锅扣在我们头上不成。”
“是我们先动的手没错。”南筠话音一转,不满道:“不过你们刚刚陈诉时我们也没有打断你们说话,现在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难道这就是阴阳门弟子的素质,还是单单只是瞧我们剑宗不顺眼?”
这帽子扣得有点儿大,那弟子张了张嘴,最终憋得脸色通红,却没再说出什么。
南筠这才冷声道:“刚刚阴阳宗弟子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话一出,众人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却听第二句紧接着就是:“不过他们有一点弄错了,我们打人,不是因为他们不懂规矩,跑到客房这边来试验白蚕丝这种危险物品的威力,进而险些伤了人。”
“不过幸好我剑宗弟子自小习剑,身体灵活性要比一般法修高些,今天这事儿,要是落到其他宗弟子身上,整不好就要出个一二的悲剧。”
既然没人向着剑宗,那这些人也就别打算向着阴阳门了。
南筠三言两语,又是点明此事的危害,谁家的弟子都有可能不巧受伤。又是强行指则阴阳门不懂规矩,要知道这里很多门派两不相沾,就是喜欢看大宗门闹笑话。如此一来,只要不是很铁的盟约,分化起来不要太容易。
甚至现在已经有几位修士,觉得他所言有理。
却听他又说:“我们打他们,全是因为他们说话不中听,实在该打。”
众人一愣,心道果然是剑宗里出来的直肠子,这么好的局面自己给自己扯没了。周巧兰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就听那王修士已经抓住这个机会,斥责道:“就因为说话不对就要挨打,这是什么道理?”
“那你认为不该?”
“废话。”
他的话音才落,就听南筠话音一转,就开始骂上了,“要说这阴阳门老觉得别人穷,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个爆发户模样。身为修士不注重修为也就罢了,还竟学着凡人贪图享乐,自以为洋洋得意,却不知道别人都在身后笑话呢。”
“还有那些元婴期的,自以为是不得了,其实连个道号都没有……”
“放肆。”
话音没话,那王修士便是施放出一阵威压,立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就是那个元婴期的,偏生也是那个没道号的,被说中痛脚哪能不怒。
南筠咬牙强撑,冷笑道:“一言不合就动手?”
“你辱我宗门,别说动手,就是杀也杀得。”说话间王修士便是一道掌风袭来。元婴期修士的一掌,南筠一个筑基期哪里能接得住。且这人下手毫不留情,这一掌要是当真拍实了,不死也得重伤,甚至损坏根基。
但他却根本不怕,果然就听得身后传来‘铮’的一声,一道剑意后发先至,瞬间将其打散。
那王修士脸色勿青勿白,难看得紧,“白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是我来先问问你吧!”南筠的声音比他还大,语气比他还气愤,“你宗弟子辱我宗门,我们就是揍了几拳你便不乐意。如今我不过就说了两句,你便要抬手杀人,难道修为高了不起么?”
“是不是以后,每次遇到这种大会,来个大乘期把低阶修士全杀干净就好了。”
众人的目光一时有些古怪。
确实筑基期的性命不值钱,随手打杀的事情是有。但那是对一般散修,绝没有在人家师门长辈面前这么干的。
那王修士见势不好,立即收回怒气,尽量平和的问:“你说我宗弟子辱你宗门,可有证剧,莫不是随口就能乱说。”
下面阴阳门弟子当即赶紧道:“我们并没有说过。”
“原来没说过呀!”周巧兰看了纪凌云一眼,明摆着要偏向阴阳门,冷声道:“你这小辈,怎可随意造谣。”
南筠冷笑一声,“是不是造谣,呆会儿就知道了。”
就见他手伸入怀,取出一块留意璧,当即用灵力启动,就听得里面传出:“嚷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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