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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渔夫-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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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球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齐一铭放下的自己手中的投饵叉说道。
至于老马特则是伸手抓住了一只海鸥就么叉在怀里和鸟较劲呢。
老头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拿了一块儿切好的鱼饵，直往这只倒霉鸟的嘴里塞：“你不是很喜欢么？看看这里还有这么多，都是你的，你给我吃！你给我吃！”。
现在这样自是什么饵都投不下去了。
贝海缩到的驾驶舱，怕再有一泡鸟屎落到自己头上，就算是现自己戴了帽子，贝海也不想身上再沾上这东西。
贝海这边正无奈的坐在驾驶舱里，盼着皮球快一点儿回来。
“赫尔！你在喂鸟么？”正当贝海觉得无聊的时候，能话器的公共频道里传来了有人打趣的声音。
贝海一坐起来伸着脑袋一瞅就看到一艘渔船正向着自己这边驶来，不过一看样子就知道不是金枪鱼钓船，而是一艘钓鱿鱼的船，船上挂的是加拿大的国旗，船长贝海也认识。两船钓鱼的种类不同，大家也没什么利益冲突。
第141章幸灾乐祸
“巴克，今天怎么转到这边儿来了”贝海等着船靠近了打开的侧面的窗户对着那边喊道。
“这两天的收获不好，两三天了，还钓上来没有几条，别说是赚钱的连油钱都不够，我只得换个地方看看！”。
贝海称作巴克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一脸红色络腮胡子让他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要大一点儿。这人贝海也就见过几面，记得他还是因为巴克每次想遇都是先和贝海打招呼，贝海才记住有这号加拿大的渔夫。
“你这边怎么样？”巴克伸出了脑袋看了一下波纹号上蹲着的很多海鸟说道：“怎么这么多的海鸥”。
“谁知道，可能这这些家伙遇到了什么好事情吧”贝海摊开了手，表现出一付很无奈的样子。
“你来的一路上有没有发现看起来鱿鱼比较多的地方？”巴克对着贝海随口问了一句。
贝海还真的知道，离着自己这边十来海里的地方就有鱿鱼，虽说不是挺多的但是也还算是可以了。
贝海又不钓鱿鱼干脆就把点儿告诉了巴克：“你去那边看看，我经过的时候看到有那里有一些鱿鱼冒头，应该有会有收获吧。不过要是实在不能让你满意你可不要怪我”。
“那我去看看，不管有没有鱼我这里都先谢了！”巴克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没有想到贝海还真的给自己指了一块地儿，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开始打量起了波纹号附近的海鸟。
“没有试试赶走它们？”。
“试过了，连鞭炮都用上了。不过一会儿之后它们又回来了！”贝海看了一眼船头上停留着的几只海鸥，这些海鸥目中无人的站在波纹号上自在的梳理起了羽毛来。前面贝海就是觉得这海鸥有点儿讨厌。现在确觉得对这些海鸥厌恶之极。
“这些东西，除了那帮子热衷于环保的。谁会喜欢遇到了确实挺让人头疼的”巴克对此也是深有同感。
对于这些海鸟，渔夫们没有几个不痛恨的，要不是法律做了硬性的规定，怕是每条船上都会挂上一两只海鸟的尸体。有的时候这些东西胆子会大到直接到渔船上抢鱼吃，而渔夫们拿它们却没有太好的办法，以至于一些渔船宁愿冒着被处罚的危险，也要打死一两只挂在船舷上，为的就是震慑这些小偷保护自己的渔获。
“祝你好运了！”巴克和贝海又大声面对面的聊了两句之后，这才发动的引擎告辞。
贝海这边则是继续等着皮球回来。
有了巴克的这一嗓子。接下来的公共频道里不时的有人对着贝海问这里的海鸟情况，而贝海也都知实的回答了。
听到贝海肯定了这个事情，通话器里很快的热闹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给贝海出着馊主意。
一个老渔夫的声音建议波纹号直接返港或者换个地方算了。就是这样的建议已经算是最好的了。不光靠谱而且还没有什么恶意。其它的那建议，有杀鸟的，有投毒的，更不靠谱的说愿意把自己船上的散弹枪借给贝海一用的，或者就是报告海岸警卫队，让这些人过来把海鸟都抓起来关进牢里。
贝海知道这些人明着是讲出主意，其实大多数的人心底里还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子呢。
贝海之所以听着这些人胡扯一来是无聊。听着这帮人胡扯总比看着船外的那些鸟要好的多吧，要是一直这么看下去，贝海说不准真要抓几只拧断它们的脑袋，挂在船顶的杆子上以儆效尤了。
二来听着这些人说话贝海也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帮子人明明是对你羡慕嫉妒恨，可是嘴上却说着这些话，充份的满足了贝海内心的小阴暗。
这样的情况也算是个好事情。两边同乐了嘛。
贝海这边自得其乐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远处一艘船的影子冒了出来。等着船到了近处一看原来是二世号，船长是伊桑？科尔的那个二世号。和一世号是姐妹船！
“赫尔！怎么今天这么倒霉？”伊桑在再着波纹号大约二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船，还没等船停稳直接伸出了脑袋对着贝海大声的喊了一句：“船上都快被海鸟站满了！”。
波纹号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伊桑是来看自己热闹的，贝海这边还能忍的住，马特可没什么好心情了，任谁被海鸟这么折腾的什么鱼都钓不了心里都不会舒服的。再遇这么个幸灾乐祸的人心情好的了才怪呢。
“我们己经钓到四条大鱼了，只不过船甲板上还缺了两条，当然了要是来条更大的我们就回去了”马特说道。
“真的啊！那恭喜你们了！”伊桑说完跟着就说起了自己的渔获：“那们今天的收获没有你们这么多，只有三条，两条没什么好提的，三四百磅刚及格小鱼，不过第三条还不错，去掉了内脏都在九百磅左右，这次出海真是好运！……”。
“那恭喜你们了”马特不冷不淡的说道，这货的鱼比波纹号上的大。
伊桑似乎没有感觉到马特话中的冷淡继续说道：“还行还行！这几天猎手号的杰德、克里斯汀号的芬奇收获都挺好的，连我们船东文森特的渔获都不错。不过迪戈这段时间可能是有点儿懈怠了，现在连我船上的渔获总量都快超过他的了”。
说到了这里话锋一转：“今年算起来整个新英格兰地区还是你们波纹号做的最好！明年咱们可要努力了，说不定二世号也有超过你们的机会”。
波纹号上的三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猎手号、克里斯汀号几艘船聚在了一起，经过了这反时间的磨合，钓鱼的技术水准的确提高了不少。
伟人说过人多力量大嘛。放到的诚心交流的几个原顶级船长身上，发挥出的效力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不光是大而且是比以前大了一截子。这几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深，都掏出了自己的老底子。这样钓鱼的成功率也就大增，现在每次每艘船基本都能带上个三四条，四五条鱼回去，运道好的时还要用到友军的船。
正是因为这样，让猎手号几人心中对于战胜贝海越来越充满了信心。别人没有跳出来，这个伊桑听到贝海今天倒霉的被海鸟围困，正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当然了主要是想来幸灾乐祸一番。
这一看之下心中那个喜啊：原来这个赫尔也不是一直都好运傍身的，今儿这可是遇到了大霉运。看这鸟站的。都快把船给站满了。这要倒霉到什么样子船上才能聚这么多的海鸟啊。
看着贝海这边倒霉，伊桑这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实在忍不住就说了上面的话。
有一句俗语说什么来着，一瓶水不晃，半瓶水乱撞！意思就是有本事的人往往很沉的住气，往往这有点儿本事，但是又不大的人喜欢抛头露面，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这就是为什么杰德和芬奇都否认三家私下里的小动作是冲着贝海来的，而伊桑确直接相当于把事儿当着贝海的面给挑明了。
现在的伊桑就是这样，连着钓了几次都有点儿收获就认为自己牛叉到不行了。直接凑到贝海这边显示优越感来了。
这就是下战书吧？贝海望着一脸笑容的伊桑，真是不明白有的时候老美为什么会傻的这么可爱。也不知道这是真的信心爆棚呢，还是怎么滴。什么事让这位这么有信心站到自己面前来说下个渔季来挑战我？
“下个鱼季我的船就该造好了”贝海没有直接给予回答，而是提了一上自己的新船：“波纹号好是挺好的。不过就是贮藏舱太小，新船那边至少大上几倍，明年的时候估计是够用了”。
没有等着伊桑回答。贝海自己又补充说道：“明年时候我就不在近海了，出远海那里的鱼更大更好。没意思的近海留给你们吧！”。
“那可就多谢了啊，你这样的高手的确应该去远海。近海钓金枪鱼是没什么技术含量”伊桑乐呵着说道。
两边夹枪夹棒的说了五六分钟，二世号这才发动的引擎离开波纹号的地儿。
“什么玩意儿！”齐一铭吐了口吐沫说道。
“随他去了”贝海看了一眼二世号的影子淡淡的说道。
一直等了三个多小时皮球这才把自己的脑袋从船舷边上探了出来。皮球露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油条的信息也传回到了贝海这边。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圈儿，也没有发现什么超级大鱼。
接下来的任务很简单了：赶鸟！
皮球这边一出动，立刻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刚才还是叽叽喳喳的鸟鸣现在立刻尖锐了起来，无数的翅膀争先恐后的拍打着示图从海面上飞起来。大多数的海鸟是飞了起来，不过有一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直接成了皮球的嘴下亡魂。
水中的鸟儿扑腾着，立刻就影响到了站在船上的这些，恐惧是会传染的很快的波纹号的附近就己经见不到一只海鸟，现在波纹号上除了不少鸟屎遗留下来成为了见证之外，看不到一只鸟站在上面。
而海面漂着的十几只鸟尸让在天空中不断盘旋的海鸟心惊胆颤的，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落下来。
“真是棒小伙子！”。
皮球这边一上了甲板，马特立刻就给皮球来了个拥抱。而齐一铭则是把活饵桶里的最大的那条海饵拿到了手中，伸到的皮球的面前作为奖励。
“投饵吧！再不投一天的时间又要耽误掉了”贝海看了皮球一眼，把干的不错这条信息传了过去之后就对着马特和齐一铭说道。
第142章入乡随俗
也不知道是海鸟的记性还差，还是空间浸泡过的鱼味道太鲜美，让这些鸟儿只记得鱼段儿的味道，忘了皮球这个海鸟杀手。皮球这边上甲板通常没有半个小时就会重新有海鸟落到波纹号的附近偷吃着鱼饵。
来回一两次之后，皮球不用贝海招呼了，一改往日的懒散劲儿，伸着脑袋在船舷边上张望着，要是有海鸟落到的海面上超过了差不多二十几只的时候，皮球就会下水去咬死一两只这种不开眼的海鸟。
“有鱼咬钩了”第二天一早，随着马特兴奋的一嗓子之后，新的一轮鱼事正式的开始了。
马特和齐一铭两人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到了鱼线上，贝海则是老样子清闲的依着门框子。现在船上最闲的就是贝海了，连皮球都分到了看鸟的活儿。
这次的收获很大！贝海望着专心致致的皮球心里想道，一个泡鸟屎让贝海意识到了和这些空简异类相处其实还是有着准则的，像以前自己那样就不行，只要像是对待大毛三个一样恩威并施这两货就乖了很多。
就像是现在贝海只要冷下了脸，皮球这货干活儿就要好上一点儿。
贝海看着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海面的皮球简直是满意极了。
虽说有的时候趁着贝海望不到，皮球还会偷点儿懒，把脑袋放到船舷上发一会儿呆，不过比起以前来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不光是皮球，油条这货也老实了很多，对于贝海的命令反映也不是这么无所谓了。现在贝海唯一没摸清的是要是这两个货犯了错误自己该怎么惩罚。也就是说这些个货心里怕什么。
当然了所有有智商的东西都怕打，贝海虽然知道但是并不想这么干。上手吧自己的手痛，抄家伙吧又没个准数儿。不到万不得以贝海是不准这这么玩的。
依在门口，贝海的脑子跑着火车。马特和齐一铭则是把鱼拖上了甲板去掉了内脏，在鱼肚和鱼身上放上了冰块用油布包了起来。
马特这里一直腰想和自己的船长说一句话，话还没有说呢就看到远处露出了一条船的影子。
走了两步拿起了望远镜一看，马特对着贝海说道：“船长，巴克的船又过来了”。
“嗯！”贝海回过了神来，接过了马特递过来的望远镜一看，果然是巴克的钓鱿船。
“船长，这老小子不会是到了你建议的地方。没钓到鱿鱼过来找你麻烦的吧”马特对着贝海打趣说道。
鱿鱼船很好认，船上四周挂着一圈儿灯泡，到的晚上一时候这些灯就会被打开，吸引附近的鱿鱼群过来，这后就是抛下钩子，等着鱿鱼上钩了。
“不可能，那边是有鱿鱼群的，那样的水质鱼群并不一定很大，但是一定会有一些！”钓鱿鱼比金枪鱼要简单一点儿。渔夫们知道也不太奇怪，在海上呆过的人有几个没钓过鱿鱼的。再说了这东西又不是贝海看到的，土狗和油条都看到的还能有假？所以这些话贝海说的挺自信的。
现在贝海胆子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很多，也不太担心别人发现自己的小秘密了。事实上到现在贝海也明白了，没人会太把这个事情当一会儿事。自己担心那是因为自己真的拥有这么奇特的东西，要不是亲眼见过。谁会信世上会有贝海脖上挂的这东西。
“嘿！赫尔！”巴克的船到的波纹号的附近停了下来。
一看巴克的脸就知道这老小子是有了收获。
“怎么样？”贝海问道。
巴克话还没有说先给贝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说的真不错，那边是有鱿鱼而且都是不错的鱼！”。
“看看吧。我没有说错”贝海对着马特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这是准备回港了？”巴克看着船上的齐一铭和马特一个人开始收竿，另一个人直接把剩下的冰冻饵箱子拿起来抛向海里。于是就大声的问道。
贝海点了点头：“嗯，鱼够了再不回港的话要损失渔获了”。
“送你点鱿鱼回去尝尝”巴克说完就对着自己的甲板上的几个员工喊道：“把我们给朋友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贝海这边一听他送鱿鱼开始不想要，因为自己对这些东西也就是那样了，刚来的时候什么铁板鱿鱼的也没少做，但是吃多了之后觉得也就是这个样子。而且越吃越觉得没有以前在小摊上几块钱一串吃的香甜了。
不过转过头一想，带回去也不是光自己吃啊，想想家里还有狄丽雅呢。想到了这里也就不再想着推辞了而是谢了一家一句就收下来，不过贝海也没有白拿，让马特把剩下的鱼饵给了巴克。
“谢了！”巴克听说给自己一箱子鱼饵也回了一句。
两艘船上传递东西说起来挺简单的，其实还是有点儿麻烦，因为在海上不可能船靠着船，只能隔着一断距离用两根绳子栓在两头，两只船上的船员相互拉来拉去的。
那边送过来一批鱿鱼，贝海这边则是把没有用完的冻饵送给巴克，也算是礼上往来。花了快十分钟的时间这一来一去的交换才完成。
两船分开之后，贝海把船设到了自动航行就凑到了马特和齐一铭的旁边，伸着脑袋看着巴克传过来的鱿鱼。
这些鱿鱼的个头挺大的，每一个都比贝海的判臂要长一点儿，通体白色有的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的酱色点儿。
“巴克真是送了不少”贝海看了一下，这些鱿鱼最少也有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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